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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明显正在用餐,嘴里含着食物吐字不清,“喂?”
“吃什么呢?”
“面条。”
景瀟打抱不平地说:“可怜,怎么大家总说你泡妞怎么的大手笔怎么的败家,就没有人看到这么勤俭节约的一面。”
“我乐得这样,负面新闻也有他的好处。”
景瀟隐约有些明白江林沣的暗有所指,电视剧里不是有演吗,纨绔子弟一般都是深藏不露别有用心,用吃喝玩乐来掩盖他的野心。
不过,和平年代,江十七你在谋划什么?要是反政府反人类,为了共产主义可别怪我大义灭亲。
江林沣听电话里半天没有动静,好心地提醒严重跑题的景瀟,“你找我什么事?”
“晚上有空吗?”
江林沣嘴角含笑,“那得看干什么。”
“看电影。”
“那没空。”
“江十七!”
“好吧,待会去接你下班。这面不错,顺道带你来尝尝。”
景瀟不屑地说:“我要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不要勤俭节约。”
“是谁说要节约电,大半夜上厕所都不让点大灯的。”
“……”
“好了,我吃的是鲍汁鲜虾面,可以了吧。”
果不其然,小女人吼道:“江林沣,你个败家玩意大中午的你吃个面条还这么讲究。”
放下电话江林沣很无奈地对秘书摇摇头:“做人真难呀。”
如果江林沣事先知道要看这么弱智白痴的电影他一定不会来,一定不肯买票,一定不能进场。
刚上车的时候他问景潇,“看什么电影?”
“古天乐演的。”
“叫什么名?”
“还有大S,你不是就喜欢看美女吗。”
到了电影院,景潇头一次主动要求去买票,江林沣拿着买好的爆米花含着笑意看着她的背影,然后终于看到了电影的名字,挺长挺复杂,听恶搞挺白痴,《大内密探零零狗》
可是看完电影之后,江林沣觉得刚才对于电影名字的评价实在是太高了,整个电影简直是……不是所谓。
偏巧景潇看得津津有味,中途几次拍着大腿大笑不止,拍的还是江林沣的大腿。江林沣想提醒她公共场合稍微注意一点,谁知道一看周围人的表情几乎和景潇如出一辙,笑得都跟二百五似的,反而是没有笑容的自己显得和整个气氛格格不入了。
江林沣无奈,难道不白痴也有错吗?
出了电影院景潇任然在高校的气氛里没有出来,拿出电话给周婞打电话,“喂,周婞给你推荐一个电影。嗯,你也听说了。好看,你赶紧带着齐彻来看吧。搞笑,很搞笑。”
江林沣本想好心提醒一下齐彻这电影千万不能看,太侮辱智商了。转念一想,去掏手机的手又抽了回来,让那小子也体会一下自己刚刚遭受的痛苦吧。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吃饭的时候景潇依旧保持着高度兴奋的状态,眼角都要笑出皱纹了。
江林沣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心思深沉城府不浅的女人,快乐起来居然这么简单。
拿走她盘子里的胡萝卜,江林沣语气随意地开口,“景潇,跟我回家一趟吧。”
景潇随口应道:“那也得吃完饭的。”
江林沣耐着性子说:“我是说跟我回家见父母吧。”
景潇手一顿,筷子没有抓稳掉到地上,滑滑的面条很劲道地翻了个身,落回碗里汤汁溅到景潇胸前的衣服上。
江林沣状似漫不经心地看着景潇,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景潇慌乱地擦试衣服,又问服务生重新要了筷子,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面。
江林沣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点了支烟,“景潇我在等你的回答。”
景潇头更低,大半个脸都要埋进宽大的碗口里了,小声地不确定地说:“我不知道。”
得,这次为一到关键时候就变身乌龟,谁能忍得了。
服务生走过来,恭敬的对江林沣说:“先生不好意思,这里是无烟坐席,禁止吸烟的。先生如果想要吸烟,我可以帮先生换到吸烟区。”
景潇暗叹一声不好,没有眼力架的服务生,你摸到老虎屁股了。
江林沣不但不熄灭烟,反而挑衅似的吐出一口烟,扬眉说:“你跟我说话不好使,叫你们老板来。”
年轻的服务生初生牛犊不怕虎,冷着脸说:“餐厅的规定就是这样的,叫谁来也不好用。”
江林沣淡淡一笑,夹着烟的手指微微扬起,“未必。”
服务生不但叫来了老板还顺道叫了两位人高马大身体倍儿棒的大厨兼打手,还捎带上了门前泊车的保安。
景潇本想劝一劝,可转念一想江少这气不发别人身上,待会就得撒她身上,这种损己利人的事儿景潇一向不干,于是不言不语闷头吃面。
老板也算场面上的人,一看江林沣也明白这气势不是一般的小神,陪笑道:“这位先生不好意思,年轻人不懂事得罪了。但是这里确实是禁烟席,隔壁的客人已经跟我们投诉了,您看这样好不好,劳驾您换个位置,全单我给您打个八折,算是给您赔罪了。”
江林沣手中的烟仍是不灭,问那服务生,“我进门的时候你有问过我是要吸烟席还是禁烟席吗?”
服务生登时脸色一变,低下头去。
景潇心里轻叹一声,江林沣你真是……腹黑的可以了。
景潇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烟,“好了,别闹了我们走吧。”
“我闹?”江林沣冷冷地问,手猛地一挥,却没想到景潇正要来拿他的烟,烟头烫到景潇的手,景潇疼得一声轻呼赶忙收回手。
江林沣眼神一变,眼睛立马追上去看景潇的伤。
老板头立马大了,这怎么还闹出伤了,怕事情闹大赶紧要服务生拿医药箱来。
景潇一看这阵仗越闹越大,赶忙制止,“别,我没事,不用折腾了。我们不吃了,老板结帐吧。”
老板征询地看相江林沣,江林沣把烟扔进碗里,烟头遇到汤水立刻熄灭了,他掏出钱包掏出钱扔在桌上。扯起景潇的胳膊拖着她向门外走去。
服务生问:“老板,那男的是什么人,狂成那样。”
老板摇头,问向泊车的保安,“他开的什么车记得吗?”
“印象深刻,捷豹。”
老板一拍脑门,“得了,咱们得罪的是江少。”
江林沣寒着脸发动车子。一路上一言不发,仗着捷豹性能好,左突右窜的超了好几辆车。
景潇无奈地叹口气,说:“你生我气就冲着我吧,人家服务生挣点钱也不容易,你别总发大少爷脾气为难人家。你知不知道你一句话就能害人家丢了饭碗。'。 '你是含着金钥匙出生,锦衣玉食的,一路走过来顺风顺水,不知道底层人们讨生活的艰辛。”
江林沣皱眉,景潇接着说:“你看看你吃个面就得上百,他一天的工资可能还没有你一碗面的钱多,晚饭可能就是你吃剩下的面,你说你于心何忍呀。”
江林沣呵道:“你能不能不恶心我?”
“我哪里恶心你了,我知道你现在看我哪都恶心,我也知道我长得不好看,看的时间长了难免感到恶心……”
江林沣听不下去了,一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测过身子恶狠狠低看着景潇,“装唐僧也没有用。你别指望转移话题。”
又被识破了,景潇瘪瘪嘴不再说话。
江林沣拉过她的手,开了等拿到灯前仔细地检查,“疼不疼了?”
“疼。”景潇委屈地说。
江林沣仍是恶狠狠地说:“你别妄想用点小伤来博同情。是你自己非往我烟头上撞的。”
“我又没报工伤,你紧张什么。”
“景潇!”
景潇看着江林沣,认真地说:“十七,你给我点时间想一想好不好?”
江林沣吻上她的手,“好。”
咖啡厅,叫了杯咖啡打开电脑了CAD接着和屋顶平面作斗争。
一杯咖啡喝完宁一才姗姗来迟,表情明明白白的用闷骚楷体书写着“烦躁、生人勿近”,挥手叫来服务生,“给我来杯凉茶降降火。”
服务生好心地提醒,“对不起小姐,我们这里是咖啡厅,只有咖啡。”
“哦,拿来被菊花茶。”
服务生嘴角抽动,“没有,这里是咖啡厅,只卖咖啡。”
宁一摘下墨镜,翻了个白眼,“那你们还卖热可可。”
景潇头疼,一个江林沣是这样,宁一也太有没事找事的癖好。暗笑对服务生说:“别理她,来杯拿铁吧。”
宁一瞪她,“我不喝拿铁。”
“谁也没说是叫给你喝的。”
“操,你就不能有一次不顶我的。”
景潇关了电脑,好脾气地说:“好,我不顶你,说说出什么事了吧。”
“别提了,遇到一神经病。”宁一烦躁地挠头,钻石耳钉发出华丽的冷光,“一马路杀手开了辆宝马X5跟开驴车似的,一直堵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