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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叹了口气,道:“理由。”
我垮了脸,别扭着吐出三个字:“枫树林。”
他了然,眼底又有了笑意:“你看见了。”
见他那副带点小得意的样子,我一把扯下正在头上擦拭的毛巾,赌气地扔到他怀里,岂料,那样子,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果然,男人眼里的笑意更大了,伸了手,一把搂过我,我挣扎了下,还是老老实实窝在那人的怀里。
“我跟她什么也没有。”他解释到。
趴在他胸口,我能清晰地听到他有节奏的心跳声,怦怦怦,一如我的。
“嗯。”我状似相信地应了声,继而道,“一个吻而已,确实没什么。”
男人愣了下,有点无奈地揉上眉心:“我没吻她。”
“哦?”我继续嘲讽,“都把手放腰上了。”
他突然将彼此的距离拉远了点,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有全看到吗?”
闻言,我涩了眼眶。
什么叫有全看到吗?看到这些还不够吗?难道还想我留下来看他和华云婷是如何缠绵悱恻地吻在一起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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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青涩年华,涩了谁的眸(三)
邹亦看我冷了脸,眼眶微红,完全是怨妇的样子看着他,忍不住嗤笑出声。
我全当是嘲笑了,原本还苍白的脸立刻烧了起来,吼道:“你还笑。”
他合了嘴,硬是憋了会儿才道:“我把手放她腰上是想推开她,不是想抱她。”
“那你之前点头做什么,不是赤|裸裸的暗示嘛。”我很是怀疑地看着他。
“原本想试一下,后来发现真的靠近了,竟然亲不下去。”他笑得有点无奈。
“为什么……”我问道,心不由自主地忐忑起来。
“因为……”他突然靠近我,炙热的呼吸洒在我脸上,麻麻的,却不讨厌。
离得近了,男人脸上细小的茸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肤色不是很白,却很亮,脸上一点瑕疵也没有,一双茶眸明如星辰,高挺的鼻子亲昵地抵上我的,这个瞬间,我的呼吸似乎停止了。
修长的手指抚上我因羞涩微微发烫的脸颊,嘴角勾起一丝迷人的弧度,出口的声音清润不带一丝杂质,“因为,我心里一直有个想吻的人。”说完,薄唇向我压下。
这是我第一次接吻,笨拙地手足无措。
男人起先还很轻柔地慢慢舔舐着我的唇瓣,渐渐地便不能满足单纯的嘴唇摩擦,舌头灵活地撬开我的贝齿,蛇般钻进来勾起我的小舌与它起舞,暧昧横生间只有彼此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回荡在这个安静的休息室内。
我慌得不能自己,整个身子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小手紧紧地拽住他高档的衬衫,在手心里不停地揉搓。
不知缠绵了多久,直到我觉得肺部的空气逐渐被抽走,脑袋陷入晕乎乎的状态,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的时候他才放开了我。
我无力地趴在他肩头大口地喘气,腰上和背上同时被双大手抚着,灼热席卷了全身。
“絮絮,你真甜。”良久,他捧着我粉嫩的脸说道,看我因他的话粉颊上的红度又飙升了不少,眸里更晶亮了,他抵上我的额头,低喃道,“絮絮,絮絮,柳棉絮,我以后唤你絮絮好不好。”
嘴角的笑意抑制不住地挡开,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邹亦是我的蛊,我这辈子都逃不开的蛊。
*
今年的冬天比往来得冷,呼呼的寒风吹得我脸生疼。
自从跟邹亦正式在一起后,我直接从系花晋升到了校花,对此我并无多大反应,只是天气一冷,总有许多男生匿名地给我送手套,帽子,围巾之类的驱寒物品。
P市的冬天再怎么冷也比不上北方,所以我一般只拿围巾护住脖子,其它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搁置在寝室里。
“絮絮,新围巾吗?”一次下午约会的时候,邹亦帮我整了整被风吹乱的黑发问道。
自那天的事后我就把头发染了回去,既然是他喜欢的,我自然还是保持原样不变。
“怎么样,好看吗?”我眨着狡黠的桃花眼问,“别人送的。”
他对于我经常收到男生礼物的事也知晓,平时也不见有什么反应,如今见我献宝似的笑着,随即沉了脸。
我见他有点不高兴了,只好搂着他的脖子讨好道:“骗你的啦,昨天和菲菲一起出去买的,他们送的我怎么会戴,你送的我才稀罕。”
闻言,他的脸色缓和了点,低头吻了吻我被刘海覆盖的前额,提了一件已被遗忘的事:“给你的画还在吗?”
我灰了脸,寻思着想把手从他身上挪下来,却被他一把箍住腰。
男人冷声道:“没了?”
我吐了吐舌头,吞吞吐吐地把那天的事跟他说了一遍。说完,连我都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终是自己太小气了。
他伤神地用指关节轻敲了下我的脑门,说道:“你呀,就是个小别扭,要不要再画一幅给你。”
我连连摆手,笑话,想着每天回去裴婕的那个眼神我就不想拿着某人的画得瑟。
“诶,我们寝的一个女生挺欣赏你的,知道不?”我故意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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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青涩年华,涩了谁的眸(四)
他何其聪明,即便我笑呵呵的,依然能准确地捕捉到话里的酸意。
俊美一挑,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浮现在脸上:“你说裴婕。”
我当下黑了脸,笑容僵在嘴角十分诡异:“你怎么知道?”
“她也是学生会的,经常见到。”他裹住我的手,带着我慢慢往校外走去。
通往“初遇”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从寝室楼底出去得走20分钟。大冷天,比起自行车,我更喜欢这样徒步和他一起走在空气略显干燥的校园里。
十指交握,暖意涌上心头,胃里却还是酸溜溜的。
都是学生会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裴婕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寝,又没男朋友,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没课的时候她都在哪里。
这么东想想西想想心里就酸地冒泡,带着点别扭,我指使邹亦去前台买热呵呵的奶茶。
不一会儿,邹亦就回来了,不言不语地看着我,我最怕他这种眼神了,没有要我死,却比要我死还可怕。
我吐吐舌,掏出刚刚顺手从他大衣口袋里掏走的暗褐色皮甲。
见他伸过手来,我立即收回去,左手又往里一掏,将我的蓝色皮甲递给他:“喏,这次换我买,公平。”
他看了我一眼,拧了眉,见我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只好拿了去。
一杯鸳鸯加一杯咖啡,他买了15分钟才回来。
“钱包挺好看,收好。”将手里的东西递到我面前,他说道,“下次买单这种事还是男生来做比较好。”
我抬眼看他,见他温润的眉眼间有着难懂的复杂,我顿时沉默了下来。
小气,男生的自尊心有那么强的吗?
晚上,他一如既往地送我到了楼下,吻了吻我的脸颊,道了声晚安就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顿时有种无力感,那晚的邹亦绝对不是我所认识的温润男子。
他对着我笑,眼底却少了暖意,他牵着我的手,却没有放到他那暖和的大衣口袋里去,他亲我的脸颊,以此来代替往前缠绵悱恻的吻。
等到他高大的寂寥背影慢慢消失在林荫道上我才动了动有点麻木的腿,转身,一个高挑的身影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躺在宿舍的大床上,毫无睡意,脑子里都是刚才女子的话。
华云婷说:“柳棉絮,邹亦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我不置可否地踢踢脚下的碎石,觉得此时她就是那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狐狸。
隔了一阵,她又说:“柳棉絮,贴吧上的消息是邹亦找人放上去的。”
而这个人,就是那日给我指路的学长。
我不知道当时他那句“祝你好运”是什么意思,直到现在依然不懂,也许爱情真的能使人盲目,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邹亦这么做是在乎我,同样他也想我在乎他。
茫然地盯着雪白的墙壁怔愣了一会儿,还是说服不了我自己,夜越沉,我的脑子就越清醒,就这么睁眼到了天亮。
卷一 青涩年华,涩了谁的眸(五)
菲菲说过,柳棉絮你这个别扭样,也就邹亦那么好脾气的才受得了你,唤作别人,早被你气死了。
想来她的话不无道理,我性子向来淡薄,有了心事要么当时就发作要么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