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菲尔普西脾气暴躁,狠狠踹了两脚门,里面显然是被蒋欣甜用什么东西挡住了,他踢踹不开。
“开门。”菲尔普西气急败坏,这个该死的女人,等她出来,他一定掐死她,一定。
蒋欣甜怕得要死,哪敢给他开门。
这个扫把星不好好的在房间里睡觉,跑出来干什么。被他撞见她偷听白初晴的房门,指不定又要怎么收拾自己,她才没那么傻,自投罗网。
她搬运了房间里可搬运的一切来抵挡着房门,还是惴惴不安。
她呆在这个房间里,只能躲一时,她必须要离开,这里危机四伏,等到奥斯回来她才是真正的死定了。
正当她六神无主的时候,脑子里灵光一现,真是急糊涂了,白初晴被她下药了,她可以把门外的男人引到白初晴的房间去啊。
这样她的计划就可以顺利完成,也能暂时逃过一劫这个男人的追杀,一箭双雕。
思及此,她便对着门外的人喊,“你不是喜欢白初晴么,她让我传话给你,她在房间里等你,叫你去她房间。”
没回应。
“喂,你听到我说的话了么,白初晴在房间等你,叫你去。”
还是没回应。
莫非他已经去了。
应该是,不然他没理由一声不吭。
蒋欣甜正幸灾乐祸的想着,盘算着一会儿奥斯回来了就告他们俩通歼,准保白初晴必死无疑。
跟她斗。
白初晴还不是她的对手。
“啊——”
蒋欣甜惨叫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从天而降的男人,只觉得不可思议。
门依然被堵得严严实实。
窗户……开着。
他居然爬二楼的窗户。
菲尔普西狰狞着俊容,咬牙切齿看着被自己打倒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她真的是好大胆,连他都敢算计,真觉得自己有奥斯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目中无人。
“你……你要什么?”蒋欣甜大气儿都不敢出,慌张无措地看着他,觉得眼前这个盛怒的男人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撒旦。
她不知道他为何这样看着自己,就算她想陷害白初晴不对,可她也算是为他谋性福,他没理由这么憎恨自己不是么?
她到底做什么招惹上这个恶魔了?
“解药呢。”菲尔普西揪着她胸前的衣服,轻轻松松就将她给提了起来。
“解……解药……我……我没有。”这药原本是她放在包里想给叶俊凯下的,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下手,她买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解药这回事。
“没有?”菲尔普西脸色更加的难看,蓝眸里似乎还有火苗在蹿动。
蒋欣甜脸都吓白了,磕磕巴巴:“真……真的没有。”
菲尔普西狠狠揪着她胸前的薄衫,狠狠一晃,撕拉一声,她人衣分离,人被甩贴在墙上,胸前一大片的衣服被菲尔普西攒在手里。
蒋欣甜被撞得头晕眼花,顺着墙滑坐在地,哪还顾得了自己胸前一大片都是空的,两个沉甸甸的小白兔从内衣里面跳出来,那白花花的一幕深深刺激到了男人的眼球。
试问哪个欲/火/焚/身的男人受到了这样致命性的you惑?
菲尔普西狠狠甩开手里的破布,大摇大摆走到她面前,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拎小鸡一样的拎起来摁在墙上,另外一只大手毫不怜惜甚至是十分粗鲁的揉着她的胸,蒋欣甜的细皮嫩肉哪经得起他这样野蛮的力道,她痛得啊啊叫。
“荡。妇!”菲尔普西一脸的鄙夷,“你他妈想男人想疯了吧?”
蒋欣甜头疼脑胀,胸痛得厉害,被她掐着说话都困难,那还有力气反驳他。
菲尔普西见她不说话,一把抓紧她胸前白花花的嫩肉,长长的指甲几乎快要掐入她的肉心。
“痛……”蒋欣甜颦紧秀美,一张花容月貌的脸痛得扭曲,小手使劲儿的去推他的大手,只是她的那点吃奶的劲儿怎么会是男人的对手,男人越掐越狠,最后在她白花花的胸上掐出了几个指甲印。
点点红雪珠从她细皮嫩肉的胸上涔出来,她痛得哭了起来。
“这点痛都受不了,你还敢使坏?”菲尔普西一脸鄙夷之色。
“放开我。”蒋欣甜艰难地吐道,快要被他掐得不能呼吸了。
闻言,菲尔普西哈哈大笑,“你这个银荡无耻的女人,算计我,不就想我。你么,好,我满足你。”
蒋欣甜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说的这番话,接着就被他抛到床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咳得很厉害,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那种,一张梨花带雨的妖艳脸蛋涨得满面通红。
菲尔普西连苟延残喘的时间都不给她,狠狠扒了她地底布,他的欲/望早已经涨得快要爆了。
强行分开她两条腿,就这么挺身直入。
“啊……”
蒋欣甜整张脸扭曲成一团,下身就像是有把利剑穿刺了她。
男人一点适应时间都不给她,凶猛的动起来,每一下都像是一把刀刺进去,痛袭击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痛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睁大着眼睛,要不是眼泪流个不停,她看起来就像是一具冤死不甘闭眼的尸体。
“荡。妇,很爽是不是。”菲尔普西一边穿刺她,一边还不忘用各种难听的话来侮辱她,见她一动也不动,他更加凶猛的进出起来。
感觉有股奇怪的热流从两人的结*合*部流出来,他低头扫了一眼,切,这么不经玩,他还没怎么玩着花样来,就玩出血了。
蒋欣甜对他而言,就是发泄用品,他没有丝毫的怜惜,更不觉得同情。
这是她自找的,不是么。
换了个姿势,菲尔普西又蛮横地进入,这回蒋欣甜不再默默无声,像是后知后觉的爆发,惨叫声惊天动地。
*******************
“怎么没声音?”小家伙耳朵贴在门上,奇怪地说。
“是啊,没声音。”白初晴也奇怪。
“欸……有了。”
“好惨。”白初晴毛骨悚然,不敢再继续听下去,转头瞥了一眼还偷听得津津有味的儿子,揪着他的耳朵将其拖走。
“妈咪,让我再听会儿嘛,太大快人心了,那个坏女人居然连妹妹那么可爱的小女生都欺负,活该呀活该。”
“儿子,你还未成年。”
“可我迟早会成年的。”
“等你成年了再听吧。”
“哦。”扁嘴,虽然不甘不愿,但还是听妈咪的吧。
“妈咪你很渴么?”
不知不觉小家伙被她拖到厨房。
白初晴咕噜咕噜喝下整瓶矿泉水,畅舒一口气,总算是把心里的邪念压了下去。
“妈咪,你看起来很饥渴。”小家伙若有所悟。
砰——
毫无意外,某女赏了他一个爆栗子。
居然敢说他妈咪饥渴。
丫的,他知道的太多了。
= =!
************************
最后,菲尔普西累得精疲力竭,头一歪倒在床上睡了。
蒋欣甜被折磨了个半死,嗓子都喊破了,再也发不出一点声,她身上就像是被鞭打过似的,青红紫蓝的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一双熊猫眼肿得核桃那么大,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想起身,可使不出一点力气,手指弯曲一下都仿佛牵动着痛神经。
白初晴摇摇晃晃走进去,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两人,好心地用被子替两人盖在身上,遮住了淫。糜的画面。
蒋欣甜吃惊地看着她,她怎么看起来像没事儿的人一样,她明明喝下了她下药的牛奶,这会儿应该欲/火/焚/身才对,怎么可以这么悠哉?
“就你下药的伎俩,也太逊了。”白初晴得意地笑道。
然后对着门口的小家伙说道:“你进来,告诉她,是怎么一回事吧?”
小家伙大眼一睁,“我可以进来了么?”
“可以。”她已经用被子遮住了两人的关键点。
小家伙半信半疑,先探头瞧了一眼,确定没有少儿不宜的画面才悠哉悠哉的走进来,看着蒋欣甜那张变了形的脸,他啧啧有声,“是这样的,我在厨房看到你在牛奶里下药,然后趁你去拿面包的时候,将那杯被你下药的牛奶偷换给了普西叔叔。”
原来如此。
蒋欣甜死命的瞪着他,可恶的小孩,她天衣无缝的计划全让他给破坏了。
白初晴抱手冷笑,“蒋欣甜,没想到害人害己吧。”
蒋欣甜紧紧的抿了抿唇角,她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错了,她恨老天爷总是向着白初晴,她的运气总是要比她差那么一点。
她本来可以成功的,都是这个死小孩,可恶,可恨。
乐乐见她瞪着自己,一副我好怕怕的样子,拍了拍小胸脯。
“妈咪,我就说吧,她已经没得救了,你就算饶恕她一百次,她也死性不改。”
白初晴深感无力地叹口气,“蒋欣甜,你太让我失望了,佛曰,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