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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拢紧了身上被风吹起的单衣,顺着原路返回。
这一刻,有什么已经被我遗弃,有什么,即将被我挽回,还有什么,正等着我去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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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颗粒回家,飞机晚点,少更了,惭愧!
卷二 眼睁睁地看着他逃开
走出墓园,上了车,拧了把车钥匙,眸光瞥到眼前的一抹身影,瞳孔不自觉地收缩,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推了车门,跳下。
眼前的男子身上只着一件普通的蓝条衬衫,皱皱巴巴,难得的污秽,凌乱的头发覆盖了满头,下巴上的胡渣没剃,留下一片淤青,落魄邋遢的样子和平时那个阳光大男孩判若两人。
“小令。”我不可置信地出声。
他仿若未闻,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里一片死寂,仿佛被抽了魂似的。
“絮絮,怎么了?”尾随而来的邹亦拉了下我的手,见我怔愣在原地,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向前方,噤了声。
那边的柳棉令在看到邹亦后,原本死寂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嘴唇蠕动了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在我还未有什么反应时,他身形一闪,突然向一边的马路跑去。
“小令,小令。”我猛得反应过来,想也想不追了上去,“柳棉令,柳棉令!”
他疯了般穿穿梭在重重的车辆间,我紧追不舍,绕过一辆又一辆车子,一追一逐间耳边不停充斥着刺耳的刹车声,喇叭声,和咒骂声。
“刺啦”,一辆拉客的出租车突然横在我面前,我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柳棉令拐进一条巷子里,消失在我眼前。
“三八,你不要命啦,想死滚一边去,在马路上发什么疯。”从车上下来的男子,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脸上怒气冲冲,冲着我破口大骂。
“絮絮,你干什么,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邹亦过来,一把将我纳入怀里,继而冲那个司机道,“不好意思,我女朋友跟我闹别扭,我马上带他走。”
“晦气,老子的生意都让你搅黄了。”他狠狠瞪了我一眼,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我被邹亦带着往安全的地方走去,不时朝那人消失的陌生小巷瞥去。
“絮絮,絮絮,你没事吧?”邹亦抓着我的双肩,一脸担忧。
我不动声色地抽身而出,淡淡道:“没事。”思绪却早已被那个人拉得很远。
既然知道我在馨晖园,还赶了过来,为什么又要逃开,为什么连句话都不肯跟我说,还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小令,你到底怎么了,我当真让你那么不可原谅吗?
手机第N次响起,是齐濬的号码,之前还有闻菲菲的,最最远的,三个小时以前,是嬴锦廷的。
嬴锦廷,嬴锦廷!猛得,一道白光自脑中划过,他说过要替我庆生的,我抬起手上男人送的名表,时针与分钟完美地形成一个扇形的弧度。
21点整。
我连忙发动车子赶回别墅。
大厅里,灯火通明,昔日一直被人忽视的大吊灯此时明晃晃地打着,照得屋子里一干众人神色各异的脸一清二楚。
卷二 带着你的女人,给我消失
闻菲菲看见我进来,立刻从沙发上蹦起,匆忙中,右脚被一边的茶几腿一勾,身子斜斜地向一边倒去。
他身后的齐濬变了脸,长臂及时一捞,将菲菲稳住,菲菲站稳后忙脱开他,将我拉到一旁小声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边说,边向那边看了一眼,丝毫不理会男人早已抽到变型的眼睛,“齐濬说看见你和邹亦待在一块儿,真的假的?”
我心下一颤,眸光一晃,果然,齐濬那张脸上写着”对不起,我八婆”这几个字,而他旁边的男人,算了,那张脸不看也罢。
闻菲菲见我一副默认的心虚样,朝天翻了个白眼,狠狠掐了我一把,我吃痛,瞪向她,那人不吃我这一套,作双手合十状:“阿门,你完了,就因为你今天生日,资本家特地把我们叫到这来,从六点到现在,我们整整等了你三个半小时,资本家的那张脸黑得都能当煤球了,你呢,跑去跟那个男人见面?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对你的,现在还跟他纠缠在一块儿做什么?”
我看她一副急得要死的样子,软了心,道:“我跟他没什么,你别多想。”说完,便想朝大煤球那块儿走去,鞋子才刚刚脱离地面半步,她又一把拉住我:“诶,小令这几天是不是没回家?”见我狐疑地看着她,她接着说,“‘兴御’出事了。”
‘兴御’是嬴氏旗下最大的信息技术公司,也是柳棉令目前工作的地方,它出事了,不就代表“嬴氏”出问题了。
心下一骇,忙道:“出什么事了。”
她还没开口,沙发上那边突然传来一个冷硬的声音:“齐濬,你,带上你的女人,马上给我消失。”
齐濬苦了脸,跳起来,急道:“嬴老大,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你的眼神没少甩,还有,你女人叽叽咕咕叽叽咕咕地在那边说了半天,你当我耳聋了吗。”嬴锦廷抬眼扫了他一眼,见他张着嘴,木在那里接着道,“怎么,还想留下来观战?”
齐濬一听,秀气的白脸一变,拖着闻菲菲就往外跑,搞得某人尖叫连连:“干什么,我不要走,不要走啊,走了软绵绵会让姓嬴的资本家扒了皮的,混蛋齐濬,放开我!”
“如果你也想被扒皮的话可以考虑留下来。”齐濬在她耳边威胁道,顺便示意了她下嬴锦廷的脸色,闻菲菲立刻缩了脖子,齐濬趁机拖着她往外带,那厮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叫道,“包,包,我的包。”下一秒,某厮极其骚包的褐色皮包不偏不倚地砸在那张圆脸上,毫无意外的,又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可怜的齐濬,我在心里默叹。
待门外清静了,我才稳稳那颗跳得起劲的心脏,慢慢挪到桌前,那上面,放着一个大得离谱的单层蛋糕,雕成26的石蜡数字摆在最显眼的位置,餐盘,打火机,分别搁置在两侧,桌上还有瓶从冰柜里拿出来的澳洲葡萄酒,脱离冷气久了,上面覆着的薄薄雾气液化成颗颗密集的水珠齐刷刷地排列在上面。
我拿了开瓶器,废了好大劲才将那瓶葡萄酒打开,鲜红丝滑的液体滑入杯中,我摇了摇,凑近鼻子一嗅,浓郁的酒香窜入鼻端,忍不住,小啜了一口,让其在舌头上打了个滚,再慢慢顺着喉咙而下,一股浓香立刻萦绕唇齿间,葡萄酒果然还是解冻之后好喝,少了涩味,多了股醇厚的甜味。
卷二 伤害(上)
俗话说酒壮人胆,在我将杯中的红酒都饮完后,整个人似乎得到了无穷的力量,我垂首,又斟了一杯新酒给自那聒噪的两人离去后就一直一言不发的男人。
“喏。”这杯酒端了近有一分钟,男人才头也不抬地慢慢接过,握在手里摇了摇,不言不语,眼睛像只敏捷的豹子犀利地盯着我。
在心底叹了口气,挨着他坐下道:“今天不单单是我的生日,也是我母亲的忌日,所以……”
“所以你们就相约墓地了?”他接口道,像只浑身带刺的刺猬,将我扎得遍体鳞伤,“呵呵,呵呵,柳棉絮,你骗谁呢,这么低级的借口,也只有你这种脑子想得出来。”
我怔大了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总结之前的经验,我以为静下心来推心置腹地跟他解释,他会懂,会理解,岂料,他却直接否认我,否认我说的话,否认我这个人,我顿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他,只好傻傻地愣在原地。
他见我不开口,认定我心虚,又道:“怎么,张不了口了,说不出话了,我是该说你记性不好还是不长脑呢。”蓝眸蹦出的寒光咄咄逼人,“我记得之前警告过你不要在外面丢人现眼,出了那种报纸,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呢,继续在大街上拉拉扯扯,搂搂抱抱,你跟旧情人亲亲我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跟弟弟这样,跟哥哥还是这样,你还真是耐不住寂寞啊。”
不堪的言语一个一个自他嘴里蹦出,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声音抖得不像话:“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冷笑,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连带着拽过我,紧扣着我的手腕,直到那片白上清晰地印上一抹红,男人沉着脸恨声道,“你还不知道吧,邹亦是金霖的表哥,那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而你呢,像块橡皮糖一样,见一个粘一个,四年前人家已经不要你了,你现在又倒贴上去,还要不要脸了!”最后几个刺人的字眼,他几乎是吼了出来。
明明一件小事,被他说得那么十恶不赦,我,邹亦,金霖,一干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