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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俊凯好歹是换了身衣服,不过扣子也是七拧八歪的,全乱套了。
不放心将女儿一个人留在家中,也一并带来了。
欢姑娘趴在他的肩膀上,眨巴着一双天真无邪地大眼睛,一脸迷迷糊糊的样子,着实的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大半夜的不睡觉被带到医院这个地方来做什么?
不过听妈咪一个劲的喊乐乐,她又好像有点明白了,是哥哥出事了么?
对于哥哥,虽然不熟悉,但是叶欢还是喜欢的,毕竟亲哥哥不比后妈和姥爷,他们是同根生的,哥哥应该不会讨厌她吧。
乐乐打了止痛针又吃了药,已经睡了。
欢姑娘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有点怯生生的看着屋子里的几个陌生男人,他们都长得好帅,而且眼睛都是蓝颜色的,哦,他们当中有米瑞的爸比么?
看看谁长得比较像米瑞多一点。
咦,怎么比来比去泰勒叔叔最像呢?
“你来做什么?”奥斯眼神不善地看着叶俊凯。
他微微一笑,有种君子不与狗置气的宰相风范:“我当然是来看我儿子。“
“维尼他是我儿子。”奥斯又一次郑重说道。
这回叶俊凯懒得跟他争,目光转向泰勒,“他怎么样?”
泰勒像是在思考什么,没听见他的话。
“泰勒。”叶俊凯又喊了他一声,他才呐呐的回过神来,“什么事?”
“乐乐什么病?”
“头痛症。”
头痛症?
叶俊凯拧起了眉头,小小年纪怎么会得这个病,“严重么?”
泰勒点头,又风趣地说了句,“头疼不是病,疼起来要命。”
这么严重!
“这病能医治么?”奥斯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把他这个孩子的父亲置身事外,这让他很不爽。
他自己的孩子他自己不会疼,需要他一个路人甲来问东问西假仁假义的关心么?!
“先留院观察两天。”泰勒低头在病历上写画着。
“这里的环境这么差,怎么住。”奥斯不傻,自己儿子是个什么病,他也是清楚的,他相信泰勒的医术不假,但他不相信泰勒所说的话,留院——方便的是他们给他儿子上催眠课吧。
泰勒啪一声合上病历表,雄赳赳,气昂昂,态度非常嚣张:“别人都能住,就你忍受不了,你是觉得你很金贵是么,爱住不住,我还就把话给你撂明白了,他的病就我能治,别的那些专家教授你也没少找吧,有用么?”
奥斯无言以对,要是有用,今天维尼还会头痛进医院么。
“听你的。”霍金站出来说道。
“去办住院手续吧。”泰勒也是吃定了他们会乖乖投降才敢这么傲慢。
“嗯。”霍金点头,跟着他一同出去办手续去了。
白初晴趁着他们起争执的空档,早已经奔到了小家伙的病床前,心疼地握住他的小手,看他病容憔悴的模样,心都快要碎了一般,眼泪啪嗒啪嗒的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的往下坠。
“爸比,他真的是我哥哥么?”叶欢小小声的问。
叶俊凯斩金截铁地回答,“嗯。哥哥跟欢儿一样都是爸比妈咪的孩子,欢儿要喜欢哥哥,不可以讨厌哥哥知道么。”
“嗯。哥哥也会一样喜欢我,不讨厌我么?”
“嗯,哥哥会很喜欢欢儿的,就像爸比妈咪喜欢你一样多。”
叶欢美美地笑了,真好,又多了一个疼爱她的家人。“爸比,我要下来,我要去看哥哥。”
她滑行的速度太快,叶俊凯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掉到了地上,屁股着地。
“哎唷!”叶爸爸吓坏了,他一米八几的身高掉下去还是很痛的,还以为女儿会哇哇大哭,结果她拍拍屁股站起来,像个没事儿的人一样,还傻乐。
叶俊凯松了口气,将女儿抱到乐乐的病床前,还没放下就被奥斯挺身拦住。
“叶俊凯,你的脸皮还能再厚一点么。”
他亦不逊色地挑了挑眉,“不敢跟你比。”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奥斯沉下脸,不想继续跟他浪费不必要的唇舌。
“凭什么?”叶俊凯好笑,“儿子是我的,最没有资格站在这里的人是你这个偷孩子的贼。”
“你再说一遍。”奥斯握紧了拳头。
叶俊凯也不怕他,扇了扇嘴角。
“够了!”白初晴站起来,看着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粗暴的喝了一声,“出去,你们两个都出去,孩子要休息。”
“晴晴……”叶俊凯想要为自己叫屈,但被白初晴一记厉眼给吓吞了回去。
奥斯也被她那双像是啐了毒的眸子吓得乖乖的退了出去。
这个局面正是菲尔普西所希望的,他偷偷乐来着,这叫啥——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嗨!还记得我么。”他尽量地露出自己最友好地一面,对晴晴打了个招呼。
白初晴回头吓了一跳,一直没发现屋里还躲着一个人。“你是谁?”
“我叫菲尔普西,我们见过的。”菲尔普西眉眼灿灿。真是一点没变,刚刚生气的样子跟当年一模一样,他就喜欢她身上这股辣。
白初晴想了一想,完全没印象,很直白地说,“我不记得你了。”
热脸贴了人家是冷屁股,菲尔普西一点也意外,还很贱贱地笑,“忘了就算了,现在重新认识一下吧。”
事实上,他还巴不得他把那段不愉快的记忆抹掉,她忘了,他可没忘记,他是怎么羞辱她滴。
白初晴皱起眉头看了看他伸过来的手,再看了看他贱贱地笑容,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她瞪大眼,咬牙切齿地说:“是你——”
结局篇:你若许我天荒,我必陪你白头(18)
嘎?被她认出来了。舒睍莼璩
菲尔普西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其实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儿,想不起来就算了。”
白初晴眯了眯眼睛,倒是又想起来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奥斯。
冤家路窄也不是这么个窄吧啊喂!
她从狼窝里逃出来了,儿子又进去了,我靠,她是上辈子欠了那个男人的么。
白初晴平复了一下自己满腔愤怒的情绪,虚伪一笑,“我儿子怎么会落到你们手里?”
“你儿子?”菲尔普西震惊的表情不亚于吃了一坨大便,一开始他的确是奇怪来着,她一进来就拉着维尼的手,一副很熟的样子。只是菲尔普西怎么也想不到,维尼会是她的儿子,她看起来还很年轻滴说,咳,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儿子怎么会落到他们手里?
“没错,他是我儿子。”白初晴斩金截铁。
菲尔普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我擦,没这么巧吧,亏他这么喜欢这臭小子,居然是自己心上人的孩子,他是该笑,还是该哭?
他烦躁地皱了下眉头,忽然又想,喜当爹也不错,没准儿维尼还会是他们之间爱情的桥梁呢,于是他又乐的屁颠屁颠的,“这么巧。”
“你还没回答我,我儿子怎么会落到你们手里?”
白初晴看着他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又乐得跟捡了个宝贝似地,想到当初他莫名其妙的臭骂自己一通,十二分肯定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她恨不得避而远之,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退,动作很轻,菲尔普西没注意。
还在做着春秋美梦说,“想要回你儿子么?我可以帮你,不过,需要你付出点代价。”
“什么代价?”这神经病不会是想凌虐她吧,听说精神不正常的人都很BT。
“做我的女人。”
“你做梦还差不多。”白初晴想都没想就拒绝。
菲尔普西幽幽的蓝眸一眯,斜斜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孩子,出言威胁。“你不想要你儿子了。”
“儿子我是一定会要回来的,但你休想利用乐乐来威胁我做我做不到的事情。”
菲尔普西显然是没料到她会拒绝得这么干脆,俊容沉了下来,“就凭你一个妇道人家,你觉得你有那个实力跟我们争维尼的抚养权么?”
白初晴咬着牙,硬梆梆地说,“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真没见过这么倔的女人,明知道细胳膊拧不过大腿,也要鸡蛋碰石头,他耸耸肩,露出一脸期待好戏的样子。
从西服内侧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记得打电话给我,我会二十四小时为你待机。“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白初晴倒是给面子,接过了他递过来的名片,却是连看都不曾看一眼。
无所谓,菲尔普西的自信满满当当,“名片记得收好,要是不小心弄丢了,也可以直接到XX别墅找我。”
最后几个字他贴近了晴晴的耳朵,故意说得有些暧昧。
白初晴抿了抿唇角,捏着那张名片就像是捏死杀父仇人那般用力。
然后当着他的面,扔进垃圾桶里面。
“在我眼里,你就跟你那张名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