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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受刺激,刚想拒绝,人已他拖到了床上。
“陪我聊聊天吧。”我浑身竖起的汗毛在听到这一句是又倒伏了下去,还好,只是聊聊天而已:“聊什么?”
他唇角一抿,把我放松地姿态纳入眼底,也不拆穿,问:“我阁楼的画像你看过吧。”
我点头,他又道:“你觉得怎么样?”
“你的画自然不错。”
他一拉扯我的头发,我吃痛,瞪他,他掀唇而笑:“我不是要听这个。”
我这种半逼迫半屈就的态度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顾及他的病,也只好顺着他来:“画上的女子服饰华丽,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主,只是心中似乎有点郁结,这可以从她的眼睛看出来,明明那么明亮,却好像下一秒就会熄灭似的,她应该是在期盼着什么东西,而这样东西估计很难让她得到。”
“呵呵,不愧是出生在艺术家的家庭,你的眼光很精准,但还差那么一点。”
说实话,他此时饱含深味的笑容不但没有让我放松,反而让我的神经又开始回到了紧绷的状态,我几乎秉着一口气,听到他说:“她是我妈妈。”
卷二 他,还好吗
汗,才发现,脑子一晕,章节顺序搞错了,这章应该放在《不再坚持》与《疯子云集》之间,调动实在太麻烦,为了不浪费时间,大家将就着看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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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囩会的事情似乎很多,即便他不去上班,每天依然会有很多电话打进来,不用治疗的时候,他就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或者看文件,我怕他吃不消,每天只给他两个钟头的时间。
但他似乎把那两个钟头当成了生命中最后的时刻,像马达一样忙不停蹄地开工,有好几次我都冲进去,直接关掉他的电脑,他无奈,只好乖乖休息。
后来再冲进去的时候,我听见有主管在那端窃笑:“会长的女朋友真体贴啊,这么点时间都心疼了。”他听了,关了电源,在那头笑,我半尴尬半无奈地站在原地。
打化疗往往是最痛苦的时候,八袋药,连着不停地打,整整八个小时,邹亦就这么半倚在床上,神色憔悴,我怕他无聊,期间陪他说说话,夏日的午后,往往很让人困乏,说着说着,我就睡了过去。
这几天的梦单调得很,反反复复,反反复复总是一个人的身影,也许上天可怜我,知道在现实中我已无所得,所以才会在梦里给我个希冀,让我能看他一眼。
往往,我的梦总是以喜剧开头以悲剧结尾,比如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小跑得追,一走一追间,距离快速地缩小,他高大的身子近在咫尺,我一喜,忙上前去拉他的手,刚刚触手可得的人突然幻化成了一缕浓雾,我慌了,胡乱抓着,全是空气……
“嬴锦廷……嬴锦廷。”我扬手,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雾气散去,睁眼,对上一双暗沉的眸子,“邹亦……”
“做梦了?”他拨开我微微汗湿的头发问。
我僵着脸点了下头,硬生生被自己叫醒,可见我的声音有多重,不知他有没有听到,我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无异也没深问。
第三次化疗后,邹亦的胃口急剧下降,吃什么都吐,不吃也吐,打着点滴,他的胃就开始抽搐,我只好再把沁羽找来,她摇摇头:“没办法,正常的反应,得这类的病考验得不仅仅是身体还有意志力,他现在才开始吐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明天早上我来,给他做个血常规和血清,看是不是适合继续做化疗,你别让他吃饭,我需要保证结果的准确性。”
我点头,送她出门,想了一下,有点吞吐地开口:“叫你过来是不是挺不方便的。”
她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我的意思:“你别忘了,我不止是他一人的家庭医生,我还是‘一院’的院长,而且他忙得很,没空管我去了哪里,不过,你们这次闹得有点严重了啊,怎么把我们老大整到警察局去了。”
虽然知道他没什么事,我还是问了一句:“他……还好吧。”
她神情凝重,很缓慢地吐了两个字:“不好。”
我心一凛,握紧了拳头。
她扑哧一笑,我立刻反应过来,神色不爽:“很好玩吗?”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她像个太婆一样摆手,继而又忍不住抽动了几下肌肉,“不过看你刚刚那个表情是真的挺好玩的。”
我的脸更黑了,不想鸟她,转身就要走。
“诶。”她扯住我,终于收起了玩笑,“人是还好,只是脾气臭的要死,现在连韩琛都不敢去惹他,我说你们真的如电视里说得那样,他把你父亲给弄死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一次是再也回不去了。”我低头,地上有成群的蚂蚁爬过,那是暴风雨的前兆,“我把孩子给拿了。”
她惊得一脸呆滞,许久嗓子都被堵得发不出一个音节来,很难见到许沁羽有现在一副熊样,本是件趣事却因为这个话题变得分外沉重,我也没心情调侃她。
“你疯了吗!”她问,控制不住地高吼。
我想我是疯了,我疯了才会脑子一热打掉孩子,我疯了才会离了他又回到邹亦身边,我疯了才会把他的每一个神情都牢牢地刻在梦里。
“你真是疯了,你疯了,邹亦也不正常,你们两个都是疯子。”她喃喃。
“诶,有点公德心好不好,少挖苦病人。”我替邹亦不平。
“我是实话实说,他都快死了,还拼命收购嬴氏旗下的个别子公司,不是疯子是什么!”
我怒了:“许沁羽,你平时开开玩笑也算了,这个时候了能不能顾及一下别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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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才发现,脑子一晕,章节顺序搞错了,这章应该放在《不再坚持》与《疯子云集》之间,调动实在太麻烦,为了不浪费时间,大家将就着看下吧!
卷二 垂死挣扎
“以前你不是一直想见我妈妈吗,那天你已经见到了。”见我瞪大眼睛张着嘴的呆样,他又说:“她每天期期盼盼等着的人是我爸爸,可他,却为了另一个女人,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女人冷落她,她日日等,夜夜盼,每天等到的只是一具没有魂的躯体而已。他们的婚姻本就是上一代一手促成的,为了一时的利益,将一个心里没有她的男人推进她的生命里,等到她爱上又发现他的背叛时,她除了死心还能做什么,人这一颗心,原本是跳动的,一旦归于平寂,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
“那她……”我小心翼翼地问,还是触动了他心里的伤口,他翻了个身,平躺:“她死了,自杀,在我五岁那年。”
时光仿佛倒流,我仿佛看到二十多年前,有个女子,为着心中的执念受尽爱情的苦痛,也唤不回丈夫早已游离的心,到最后竟还要走上绝路。
用死亡来祭奠绝望的爱情,未免太过于凄惨。
忽然想起在“悼红轩”看到的那幅画,当时我只是以为他的母亲清心寡欲到了一个无心的境界,哪知那位对什么都淡漠的女子,只是无奈地被动接受命运的安排,用最柔软的心包容爱人的背叛。
“不说了,睡吧,明天我要回会里一趟。”
“你身体不好就把工作先放一放,伊囩会的事也不差这几天,等你调养好了,还可以再回去的。”
他苦笑:“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自己,也许哪一天我就醒不过来了,趁现在还清醒着,把该处理的事情处理掉。”
“处理?”我冷笑,“你是想快点把嬴氏一点点吞并掉吧,我不懂,伊囩会和嬴氏集团一向各做各的,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总要去掺一腿。”
“因为你。”他突然转过头来,双目相对,我没有躲闪,因为我太想知道原因了,“打倒了嬴锦廷你就会回到我身边,这么有意义的事,我为什么不做?”
他明明在笑,眼底却分外冷,我不习惯,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里才安稳了一点:“回?我现在就在你身边,你要我回哪儿去。”
“也对。”他很缓慢地点了下头,缓慢得几乎要将我的心绞死,“至少你人还在我身边,心,我已经不乞求了。”
他轻轻松松地就直接点明了那天下午他听到的梦话,然后闭上眼睛,匀长的呼吸声传来,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真正睡着,只知道一个晚上,他就一个姿势,没动,一手让他枕在脑后麻木了他也不动一下。
我没有睡意,也不想躺下,就这么坐着坐着直到天际泛白,我才控制不住地抽拢了双眼。
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