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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霖,我不想求,经过那晚,菲菲和他之间那若有若无的暧昧我能准确地捕捉到。
嬴锦廷,我也不想求,被一个又一个交易束缚住的我会很难说服自己继续在他身边待下去。
最最重要的是,谁让闻菲菲惹了我,女人犯罪男人受罪,齐濬这个命不好的孩子咋就看上了这么个白富美中的屌丝。
“初六那晚你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对吗?”我问道,目光犀利,直逼男人的黑眸。
他喃喃着,张了嘴,却无声。
“你不必告诉我,要追菲菲,其实很简单,在你进驻她的心之前,将那个已经进去的人赶出来就行了。”我不管他募得睁大的眸继续道,“初六那晚,她跟别人在一起,至于这个人是谁,应该不用我来提醒你吧。”
话音一落,透过特质的玻璃窗,我瞥到门外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我又看了眼还在震惊的某人一眼,准备推门出去。
“房子的事,我会去办,菲菲……”
我旋了门把,转过半张脸,让声音在偌大的包厢内不轻不重地响起:“她没事,虽然野了点,还是有分寸的,再说,金霖你还信不过。”
走出包厢,出人意料地挽上男人的手,他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你怎么在这?”
“怎么,就允许你来潇洒,我不可以吗?”
嬴锦廷朝一旁瞥了一眼,那帮人立刻识趣地告辞离开。
“我在应酬。”他说道,带着我向门外走去。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抬眼向他望去,他依旧像个没事的人一样,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
什么时候,他也下意识地跟我解释起行踪来。
轻抿了嘴角,坐进舒适的车里,看着陌生的环境,好奇道:“你换车了?”
“省得某人下次还要再扛几大袋菜回去。”我囧了脸,知道他说的是上次买的巨多菜导致那辆高级跑车容不下的悲催事件。
资本家就是资本家,竟然会想到用集奢华与气派于一体的迈巴*赫62S来装那些脏兮兮的破菜。
一回到别墅,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将我抱起,一脚踢开*房间的门,然后双双跌入大的离谱的床上。
“嬴锦廷,我要洗澡。”我把手抵在他胸口,躲避着他不断落下的热吻。
“用不着。”提议被无情地拒绝。
“我有洁癖。”我随便扯到,也确实不习惯不洗澡就那啥的。
“真麻烦。”他不满地蹙眉,还是放开了我,任我赤着脚往浴室走去。
一个小时后,一身清爽的我又被欲火焚身的某男搂在了怀里。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我半干的及腰乌发,碰到仍旧湿湿的地方,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
我舒适得窝在他怀里,像只慵懒的猫,动个脚趾头都嫌累。
“今天去‘绯色’做什么了?”
我闭着眼,不情愿地动了动嘴皮子:“收拾你给的烂摊子。”
“哦?”男人扬唇,“我有什么烂摊子需要你来帮我收拾的?”
知道他又开始损人了,我也不恼,拿手戳戳他裸露出来的古铜色肌肤。
“齐濬找我的。”
卷一 似是故人来
男人了然,嗤笑道:“这么几天就忍不了了?”
“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我冷道。
“活该。”他握住我的手,以比我强势的语气哼道:“你要是老实点,我可以考虑让闻江海‘下手’轻点。”
“呵呵,不用,你尽管让闻伯伯往死里整。”
“嗯?”
我突然来了精神,直起身子,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盯着他,海藻般的长发垂到他的胸口,与那墨黑的真丝睡袍和谐地融在一起。
他被我怪异的笑容弄得有点莫名其妙,视线在我脸上打着转,蓝眸向我大开的领口向下看去的时候瞬间晶亮了许多。
接收到男人炙热的目光,我不动声色地裹紧身上的睡衣,凑近他,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引得男人猛得肌肉紧绷,在我刚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突然扬手,将我牢牢压在身下,火热的大掌一把拉开我刚刚合上的睡衣。
“这也是她跟你说的?”接受到我眸子里的亮光,他咧嘴一笑,白牙森森,看起来甚是邪恶:“看来让闻江海关她禁闭真是做对了,至于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不介意用一个晚上来回答你。”
真丝的蓝色睡衣被扯下,接跟着,是那件黑色的,双双飞到地上,缠绕在一起。
某人用了整整一个晚上加半个凌晨的时间让我明白了闻菲菲的诅咒是多么的可笑。
不举,他不要举得太高。
在陷入沉沉的昏睡前,我脑子浮现出齐濬紧张兮兮的脸和某女气急败坏的样子,未来的日子,这两个人应该会很忙,闻家应该会很热闹。
哼,死女人,让你咒我,有你烦的了。
纵欲过度的结果是我不但夜不归宿,还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幸亏柳棉令同学聚会去了,我才没接到他的催命电话。
齐濬那人效率也算一流,在忙着搞定我那白富美死党的同时,动用身边的关系,成功地让柳某人的买房计划泡汤了,以至于柳棉令这几天有点上火。
“小令啊,房子没了下次再买,爸爸看那套房子也不怎么样,咱再换吧。”
柳棉令将嘴里的鸡爪咬得嘎吱响,仿佛那是某个坏他好事的罪魁祸首。
“中央公馆是近几年来最火的楼盘了,好不容易托朋友要了一个三室两厅的,就这么没了。”
“你那朋友可靠吗?”保持沉默不是良策,我明知故问道。
“中央公馆的销售总监,你说可靠不?”他反问道,“不如哪里来的半路虎,截了我的房子,还整那么神秘,知名不具。”
我拼命往嘴里扒饭,行啊,齐濬,保密工作做得不错。
尽管心里一个劲儿地叫好,嘴上还是配合着骂了某个“横刀夺爱”的可怜人几句。
二月底,随着春节逐渐过去,休整了一个假期的人都纷纷忙碌起来。
我准备着新一轮的备课,柳棉令应邀回剑桥开学术研讨会,嬴锦廷也飞去了美国,跟那位很是神秘的地产界老大金慎谈生意去了。
至于闻家那位小姐,纠结在自己的情事中无法自拔,闻副市长看到女儿有人追求,不管是几角关系,嘴巴乐得都合不上。
我去了几次,闻菲菲都是一副要咬死我的凶残样,只有闻副市长认为是我促成她女儿频繁的桃花运,差点就把我供起来了。
开学伊始,李瑞真得没有再出现过,在学校的档案也调了出去,问了教导主任和校长,都不知道调去了哪个小学。
下了班,我没有回家,想着好久没去教工宿舍了,便直接赶了过去。
楼下,一辆白色的布加迪威航16。*4SuperSport灰常乍眼地停在那里。
正值下班高峰期,进出的人很多,经过那辆炫酷名车旁的人无一不多瞄两眼。
这好奇的人也包括我,不是因为这车有多名贵,只是觉得甚是眼熟,直觉告诉我,前阵子在我家楼下停得就是这辆。
车旁是个高大挺拔的男人,黑色的长款风衣迎着冬风翻飞着底边,他是背对着我的,起风带起的沙子迷了我的眼,看不真切。
我拿手去揉眼,触到的是满手的干涩,没有沙粒,可悲的眼一点水分都没有,难受得紧。
明明目光有点涣散,明明只是看了几秒,前方的人似乎有感应似的转过身来。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迅速背过身去,嘴里憋了一股气,宣泄不出,苦涩一股脑儿往胸口袭去,手几乎与肩上的那只同时抚上胸口。
想逃,脚步却像扎了根似的,死死地定在那里。
那人将我转过身,我低垂着眉眼,目光只能触及到他的肩膀。
“絮絮,好久不见。”
卷一 青涩年华,红了谁的颊(一)
有种潮水比海水来得更汹涌,它叫记忆。
“软绵绵,软绵绵,你看,你看,我们又在同一个班诶。”闻菲菲一手提着行李,一手兴冲冲地拉着我到新生报到处,圆滚滚乌溜溜的眼珠子在那张寝室分配单上扫了又扫,粉嫩的小圆脸立刻垮了下来,“怎么不是一个寝。”
我匆匆往那纸上瞥了一眼,笑道:“不就在对面吗,也一样。”
那厮向来是个泼辣的主,听我这么说,立刻不干了,嘴唇撅得老高:“那怎么行,咱俩什么时候分开过,你等着,我这就跟导员说去,调寝。”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已经一溜烟的没影了。
那天的交涉结果就是,闻菲菲大小姐无理取闹的要求被导员毫不留情地驳回,而她又灰常有骨气地不动用家里的一切关系,结果,只能认命地回寝。
X大在P市是数一数二的名校,住宿条件自然不差,统一的四人寝,当然也有两人寝和单人寝,但这都要有金钱作为前提,没有特殊需求的同学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