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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绯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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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我指的是昨天晚上抱着我不停造人的事情,一时黑了脸,又看我不依不饶地挠着他,不禁感到好笑,抓住我作乱的手,说:“看看,还说不是猫,连爪子都上来了。”

话落,我们都忍俊不禁,彼此眸里笑意点点,四只灯笼紧紧纠缠在一起,我脸一红,收回手。

他叹了一口气,把我重新纳入怀中,甚是无奈:“你这个小东西,每次都让我恨的牙痒痒的,可我又不能拿你怎么办,每每跟你吵架,我只能一个人生闷气,你是不是吃定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才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磁性的声音带着点无可奈何,落在耳里,像低低吟诗的浅语,在我的心波里激起无数浪涛,原来,他每次气得离开不是不想见我,而是实在太想见才无法面对我的不想见,纠紧了他的衣衫,把脸埋进他怀里:“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喃喃的低语落入心湖,我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遍一遍重复着,说给他听,也说给自己听。

世事总是多变,困顿背后就是转机。

王培安突然通知我说柳棉令可以释放了,我立刻舒了口气,压在心底的一块儿大石放下了。

“怎么会这么快?”我去警局办手续的时候,顺便问了嘴。

“嬴氏撤诉,不予追究,况且,你拿来的资料有力得推翻了之前对他的指控,证据不足,就提前释放了。”

“那,谢谢王队长了。”

“替无辜的人伸冤是我们的职责,柳小姐不用放在心上,你还是快点去接他出来吧。”

柳棉令应该有很久没接触到外面的世界了,我替他拿着行李,他走在前面,走出建筑物笼罩的阴影时,他抬了手,抓住点淅沥的雨丝,干裂的嘴唇蠕动了下,吐了几个字,我上前,靠近他:“小令,你说什么?”

“天气真好。”

我的心,突然就疼了。

很久,我都抱着被子坐在床头,手里的书翻了几页,歪倒在一侧,我盯着某页上的一个字就是一个漫长的时钟轮转。

“怎么了,冯姨说你没吃几口饭就上来了,心情不好?”他下班回来,摸摸我暗淡的脸,企图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你说不会帮他的?”为什么又突然不追究了。

看着我伤神的模样,他无奈:“你跟他很亲,他对你来说很重要。”

“只是因为这样?”我黯然,“我以为能还他一个清白,而不是这样不清不楚地就将人放出来,你这么做,跟他被关在里面有什么两样?”

“那你想我怎么做?”

“跟警察说不是他做的有那么难吗?”我苦笑,心底在发凉,好想在他怀里靠一下,却发现怎么也进不了身,到底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性子。

卷二 四月的天,还是会凉

“你想让我自己扇自己巴掌吗,他是嬴氏的首要怀疑对象,现在去跟警察去说,找错人了,是要大家都来看公司的笑话吗?”

“不该是这样的。”我摇头,一点点远离他,“会不会看笑话,有没有笑话看,全凭你一人做主,你不下令,谁能把他关进去。”

他的眸光一冷:“你这是在怪我?”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我现在最好的证明,明知不该惹他,不能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平静日子,却因今天小令的一个动作,一句话,全部瓦解。

“是。”我回答,果然,黑压压的乌云笼罩了他周身。

额上暴起的青筋,眸底迸出的寒光,唇角紧绷的弧线无不暗示着男人的怒火已经被我一点点地挑了起来,他握了握拳,强忍了下来,尽量平和地开口:“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讨厌,他讨厌我。

苦涩席卷,六神无主,早已慌得不知自己是谁。

他勾起我的下巴,逼着我跟他直视:“我最讨厌你为了别的男人在我面前装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不知道我在你心里到底排第几位,呵呵。”他冷哼,眯眼,收紧大掌,“或许连排名的资格都够不上。”

我想,我的沉默终是伤了他的心。

他没走,却比走了还让我难受。

不曾想到,同床异梦竟然也会发生在我身上,凉意突袭,我抓紧了床单,下意识地抬头望去,中央空调停止了运转,满室的寂静,静地窒息。

偌大的别墅,竟然会突然停电,还真是匪夷所思,出了点意外,倒是让我混乱的思绪稍稍平复了下来,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便有物业上门来道歉,许是知道这里住着个大人物吧,笑脸都快陪到地上去了。

金主还是那副鼻子朝天的模样,言简意赅地说了句:“有工夫在这里浪费时间怎么不找个人来修修,每年的物业费都是白交的吗?”

那穿着制服的瘦高主管立马抖了抖,连说了三个“是”,三个“马上”才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

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窝囊样,倒是轻笑出声,转身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眼神,笑意又抹去。

他平搭了唇,脸色立马又冷了下来,草草吃了几口早点就上班去了。

从监狱出来,柳棉令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少了很多话,家里,他只跟父亲,安姨交流,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心里有愧,每次回家我都很小心,生怕他不顺心。

“那么怕看我的脸色,干脆不要回来。”饭桌上,他出声,然后狠狠灌了自己一口白酒,酒精的味道飘了出来,很香,流在他嘴里,或许就是千篇一律的苦涩。

“小令。”父亲轻柔却不失威严地呵斥他。

而我却因为半个月来他第一次开口跟我讲话而由衷地欣喜:“小令,我们好好谈谈,你有很久没跟我说过话了。”

“我真的不知道还能跟你说些什么,我的好姐姐。”听到他的称呼,我脸一白,柳棉令从来不管我叫姐,一直是柳棉絮,柳棉絮的直呼其名。

小的时候父亲怕他因为知道自己是领养的,对这个家庭有敌视,纠正了他很多遍,后来看我们两个感情好的比亲姐弟还亲也就不管他。

现在他突然这么唤我,连父亲和安姨都听出异样来,相视一眼,父亲开口:“吃饭,吃饭,有什么话,饭后再说。”

卷二 红娘

而我始终没等到这饭后说的话,第二天,他就飞去了英国,他的导师是个惜才的人,一收到他出狱的消息立马一封电函,将他召了回去。

这个世界,有另一片天空等着他,那片天空,或许比这里更适合他。

我赶到机场的时候,终是晚了一步,空姐已经在播最后几个还未登记乘客的名单。

我回身,将车开到机场附近的一块空地,抬头望天,盯得久了,眼涩,还是舍不得闭上。

荷兰皇家航空空客A330-200滑翔过后成弧度飞上云霄的时候,我有种要失去他的感觉。

满心的空落落,就像从身体中抽走了一根骨头,我睁着双眼看了好久,期间又有几辆飞过,蓦然惊觉,他已经走了。

转身,刚刚还截然独立的蓝色别克旁多了一辆熟悉的迈巴*赫,多不和谐的组合,却因车旁的人而变得不那么重要。

男人倚在车身旁,如《教父》里的麦克柯里昂,一根香烟在手,没有颓废、没有孤独、没有忧郁,有的只是不俗的风度气质,泯灭一根烟之时,让人觉得,或许,男人就本该如此。

如果没记错,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他吸烟。

跑过去,任由他将我纳入怀里,然后是一个绵软有力的东西伴随着好闻的烟草味钻入口腔,心里空置的地方,终于填补上。

“你生来就是折磨我的是不是。”良久,他放开气喘吁吁的我道,“不然我怎么会那么难受,半个月而已,够久了,别再气我,别再挑战我的极限。”

“你的极限可以到哪里?”我问,双手紧张地抓上他的衣摆,手心微湿的汗,在他衣上留下一点水渍。

他失笑,捧着我的脸:“我错了,在你面前,我根本没有极限。”头颅又一次压下,阻隔我凝视他的视线。

在两个火热的身躯里,两颗不一样的心,竟以同一种频率在跳动。

为我设下的极限,没有,到底是我太傻,还是你太大方,你的纵容,我会害怕,如果哪一天,没了你的纵容,我又该何去何从。

当嬴锦廷拿着他扬言要撕毁的票递给我时,我还是有点惊讶的。

“怎么,不要?”他收回,我立刻抱住他的手,他的脸一暗,我心惊,连忙解释,“我就好这口,如果你连这点权利都要剥夺的话,我就真的了无生趣了。”

他重重地剜了我一眼,甩着手里的票,扬眉:“所以,我们来做个交易。”

“什么?”一看他露出这种魅惑的表情,我心里就发毛,资本家的心思,诡异的紧。

“继续上次那个计划。”

我大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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