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机从二楼摔下去的时候受到草地的缓冲,只坏了屏幕,其它通讯功能一向正常,反正对我这种对尖端科技不怎么感冒人来说没什么影响,在我看来,手机只要能打电话,能发短信就可以了,微博,微信,视频这些目前年轻人热衷的玩意儿统统都是浮云。
我紧拽着手机,倚在窗前,看着覆盖大半边天空的晚霞渐渐淡去它绚烂的外衣,一点点地被黑暗吞噬。
楼下有车子驶入的声音,我收了手机,将它放入早就准备好的包包内,下楼去。
“小姐。”冯姨有点为难地看着我,对于这位赢小姐又一次“不请自来”有点抱歉。
“冯姨,你先下去吧。”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转而对嬴郁郁道,“我们去上面坐会儿。”
直到我们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冯姨还继续不放心地在那探头探脑,还好她没有多事地给嬴锦廷打电话,不然嬴郁郁今晚是要白跑一趟了。
待两人进屋后,我急忙锁了房门,褪下身上的衣服,她见了忙阻止我:“那么急做什么?”
我皱眉,重新扣好脱了一半的衣服,不解地问道:“那你还想干什么?”
她将手里的包随手丢在沙发上,来回踱着步,环顾着四周,从落地窗扫向落地灯,视线再落到浴室,梳妆台,最后落在那张大得吓人的床上,乌黑的眸子暗沉了会儿,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径直坐了上去,如玉的纤指抚上光滑的藏青色床单,发出很细微的轻响。
“这床真舒服。”她自顾自得说着,眼睛盯着手下的床单,“他一定在这张床上抱了你很多次吧。”
卷二 她是一个矛盾体
我的脸一青,尴尬来得比潮水还快,和正方共处一室本就不舒服,现在还要跟她谈论如此私密的问题,叫我怎么开得了口,我当下冻了脸,扯不出一个表情来。
“呵呵。”她看我僵硬的样子娇笑出声,声音轻灵动人,配上那如烟的眉,似水的眸,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如果不是见识过她阴冷的一面,很难不被她刻意伪装的的假象蒙蔽。
“真好。”她阴阳怪气地说,“能每天在他身边醒来你一定很幸福吧。”她看向我,脸上的表情似羡慕,又似向往,就是没有该有的嫉妒,不,应该说,那股妒意让她掩饰得很好,我眯了眼,把焦距调近,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不满。
我没有回答她:“嬴小姐到底还要不要帮我了,一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参观,现在还是让我尽早离开的好。”
她敛了笑容,从容地从床上站起来,盯了我一会儿,两只梨涡又显露了出来,仰着头,踩着10厘米的高跟鞋,踱步到衣柜前。
我皱眉,看着她将那两扇合着的门打开,肆意窥探里面的隐私,白皙的手指顺势一件件抚过去,边抚边摆头:“啧啧,啧啧,想不到你这么妖冶魅惑的一个人睡衣竟然这么保守,都是纯棉的,连件吊带蕾丝的都没有,哈。”她的眼睛亮了下,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道,“竟然还有卡通的,你可真幼稚。”
我脸一囧,立马自她手里抽走那件印着阿狸脑袋瓜的睡衣,顺手把衣柜关上:“嬴小姐,今天叫你来是想请你帮忙的,不是让你来对我的衣服评头论足的,如果你不想帮我,还是请吧。”
她突然哀怨地看了我一眼,活脱脱一个受了小三欺负的羸弱妻子:“好吧。”她说着,走到一边,利索地脱下身上的衣服,五分钟后,我们已经彼此身上的服饰调了包。
“要不是这高跟鞋,我也不能帮你糊弄过去,毕竟你那么高。”她意有所指地说着,整个人窝在里面,显得分外娇小,略弯了柳腰,抚上只着了件薄丝袜的玉足,柳眉蹙起,两颊生了片粉红,也不知道是真的搁脚还是装的,那副娇娇弱弱非模样倒是看得人心疼。
可我不是那些个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她此刻的惺惺作态引不起我的一点波动:“说吧,你的条件。”
“你不是很聪明吗,你猜啊。”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放下腿,挑了眉,又像换了个人似的,一手搭在沙发抚手上,一手放在另一边做着弹跳动作,那副倨傲的样子,竟和那个男人有几分相似。
我在心底苦笑一声,两个人,再怎么陌生,相处久了,连习性脾气也会向彼此靠拢,就像嬴郁郁,她的举手投足间总能让我看到嬴锦廷的影子。
“除了离开他这个交换条件外,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
她敛了笑,目光变得森冷又暗沉,像夺人魂魄的恶魔,盯得我打心眼里发凉,我不禁想着嬴锦廷有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嬴郁郁,秀气可人与恐怖阴冷并存。
估计他没见识过,这个女人的演技比谁都好,这一秒是个受人欺负的小媳妇儿,下一秒,就会变成拿着毒苹果的皇后。
她看着我,一脸的鄙夷:“你就这么想留在他身边?”
卷二 向她承诺不会有孩子
“这个我决定不了。”我说道,“你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就算我想离开,他也不一定会放手,所以麻烦你赶紧另外开个条件,我的时间不多。”我催促着,小令在外面玩失踪,又被警察通缉,而直接导致他那么落魄的罪魁祸首也许下一秒就会出现,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只想尽快结束这个无聊的话题。
“呵。”她冷一声,放弃了继续和我绕弯子,“放心,你可以安安心心地继续当你的小三,只不过,我有个很小的要求。”
“什么?”
“你,不许怀上他的孩子。”耗了半天,此时她才将最终目的说出来。
心里不禁一松,但随即又漫过一丝闷人的窒息,孩子,似乎是个一直被我忽略的问题,这三年来,男人的保护措施都做得滴水不漏,即使想怀,我也没有机会,所谓的孩子,估计现在还在某个时空里游离吧,想到这里,心里的苦意更浓了,作为一段见不得光感情的结晶,要孩子,真的不是个好主意。
于是我几乎想也不想地承诺:“你放心,不会的。”提了包,戴上她带来的那副大得能盖住我大半张的墨镜,就要跨门而出,谁知她又叫住了我,“等等。”
我耷拉了双肩,回头,如若不是那副墨镜,她定能看出我眼里的不耐。
“我能相信你吗?”
我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想把她一棍子敲昏,然后扔到楼下去:“那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你再说一遍,并且发誓。”
“好,我发誓,目前我不会怀上嬴锦廷的孩子,如有意外,让我瞎了行了吧。”
“什么叫目前?”她不满地蹙起秀气的柳眉。
我冷笑一声:“难不成你还想我跟你老公处一辈子?”
跟嬴锦廷过一辈子,是我这辈子都不敢想的问题,他和我,原本就是两条没有交集的平行线,某天,数学界的规律被某只无形的邪手打破,“它”只轻轻一拨,那两条平行线就反常地相交了,然后摩擦着带出了点火花,但平行线终归是平行线,总归会有被打回原形的一天,而那一天,就是我跟他彻底结束的日子。
每次想着会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心脏就像发了神经似的哆嗦起来,不管表面表现得多么平静,心里却依然在乎得要死,这种在乎早已顺着我的七经八脉深入骨髓,连碰一下都会发颤,到那一天,狠狠撕扯的时候,那该有疼啊。
穿着嬴郁郁的衣服,我镇定地下楼,冯姨倒没有怀疑,只是跟我说了句:“嬴小姐,走好。”
从大门口出来,我闭着眼,深深吸了口新鲜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放松,不过两天,我已经深刻地体会到自由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走到停车库,趁着天黑,将自己的车开出,幸亏别墅没什么佣人,不然准能发现“嬴郁郁”开错了车子。
闻菲菲的家在一大堆高干云集的别墅堆里,没有过多的粉饰,也不是特别豪华,倒是分外气派与正气,一如她的父亲闻江海的为人。
闻副市长是个人人称颂的清官,在这个处处透着腐败的社会里,他难得保持着出淤泥而不染的心性,可能是闻家世代高干的关系吧,闻江海这样一位清廉的副市长没有受到排挤,天命之年,依然在虚伪的官场里巍然独立。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将车停的远了些,只身下车,绕到别墅后的小径,还好她的房间不高,也就二楼,我捋了袖子,顺着几个空调外机利索地爬上去。
小时候,菲菲晚归,就经常背着她老爹偷爬回房,后来上了高中,认识了我,两个人一拍即合,混的晚了,她就带我回家,所以,我也没少跟着她爬上爬下,如今隔了那么多年,爬起来依然得心应手。
将微敞的窗子一推,对着里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