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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绯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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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柳小姐下次还是注意点,嬴是什么身份你清楚,如果你对他是真心的,就不要给他抹黑,这种负面新闻还是不要再出现的好。”她笑盈盈地说着,在这个只有我一人的角落,眸底被一片冰凉所占据,那张清秀的脸不再楚楚动人,反而带着不明的阴冷。

“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我应着,不着痕迹地与她拉开距离。

“那最好,辛苦柳小姐了。”她又突然凑近,低声道,“虽然他现在每天在你身边,但总有一天他会回头的,你跟他,是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因为……”她瞥了一眼沙发上频频向我们张望的冯姨,又把声音压低了点,“三月三十一号,馨晖园。”她说完,极低极低地笑了一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入外面的阳光中。

我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她的声音,几不可闻的笑声,却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我犹如在梦中,被人在耳边恶作剧地低吼了一声,然后惊恐地醒来,满身汗湿。

“怎么了,做噩梦了?”嬴锦廷拧开床头的台灯,将我抱起,拍着我的背问道。

我喘着气,双手拧紧底下的床单,点点头。

他柔声安抚着我,在那汗湿的额头留下一个薄吻,搂着我接着躺下,许久,那双手都没有停止拍打。

伴着他的节奏,我又坠入了梦乡。

三月三十一号,馨晖园,而今天,已是三月十五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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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一天又过去啦,快点考完试,然后将我带到一万米的高空!

卷二 生日怎么过

相隔半年,我又上了报纸,闻菲菲那厮得知后,充分发挥了友爱姐妹的精神,一大清早打电话来絮絮叨叨地骂着那个无良记者,我笑着回说照相技术不错,把我拍得像林青霞演的那个人妖东方不败,怪美的,她骂骂咧咧地又将矛头指到了我头上。

“你丫个没出息的,日子过得太滋润了是不是,邹亦回来,跟大资本家杠上,看你怎么办。”

“闻大小姐怎么对我的私事这么感兴趣,既然那么有空,干脆去查查那个‘知名不具’是哪路神仙。”

“不就查个人吗,有什么难的,包在我身上,三天,不出三天,就给你搞定。”她说完就咋咋呼呼地吵着忙活去了,我在这头轻笑,那厮性子是出了名的风风火火,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向来不计后果,办事效率却是极高,隔天晚上就给我来了电话。

我听了皱了下眉:“还真是‘知名不具’啊?”

她在那天懊恼的磨牙,活像要把谁生吞撕咬了似的:“娘的,我就不信了,要找个人还找不到。”

“算了,既然有人愿意作‘幽灵’就让它藏着吧,我也没什么损失。”我反安慰她,只要没有触犯我的底线,别人爱怎么折腾就去折腾,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嬴锦廷早上的话,哪有心思管那个“知名不具”。

“你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早餐的时候,资本家一边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面包,一边眼也不甩地问我。

嘴里含着口奶黄包,被他这么一问突然就咽不下去了,喝了口稀粥润润了嗓子,我道:“嗯。”

“你想怎么过?”

“没什么特别的想法,我都这么大了,不过也没关系。”三月三十一日,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日子,也是母亲离开父亲的日子,每年这一天,父亲就像失了魂一样,起初眼里的愁绪浓得化不开,然后慢慢稀释,直到今天,变成灰一般的死寂,每次盯着他的眼,我都觉得下一秒他就要尾随母亲而去,怎么还会有心情过什么生日。

“那怎么行,生日怎么也得过。”将最后一块切片放入嘴里,他将牛奶一饮而尽,拿了一旁的湿毛巾擦了擦嘴,推开椅子:“如果实在没什么想法,我就替你拿主意,你再吃会儿,我先去公司了。”

嘴唇蠕动了下,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已消失在玄关处。

柳棉令的飞机在下午四点顺利抵达,在天空中闷了12个小时的年轻男子有点疲惫,我回到家时,他正斜倚在沙发上小憩,眉心隆起,领带被丢在一边,衬衫随意地解了三个扣子,露出里面略显苍白的皮肤。

看到我进来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继而又开始假寐,不似以往缠着我就是一顿闹。

“他一回来就这样,也不知道怎么了?”安姨将我拉到一边小声说,“是不是有了女朋友了,看他那个样子,估计是在女朋友那里吃瘪了。”

我拍拍安姨的手,让她不要多想,她又嘟囔了几句,便走到厨房做饭去了。

我走过去,踢踢他的腿,让他挪点位置给我,家里的沙发本就不大,被这么个大个子一躺,只留个儿童席给我,我这长胳膊长腿的完全施展不开。

在我第N次踹他时候,他终于睁开了眼,我一愣,看着那双原本晶亮无比的眸子此时像蒙了一层灰,还未等我有反应,他一个鲤鱼打挺,拽着我的手,几近粗暴地将我拖到了他的房里,关门,上锁,动作一气呵成。

卷二 柳棉絮,你让我恶心

黑暗中慢慢流淌着悲伤的河流,淹没了所有没有来得及逃走的青春和时间。你们本来可以逃得很远的,但你们一直都停留在这里,任河水翻涌高涨,直到从头顶倾覆下来,连同声音和光线,都没有来得及逃脱这条悲伤的巨大长河。——《悲伤逆流成河》

他自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一路拖着,到现在将我压在门板上,脑子由原来的松懈到现在的紧绷,就像一根经过急剧拉伸的皮筋,扭曲了原来的形状,突破了极限,导致他全身血压飙升,红着眼,喘着粗气。

相对于他的急躁,我反而冷静地很,终于是知道了吗?

他狠狠地盯了我一会儿,在我脸上看不到除平静以为的表情,颓然地放开了我,长指抓上本就乱蓬蓬的头,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

柳棉令的房间不大,却很干净,所有的衣物全都由他亲自整理好,一个叠一个地排着队,搁置在在床边的储物柜里。

由于他来回不断的走动,脚不慎踢到了一边的电脑桌,桌上本就不稳的橘色乒乓球滚了几下,落到地上,他弯腰,拾起,带着能把一个人扔出去的力量将它抛到了窗外,整个过程不过一秒,动作快得可怕。

双拳在他两侧握紧,募得装过身,整张脸扭曲地可怕:“柳棉絮,你TMD的到底做了些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就是你想得那样。”

他被我满不在乎的语气刺激地血压又飙升了好几十,冲上来,抓着我的双肩吼道:“什么叫我想得那样,我在英国的这些年你都干了什么,给人当情妇,哈。”他怒极反笑,癫狂的状态让我心惊,我忍不住唤道:“小令。”

“你别叫我。”他一把打断我,眼里端着满满的失望,满得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溢出来,然后,成河,“是不是因为他,是不是因为他你才跟亦哥分手的?”

“不是。”我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我跟邹亦的事跟嬴锦廷无关。”

“无关?那你为什么出卖自己?”他问道,声声犀利,字字凿在我的心头。

我死咬着唇,让我怎么说得出口,为了你,亦或是为了爸爸,你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我怎么说得出口,况且,现在早已变质,我舍不得他,让我怎么对你说。

“怪不得当初我说要去嬴氏的子公司时你支支吾吾的,原来是怕我撞破你跟那个男人的好事啊!”嘴角的刺味逐渐扩散,撞进我眼底,酸得要命。

“你是谁?”他又唤道,“你到底是谁,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他不断摇晃着我,力道大得要将我的骨头摇碎。

我不语,直挺的背部紧紧地贴着房门,双手死死门上凸起的浮雕处,生怕自己疲软的身体随时滑下去。

双手无力地自我肩头垂下,他的眼中充斥着令我胆寒的陌生感。

“柳棉絮,你让我恶心。”身子被他狠狠一推,我有点狼狈地跌向一旁,脚步虚无,双手无力,抓了个空,猛地坐在了地上,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

“砰”,好大的关门声,是要震碎谁的耳膜,我的吗,真希望是我的,那就不会听到那两个让我差不多崩溃的字眼。

恶心,他说我恶心,我最亲最爱的弟弟竟然说我恶心。

柳棉絮,你是有多恶心啊!

Nita骂我狐狸精,我不在乎,嬴郁郁阴阳怪气地指责我,我可以充耳不闻,哪怕所有人指着报纸上的那个女人骂着不要脸,我都可以当什么事也没有,唯独他不行,柳棉令不行,他的一句话等于将我推入了阿鼻地狱,猛火入心,永无休止。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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