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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后,他怎么可能如此明目张胆的泄露公司机密?这件事,总裁您还是好好想明白的好,不然以后李氏的股票市场一不小心有了什么动荡,可就不要求着我们了。”季玉娜,女,五十二岁,在李氏拥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算是李氏集团里最说得上话的大股东了。
“季玉娜,你在威胁我?”李茂黑着脸等着季玉娜,气得胸口起伏不断。
“总裁严重了,我也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季玉娜对着修的精致圆润的指甲吹了口气,头也不抬的回道。
李茂纵横商场十多年,自然是看出了季玉娜眼底的不屑,虽是气得差点暴走,依然深吸一口气后忍了下来。
陈锋一言不发的坐在李茂的右手第一位,看着李茂黑沉的脸色,眼底划过一抹暗芒,放置在会议桌上的双手紧紧的一握之后又松开来,看向李茂,和煦如风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响起:“总裁,这件事,不就是因为流动资金的大量损失而导致了现今的漏洞吗?我们想办法将这个漏洞补上就可以了,只当这次的招标不曾存在过,这样,竟可以稳定公司职员的军心,又可以保住总裁的名誉,不是一举两得吗?”
听到自己最好的兄弟的建议,李茂心里一动,他自然是想过这个办法,可是这笔钱可不是一点点,可是十个亿啊,他哪有那个资本去填堵这个空缺?
看到李茂为难的神情,陈锋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诡异笑容,但也只是一闪而过,根本让人看不真实,“大哥,这笔钱。我们可以找银行贷款,或是我们股东之间相互凑一下。”陈锋说完就将视线扫向在座的其他股东,然而,接触到他的视线的股东都是在第一时间就转开了视线,而闪躲不及的季玉娜更是理直气壮的尖声道:“我们是股东,是为了利润才坐在这里,现在倒好。一有空缺就让我们自己拿钱补上,把我们当什么呢?提款机啊?我告诉你,李茂,别说我没钱,就是有钱也不会往上补,你就做你的白日梦吧!”说到激动处,季玉娜直接拍桌而起。
李茂被季玉娜嚣张的态度气得直哆嗦,一双正直的瞳孔狠狠地收缩着,而其他的股东则是低着头,视而不见。
“好。好,季玉娜。这是你说的,如果你不愿意想办法补上这个缺口,那么以后你就别叫嚣着分红,老子就算钱多的没处放。你也别想要,你要是不爽了,就给老子滚出李氏,把股份让出来。”面对不讲理的人,他李茂也绝对不会姑息。想要用她的股东身份拿捏他,也得看他愿不愿意!
“你……李茂!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赶我季玉娜出公司?我季玉娜可是李氏的元老,是绝对的大股东。你不就是比我多了百分之十吗?你猖狂什么?当初要不是看在李家的面子上,本小姐才不会把钱投在你们李氏这家没前途的企业上,现在李氏起来了,你就想卸磨杀驴了啊?我告诉你,李茂,别说门了,就是窗都没有,每年的分红你给姑奶奶我乖乖的送上来,不然,姑奶奶我就把你送上法庭!”
“这跟李家有什么关系?季玉娜,你不要胡搅蛮缠!”李茂也气怒之下拍桌而起。
“我怎么胡搅蛮缠了,啊?这可是你那个小妹跪在我身前求我救救她哥哥我才伸的援手,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把钱投给你啊……”
……
满身疲惫的仰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李茂的脑子里不断的划过季玉娜的最后的那几句话,李氏曾经最困难的时候,竟然是那个十来岁的六妹帮了他么?她竟然为了他这个把她忘得一干二净的哥哥跪着求人麽?
紧紧地捂住胸口部位,李茂只觉得自己的心,疼的快要爆炸开来,这些年,他对李家可以说基本是没有了什么感情,一心认为他的所有兄弟姐妹都是一个德行,不值得他惦记,可是,就是那个被他遗忘的最彻底的幺妹却是那样不顾尊严的为了他下跪,为了他哭泣,他不敢想象,那么小的她,到底是付出了什么代价才会让那个唯利是图的季玉娜答应投资。
回忆如潮水一般蜂拥而至……
那个夏天,他满身伤痕的坐在后山的林子里哭泣,那个瘦小,却美得跟精灵一样的小妹走到他的身边,那样小心翼翼的为他擦药,一边擦还一边嘟唇吹着冷气,为他减轻疼痛,“哥哥,不疼,哥哥是天下最勇敢的哥哥,君君给哥哥呼呼就不疼了。”
“君君,你是不是来看我李茂的笑话的?是不是大哥二哥让你来的!”被家人侮辱欺负十几年,他早已经化身刺猬,见人就刺。
“不是!”美丽却冷漠的小女孩睁着盈盈的大眼,坚定地对着他道,声音里却包含着让人难以忽视的脆弱,她的脆弱是来自于哥哥的怀疑,“四哥是君君的哥哥,君君关心四哥是应该的,就是爸爸妈妈,还有大哥他们都讨厌四哥,君君也不会。”
那个夏天,他因为君君的话而咬牙忍过了来自于家族的蔑视和毒手,三年后,他永远的离开了李家,走的时候都来不及跟君君说过一句话,在多年后他重新踏进李家本宅的时候,君君却不知去向,而他的记忆也被时间洗刷的干净,将君君忘到了脑后。
捂住疼的抽搐的胸口,李茂低低的笑了起来,到最后竟然是仰头哈哈大笑,带着颤音的笑声回旋在办公室里,久久不散,其中满满的都是痛苦与愧疚,他竟然把那个善良的小丫头忘得那么彻底!而那个总是对着他甜甜的喊着四哥的六妹却不顾他的冷漠和残忍,为了他对着一个陌生的女忍 下跪,那个时候,那个才十三岁的妹妹,那个骄傲的妹妹,她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下跪的呢?
这一夜。李茂痛苦的碾转难眠,李妈也是一夜未睡,她最爱的丈夫有如此沉重的心事,她这个做妻子的又怎么睡得着呢?只是,他现在不说,她也不会去问,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默契。不是刻意隐瞒,而是理解。
“小姐,真的只要吃下这颗药丸,再好好调理半个月就可以痊愈吗?”刑涛激动万分的抱着床上的妻子,一双盈满晶莹的眸子灼灼的盯着正在给他的妻子施针的玉熏。
将手中的最后一根针扎入女子的脚跟,玉熏抬头,看着刑涛道:“是的,我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之后,你要去广省上班。至于你的妻子和儿子我会带去北省,他们可以在那里很好的发展。另外你这个快要高考的女儿,不是快高考了吗?相信以她的成绩报北省的大学也不是不可能。”一席话,像是命令一般,却让刑涛夫妇真正的感动于心。他们这是遇到了贵人,他们一家人的未来都会一片坦途啊~
刑涛红着眼眶将妻子轻放在床上,在玉熏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直直的跪在了玉熏面前,只听‘咚’的一声。那么沉闷,那么坚定,也磕在了玉熏的心间上。这一刻,她相信,未来,哪怕是她手下的员工都背叛了她,这个男人也会站在她这边,绝对的忠诚,就是她如今最迫切需要的。
伸手扶起刑涛,玉熏清冷的眸子闪过释然,她终于改变了这一家子的命数,父亲这一生也不会再有上一世那般的心痛与遗憾了吧。
“邢叔,你是我的长辈,不该如此,竟然你为我办事,我自会护你一家周全!”
“是,小姐。”刑涛抑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意,点头。
宁玉洁流着泪附和着点头,她的丈夫能遇上这样的主家,是他的福分,也是他们邢家的福分。
“熏熏,快要进行最后一次摸底考试了,我好紧张哦。”秦硕趴在位子上,俊美的脸上一片纠结。
“你把我给你出的题都能答出来,你的考试就没有问题了,就是中考也是轻而易举。”玉熏边写画着什么,边回答道。
“熏熏,你说小言如今的成绩,有可能跟我们考一所学校吗?”自己的问题解决了,秦硕又开始担心起好哥们了。
“你那些题,我也给了小言,再加上这几天我给他的每晚的补课,绝对不会掉队的,如果这都会掉队,我就把他扔到山沟里去放牛!”玉熏看了眼趴在电脑上玩的深入沉迷的小子道。
正在玩电脑的某人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就转过头来,正好看到玉熏还没有收回的邪恶表情,不禁一个哆嗦,不对,很不对劲,这个死丫头肯定是想要整他,看她那表情就知道了准没好事。
玉熏与贺言四目相对,噼里啪啦火花四溅,樱红的唇瓣突然就那样毫无预兆的高高扬起,玉熏伸出一根食指,对着贺言的方向勾了勾,贺言一脸防备的走进,站在秦硕的身边,正好与玉熏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干嘛?”贺言一副小生怕怕的表情。
“这次的考试,你准备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