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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某医生铁定被他给折腾死。
许沁羽是他的私人医生,今天自然会帮着他圆谎,想到这里,刚刚漫上的暖意又被无情地压制了下去:“有钱有势就是好,随便一句话,就能让堂堂‘一院’院长来配合你演戏。”
嬴锦廷抬头,目光犀利:“你就这么不想要我的孩子?”
我顿时语塞,他的脸色比外面的天空还暗,起身,走到梳妆台,拿起上面不及巴掌大的长型物体,扔到我身上。
我拾起来,好奇地看了一会儿,有片白光在脑中闪过,寒了身子,颤巍巍地按下上面那个不起眼的小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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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三更,老二来了)
卷二 用宝宝来换
“我要你再说一遍,并且发誓。”
“好,我发誓,目前我不会怀上嬴锦廷的孩子,如有意外,让我瞎了行了吧。”
“什么叫目前?”
“难不成你还想我跟你老公处一辈子?”〖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几个小时前刚刚发生的对话此时透过冰凉的硬物传入两人的耳朵,我几乎要拿不住手里的录音笔,说得时候无心,如今听起来却是分外刺耳。
我顿时有点不明白嬴郁郁的意图,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她,她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录下来,难道她不怕嬴锦廷见识到她如此阴暗的一面吗?
“用你的眼睛赌一个孩子,呵,你就那么不想要我的种?”男人说着,抽出我手中紧拽的东西,狠狠甩了出去。
黑色的录音笔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然后,“砰”的一声,撞到房门,凄惨地落到了地上。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抓着我的下巴,逼着我跟他对视,“为了找你弟弟,联合嬴郁郁来骗我,连夜逃了出去,如果我不回来,如果我没赶到医院,你是不是就打算和邹亦重新开始了?不想要我的孩子,是不想我牵绊你吧,是不是,是不是啊!”他问着,手上不断施力,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不,不是的。”我慌得不能自己,在他眼里,似一只无谓挣扎的小兽。
“我记得跟你说过,离嬴郁郁远点,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你就这么想把她送上我的床,然后好跟旧情人双宿双飞吗?”
他的脾气,如老虎屁股,摸不得,高兴时,一口一个“絮絮”叫得亲热,不痛快了,就吐出一些刻薄的话来侮辱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出去而已。”我被他折腾得一时没了脾气,本能地解释道。
“出去?”他冷笑,“出去也不可能让你找到柳棉令,他还是要坐牢。”
我募得睁大了双眼,急道:“一定是弄错了,小令不会做那种事的,你一定是弄错了。”
“我弄错?监控拍到三月三十一日那天,他去了公司,半个小时以后,又鬼鬼祟祟地出来,这能有错吗?
三月三十一日,岂不是我在馨晖园门口碰见他的那天,他一身狼狈,眸色灰暗,难道真的是去偷取嬴氏的核心技术方案了吗?
我摇了头,死也不相信小令会是这种人。
“嬴锦廷,有没有可能,让警方别再搜捕他了。”
“你觉得呢?”他反问,扬起的嘴角似在嘲笑我的天真,“通缉令都发下去了,能说撤就澈吗,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呢?”
心口突然拔凉拔凉的,明明关了窗子,我却还是冷得直发抖,不由自主地抓紧手下的床单,又听他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我突然亮了眸子,抬着眼,近乎贪婪地看着他,生怕错过男人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他看了我一眼,眸中冷暖交替,男人将手按上我的腹部,轻轻摩挲:“只要这里有了我的宝宝,我可以保证他的舅舅完好无损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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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三更,偶是老幺,完毕)
卷二 夜探监狱
声波的流动霎时慢了下来,逼近零点,我白了脸,有种怒吼欲冲口而出,却又被坚固的贝齿硬生生地咬住。
拿孩子换小令,我既有了跟他牵绊一辈子的理由,又能还小令一个清白和自由,这笔账怎么算都不亏,可我该死的就是不痛快,发了疯地想呐喊,想撕咬。
我的孩子算什么,交易的物品吗?
嬴郁郁拿孩子当条件,嬴锦廷又拿孩子当筹码,哈,宝宝,你真是值钱,连个影儿都没有,就有那么多人挣着抢着,我是不是该欣慰,是不是该自豪啊!
腹部上的力道忽然撤去,男人起身,接起电话。
再回来时,他的脸上有野兽找到猎物的兴奋,摇了摇手机,磁场味十足的嗓音拖动了静谧的空气:“柳棉令找到了。”
即便做足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在警局看到柳棉令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吃惊。
他的气色很不好,本就白皙的脸,在这几天里变得愈发苍白,血色抽尽,眸子暗沉,发丝凌乱,衣服上的扣子都掉了几颗。
我不禁捂嘴,天呐,他都过了什么日子。
肩上被人轻搭了一下,我回头,顺着嬴锦廷的目光看向一旁,真的很巧,又是上次那个王队长
“犯人需要先做笔录,你们有什么话一会儿到探视间再说。”
自上次的酒架事件后,我对他的映像就很不好,他似乎也有点看不起我,叫我柳小姐的时候声音阴阳怪气的,充满了鄙夷,跟嬴锦廷说话的时候也没有一般人的谄媚。
“犯人”两个字被他咬得很重,或许在他眼里柳棉令跟我是同样的人,也或许他本身对着“违法分子”和“犯罪分子”有着刻骨的敌意。
半个小时后,王队长出来,身后跟着上次那个年轻的警官,他看见我们,点头示意了一下,嘴角刚刚咧开,身边的直系上司一个眼神,他又恢复了一脸的淡漠。
我皱了下眉,上前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去看他?”
“现在就可以,你最好好好劝劝他,他什么都不肯说,这样下去这罪名可是要坐实了。”
年轻男子手上的银制手铐泛着冰冷的寒光,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晃疼了我的眼,我捏了捏手掌,强迫自己冷静。
“小令,你这几天怎么样?”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就这样。”他回答的时候视线落在我交叉在桌面的双手上,在某个物体上停留了十几秒后又道,“手表很漂亮。”
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却没有羞愧地去挡,眼下,我的脸面在他的处境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气,一直瞒着你这件事是我不对,我没期望你能原谅我,我只是不想你怨着我而去糟蹋自己。”
“呵,糟蹋?你是不是也跟那些人一样觉得是我干的。”他抬起了头,灰色的眸子紧紧盯着我。
我拼命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相信你。”我上去握住他的手,他僵了一下,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动作缓得似乎要我知晓他有多不想跟我有任何亲密的接触。
“看完了没,看完了,你走吧。”他冷道,眼神透过我看向已经渐渐蜕皮的墙壁,那一片片因常年失修而凸起的小白片似乎成了他的疙瘩,刺眼地开在心房上,抹不去也抚不平,占据了一大块地方,那么的触目惊心。
卷二 生死由他决定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彼此静默无语,他盯着四四方方屋子里的任何一处,就是不看我,而我,除了想在那张灰一般死寂的脸上看出一点点波动来别无他想。
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最亲的弟弟的竟然跟我到了无法可说的地步,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失,我想抓住,它却像沙漏里染过色的石英砂那般,流得越来越快。
柳棉令可以对着任意一个死物有反应,就是对我目无表情,他的眼神告诉我,这个世界上除了父亲外还有一个男人可以随时随地牵动我所有的心弦,让我为他担心,为他着急,为他像坐云霄飞车一样感受每分钟150下的心跳次数。
“小令,你跟警察好好说说,解释清楚就会没事的。”半天,我才苦着脸,扯出一句话来。
他拉回视线,终于,眸子里多了一分笑意,即便那笑刺眼的很,我也能接受,只要他不再继续漠视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他突然凑近,白的过分的俊脸微微扭曲,“外面等着你的那个男人想要我进来,我就算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说上几天几夜也没用,那些警察不会管的。”
脑子里忽闪过王队长那张常年不变的硬汉脸,面对我,他或许有意见,但面对嬴锦廷,他却是一身的正气,这样的警察怎么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