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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丢下我。”
唐澄阔直视她的眼睛,不知道她是否清醒,说这句话究竟是不是发自肺腑。
“说什么呢,我不会丢下你的,乖,放手,我去倒杯水给你。”
宝蓝继续拽着衣领,觉得热烘烘的,粉色衬衫的扣子被她粗鲁地扯断了一粒扣子,露出胸前的黑色Bra,唐澄阔端着冰水走过来一看,又是一番痛苦的挣扎。
“来,喝点水就不热了。”
唐澄阔的声音带着蛊惑,宝蓝的脸像是着火似的,红透了,张开小嘴,她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他喂过来的冰水,懒得动用自己的手,就让他伺候,直到玻璃杯里一滴水也不剩。
她喝完,这红艳艳的唇添上了一层水润的光泽,他放下杯子,两指一夹,抬起她的下巴,细细地欣赏这张魂牵梦系的漂亮脸蛋。
弯弯的柳眉下是两排刷子似的翘睫毛,黑溜溜的眼眸染上了酒意,朦朦胧胧,嘴唇微嘟,像是引人去品尝,天真无邪中带着诱惑,既有女孩的清纯,又有女人的韵味。
这一分开就是四年,他的小乖长大了,日夜思慕的人儿近在咫尺,他心里无疑是激动的,俯身吻了她,吸入鼻间的是她的味道,淡淡的花的香气,然后是酒的醇香。
“嗯……嗯唔……”
他撬开她的牙关,狠狠地掠夺檀口里的迷津,那种滋味令人上瘾,要不是她不能呼吸了,他真不想放开!
施雅茗下的药在体内翻滚作乱,宝蓝渐渐地不受控制,她推了推唐澄阔,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喊着。
“我不舒服,我难受,呜呜,我肚子疼,头也疼,还想吐,呜呜,我难受……”
该死!唐澄阔脸色煞白,听到宝蓝说的各种难受,他大抵能猜到什么成分的丸子了,这药品是会损伤大脑神经的,曾经宝蓝遭到李硕绑架时,也服过了类似的毒品,结果人出现了幻觉,精神不宁,还有自杀倾向。
说起来,这件事导致了后来携带毒品进出莱姆岛的人都不得善终,唐澄阔这个人,狠起来还真不是个人,那些绑架了宝蓝还拍了手机视频的,被他一个个的关了起来,让他们互殴,又是卸胳膊掰断腿的,血流肠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希望能来一刀痛快的!
究竟是哪个女人对宝蓝下药,他一定要把她揪出来,也给她喂上十几颗,让她试试这滋味!
宝蓝摄入的毒品量算是比较少,没有出现过度的癫狂,躺在唐澄阔身边翻来覆去的闹腾,她难受,唐澄阔也跟着难受。
汗水浸湿了鬓间的发丝,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浑身热热的,透出粉色的光泽,不依不饶地缠着他,偶尔还拿起他的手啃咬,差点没把唐澄阔逼疯。
究竟怎么做才能减轻她的痛苦,他思考了片刻,最后决定用最原始的办法。
性本就是一种愉悦的享受,他制住宝蓝的手脚,边柔声安慰,边按摩爱抚,这床上向来是他在主导,这会儿趁着宝蓝不醒人事,他更好为所欲为,尝试着很久以前她不肯更是不敢的姿势。
那水蛇一般的细腰,如三月桃花的面庞,晶莹剔透的泪珠……宝蓝有没有好受点儿不知道,倒是本人极满足的谱写了一场韵事。
这边宝蓝在闹,那边陈佩菲也一直在闹,她们的症状大体相同。时哭。时笑。呕吐。啃咬。只是比她喝多了就的陈佩菲反应较为剧烈,又是摇头晃脑,又是蹦蹦跳跳的,最后还昏迷了。
一夜荒唐,天空呈现鱼肚白的时候,唐澄阔才从她身上退了出来,满足地躺在熟透人儿的身侧,要不是考虑到她身子太过虚弱,他真有可能把她吃到连渣都不剩!
“这次就先放过你,好好睡吧。”
积聚了四年,总不能一下子就能得到补偿的,往后的日子多得是,暂且欠着。
原定两年的期限,最后延至四年,他有他的考量,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他就怕宝蓝和简临熙日久生情,果然,回到焰城,见到他们如此亲密的相处,他嫉妒得发狂,这才幼稚的与不相干的女人调…情,企图以此探知宝蓝内心的想法,在酒吧里听她深情哀婉的吟唱,他忽然间就清醒了!
“小乖,再等等,很快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嗯?”
唐澄阔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吩咐服务员换了新的床单,将衣服拿去干洗,又把她抱进浴室里洗澡,将存在的痕迹一笔抹去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度假村。
宝蓝醒过来的时候十分茫然,望着天花板出神,她的脑袋里浮现唐澄阔的影子,他好像就在她身边,在她耳边深情地唤着小乖……
她想起床,可浑身酸痛无力,特别是腰,像是被人肆意扭成麻花似的,她稍稍移动一下就疼得直抽气。
宝蓝不是迟钝的人,这种情况在四年前常常出现,她的眼睛陡的一亮,唤来了服务员,询问他们套房的主人是谁,她们闭口不答。
她们的沉默令她不安了,宝蓝头疼地抱着双膝,这不长记性的脑袋,怎么就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儿呢,如果不是唐澄阔,那昨晚……
嗷呜,她万分懊悔地将头埋进枕头里,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状况。
……
天底下所有解决生理问题的场所都附加发泄心中怒火,肯尼亚自然也无例外。
通常情况下宝蓝都会选择在洗手间喘口气,坐在马桶上,她绞尽脑汁的回想那晚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雅茗,那天晚上带走简宝蓝的人是谁啊?好帅!”
宝蓝的耳朵动了动,自己被人吃干抹净了,她都不好意思去问同事,碰巧有人提起这事儿,她总算不必自个儿苦思冥想了。
“你管他是谁?总之不是简临熙,这女人真是不知检点,都已婚人士了还和男人纠缠不清。”
施雅茗拿出口红,在镜前涂涂抹抹,她反射性地搓了搓手臂泛起的疙瘩,每次听到她娇嗲的声音总会发毛。
“听你这么说,那简临熙岂不是戴绿帽了?老天!她还真敢啊!”
“她有什么不敢的,大一那会儿还拿刀子发疯伤人呢,就是那个贱胚害得我被赶到国外的。”
“你发帖的网站怎么都打不开的?我本来还想去顶帖子,你说简宝蓝堕过胎的事情真的假的?没想到她的过去这么精彩!”
“听说是高中时候有的小孩,丫跟唐澄阔交往后有人看不过眼就去查她的底细。你不知道那事闹得多轰动,后来是被唐澄阔压下来的。你干嘛一副吃到虫子的表情?哼哈,被她的装纯的本事骗了吧?”
宝蓝浑身无力地瘫软,捂住耳朵的双手想要用力阻挡声音的传入,却毫无作用。无论她怎么遮挡都无济于事,他们嘲笑,鄙夷,嫌恶的眼神,像芒针一样刺入骨髓。
“高中就有小孩?!男人怎么会喜欢她啊?是那张清纯的脸吗?还是床上功夫很棒?”
“这年头狐狸精都很吃香啊,男人想玩,她就让男人玩嘛,有孩子就堕胎啊!哎哟,想到那丫和我们呼吸同样的空气我就反胃!”
施雅茗用粉扑掩盖苍白粗糙的脸,她微微皱眉,真担心会因为那小贱人害自己多长条皱纹。
“太可怕了!世界上怎么会有那种女人啊?我真替简临熙感到可惜,这种贱女人趁早离了才好!”
“好了,别说那个女人了……”
施雅茗已经补妆完毕,她在镜子前转圈圈,确保一切完美后才嬉笑着与朋友走出去。
藏在袖子里的小手紧握成拳,宝蓝红了眼睛,她的身体在颤抖,手指快要将掌心的嫩肉掐出血痕来。
那晚在酒吧,她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喝了施雅茗送过来的酒,肯定是她搞的鬼,这会儿还这般诋毁她,她已经忍无可忍!
施雅茗你丫的找死!
宝蓝用力咬住薄唇,随手抄起旁边的洁厕精,拧开瓶盖,捏紧瓶身,她迈大步子跟上施雅茗,猛的扯住她的名牌衣服的领子,将强碱液体浇在她的头上。
“啊……啊啊……”
施雅茗惊恐大叫,她大概没有想到会遭受宝蓝的突然袭击。噢,都是些什么啊,她的头发跟衣服?!
施雅茗使劲推开宝蓝,她看似已经失去理智,瞪圆双眼丢掉瓶子,她拽住施雅茗的头发往墙边拖。
“天啊,简宝蓝你——”施雅茗的朋友被突发的疯狂行为吓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
肯尼亚大堂的接待员和保安听到声音,纷纷将视线投向搭乘电梯的方向。在他们的印象中,宝蓝是很安静温和的女孩子,她突然发狂把人往死里打的场面着实吓坏了在场的观众。
宝蓝按着施雅茗的头撞墙,疯狂的行径不禁令观者寒颤。施雅茗尖叫求救,宝蓝猛地放开她的头发,不知哪里来的蛮力,抽了她一巴掌后踹了她肚子一脚。
“我问你,在酒吧的那晚,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