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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曲接近尾声的时候过来一对男女,看清那个男人时,他又开始隐隐不舒服,她离了他五年,却有另一个男人伴了她身边五年,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替代了,他开始慌了,正好,Jessica一个不稳,他忙松了怀里想了五年的人去扶她。
“没事吧?”
“没事。”
“怀了孩子就别跳来跳去。”
“我来看好戏。”她向休息区那端一瞥,“不过好像被我搅黄了。”
他顺势看去,她坐在沙发上揉着脚上的伤,金霖单膝跪地,盯着红肿的那处检查着。
“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用。”他别过脸,直接拦了Jessica离开。
明明是最熟悉的人,在散场的时刻也会变成陌生人。
***
今天是她来嬴氏跟Jessica敲定合同的日子,他就这么坐在30层的总裁办公室里,破天荒的,什么也没做,文件高高摞起,竟连一份也没有动过。
他的思绪穿过厚厚的瓷砖就这么攻入楼下的总经理办公室,等到碗上的手表走到整点的时候,他才从椅子上起身。
“嬴总,要用餐吗?”外间办公室的助理小诺见他出来,忙追上来。
修长带着茧子的手按上电梯的下行键,他道:“今天我自己解决。”
电梯大开的时候,她们正好从办公室出来,他看着那倒纤细的身子慢慢靠近,然后是那双有点惊讶的茶眸。
他就这么从她身边走过,对另一个女人道:“去吃饭。”
“会长,华经理的手表跟您的好像啊。”电梯里,她身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助理好奇地在她耳边低语,她的脸色一变,没有说什么。但是那个小助理有点固执,见她不回应,又问了一遍,透过锃亮的电梯门,他看到她的脸色变了又变。
“嬴,你看是不是很像?”华云婷拉起她的手冲他眨了下眼,他心里明白,心底隐隐有丝轻松的笑意划过,面上依旧不改地点了点头。
Jessica是故意的,而她却当真了。
其实如果仔细看得话会发现,他和她的才是情侣表,同一款,Jessica的是经典款,他和柳棉絮的都是镶钻款。
可是他的小女人貌似就有点不开心了,死白着脸,对着Jessica说一起去吃饭的话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我是不是把她气到了?”Jessica一边翻看菜单一边问他,他面不改色地回:“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
他点点头,现在没关系,以后就有关系了。
听闻度假村出事的时候,他第一时间赶了过去,来人告诉他山下来人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柳棉絮。
果然,等他沿着积水的山路而下,隔着雨幕远远就看见那抹单薄的身影低着身子跟一个老太太说着什么,那么高的身子分量却轻得吓人,他很怕,台风再强一点,是不是就把她吹走了。
所以当她说要留在这里的时候他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还有几户人家在山上没出来,她又要留在这里,他怎么顾得上。
可他忘了,她是柳棉絮,不是什么川代真颜,是那片你越不让她干什么,她越要干什么的倔强小棉絮。
“跟在我身边,不许乱走。”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
雨势越来越急,山上有几个声音大喊着要来泥石流了,他们一大群人赶着最后的时间一个个往下撤。
他走到一半的时候,看见一个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的人跟别人相反着往山上跑来,他第一反应就是,那人不要命了。
待他走近了,才发现,这个不要命的人竟然是她,他一把拉住她,有点气急败坏,但看着她一身泥水,裤子被磨得稀巴烂,头发都糊在脸上的狼狈样又软下心来。
她像看到了什么希望似的突然扑进他的怀里,五年了,再一次拥着她,在这个随时都会被淹的山上,他迷茫了。
絮絮,你到底是不是为了我才回来的。
将她抱到屋子里,大姐送了套干净的衣服进来,站在门口看了他好久,他接过衣服:“我来就行了。”
大姐是个明白人,暧昧地看了他们一眼就出去了。
轻轻褪去她的衣服,那副身体还是一样熟悉,漂亮的蝴蝶骨镶嵌在脖子下,形状优美的胸部微微隆起,两颗小樱桃受了凉,羞怯怯地耸立着,左胸口还有个硬币大小的印记,粉色的,有点褶,他伸了手摸了一下又快速缩回,他不知道会不会弄疼她,反正他的胸口突然就疼了。
拿了毛巾擦拭着她身上的雨水,一路向下,看到她下身的血迹时凝了蓝眸。“有没有卫生棉?”
大姐愣了一下后连忙点头,不一会儿从厕所出来递给他两包苏菲。
“别告诉她。”临走前,他吩咐,大姐笑着点了点头,还是一样暧昧。
房间里,他盯着两包长度不一的女性用品发呆。
35cm,40cm,到底用哪一种。
床上的人突然嘟哝了一声,极其不雅地翻了个身,把雪白挺翘的屁股对着他,他的呼吸立马就不稳了,忙将她翻过身来,拿了最长的一个给她换上。
他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哪知中秋节那天她摔了个大跟头死活不肯脱衣服,他只好旧事重提,看着她石化掉的表情他心情大好,刚刚因为欧烨磊那颗碍眼的戒指引发的不快也被他抛在脑后了。
顺手拔了她的底*裤,抹了药酒上去,她呜呜咽咽地别扭着,他忍住想把她吃掉的心思抽身去洗手。
眼睛瞥到洗手台上那枚被摘下的戒指,很有把它直接丢下抽水马桶的冲动。
Cartier,很巧的,不久前,他也买了一个,现在还稳稳地躺在楼下的公文包里。
他的女人怎么老有那么多男人盯着,以前是邹亦,然后再来一个金霖,现在加个乳臭未干的欧烨磊,他恨不得把她打包了扛到万巷去,最后这辈子都不要出来。
正好现在夜深人静的,先吃了再说,他就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重新埋入她的身体时,他满足地全身毛孔都舒张开了。
这是他的女人,这是他才可以拥有的身子,五年了,是有多久,没有这么负距离地接触。
看着絮絮红着张脸急促地在他身下喘息,他突然就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把孩子拿掉也没关系,她不顾青红皂白指责他也关系,只要她还能回来,回到他身边,她犯的错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真颜,我们在一起吧。”他顺应自己的心从身后拦住她光洁的身子,咬着她的脖子低低道。
她答应了,他心情大好,却还依然等待着,等着她告诉他她就是柳棉絮,可这个小女人嘴巴紧的很,怎么都不肯松口,他没了法子,只好带她回家。
一切又如五年前般重演,没待多久,她就冲了出去,摇身一变,柳棉絮变成了柳刺猬,扎得他胸口发疼。
对于嬴郁郁突然出现他也有点吃惊,只是看着母亲那么怜惜地爱抚着她,他又明白了,年纪大了,终究不忍郁郁一个人在牢里过中秋,只是很不幸的,他把絮絮也带了去。
“你会跟她离婚吗?”她突然问,似乎想抓住黑暗前的最后一丝光亮。
“不会。”没有结婚,哪里来的离婚,他只能这么告诉她。
她苦笑一声,推开他徒步下山。
他开了车子出来的时候欧烨磊已经赶到,他看着他抱起她,将她放进车里,他只能紧紧驱车跟着他们,直到他将她带回家。
车子里,他重重锤了下方向盘,很重的喇叭声,他不明白,为什么五年过去了,她还是那么介意,那么介意嬴郁郁。
Jessica因为Ken滑了胎,心情一直不好,他趁着春节时分带她出来散心,没想到会碰见欧烨磊和絮絮。
看着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一起游玩,一起嬉闹,他的心底堵得慌。
他捡到了她的手表也没给她,月光下她埋头苦找着,线条优美的下巴就这么跌入他眼里,他握紧了手里的硬物,最后妥协一次吧。
最终他还是没有抓住,他的妥协换来她的又一次离开。
“你的女人嘴巴可真够狠的。”医院里,Jessica替他削了个苹果语气生硬冷淡。
“她说什么了?”躺在病床上,薄薄的病服下全身的青筋似乎都在暴起。
“也没什么,就是闲我碍眼而已,也对,一回来就看见我在你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不舒服。”
他缓了缓浑身的戾气,接过她的苹果,表面光滑,入口香甜,他却食不知味。
柳棉絮,你说的,不离开的,现在又算什么。
在柳棉絮失踪的那一刻,他和Jessica刚好达到了纽约。
“我去跟他说,让他放了柳棉絮。”
他一把拉住她:“我们的事不想连累你。”
“Ken是个神经病,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你放心让柳棉絮待在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