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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一正要插话,江林沣把比萨放到她眼前,冷冷地说:“你不说饿了吗?”
宁一别有深意地冲景潇一笑,不理这别扭的两个人,低头开始吃饭。
江林沣这才答:“谈的挺顺利的,就早回来了。”
景潇走到厨房倒水喝,被地上那几大袋子食物吓到了,探头问:“江林沣,你不是也打算在我这宅着吧?”
江林沣瞪了一眼偷笑的宁一,一脸警告的意思就是,好好吃你的饭。
转身走到厨房,刚才买的时候也没觉得,就知道拎着挺沉的,这一看才发现是买的挺多的。嘴上却说:“你不是喜欢囤货吗?”
“是,所以冰箱里没有地方了,这么多东西放哪呀?”
“那就做了吃吧。”
景潇皱着眉头可怜兮兮地看江林沣,“可是我今天好累,而且又买了比萨不想做饭。”
“景潇!”
“你别每次威胁我就叫我名字,我名字没那么可怕,吓不倒我。”
江林沣哭笑不得,揉揉景潇的头发软了声音说:“乖,我饿了。”
景潇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吃比萨吧。”
“景潇!”
景潇长叹一声,认命地系上围裙,仍不甘心的指挥江林沣,“把红酒拿出去,把蛋糕和布丁放冰箱里。”
“胡萝卜汁?你确定你不是想买番茄汁?”
江林沣皱着眉,一脸的不耐烦,“我认识字。”
“江林沣你属兔的?”
“你别没事找抽。”
景潇嫌弃地把胡萝卜汁放到墙角,“你的,要喝到这里拿。”
江林沣迅速地瞟了一眼客厅里一心吃比萨的宁一,揽过景潇的腰,身子贴上去,在她耳边呼气,“想不想我?”
景潇身子一颤,按住他的手转过身子,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用行动来回答他的问题。
江林沣嘴角的弧度更深,紧紧地抱着景潇,含住她的红唇回吻她。
小别胜新婚,二个人吻得忘我,难免折腾出点动静,于是客厅的失恋女人不干了,扯着嗓子喊:“你俩注意点,这还有人旁观呢。”
江林沣低骂了一声,放开怀抱,手却仍在景潇腰间流连不肯离去。
景潇半倚在江林沣身上,俏皮的探出半个头,“看吧,不收你的门票。”
宁一拍桌子大骂,“景潇你个妖精。”
江林沣有预谋有计划的烛光晚餐,因为宁一的搅局,景潇的偷懒变成了三个人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吃着牛扒配着米饭。
于是江少食欲不佳。
吃了几口之后就扔了筷子,点了根烟不厚道地问宁一,“你和胜子怎么了?”
失恋的女人胃口都大,宁一已经干掉一张比萨了,这会儿拿着筷子在和牛扒做斗争。头也不抬地说:“散了。”
“怎么回事?”
宁一斜眼送给江林沣一个“你真三八”的表情,闷头继续吃饭不理他。
景潇昨晚迷迷糊糊地没多想,今天上班的时候一琢磨宁一这个状态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所以这会儿也没表现出多大的惊讶。
江林沣眼锋一扫就看出门道了,指间夹着烟对景潇一指,“到底怎么了?”
景潇贼贼地一笑,“我估计问题是出在某个方面不是很协调上。”
宁一怒声呵斥,“景潇你别诋毁姐。”
江林沣悠悠一笑,说得相当认真;“我看胜子也不像呀。”
景潇立马接道:“这种事情不能看的,咱们都没有发言权,用过的人才有发言权。”
“景潇,你找抽是不。”宁一愤愤地指着两个人:“你们这一对淫男淫女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正说着江林沣的电话响了,孙豪胜的大嗓门吼道:“十七,出来喝酒。”
景潇冲宁一挑挑眉,“他故意吼这么大声的,这就是对你余情未了。”
宁一不领情,“你别整得跟福尔摩斯似的,有没有你不知道的?”
“有,江林沣到底有多少钱。”
江林沣收起电话,站起来笑着说:“你问我,我就告诉你。”
“我等你主动告诉我。”
“那你等着吧。”
“江十七你怎么这么不浪漫。”
“我告诉你我有多少钱这叫浪漫吗?”
宁一受了半天气,可算逮着一个报复的机会,一指景潇,“景潇你跟他公证婚前财产的时候就知道了。”
此话一出,景潇对着盘子里的牛扒重新有了兴趣,夹起来咬了一大口冲江林沣满足地笑,“好吃。”
江林沣不动声色,全当没有听到宁一的话,对景潇说:“明天给你打电话。”
江林沣走后,景潇一指桌上的盘盘碗碗对宁一说:“刷碗去。”
“姐失恋,你有没有同情心。”
“刷碗是项能分散精力的体力劳动,我这是为了你好。”
第十一章 蓝颜祸水
景潇最不会画楼梯的节点大洋,照抄图例又嫌丢人,以前都是传给周婞让好学生代劳的。然后自从被齐彻那流氓拿下之后,已经一个多礼拜没有联系了。景潇一边骂这个重色轻友的东西,一边暗下决心要自食其力。
半个小时候,景潇拨通了周婞的电话,“喂,不好意思打扰你和齐少的造人计划了。”
周婞捂着电话小声说:“你又胡说什么。我在所里备课呢。”
“呦,你还上班呀。”
“景潇姑奶奶我错了,我就是怕听你这个口气才不敢给你打电话。”
“行了,这账姐以后再和你算,先帮我画个楼梯。”
周婞好脾气地说:“好,你发我邮箱吧。”
景潇幸福地去茶水间泡茶,茶是随手从江林沣家拿的,景潇喜欢那个精致古典的茶盒,盼望着把茶叶喝完好霸占茶盒。这几天但凡江林沣在家就勤劳地给他泡茶,江林沣忍不住抱怨,“景潇你会不会过日子,放这么多茶叶你想苦死我?”
后来景潇想所里人多可以帮忙分担,就把茶叶带过来了。
恰好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景潇接起,“喂?”
“景潇,我是宋离。”
“啊?”景潇拿开电话看了眼号码,“你没回德国?我听周婞说你上周就走了。”
“没,这边产品出了点问题,耽搁了几天。”
“哦。”
“我明天的飞机,想约你晚上吃个饭。”
“好。”
快下班的时候接到江林沣的电话,“干什么呢?”
“盼着下班。”
“盼着下班见我?”
“……我今晚约了人了。”
“谁?”
“旧情人。”
“行呀,你这支小红杏还有出墙的一天。”
“江林沣,你信不信我把旧字去掉?”
“你敢?”
景潇见好就收,“我不敢。”
毕竟有五年的感情在那里摆着,景潇不可能毫无芥蒂地面对宋离。在没有遇到江林沣之前,景潇时常会想起宋离,提起宋离的名字也会心疼。宁一说的没错,她沉浸在过往的感情中不肯走出来。是江林沣强取豪夺不讲理地把她硬拽了出来,让她发现自己的愚蠢。当年的景潇急于证实她不是别人口中心如毒蝎的女子,藏起了自己的真性情安分地待在宋离身边,为了掩盖第一个谎言,就需要更多的谎言去掩盖,越来越多的欺骗下,景潇却不明白,如此一来宋离喜欢的人就不是真正的景潇,而是她辛苦扮作的那个人。她从来不是善良愚笨的人,却要自欺欺人地继续下去。
宋离选的地方是学习附近的一家小饭店,店面不大也没有特别出彩的招牌来,只是价钱实惠菜量很大吸引了许多学生光临。
以前宋离帮导师做项目赚了钱经常带景潇来这里吃饭。
景潇总是欢欣雀跃地点上一桌子菜。
景潇擦干净杯子给二人倒了茶水,这几天喝惯了江林沣的茶叶也没觉得到底高级到哪去,现在一比较才喝出差距来,调笑道:“宋离,你不是忆苦思甜的吧?”
宋离笑道:“你是不知道我刚去德国那会,多想这里的菜。”
“就像赶紧回归祖国母亲的怀抱吧。”
“哪有这么容易,在外面也好几年了。再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回来的理由。”
“哦。”
一顿饭吃下来,景潇的脑细胞死了成千上万,每句话都先在脑子里过一遍再说,遇到敏感的地方就打马虎眼糊弄过去。能装糊涂的地方绝对不表示她是明白的。
她这样的态度想表达的东西宋离也是明白,也就不再刻意的追忆过往。而是把话题放在了这几年的德国见闻上,谈话气氛渐渐轻松,景潇的毒蛇风采几度令宋离哭笑不得,怎么也想不到当初窝在他身边傻傻笨笨的女孩反应会是这么快,可以说是才思敏捷,一句话堵得你血气翻腾。
吃过饭两个人又逛了一会大学校园权当消食了,看天色不早宋离打车送景潇回家。
到了景潇家楼前,宋离也下车,轻轻地唤了声,“景潇。”
景潇背着手同他对视,面前的男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