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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与他们一起呼吸着属于这座城市的空气,可现在她即将就要离开,而且以后也不再属于这里。
嫣然将满是泪水的脸埋入手中,激动的哭泣亦让她的双肩变得颤抖起来。
心中泛起的疼痛已经让她有些麻木,但她知道自己要学会面对。
赫已经远离了她的生活,她要适应今后的孤单,更要慢慢把他忘记,可是,可是她真的能够忘得掉他吗?
她迷茫了……
终于回到小镇,母亲有些意外的在车站接应她。
母女俩没有过多的交流,简单的一个眼神,就交换了彼此的心,母亲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两人默默的走向回家的路。
“妈妈,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嫣然忍不住问起母亲。
“我也不确定,只是你答应过我一周之内,我就每天等在这儿。”
柳忆湄淡淡的着,似乎这一切都是她应该去做的。
母亲的回答让嫣然鼻子很酸,想哭的冲动再次袭上心头。
她知道最近以来她变得好脆弱,也好冲动,二十多年来的积攒在一起的泪水都没有这几天多。
她不舍得看着母亲,伸出小手,握住母亲的手,纤瘦的感觉让嫣然阵阵心疼。
她吸了吸鼻子,强忍着要流下的眼泪,喃喃的;“妈妈,对不起,我让你操心了。”
柳忆湄宠溺的替嫣然擦拭着湿润的眼角,心疼的:
“傻孩子,该对不起的是妈妈,是妈妈的错才会让你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不,妈妈,是我不好,不够体谅您的苦衷,您原谅我的任性。”
嫣然对于前段时间和母亲之让的僵持态度感到很后悔,毕竟母亲是她最亲最重要的人。
“乖,小然,妈妈从来没有怪过你,你永远是妈妈最听话的好女儿。”柳忆湄对嫣然的乖巧充满了心疼跟不舍。
“妈妈,谢谢您。”
嫣然给了母亲一记甜美的微笑,那就像一道彩虹,驱赶了母女俩连日来阴霾的心情。
共同经历的这一切,让嫣然更加敬爱、孝顺母亲,而柳忆湄则更体会了女儿的体贴及乖巧。
在她们的心中都有了一个信念,不管再大的风雨,母女相携一定可以顺利的闯过去。
连日来,严熠赫在美国的公事一直很繁忙。
偶尔会抽空给嫣然打个电话,但总是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聊不上几句,就得匆匆挂掉;
待他有空闲时,他又舍不得打扰她的好梦,因此几日不见,严熠十分想念她。
他在临回国前特别吩咐沈伊芸来接机时接上嫣然,以便在他下机之后就能见到她,以慰他的相思之苦。
可沈秘书给他的答复竟是无法于嫣然取得联系,而他拨打她的手机亦是忙音一片。
这不得不令他焦急万分,并在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甚至感到害怕,纵横商界这些年,什么样的阵势没见过,还是什么样的重大事情没处理过,他的字典里没有一个“怕”字。
可此刻他却真切的感受到害怕,几乎就是心惊肉跳。
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他不知道是怎么渡过的,脑子里全是嫣然,所有的可能他都一一的猜测了一遍,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狂了。
但另一方面他也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因为他坚信她的嫣儿一定会等他回去,她对他承诺过,不会失信于他。
一下飞机,严熠赫只跟沈伊芸匆匆的交待了几句关于此行公事的一些紧要问题,便不顾旅途劳累,开上他的蓝博基尼,向嫣然的公寓驶去。
一路上车子开得飞快,并不断的祈祷着一切如常,就这样,明明二十分钟的车程,他用了还不到一半就迅雷一般的将车子停在了嫣然公寓的楼下。
抬头望向那熟悉的窗户,他调整了一下气息,便走了上去。
出了电梯,他大步跨到嫣然公寓的门口。
急促的按上门铃,一声又一声,每一下似乎都在撞击着他的心灵,而第一次响铃之后的等待,对他的心是一种狠狠的折磨。
严熠赫不愿停下他的手,尽管没有回应,他还是执著着按着,并不断的喊着嫣然的名字,可回应他的始终都是一室的静谧。
好了好久,似乎是一个世纪那般长,严熠赫空洞而乏力的站在门口。
他的心从最初的期盼到茫然再到此刻的失落,他不知道他的嫣儿去了哪儿,他只不过出国一周,他的嫣儿竟然没了踪影。
他该怎么办?去哪里找她呢?
严熠赫双眉紧蹙,愁容满面,陷入沉思的他竟没发现有人站在他的身边,直到那人喊了他几声,他才有所反应。
“先生,这位先生,请问你找谁?”
一位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轻声唤着他。
“呃——”
严熠赫错愕的看着眼前面慈目善的女人,竟忘了回答她的话。
中年女人并不急,仍然温温和和的问着:
“请问先生,你要找住在这里的人吗?”
“对,我找云嫣然小姐。”
严熠赫这才猛然回过神,棕黑色的眸子闪着熠熠的光辉,充满希望的看向眼前这个主动与他搭讪的女人。
“噢,请问,你可是严熠赫先生?”
中年女人上下打量着严熠赫。
严熠赫意外她能叫出他的名字,看来此人与嫣然相熟,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焦急的问道:
“我是严熠赫,您认识嫣然对不对?”
“呵,我是她曾经的房东。”
中年女人不置可否的应承。
“噢,什么?曾经?”
严熠赫直觉得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是他听错了,还是他的思维出问题了?她了曾经,这代表什么?
这间公寓是她的,嫣然是她的房客。
曾经?代表嫣然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吗?严熠赫确信他对语言的理解还不至于太差,这句话的意思显尔意见。
“云小姐三天前刚刚搬走,临行前她让我把一封信转交给一位严熠赫先生,这么看来应该就是你,请你收好。”
房东太太将一个薄而整洁的信封递向严熠赫。
“搬走了?”严熠赫无法相信的自言自语着。
“是的,她事情比较突然,没提前跟我打招呼,很不好意思,还特意多交了一个月的房租,是做为补偿,真是个好姑娘啊。”
房东太太喃喃自吟着,不知是给严熠赫听还是给自己听。
边着边要转身离开,严熠赫却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急切喊住她。
“请您等一下,请问您知道嫣然为什么要搬家?又搬到哪里去了吗?”
严熠赫希望能从房东太太那儿得到一些消息。
听到严熠赫的喊声,房东太太停住了脚步,她回头看向严熠赫,笑笑道:
“这个我不清楚,再这是人家的私事我怎么好问呢?云小姐不是给你留了封信吗?不定里面就有地址啊!”
房东太太看了看严熠赫手中那已被他握得起皱的信封,好心提醒着他。
听到房东太太的提醒,严熠赫才想起手中的那封信。
对,保不准嫣然有什么特别急的事,因他出国公干不方便告诉他。
而又怕他联络不到她,所以让房东太太转给他这封信,不定她的新地址就在这封信里呢。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慌乱到这个程度。
严熠赫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房东太太笑笑:
“呵呵,是啊!作者QQ:851275806不定这里就会有答案,谢谢您。”
严熠赫向房东太太挥了挥那封皱巴巴的信,看起来有些尴尬。
“呵呵。”
房东太太摇摇头,似乎早已看穿他的失魂落魄。
等房东太太一走,严熠赫便急不可奈的拆开那封信,拆信的时候他甚至感到自己的手都在颤抖。
终于,信封被拆开,打开信纸,一股淡淡的沁香萦入他的鼻端,他似乎立刻感受到嫣然的存在,好像她就在他的身旁。
信纸上清新而娟秀的字体是他所熟悉的,这字的确出自嫣然之手。
他觉得异乎寻常的紧张,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来不及多想,捧起信纸细细的品读起来。
赫: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S市了,而且也不打算回去了。我感谢你曾经为我所做的一切,但这并不代表我们适合在一起。我思考了好久,我们还是分手吧,这样对彼此都是最好的结果,请你不要来找我,我们就缘尽于此吧,再见。
嫣然
信纸无声的从严熠赫修长的指尖飘落而下。
他的手僵立在半空中,眼神空洞而直白,剑眉紧蹙,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抽搐着。
严熠赫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他开始怀疑起这封信的真实性。
他不信这是他的嫣儿写的,嫣儿不会写出这样绝情的话。
几天前他们还在这间屋子里无比恩爱,事隔几天怎么会?他的嫣儿怎么可能对他这么无情。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