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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电饭锅里煮了黑米粥,端着姜汤上楼。
推开卧室门就看见江林沣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被子被压在身下。脸色红润有光泽,嘴唇却是干裂地发白。
景潇气不打一处来,上去推开江林沣把被子重新包在他身上。
江林沣不满的嘟囔了几句,景潇把他扶起来,毫不温柔地灌姜汤。
江林沣反抗了几下,被景潇呵斥住,勉强睁开眼睛看他:“你就欺负我没有力气收拾你吧,等我好了的。”
景潇趁他张开嘴又灌了一勺姜汤,“病了还不老实,信不信我现在就毒死你以绝后患。”
江林沣孩子般的扬脸撅嘴看景潇:“你舍得吗?”
景潇一摸这孩子脑袋,还烧着呢,都迷糊成这样了。
“哪有人病了不声不响闷屋子里抽烟的,江林沣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江林沣乐呵呵的学景潇的口气,“没毛病的人谁会爱上你啊。”
江十七平时就不讲理,这下彻底无赖了。
景潇费了半天劲连哄带恐吓才让他把姜汤喝了下去,拿被子把他团团抱住,怕他再蹬被子,拿了本书在他旁边读了起来。
屋里开的空调,身边又有个人体发热器,景潇觉得热,这才发现进门到现在还没换衣服,仍穿着牛仔裤能不热吗,于是下床换衣服,刚脱光衣服还没来得及穿睡衣,就听身后的人声音微弱的说:“景潇你太欺负人了。”
景潇一惊回过头去,见江林沣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来,黑色的眸子色迷迷的瞅着她,脸色红红的煞是可爱。
景潇心情大好的嘲笑他:“力不从心了吧,恶人自有恶人磨。奴隶也有翻身做地主的一天。”
说着还故意挺挺胸在江林沣面前晃了晃。
江林沣咬牙切齿的哑着嗓子说:“你等着,等我好了的,我让你明白什么叫阶级属性。”
于是景潇不敢再放肆了,约莫时间差不多了,下楼盛了碗黑米粥,江林沣嘴刁,不喜欢吃甜食。而且没有菜绝对不吃饭不喝粥,景潇在冰箱里翻出一袋年代久远的咸菜,拆了包装装进盘子里一起端了上去。
江林沣听到景潇上楼的声音,赶紧结束放风时间,钻回被子里去。
一碗姜汤喝下去又出了一身的汗,江林沣感觉舒服多了,人也感觉精神了。
看了眼景潇端着的黑色的粥,问:“这粥怎么糊成这样了?”
景潇一看这就是好了大半了,能没事找事了:“赶紧的,张嘴。”
景潇头发随意的挽在脑后,这忙里忙外有好几缕发丝散落了下来,江林沣不自觉的伸手拢起她的头发,不知道是病了还是怎么着,眼神格外的温柔,连以往犀利的的光芒都被柔情掩盖了下去。
景潇不自觉的微笑,透出两颗虎牙十分可爱。
江林沣说:“给我亲亲。”
“别把病传染给我。”
“你家发烧传染?”
“说不定你感冒呢?”
“景潇,你别咒我。”
“别废话,赶紧喝粥。”
“小口点,你当喂猪啊。”
“……”
“这菜怎么这么咸,是人吃的吗,这什么东西?”
“…。。咸菜。”
好不容易伺候大爷把一碗粥吃完,景潇筋疲力尽,深刻的体会到幼儿园老师的不容易。
半个小时后,景潇不得已把已经睡着的江林沣叫起来:“张嘴,吃药了。”
江林沣不满的问:“你到底让不让我吃药了?”
“我巴不得你赶紧睡觉。”
安顿好江林沣,景潇草草的洗了个澡,爬上床在他身边睡下。
江林沛吃完药之后睡的沉,早上景潇闹钟响的时候他连动都没动,景潇摸了下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脸也不红了,看来又可以再接再厉祸害苍生了。
下楼给小时工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煮点清淡的饭菜给江林沛。
挂了电话景潇又不放心,江林沛一般人不敢惹,小时工不一定有胆子叫他起来吃饭。要是和他的心意,这一天指不定就在睡觉中虚度了,不吃饭哪有力气战胜病毒呢。
景潇想了想给刘工打了个电话,装得有气无力连带咳嗽的,请了病假,并且保证明天上班前把屋顶平面图、排水、节点大样图画完。
刘工叮嘱她好好休息,不要逞强,量力而为。
景潇心想我要是不保证,你能给假给的这么痛快吗?
快中午的时候小时工买了菜过来做菜,景潇一直窝在沙发里抱着电脑画图,鼠标和键盘敲得砰砰响。
等做好了饭,景潇关了电脑揉揉脑袋,上楼去叫醒江少。
江林沛烦躁地用被子蒙住头,转过身背对景潇。
景潇一下子跳在江林沛身上,骑着他吼道:“江十七,你给我起来吃饭。”
江林沛被她压得骨头疼,哪里还睡得着。掀开被子瞪景潇,“你就不怕我削你。”
“那也得先吃饭,快起来,吃饱了打我也有力气。”
“你真高义。”
听到赞美的景潇高兴地说:“发现我的好了吧。”
“你怎么不去上班?”
担心你所以没去这样的话打死景潇也说不出来的,“今天休息。”
“哦?”
“恩。”景潇心虚的点头。
江少什么道行,病了也挡不住一双利眼,心里一甜搂着景潇在她额头上印上奖励的吻。
吃过饭吃完药,景潇又逼着江林沛睡觉,吃了饭的江林沛的确有力气了,抱起景潇就扔在床上,俯身压了下去。
景潇皱着眉头严厉地说:“别胡闹。”
江林沛也是皱眉瞅着她,“这一病你怎么成我妈了?”
一听江林沛提他妈,景潇的眉头都快拧成一股绳了,江林沛也想起来她欠他一个答复,顿时兴趣索然了。翻身躺在景潇身边,轻声问:“你想好了吗?“
这样郑重的郁气,景潇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恩。”
江林沛侧头看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景潇也侧过脸看着他,“在我说出决定之前,我想给你说一个故事,听完之后如果你还没有改变主意的话,我再告诉你答案好不好?”
“敢情你练绕口令出身的?”
“江林沛,你严肃点。”
“讲故事你要我怎么严肃。”
景潇眼神暗了一下,真实咄咄逼人的男人,“好吧,是讲我的过去。”
“缅怀过去,珍惜现在?“
“我想让你指导我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省得你以后后悔。“
景潇这么说了,江林沛怎么会猜不出来她已经做好的那个决定是什么,心里的喜悦再一次让身体发热,曾以为坚硬的心再一次为眼前的女人柔软,嘴上却毫不示弱,“你这是质疑我看人的眼光?”
景潇不再和他纠缠,侧身挪了下位置,躺进江林沛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仰望上面的吊顶,声音并不清晰,带着那些泛黄的记忆时隔多年之后头一次展示于人前。
“在我八岁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爸爸妈妈和我的三口之家,生活说不上大富大贵但是也是衣食无忧。可是,幸福的破灭不过一夕之间。故事很老套,我妈妈骨子里是个极其骄傲的女人,根本不能容忍男人的背叛,而且这个背叛长达五年之久。那个破坏我家庭的女人是个带着孩子的寡妇,不管是为了所谓的爱情还是维持生活的金钱,跟了我爸五年,没名没分的。老实说这样隐忍的女人我佩服她。在我妈的坚持下他们离婚了,成全了那个第三者,我失去了我的家。他们离婚之后因为我爸,没有资格跟我妈争抚养权,我本来应该跟我妈一起生活的,我吗也想带着我,但是我拒绝了。拒绝的原因不是因为我有多爱自己的爸爸,是一个不太可能出现在八岁孩子脑子里的想法,一个异常坚定的目标。我留下的唯一原因就是为了报复,我不想我妈能够放手,眼看着他们若无其事地重组家庭,毁了我幸福的人也不会得到幸福。不是不会,是不配。我可以牺牲自己的快乐,开让他们不快乐。但是八岁的我只能想想,还什么都干不了,也没有能力报复。所以我叫那女人萍姨,把她的孩子当做妹妹,在家里我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在学校我努力学习成绩很好带人也好,提起爸爸也是一脸的骄傲。但是他不知道,虽然我叫他爸爸,但是他在我心里已经死了,在他背叛了婚姻亲手毁了妈妈和我的幸福之后,我已经没有爸爸了。我在那个家生活了六年,一直到中考结束,我报考了的高中可以急速,我有了脱离他们生活的资本了,于是我终于等到了报复的机会。其实这留念来我从没有忘记放弃和妈妈生活留下来的初衷,对于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还有我爸,我了解他们的弱点,已经想好了如何报复。可惜上天跟我开了个玩笑,我制实施了第一步报复计划就达到了所有的目的。”景潇扬头看着江林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