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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他见我下午睡得多,邀我出去走走,我欣然答应。
山里的天气比城里的凉,一入夜,更是只有二十度左右,温差差了近半数,我只着一件半袖T恤,就拿了件邹亦的外套来披,长度,还行,但这宽度,差得有点远了,穿在我身上,松松垮垮的,邹亦却说有种慵懒的美,我被他逗得笑了,他没了声响,过了一会儿才说:“絮絮,你笑起来还是那么美。”
我既他之后,沉默了,想放眼看向别处,却是无力的黑暗,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对他道:“回去吧,我累了。”
古人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尽管邹亦牵着我,我还是走得磕磕绊绊,好几次都险先跌倒,他拉了我几把,最后,放了我的手,在我愣在原地时,前面已有一个身躯俯低贴近我:“絮絮,上来,我背你。”
我忙摆首:“不要了,我一点点走就可以了。”
“上来,再不回去,路就不好走了,你是要我们都困在山里吗?”
我一直处于黑暗中,自然不知道此时外面已经暗的不像话,本来出来的就晚,估计这会儿也快接近十点了,我只好放弃抵抗,乖乖趴在他背上。
托起我的那一刻,他满足地笑了,活像个大孩子,我有点恼,一拳打在他背上,嗔怒道:“笑什么?”
“絮絮,你可真轻。”
“我还轻呢?都一百斤了。”
“你这个身高一百斤跟个竹竿似的,不好。”
“我觉得好就行了,要你多事。”
“好好,你说得对,你说得都对行了吧,小祖宗。”
我闹,他笑,时光仿佛倒流,又回到了那个青涩的年代,没有背叛,没有离开,没有空置了的四年,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甜蜜,甜蜜的很不真实。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一阵阵笑声下,是颗空落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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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佛说【求包养】
睁开眼睛,还未来得及拉上的窗帘将满室的光亮迎了进来,我双手捂脸,深吸一口气,再放开,还是一片亮堂,竟然又看得见了,只是没有那么清晰,但也不妨碍日常生活。
客厅里,邹亦正在准备早点,他见我出来,眼底不再浑浊,惊得摔了碗筷,跑来,喜道:“絮絮,你又看见了?”
“嗯,老是这样,时好时坏的,我想过不了多久就会瞎了吧。”
“乌鸦嘴。”他寒了脸,将我拉至桌子旁。
“这是你爱吃的汤包,这是鱼片粥,还有橄榄菜……”我看着不停忙碌的邹亦,眼里一阵泛涩,打断他,“你一会儿就送我回去吧。”
他没有搭理我,继续喋喋不休地介绍着,我放大了声音:“我知道你听到了。”
他终于合了嘴,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我不想让你回去。”
“那你想把我留到什么时候?”
“昨晚,我们不是挺好的吗,一起散步,一起回来。”他说着,就要来拉我的手,“絮絮,昨晚美好的让我以为又回到了从前,我们就一直这样好不好,回来吧,絮絮,好不好。”
他眼里盛满了希冀,我不忍看,到底是不一样了,怎么还能回去,曾几何时,他竟变得如此执着。
“算了吧,邹亦,裴婕很好,她很喜欢你,你可以试着去接受她。”
闻言,男子收回了手,双手一把拍在桌面上,喊道:“可她不是你!她是很好,这些年,她跟在我身边我看得出来,但是她不是你,不是你,让我怎么接受?”
我咽了口唾沫,抓紧手中的筷子:“只是时间问题,时间一长你可以的。”
“不可以!”他情绪激动,一把将面前的餐具挥到地上,惊得我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他看着我眸里的慌张,终于平静了点,抚上额际,喘着粗气说:“絮絮,你该是知道的,感情这种东西一旦深了,时间是冲不淡的,你要让我接受她,首先就该让我忘了你。”
我叹了一口气,隔着餐桌和凌乱的餐具食物对他说:“邹亦,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佛陀住世时,梵志左手拿合欢,右手拿梧桐花来供养佛。
佛说:‘放下著。’
梵志于是放下左手一株花。
佛又召他:‘放下著。’
梵志又放下右手一株花。
然而,佛接着召他:‘放下著。’
这时梵志说:‘我已两手空空,没什么可以再放下了,请问现在你要我放下什么?’
佛说:‘我并没有叫你放下你的花,我要你放下的是你的六根,六尘和六识。当你把这些统统放下,再没有什么了,你将从生死桎梏中解脱出来。’
梵志这才了解佛陀放下的道理。”
缓缓道完后,彼此眼神交汇,在空气中静默了会儿。
他硬是扯出一抹苍凉的笑来:“《五灯会元》。”
我知道,聪明如他,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
“若是昨天以前,你这么说了,我也许就“除六根”了,但今天,我把你带来,就没想过再让你回到他身边去。”他的声音募得变冷,身子绕过阻隔我们的餐桌,扣住我的手,将我拖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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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去房间要干什么鸟,表想歪哦!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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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发狠的吻【二求包养】
偌大的卧室里,满室的光亮,以至于我能清楚地看到压在我身上的男子眼底烧起的火光。
我见过淡若清莲的邹亦,也见过濒临爆发的邹亦,就是没见过如此危险的邹亦,似乎下一秒就会把我撕裂。
我想挪动身体,却被他压得死死的,动不了分毫,麻了腿,连骨骼都在钝痛。
他红着眼,喘着气,用似看情人,又似看仇人的复杂眼神盯着我:“絮絮,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伤害的人是你,最想伤害的人也是你。”
我心悸,听着他前后矛盾的话打了个颤。
“你怕我?”他问,眼底的痛意让我心惊。
这个时候,我除了摇头不知道还能干些什么。
“呵呵。”他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眼睛几乎不眨地盯着我,比女人还美的修长右手顺着我衣服上的曲线,一点一点地划下,我没有阻止,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放到了我的肚子上,轻轻地抚摸着,犹如对待至宝一般。
“男孩还是女孩?”
“还太小,看不出。”
“你要留着他?”他问。
我学他,将手放于他之上,让他带着我的手轻抚肚子里的宝宝,而后锁住他的视线问:“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留着他,为什么你知道得那么多,你跟嬴郁郁,你们俩个到底在玩什么?”
“你别问。”他突然起身,松开我,颓然地揉揉头发,“找个时间把他打了。”
我悲戚道:“我不会打的,你不告诉我原因,我不会打的。”
他侧头:“你别傻了,打了他,我们重新开始,我会照顾你,以后你想要多少孩子,我都可以给你。”
“我不稀罕!”我咆哮,他将嘴唇抿成一条线,胸口急剧地起伏,同个瞬间,在我还未作出一点反应时他重又扑上来。
这一次他不只限于跟我对视,所有的悲愤化作了熊熊的欲火,唇间一阵刺痛,他咬得极狠,似发泄般啃着娇嫩的唇瓣,我吃痛,伸手推他,抬腿踹他,只一个动作,他就将我整个人牢牢固定住。
他没有嬴锦廷结实,却也十分有力,唇齿摩擦间,有血腥味传来,我猛然觉得邹亦发起狠来丝毫不比嬴锦廷逊色,那种要将我拆吞入复地决绝,让我的心陡然升起惧意。
他,第一次,给了我一种恐惧的感觉。
喘息声越来越沉重,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我被他桎梏住了头,被动地承受他的火气,他把全身重量压在我身上的同时,却也顾及着我肚子里的孩子,我顺着他,停止无谓的挣扎,热切地迎上他灵活的唇舌,身上的躯体一震,继而松了我的四肢,转而捧起我的脸,唇舌之间进行更进一步的抵死纠缠,我趁他抬起身子避免压住孩子的空隙间,曲起腿,膝盖重重地顶向他抬起的小腹。
“嗯!”他闷哼,齿下用力,唇瓣上立刻有些微血迹淌过,我见他仍不放手,在他伸手来抓我双腿之前,又是重重一踹,这次,身上的重量陡然减轻,邹亦身子不稳,差点跌下床。
我从床上狼狈地爬起来,用手背狠狠地擦了一下嘴唇,看着床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