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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什么的都是浮云,实打实的收藏才是王道。
卷二 现代版“红尘一骑妃子笑”
“脑子里的血块没什么影响,过不了多久就会消散的,只是以后要注意了,不要再醉酒驾车了,有多危险你不知道?”许沁羽收了医疗器械,坐在床边对我道,“为什么喝酒,我能知道吗?”
“女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心情不好而已。”我一边打着马虎眼,一边向另一头紧闭的书房看去。
从许沁羽进来后,那个男人就一直待在书房里,半天没出来,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她顺着我的眸光看去,好看的唇角抿出一个极小的弧度:“一会儿自然还有人会问你,想好措词,不然倒霉的可是我们。”
“嗯?”将视线拉回,我疑惑地看着她。
她又笑了,很干净的笑容:“每次他在你这里吃瘪了,倒霉的都是我们这群替他卖命的人,某人也跟你一样,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摆着那张臭脸,本来就不是个爱笑的人,再唱一出包公戏,吓得那些高层都不敢去打扰他,也只得辛苦我们韩特助了,每每第一个去当炮灰。”她说着说着脸上就现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叹息样,干净的眸子里有抹叫狡黠的东西一闪而过。
见我半分尴尬半分惊讶的看着她,那个女子突然笑开了:“逗你玩的呢,嬴先生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不过”话空置了一拍,许沁羽凑近我,说道:“你要的那款腕表,可是他亲自去挑的,这次美国之行无非是和金慎要一块地皮,你也知道,房地产界金慎说了算,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视频会议就行了,可这次偏偏有人摆明了和嬴先生过不去,争着抢着要,对方出的价码很高,与金慎又有点关系,嬴先生只好亲自跑一趟,那几天,他几乎是一天顶两天用,带着他那个团队忙得团团转,不过还是在百忙之中抽空给你买了个表,他给你买表的那天,刚好是金慎要拍案做最后决定的时候,听说会议室里都是人,唯独少了嬴氏总裁,还好后来赶得及,嬴氏的方案又做的天衣无缝,才让他拿到了那块地的所有权,啧啧啧,当年唐玄宗红尘一骑只为博杨贵妃一笑也不过如此,小絮,你的魅力可真大啊!”
许沁羽连走得时候脸上都是那种暧昧不明的笑,我看得有点无语,恨不得一脚踹她出去。
“一向严谨的许大医生想不到也这么八卦。”
她倚着门框,脸上露出难得的俏皮深色,黑眸亮如星辰:“呵呵,大Boss难得放着正宫娘娘不宠,独独留恋你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妃嫔,要我不八股也难。”
我黑着脸,看她甩甩头发扬长而去,身后有熟悉的温度靠近,腰间不知何时圈紧了一双火热的大掌。
男人脱去了厚厚的冬衣,里面只着一件单薄的春秋季衬衣,此时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里面古铜色的肌肤,衬得特质的金边纽扣闪闪发亮。
“许医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问道。
“怎么,有兴趣?”
“呵呵。”我笑道,“她很有趣。”
“有趣就让她多来来,反正她也不忙。”男人说着,将我带到餐桌旁。
不忙吗,堂堂“一院”的院长会不忙吗?
男人夹了一筷子菠菜到我碗里,看了一眼我带着狐疑的眸子道:“‘一院’不差她这个院长,她一向懒散,却极有主见,不然怎么可能屈就到我这里来。”
“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就能把人才挖到自己阵营来,不管是许沁羽还是那个王队长,不都得看他脸色行事。
“钱是不少。”他给自己舀了一碗汤,用勺子试了试温度,觉得不烫了,又给我舀了一碗:“有钱也不能拿来压人,你酒驾这件事,只许一次,下次想都别想。”
卷二 他完全可以捏死我
“钱是不少。”他给自己舀了一碗汤,用勺子试了试温度,觉得不烫了,又给我舀了一碗:“有钱也不能拿来压人,你酒驾这件事,只许一次,下次想都别想。”
我端着那碗香浓的汤,含糊地应着,眼里泛涩,曾几何时,他竟为我做到如此细致的地步。
抛下那么大的一个精英团队,偏偏为了我一个独爱腕表的喜好。
想着那天他用一只手表向我要一句“我想你了”,当时还觉得有点肉麻,有点吃亏,如今看来,柳棉絮,怎么算你都赚翻了。
“嬴锦廷。”我唤道。
他应了一声,手上却还娴熟地做着之前从未有过的动作。
我垂下头,咬了一口男人夹过来的胡萝卜,掩饰着不稳的声线:“这次去美国还顺利吗?”
夹菜的手顿了一下,他说道:“挺顺利,该拿到的都拿到了。”看我一直低着头不语,他轻笑,“怎么,惦记你那只腕表了?”
见我沉默,缩着脖子当乌龟,只道我不好意思,便起身,在大衣里摸索了一下,转身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个东西,我的心漏跳了一拍,只是傻愣着,盯着那印有Chanel字样的黑色小方盒,他用手指戳戳我的脸,说道:“怎么,开心得傻了。”
直到他重新坐下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我才慢动作地接过他手里的盒子,像个宝贝般捧在手心里。
“说吧,把原因说出来。”
我抬头,眸子里有困惑,有不解,也有慌乱。
“你那么做的原因,你喝那么多酒的原因,你拿车去撞垃圾堆的原因,一个手表再换你一个原因,你也不吃亏。”
很久,我的眼睛都没有离开他的脸,很久,我的嘴都没有合上。
刚才还在想着赚到了,如今却多出个附加条件。
“我想你了”太容易,它可以是心口不一的,也可以是别别扭扭的,还可以是发自肺腑的,然而那个作为附加条件的“原因”,让我怎么说的出口,不管以何种心态,都无法说出口。
客厅里顿时没了声音,我又开始堕入无边无际的苦痛与挣扎中。
“今天下午,伊囩会正式举行交接仪式,邹家大少邹亦继父亲邹博后就任第二届伊囩会会长……”电视机里传出主持人好听的声音,刚刚还被人忽略的黑匣子此时却成了焦点。
我几乎是第一时间站起来,手还未碰触到遥控机,腰间已有一双大手扯过我,屁股与椅子重重摩擦的同时带起刺耳的“卡兹”声,我都不敢低头去看地面是不是有道长长的划痕。
“你见过他了!”明明是句疑问句,他却如此笃定地说出来。
“下面有请我们的新会长邹亦先生上台讲话……”男子应邀从嘉宾席上起身,左手习惯性地抹上右手的袖口,白花花的绷带隐藏在西服袖子下,使得右手臂有点别扭的凸起,却也不影响他一身的儒雅和精神。
下巴上传来痛感,我被迫扭头,原本还平寂的蓝眸又笼上了熟悉的戾气。
“怎么,旧情人回来了,觉得难受了,所以借酒消愁,还跑去玩自杀。”
不过一瞬的功夫,男人又恢复了那个自以为是,刻薄的资本家摸样。
“怎么不说话,说啊,你不是最喜欢狡辩吗?”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他忍得很辛苦,如无意外,下一秒他就可以捏死我,不管他愿不愿意。
人,恼到一定程度,理智可以完全脱离躯体的。
时间定格在下巴处传来的锐痛上,我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卷二 第一次主动讲和
“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他回来了吗?”想着下午男人身上莫名的冷气,我说道,“既然如此,你就该想到他会来找我。”
伊囩会是P市最大的慈善私人集团,利用自身在P市的影响力大规模举行公益活动同时也致力于开办私立学校,画廊,琴房等艺术馆和博物馆,被誉为“艺术之会”。
那天,邹亦说去会里处理点事情原来就是这件事,看来他已经打算在P市扎根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烦躁,以后的日子该怎么面对他。
“这就是你的解释?”
“那你还想我说什么,我说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信吗?”
“你说,我就信。”
他说:你说,我就信。
可我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难道跟他说我跟邹亦四年前的纠葛,那大可不必。
四年前在街头遇见这个男人,让他带回这栋别墅,我烧了一夜,糊里糊涂喊了一晚上“邹亦”,一个名字足以让这个聪明的男人洞察一切。于是第二天醒来男人扔给我几片薄薄的纸张,冷着眉眼,对我说:“做我的情妇,五年,我会给你父亲最好的治疗,你弟弟在英国的一切费用都不是问题,还有,让你伤心的那个男人,你可以借此来忘记他。”
也许是他开出的条件很诱人,又也许是最后一条深深吸引了我,才让我堕入到他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