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书房怎么?”
“书房,书房里不能做那档子事,辱没文化,伤风败俗。”说完,我的脸堪比红柿子,还是只煮沸的柿子。
他呆愣了几秒,低下头去,那幅度,低得快和我的胸亲密接触。
我郁闷地打了一拳胸前不断抖动的身体,恨声道:“笑够了没。”
虎躯又不配合地震动了几下,男人贴近我,又一次咬上我的耳朵:“柳棉絮,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也挺好玩的。”
我的脸瞬间从乍眼的红色转变成酱紫的猪肝色,跟资本家调情真太TMD的诡异了。
抬起俊脸,那抹蓝色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整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细腻的脸庞,在感受到我的战栗时轻笑出声:“我呢,本来也没打算做什么,只想咬回去已而。”
不好的预感从心底窜起,暧昧,在这个拉上窗帘的昏暗房间里滋生。
长指顺着脖子向下,滑入胸口,男人灵活地将手绕到我后背,熟练地挑开内衣,低声道:“既然你都这么暗示我了,我再不接受就太不近人情了。”
下一秒,等我反应过来时,他的手里俨然多了一件淡蓝的无痕内衣。
我一囧,拿手去遮挡毫无遮拦的胸口,却被男人先一步扣在桌上。
“嬴,嬴锦廷,不行。”
“为什么不行,嗯?”那双蓝眸在只点着昏黄灯光的书房里熠熠发光。
我失神,口水不受控制地滑下喉咙。
MD,资本家要是卖弄起风情来还不是一般的魅惑。
“冯姨还在下面等着。”我随便拿了管家当挡箭牌。
“那就让她等着,时间久了,她自然明白。”
卷一 书房里的少儿不宜
很想照照镜子,看看鹅肝的颜色有没有加深。
我无语地瞅着白花花的墙壁,就算我整体天在某厮的影响下早已练成铜墙铁壁,也实在接受不了在书房这种风雅之地跟他耳鬓厮磨。
“要不,咱换个地方吧。”我想了想,对正在进一步替我“抽丝剥茧”的男人提议道。
“你觉得我忍得了吗?”男人说着抓着我的一只手,向他身下按去,我被那处灼人的温度烫得欲缩回手,男人偏偏不让,执意要我的手去包裹那处火热。
“那个,我手酸。”
这回换男人无语了,毫不客气地向我扔了一个卫生球:“我还没让你干什么呢,酸什么酸。”
我顿时有种想去僻静的角落捶胸遁地一番的冲动。
抛去渐渐涌上的羞涩,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微挺起身,将柔软的身子贴向他坚硬的胸膛,同时手下一紧。
“恩!”不期然的闷哼声传来,我笑得那个得意啊,不是就你能使坏的。
男人抬头,蓝眸又翻滚起来,一如每次抱我一样,我心下一紧,缩了缩身,却被他压得更紧。
“你把我的火点了,要乖乖负责灭火,懂吗?”
我刚想争辩,男人已急急地封住了我的口,一掌拖着我的后脑勺,另一掌灵活地翻飞着。
在被他吻得七晕八素的时候,我依然想着这要是在古代,嬴锦廷肯定是个身怀各种功夫的绝顶高手。
神游间,彼此已近赤|裸。
“伤,你的伤。”我推了推埋在胸口的脑袋,出口的声音无力又暧昧。
“好了。”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火热地大掌,抚过我白嫩修长的大腿,逐渐往内侧探去。
“嬴……嬴锦廷,别……”身子传来的熟悉火热感让我无力地喘息。
男人抬起染满情欲的眸子,重新吮上我的唇,声音低沉又沙哑,却是十分动听:“乖,叫我嬴。”
我咬着唇,想要抵抗一波又一波足以将我湮没的情潮,这个字,实在叫不出口。
男人恼了,牙齿重重啃上我如花的唇瓣,底下的长指放肆地向我的娇嫩进攻。
“恩。”我紧咬着唇,身体敏感地抖动起来,就是不出声,我那堪比鞋底的厚脸皮一遇到男女情事立刻土崩瓦解,此时薄的就像下一秒就能戳破似的。
“叫不叫,嗯?”男人威胁道,“不叫就一直在这里耗着,一会儿冯姨见我们一直不下去,亲自上来请也不一定。”
卑鄙,无耻,资本家,太可恨了。
心里狠狠地将他辱骂了遍,终是松了口:“嬴。”
男人似乎还不满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敏感的身子禁受不住,我红着一张脸,快要哭出来。
“嬴,嬴,嬴……”放开羞涩,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一遍遍地呼唤。
“乖,絮絮真乖。”低沉压抑的呢喃飘进我耳里,我猛地心神一荡。
这是他第二次唤我絮絮,我却丝毫没有上次的反感,反而向他依偎过去,贴紧他,紧得要穿透彼此的身体。
“絮絮,你真美。”男人说着,忽然放开我,我一阵迷乱,伸手去抓他,却被他反握住手,薄唇轻勾,低笑敲在我心头,“别急。”
我的脸又红了,红得能滴出血来。
男人将我的手放至唇边一吻,力道轻得仿佛那是一件珍贵的宝贝。
在我还沉浸在男人难得的柔情里时,他猛得将我的腿一分,跨上他有力的腰间,下个瞬间,那处火热的骄傲已重重贯穿了我。
-------------------------------------------------
颗粒吐话:捂脸捂脸,受不了了,俺是纯情的孩子,写不出这种赤|裸裸的调戏啊!求收,求收!
卷一 不让瑞瑞接近
激情过后,我浑身力气像被抽走一样,软趴趴地靠在男人怀里,只顾得上喘气。
脸上的情潮还未褪去,一张小脸粉嫩交加,实在有悖于我平时的风格。
嬴锦廷捡起地上的衣服,要替我穿上,我一把夺过,坚持“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无产阶级理念。
岂料,实在没有力气,手抖了几次都扣不上扣子,引来男人阵阵低笑。
怒极,作势挥过手去,他也不阻挡,任凭我软绵绵的手轻轻擦过他的胸口,再无力地垂下。
那厮,在身后,笑得更猖狂。
我只差掩面泪奔了。
替我穿戴整齐,男人开口道:“看来应该没有力气再闹别扭了。”
我一听,才想起方才的嬉闹,顿时心下也凉了不少:“我没别扭。”
“那无缘无故晾了我两个礼拜是什么意思?”
面对男人的穷追不舍,我瞬间找不到说词来,只能眼睁睁地盯着窗外的落叶发愣。
“说话。”拧过我的下巴,蓝眸里有丝不耐,“老是这副样子。”
“什么样子,这副样子是什么样子?”面对他的指责,我冷不丁提高了音量。
“柳棉絮。”他募得收紧腰间的大掌,用力得几乎要将我的细腰拧断。
“恩。”我痛得在底下闷哼。
又惹了他是吗,和平相处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
刚刚还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下一秒,他就能因为我哪句话不当而当场翻脸。
见我咬牙隐忍,丝毫不认输的样子,他只好妥协,松了大掌,拉开我的衣服。
上面,赫然有几个指印。
男人低叹,说道“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好听的话吗?”
好听的话?
在嬴郁郁面前,你可给过我说话的机会,你可有给我好脸色看过。
沉默,依然是沉默。
他终于不耐,一把将我掀翻在地,不顾我怔愣的眸子,狠声道:“看来,我根本不该回来。”
说完,摔门而出。
底下,又是阿斯顿马丁疾驰而去的引擎声。
与其同时,管家冯姨敲响了书房的门。
“小姐,这饭是撤了还是……”
我一手撑地,吃力地从地上起来,打开门,不去管她诧异的眸子,直接道:“不用撤,我这就下去。”
午饭,是一个人用的。
晚饭,也是一个人用的。
之后的一个礼拜,半个月,一个月,都是我一个人用的。
*
算算时间,我的“进修”也该结束了,便又去了学校上班。
班里的孩子重新看到我很兴奋,纷纷关心我怎么这么久没来给他们上课,我按照事先编好的措词不得已地欺骗他们。
临近放学,我见李瑞还未走,想起上次的事,直接走了过去。
不料他见我像老鼠见到猫似的,灵活地躲开了,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溜烟跑开了。
之后的几天都是这样,每次我上前,他都急于躲避我,我不禁觉得好笑,貌似我还没有恐怖到这个地步。于是在某个起风的深冬傍晚,我率先一步在他未出教室时逮住了他。
他有点紧张,漆黑晶亮的眸子惊恐地看着我。
我蹲下,与他平视,顺手替他拢了拢厚厚的冬衣,问道:“瑞瑞最近有什么心事吗?”
他不语,久久看着自己的鞋尖。
“告诉老师,最近为什么总躲着我?”
“我没有。”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