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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的眸子突然迸发出一丝光芒:“你说真的?你真的会来接我?”
“嬴郁郁,她是骗你的,你忘了,狐狸精最喜欢骗人了,嬴锦廷都不要你了,他怎么会还会接你回去,你别被这个女人骗了!”
我趁她们混乱的期间,迅速掏出手机。
“别白费力气了,我早就屏蔽了这里的信号,你能进来,我就没想过让人找到你。”蒋梦瞥了我的手一眼,推了嬴郁郁在一边,踱步到我面前,视线菲菲,旭尧和我的肚子之间扫视,“这样好了,闻菲菲那个活死人,小兔崽子,还有你肚子里的那个,只能活一个,你自己选吧。”她说着一把扯过椅子上的旭尧,拍拍他的脸,男孩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呜声,脸被蒋梦拍得极红,却依旧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倔强得也不掉一滴泪水。
“哎呦,还挺倔啊。”她说着,把他拖到我面前,仰着那副难看的嘴脸威胁着,“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活哪一个?”
我看了一眼满身尘土的小男孩,还有那个依旧躺在轮椅上紧闭着眼的菲菲,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冷声道:“不好意思,这里除了我们四个,其他的人都该死,这个选择我没发做。”
她眼睛一眯,本就扭曲的脸更加可怖,蒋梦冷笑,突然踢了一下邹旭尧,男孩一个不稳,栽倒到地上,尘土呛了他鼻,嘴里塞着布头,只好闷声咳着。
我咬着牙,捏紧身上的孕妇裙,看着地上那个蓬头垢脸的小男孩,无尽的痛楚压过心头。
他是邹亦的儿子,只有五岁,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还有菲菲,我下意识地扭头,嬴郁郁正蹲在她旁边拿着把刀子在她脸上比划。
“住手!”我大喊,发现她根本无法沟通,早已癫狂的人把那个无法动弹的菲菲当成完完全全当成了我,我忙转向蒋梦,“你快让她住手!”
“那要看你的意思了,三选一,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嬴郁郁是个疯子,她下手没有轻重,万一一不小心伤了你朋友就不能怪我了。”
“你这么做齐濬是不放过你的!”
她的脸瞬间就变了:“我本就不期待他能原谅我,你知道是谁把我送进‘三院’的吗,就是齐濬,我要不是装疯卖傻,下场就是跟嬴郁郁一样,在牢里待上五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那干脆让我死了算了!”
“既然不想过那种日子你就不能让嬴郁郁伤害菲菲!”眼看那刀子拿得越来越没分寸,我急得掐着自己的手心,上面全是汗,湿嗒嗒的,那汗流的比我这辈子流的都多。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凭什么她一个活死人要拥有我没有的东西,我把她弄死了,齐濬就是我的了。”
“你简直就是疯子!”
她完全红了眼,一脚踩在邹旭尧的背上:“快选,不想这个小兔崽子死的话,你快选。”她见我还在那挣扎,丢了把刀子给我,“喏,拿着,我劝你还是自私一点的好,闻菲菲就一个活死人,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邹旭尧可是你旧情人的儿子,听说你父亲可是他找人弄死的,趁着这个机会你还不报仇。”
地上的孩子听了她的话睁大眼睛看着我,那双干净的茶眸里闪过错愕和震惊。
“哇,好好玩啊,出血了出血了!”
嬴郁郁的高呼吸走了我的视线,菲菲的脸上赫然有了道血印子,我的瞳孔剧烈收缩,双手都开始抖起来。
“不想她死就快点,捡起地上的刀,不然下一刀那个疯子会划在哪里我可不保准。”
我扶着肚子,慢慢蹲下身子,颤着手去摸地上的刀,握着它仿佛有千斤重,下腹的重量实在太过沉重,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巨大的震感让肚子一痛,我抽了口气,心里不停祈祷着:快点,快点。
对面那条腿一直踩着地上的小男孩,上面的蒋梦一脸阴笑,嬴郁郁在菲菲身上巡视着,似在找继续下手的位置。
拼着一股力,我拿着刀子,迅速扑向一边的嬴郁郁,她惊叫一声,两手拽上菲菲,把她整个人从轮椅上拖下来。
两把刀顺势滑落,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大力,我匍匐着身子扑在菲菲身上,背上是尖利的鞋跟拧戳皮肉的锐痛感,我喘着气,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捂着痛得发慌的肚子。
偏偏肚子里宝宝还在这个时候闹起来,一下一下的,痛得我快要死过去。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两个都给我杀了!”蒋梦冲地上的嬴郁郁的道,后者恍惚地拿起地上的刀,喃喃着:“杀,杀,杀死狐狸精!”
左手握着幸福,右手握着回忆,花开不败4
更新时间:2012…11…8 12:28:12 本章字数:3131
沈千寻穿着散发着浓浓药水味的隔离服,静静的坐在季如枫的床边。
此刻已经是季如枫昏迷第二十三个小时了,他还沉沉的陷入在熟睡中。
沈千寻的手指抚过他黑亮的发丝,划过他英挺的剑眉,细细的描绘着那双蕴藏着睿智光芒的黑眸,最后目光停留在他轻抿的薄唇上,那里有氧气罩覆盖,昭显着他此刻的脆弱。
她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她一直觉得季如枫宛若黑夜中的鹰,在冷傲中盛气逼人,在独立间散发出傲视天地的强势。
可是如今,她只能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苍白的脸,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她的面前,于是心中的痛编织成令她无法挣脱的网。一层层的裹着她,挣扎不得,动弹不得浍。
在这种磨人的等待时间内,叶莹、季雨霖、司徒玄霜、包括他们的子女季随意和季余音,站在玻璃窗前,看着沈千寻时而坐在床边,握着季如枫的手,兀自沉默着;时而站起身慢慢的踱步;时而站在窗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是不管沈千寻做什么,她都没有哭泣,眼神温柔,看向季如枫的时候,恬淡清浅的笑着,口语呢喃间,他们都能根据她的口型分辨出,她是在轻唤季如枫的名字。
季如枫昏迷三十个小时之后,地震以来,沈千寻多日不眠不休,换做旁人早就熬不住了,可是沈千寻依然坚持着毗。
她握着他的手,他的手总是很温暖,可是现在却有一些凉,于是那种凉就那么一点点的渗进她的内心,她不应该胆怯和恐惧,更不该将自己的不安暴露给众人。
她相信季如枫能够感受到她的内心,不管她做什么,她说什么,他都能够感觉到。
他现在只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罢了。
她在想她现在是不是该像电影和电视剧桥段那样,抓着他的手不断轻唤他醒过来,也许会凑效也说不定?
她低低的叹息一声,握紧他的手,有东西磕在她的手心里,低头看去,季如枫修长的无名指上戴着他们的婚戒,过往的记忆一点点的浮现在眼前。从不了解到相互了解;从试探到彼此信任;从不爱到深爱;不管是什么时候,季如枫从未取下这枚戒指。
她将脖子里佩戴的婚戒取出来,握着季如枫的手贴在她的脸颊上,吻了吻他的手心,对他说道:“以前总听别人讲少年夫妻老来伴。那时候我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却明白有些话是需要跟着时间一起去走,到了一定时间才能领悟到它的深意。都说少年夫妻该百般恩爱,缠绵悱恻,视对方如饴糖,就算夫妻两人含着不咬,也绝对不能松口。季如枫,这样的爱情一旦激情消褪,便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我想和你在婚姻这门大课程里,热度和长度永远都不消褪。我想等有一天我们老了,儿女自有儿女福,我和你相互依靠,相互搀扶,到时候相依为伴,携子之手,与子偕老!现世安宁静好,同舟共雨。我希望当我们遇到难题的时候,可以有商有量,凡事细细斟酌。你少不了我,我也少不了你。我们结婚转眼间已经四年了,我从未觉得我可以和一个男人在各方面这么的默契,你昏迷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想,这些默契是从何而来?我想我明白了,是因为时间和相互磨合,是因为思想渗透和相互影响,时间长了,我们就走近了,就彼此同化了。忽然想起刚结婚那会儿,我遇到难题的时候,在婚姻里跌跌撞撞,和你争论,当我面红耳赤跟你理论的时候,你是不是在笑我?季如枫,忽然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很傻,但是谁没有年轻的时候,所以年轻人有时候犯了一点小错,那不是错,吸取了教训就是弥足珍贵的经验。你是不是又要觉得我话很多了?我不说了,你睡吧!只要记得醒过来就好,别忘了,我们都在这里等着你醒过来。”
沈千寻将他的手放在床边的时候,竟然恍惚的感觉到季如枫屈起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她的掌心。
沈千寻屏住呼吸,紧紧的盯着他,当看到他睫毛颤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