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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愿意?”
五只小沧龙都甩着尾巴,没有立刻回答,其中有一只问:“你真的可以让爷爷晋阶吗?”
叶冰更惊奇了:“你们也可以说人类的语言?”
老沧龙说:“我们沧龙只要达到五阶,就会有不低于其他妖兽八阶的智慧。”
“哦。”叶冰点点头,回答之前的问题,“我只能给它可能让它晋阶的灵果,能不能真的晋阶,我也不能保证。”
五只小沧龙互相看看,都兴奋地拍拍尾巴:“那我们都愿意。”
听得这话,叶冰笑了。看样子,不但老沧龙爱护子孙,它这些子孙们,也是十分尊敬老祖宗的,这样她就放心了。
她转向老沧龙,问:“你这些子孙都几千岁了吗?”
老沧龙说:“小海还只有八百岁,另外几个从一千多岁到四千多岁。”
“小海?”叶冰闻言,看着海里的极致小沧龙。
那只尾巴上带伤的小沧龙拍了拍水面,怯怯地道:“是我。”
第288章 五灵界和秘密
又用鳍指着其他几只:“这是小河、小溪、小泉、小洋。”
叶冰有些想笑,这些沧龙的名字倒是有趣,她忍不住问:“那你呢?”
老沧龙答道:“我叫小涛。”
“……”叶冰有狂笑的冲动,她那位前辈沐璑真是个人才!这老沧龙的声音听起来就是个人类老者,居然叫小涛这种名字!
她把笑意强忍下来,问:“那你们姓什么?不会就姓沧吧?”
“不。”老沧龙摇着脑袋,“我们姓白,我叫白小涛。”
“……”这一次,叶冰不但想狂笑,还想捶地。
沧龙其实是一种看起来很凶恶的海中妖兽,它们头尖嘴大,牙齿锋利,身上的鳞片竖起时,像刀锋一样锐利,可是,这群沧龙居然姓白,而且还叫这么些可爱的名字……
叶冰转过头去,忍笑了很久,才转回来,正色向老沧龙道:“你帮我决定好了,只要是你的子孙,哪一位都可以。”
老沧龙眼中出现犹豫,而后不舍地看了五只小沧龙一眼,转头对她道:“人类,还是你自己来选吧,它们对我而言都一样,我难以选择。”
看到它的神色,叶冰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她点了点,道:“就它吧。”
被点到的是那只最小的沧龙白小海。
看到它被点中,其他四只沧龙都围上去,七嘴八舌地一阵吼叫。它们用的是沧龙之间的语言,叶冰听不懂,不过,看它们的模样,倒可以猜得出,这些沧龙感情颇好,很是不舍。
看到这一幕,叶冰不禁微笑。自入了修仙界,很少见到这般手足情深的情景,哪怕这些是妖兽,也让她觉得温暖。
五只小沧龙围着叫了好一阵,那只老沧龙才吼了一声,它们立刻安静下来。
老沧龙看着那只叫做小海的小沧龙,让它游近,转头对叶冰道:“好了,人类,你可以跟我的孩子签订灵兽契约了。”
叶冰看着眼前这只小沧龙,它的尾巴上还带着伤,眼神有些怯生生地望着自己。她知道,这只小沧龙差点丧生在她的飞剑下,必定对她心怀恐惧。
不过,这没关系,只要签订了灵兽契约,这只小沧龙就会信赖她。
叶冰闭目,神念汇集。之所以选择这只小沧龙,一是它是这些沧龙中修为最弱的一只,神念也弱,这样立灵兽契约比较容易;二是它才八百岁就有五阶的修为,可见天资在妖兽中也算是极好的。
神识与白小海相触,强大的压力下,白小海顺从地与叶冰签订了从属契约。从这一刻开始,叶冰便是它的主人,他们不得互相伤害,直到解除灵兽契约,或者一方死亡为止。
看到叶冰睁开眼睛,而小海眼中的害怕褪去了,老沧龙白小涛惊讶:“这么快?”
他们这么快就签订完灵兽契约,只能说明,叶冰的神识比小海强大很多。小海可是相当于人类结丹初期的妖兽,神识虽然比不上人类,却也不会弱很多,而叶冰不过结丹中期罢了,只差了一个小境界。
叶冰笑,向小海招了招手,小海仍旧怯生生地,却不再害怕她了,顺从地靠近:“主人,我们已经签订契约了,你可以把灵果给我爷爷吗?”
“当然。”叶冰摸了一颗疗伤丹药扔到它嘴里,说,“你们在此稍等。”
说罢,在度进了空间,抓了两颗元百果出来。
“喏,这是给你的。”连同原来的那个,叶冰向老沧龙递了过去。
看到那三颗元百果,老沧龙和四只小沧龙的眼睛都亮了。
老沧龙小心翼翼地用鳍接过,白光一晃,元百果消失了,不知道被它藏到何处。妖兽虽然没有乾坤袋这种东西,可它们也有自己的存储空间,这比人类方便多了。
“好了,我答应给你的东西已经给了,那个秘密,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不知是因为元百果,还是因为小海成了她的灵兽,老沧龙的声音变得有些恭敬:“这件事,我已经详细告诉小海了,它会告诉你的。”
叶冰颔首:“也行。”小海如今是她的灵兽,她不担心这老沧龙出尔反尔,“那我们的交易就算完成了。”
老沧龙没答话,望着跟在她身边的小海叹息一声,而后,那四只小沧龙又吼叫了起来。
小海同样吼叫着回应,五只小沧龙围在一起,彼此用头磨蹭,用鳍拍打着对方,似乎在表达分离的不舍。
叶冰见状微笑,看着它们不舍地彼此告别,也不去催促它们。
过了许久,又是老沧龙一声吼叫,打断了它们的依依不舍。在老沧龙的喝斥之下,四只小沧龙最终跟小海分开了,却是排成一列,各自摆着尾巴拍打着水面,似乎在进行某种仪式。
小海望着它们,亦遵循着韵律甩着尾巴相和。
过了好一会儿,它们才停下动作,老沧龙扭过脑袋,向叶冰道:“好了,人类,你可以带着小海走了。”
叶冰轻轻点头,向它们施了个道礼,以示尊重:“他日我坐化之前,会带小海回到这里,与诸位相聚。若是我侥幸晋阶化神,只要小海要求,我亦会解除灵兽契约,还它自由。就此告辞。”
老沧龙带着四只小沧龙浮在海面上,将鳍按在胸前,向她低下脑袋,似乎是它们沧龙的礼节。
在一老四小五只沧龙的目送之下,叶冰带着白小海向远处的小岛飞去,最终消失在天际。
回到小岛,叶冰带着小海进了沐璑的洞府,先替小海把伤口治好。
小海的伤并不严重,沧龙的甲很坚韧,叶冰又不擅长飞剑,她那一剑虽然在尾巴上刺了个伤口,却还没到无法行动的地步。服用过丹药之后,这伤口很快就好了。
“好厉害!”小海扭着脑袋看着自己尾巴上的伤口消失,目瞪口呆,“这么快就没有了。”
老沧龙白小涛的声音听起来是人类老者的样子,而白小海,则是人类少年还未变声的阶段。八百岁,对于上万年的寿命来着,着实还是孩子。
叶冰微笑着问道:“你们没有丹药,如果受了伤,要怎么样?”
小海说:“我们海底也有吃了疗伤的草,不过效果不是很好,还有就是疗伤的法术……主人,我听说,你们人类都会炼丹,这些丹药可神奇了,吃了很快就可以晋阶,是不是真的?”
这话让叶冰忍不住笑了:“没有那么神奇,只不过修炼会变得很快,晋阶也会容易一些。”
“哇,比我们妖兽好多了。”小海的声音很欢悦,又渴望地看着她,“主人,那我以后是不是也有丹药可以吃?”
“当然。”叶冰伸出手摸了摸它看起来有些凶恶的脑袋,“你是我的灵兽,我当然会给你丹药吃。”说完一笑,“对了,我还没问你,你离开水,有没有关系?”
沧龙中海中的妖兽,自然是在海里才能发挥最大的战力。不过,如果它的法术已经成型的话,那就不影响实力了。
“没有关系的。”小海答道,“我们沧龙一族的法术都是天生的,而且我已经五阶了,不依靠水就可以生存。”说着,它拱了拱自己的脑袋,“而且,爷爷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教我了,我很聪明的,都记住了。”
它的声音带着一丝骄傲,仿佛一个孩子在表达:夸奖我吧,快夸奖我吧!
叶冰忍不住笑,摸了摸它的头:“你真的这么聪明,那么你爷爷告诉你的秘密也都记得了?”
“那是当然。”小海不客气地抬高脑袋。
叶冰笑得更欢乐了,再次摸摸它的头,说:“好了,你已经是我的灵兽了,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小海眨了眨眼睛,望着她满是不解。
叶冰没再废话,伸手揽住小海的脑袋,另一只手点上眉心,珠子浮出,法诀打上去,数息之后,两人已出现在空间内。
“呜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