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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大家也不会对他看,真是烦人。
妙芙看到身旁的男子阴沉的脸庞,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再看向台上弹琴的女孩的时候,她的眼神里带起一抹轻视,原来如此!
秦硕和贺言也看到了玉熏的视线所及之处,脸色都难看起来,她不是很讨厌那些人的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很快,第一天的钢琴比赛结束了。参赛者都在各校领导人的带领下离开了礼堂,从下台开始,玉熏的脸色就黑沉到了极点,她的双手紧握成拳,陇在了衣袖里,她刚才做了什么?她竟然看着那个男人弹琴?还那明显到被人猜出来?她再一次的感受到了很多种带着不同意味的眼神,有同情。有怜惜,有鄙视,有嘲讽~这一刻,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场宴会,她为他弹完那场琴之后,大家的眼神便是如此。
玉熏再也没有办法跟着队伍一起走,一个闪身,找到了空隙钻了出去。一路疾行,终于,走到了会场外面。对着天空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熏熏,你要去哪里?”后面传来秦硕焦急的喊声。
玉熏顿住脚步。回头,看到秦硕和贺言一脸焦急的朝着她跑过来,玉熏静静的站在那里,当他们走到她面前的时候。玉熏微微一笑:“我想一个人静静,你们去我房间玩会吧,我晚点回去,桌上有点心,饿了可以吃。”说着。拿出门卡递过去。
秦硕没有接,只是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的心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就像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即将离开他一样。
“熏熏~你怎么了?你不要这样,我好怕,我真的好怕。”突地,秦硕上前将眼前的人儿紧紧的搂进了怀里,手上的力道咯的人生疼。
玉熏没有说话,只是任他抱着,这一刻,两人似乎被圈进了同一个圈,任何人都没办法插入。
贺言默默地看着面亲相拥的两人,心情紊乱,他真的有些看不懂了,小硕他,似乎把玉熏看的太过重要,重要到无人能比。就是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都已经无法比及,他与玉熏的世界成了一个圈,而他是那个圈外的人。
“小硕,你先回去,我有些事要做。”半响,玉熏推开了秦硕单薄的胸膛,将门卡放置在秦硕的右手心里。
“小言,你和小硕回去吧,我出去一趟。”玉熏转身就走。
“熏熏,我也要去。”看到玉熏离开,秦硕立即想要跟上,却被身后的贺言拉住了。
“言言,你放手。”秦硕发现自己被抓住,很烦躁的想要挣脱束缚。
“让她去吧,她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贺言看着玉熏离开的方向,低声劝道。
“可是她一个女孩子,我不放心。”
“她会没事的,相信我。”贺言拽住秦硕的右臂朝着宾馆走去。
“哎呀,这不是那个自作多情的丑八怪的两个跟班吗?怎么,丑八怪不要你们了?”才走到宾馆门口,贺言两人就遇上了从另一侧回来的几人。
“你说谁呢?”秦硕怒了,捏起拳头看向那个一脸娇蛮的女子,而那个女子正是一直找不到地方发泄怨气的余思乐。
“又没说你,你凶什么凶!”余思乐瞪眼,大声吼道。
“哦,这么说你就是那个自作多情的丑八怪罗,啧啧,言言,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奇怪的人啊,喜欢没事骂着自己玩。”秦硕稚嫩的小脸上,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一丝软弱,有的只是阴冷。
贺言一脸骇然的看着自己的兄弟,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说出的话。
“你这个娘娘腔,你敢说我丑八怪!”余思乐上前一步,一巴掌就甩了过去,可是,巴掌被拦截在了半路。
秦硕一挥手推开余思乐,脸上的神情带上了一丝邪肆,“余思乐,你是个女人,别整天跟条疯狗一样乱咬人,会生事端的。”最后一句话,秦硕是凑到了余思乐耳际说的,在对方又一巴掌甩过来的时候迅速的闪躲开来。
“啊~该死的,娘娘腔,你敢骂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又一巴掌落空,余思乐差点气疯了。
“你不知道你自己是谁?呵呵,不好意思,我很确定我不认识一条疯狗,你还是问问你身后的跟班吧。言言,我们走。”
“娘娘腔,你给我站住!”余思乐想要冲上前去,可是被身后的秦安拉住了,“你干嘛拉我,我今天一定要给他好看。”余思乐怒吼,使劲的挣扎着。
“小乐,你忘了这里是哪了啊?要是被周围的领导看见,你明天的比赛一定会有影响。”秦安冷颜道。
“可是,可是,呜……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呜……我爸妈都没有这样对我凶过,还说的那么难听。”余思乐委屈的扑进秦安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乐乐,这件事,我们回学校再说,我们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乖,别哭了,嗯?”妙芙掏出手帕轻轻地擦掉余思乐脸上的泪水,劝慰道。
“真的?”余思乐抽抽噎噎的抬起头看向妙芙。
“真的。”妙芙坚定地点头,明亮的大眼里划过一抹暗芒,敢欺负她的人,就要有承受一切的准备。
第138章
玉熏一个人坐上了A市的环城中巴136线路,这是她上一世的习惯,每次只要是心里不好受了,她就一个人出来,坐上这辆公交,静静的发呆。
136线路的公交经过的站点都是郊区,A市的郊区一般都是别墅区,有钱人是不会坐公交的,所以,这辆136最后都成了她的专座了,偶尔会有一两人上车,然后都会在半路下去,并没有跟她一样从起点坐,在终点下的乘客。
天已经渐渐地被拉上黑幕,一月份的夜晚温度比较低,公交上并没有暖气,玉熏却不觉得寒冷,只因她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是冰凉的,冷的麻木了。
她的思绪已经陷入了回忆里~
初遇的那一年,她八岁,他十岁,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办法忘记他。她十一岁那一年,在名苑读初一,而他们是初三,机缘巧合下,她知道了妙芙他们的存在,并知道他们是他的朋友,所以,为了离他更近一点,她像个仆人一样,每天想尽办法的讨好妙芙,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和妙芙成了朋友。
但是他们七人之中,除了妙芙,谁也不喜欢她,余思乐最甚,她每次总是很难堪的叫她花痴,当着所有人的面笑她脑子有问题,说她痴心妄想。每到这个时候,妙芙总是会说余思乐几句,只有妙芙才会护着她,那个时候,妙芙成了她心里的第二位,被她当成最好的朋友。可是,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一切都只是妙芙设下的局。只为了让她彻底的被安寒厌恶,彻底的跌下深渊。
他的十八岁生日那天,她跟着妈妈参加了他的生日宴会,就在那天,她为他弹奏了一曲《我等候你》,然后送上了自己的礼物。是一条皮带。喻意‘绑紧你’的皮带。
他笑着接受了,那一晚,她在他的邀请下跳了一首华尔兹,那一刻。她差点幸福的晕过去;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是,那么美的夜晚。却是发生了最可怕的事情,她被人灌醉了,和另外一个男人。那个叫鸿瀚的男人睡在了安家的别墅里,当她从睡梦中醒来,惊恐的发现自己旁边睡着一个男人的时候,房门就那样大刺刺的被推开来,安寒,安寒的父母,余思乐。妙芙还有秦安,白艺。易梦,甚至还有她的母亲,都看到了,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裸的躺在床上,那一刻,她知道,她彻底的完了。
她的下体撕裂般的痛着,一切的一切都告诉她,她被强暴了,被鸿瀚强暴了。
从那以后,爸妈为了让她远离是非,给她转学了,转到了二中,从那以后,她彻底的封闭了自己,每天除了上课,再也不曾跟周围的人接触过。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都在为她不平,把真相亲自送到了她的面前。那一天,她一个人浑浑噩噩的到了一家咖啡厅,叫了一杯咖啡,然后对着外面的街道发起了呆。
就在那个时候,她看见了他们七个人,笑闹着,好不快活的走进了她所在的咖啡厅,并坐在了她身后的位子上。两张桌子之间隔了一棵手臂粗的招财树,肥大的叶子将她的身子遮的死死地,也正是因为这棵招财树,她听到了事情的真正答案。
“妙芙,还是你的计策最好,让那个花痴就那样彻底的被赶出局了。”这是余思乐的声音。
“哪有,还不是寒被缠的烦了找我想的办法,我也是迫不得已。”妙芙的声音还是温柔如水,但在玉熏的耳里却犹如诅咒一般令人胆寒。
“那样的花痴女,只有把她的肮脏彻底的暴露在阳光下,她才会知道羞耻,竟然还敢痴心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