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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退缩,他来一指我咬一指,到后来,我恶心的要死,胃里翻腾,嘴里不断溢出酸苦的液体,而他的两只手指也变得血淋淋的。
“有意思吗,这样互相折磨有意思吗?”摆脱钳制后,我用手臂擦了擦狼狈的嘴,一脸苦涩地对他说道。
“怎么没意思,我觉得有意思极了。”男人侧了侧身,将脸隐在黑暗中,我只能借着路灯看到他一半的脸,但也足够能告诉我他的心情是有多差。
卷一 桃花眼不好看吗
“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全身的重量交到椅背上。
“你老婆的事,纯属意外,至于金霖。”我抬起低垂的眼睑,看了眼一脸毫无反应的男人,“确实是偶然遇到的,你不喜欢,我可以不见他,但如果你非得给我们两个扣上莫须有的罪名的话,我也没办法。”我说得坦诚,也确实如此,那个吻本身就是个意外,意外到我有一种“他”又回来了的错觉,有那么一瞬,我就要放纵自己沉溺在这种久违的温柔中了,可理智却及时将我拉了回来,他不是“他”,那个“人”也不值得我留恋。
“我记得跟你说过,离他远点。”男人突然打开顶上的车灯,一室光亮,慌乱了我的眼。
我抬眸对上他的眼,红血丝充溢着他的蓝眸,似乎好几夜没睡的样子,平时利落的短发此时也凌乱的垂在额头,显得有点狼狈。
我苦笑一声:“没忘,放心,我还没无耻到勾×引你的好朋友。”即便我再怎么不堪,也不会放纵自己堕落到那个地步。
男人冷哼一声,又恢复了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谁跟你说我跟他很要好的。”
我不知所云地看着他,不好那天为什么带我去金霖的洗尘宴。
男人斜睨我一眼,弯腰,替我系上安全带,关掉车灯,利索地发动引擎,原路返回。
“他从小在国外长大,我能跟他熟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跟齐濬是校友,以前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念书时认识,小齐濬两届,我跟他哥哥金慎有生意的来往,视频会议的时候,见过几次而已。”
我顿时松了口气,减少了不少负罪感,精神放松了,身子也绵软了,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
看不惯我舒服的样子,嬴锦廷继而开口:“别以为我跟他不熟就随便勾搭人家,金霖,你还是离远点的好。”
“为什么?”怎么看也是你这个动不动就抽风的变态狂比较危险吧。
“长着一双谜一样的桃花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车子飞也似的驶入别墅的车库。
切,我看人家比你上道多了,再说,桃花眼,桃花眼怎么了,你大姐我不也是桃花眼吗?
想着,我趁他倒车的瞬间,凑过脸去问他;“怎么,桃花眼不好看吗?”说完还不忘眨巴几下水汪汪的大眼睛,花一样的眸子被染上夜晚的寒气后有种氤氲的迷离美。
男人停好车,迎上我似水的眸子,一愣,眼底有火光闪过,且有愈燃愈烈的趋势。我却为了证明桃花眼的魅力还浑然不知地使劲向他抛着媚眼。
“柳棉絮。”男人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低沉着像在隐忍着什么。
“什么,唔......”我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已经教男人覆住,10来天没见使得男人兽性大发,唇上不断传来尖锐的疼痛,他吮得我生疼,霸道的舌头席卷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在我的四壁点着火,我有一种被他吞噬的感觉,全身无力地只能攀附在他身上。
车内的温度逐渐升高,就在他将我的腿捞起,放在他胳膊上时,我一个战栗,痛呼一声。
男人立刻停下动作,直起了身,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远了些,低声询问我:“怎么了?”
刚刚只顾缠绵,一个不慎在花园扎伤的脚触碰到了冷硬的车窗,开始隐隐发疼。
我朝脚努了努嘴,男人立刻会意,将我的腿从胳膊转移到他膝上,低头看着我脚底扎进的几粒石子儿,皱了皱眉:“怎么伤的。”
卷一 万恶的资本家不会上药
男人低着头仔细审视着我的伤口,微凉的十指划过我光裸的脚底,在他的注视下,我感觉十个脚趾都在微微发烫,我不自然地动动脚趾,欲缩回那只脚,却被他一把按住。
“别乱动。”低喝的声音传来,“刚刚走的时候弄伤的?”
我刻意忽略掉心里异样的酥麻感,点点头。
“你都不会说的吗?就这么折腾了一路?”
我顿时气结,刚刚升起的异样感也荡然无存,回嘴道:“你有给我机会说了吗,要不是你发神经地拖着我,我能划伤脚吗?”
男人的眸子瞬间暗沉了下去,他冷冷地扫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抱出车子,往屋里走去。
把我放到床上后,拿来急救箱,刚想替我上药,却突然停了下来,一手拿着酒精,一手拿着棉花,愣是盯着我脚的某一处,迟迟不下手。
我诧异,问道:“怎么了。”意外地看见一抹可疑的红晕爬上男人健康的小麦色俊脸,我顿时了然,揶揄道,“你不会连处理这种伤口也不会吧。”
男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把将手里的东西重新放到急救箱内,按下内线,说了两句,不一会儿,就有管家领着一个年轻的女医生上来。
“感紧给她看看。”男人撂下话,便走了出去,接着,楼下传来了引擎发动的声音。
我并不好奇他又上哪去了,反正他爱走我还乐意,此刻我最想感叹的是这腐朽的资本主义啊,有钱能使鬼推磨,都凌晨4点多了,竟然还有人鞠躬尽瘁,毫无怨言地为他服务。
我悄悄问了女医生,睡得正好的时候被人一个电话催醒是什么感觉,她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只说,嬴先生指定她作为他的私人医生,每年不光有天价工资,还有红利可以拿,加上他身体一向很好,一年到头来也没什么毛病,所以她乐得轻松,对这份工作也甘之如饴。
由此我又鄙视了下只会用金钱收买人的大财主。女医生什么时候走的我已经不清楚了,一晚上没睡好,脑子自然不清醒,等我醒来的时候又是第二天下午。
我有点无语,这些天的不规律生活使我自认为皮肤有点干燥了,于是连忙起身洗漱,又拿了片面膜贴在脸上。
嬴锦廷进来的时候,我正躺在沙发上享受午后温暖的阳光,他在床上扫视了一圈没发现我,朝一旁看去,然后很明显地吓了一跳。
“又搞什么?”
我忍不住鄙视他那粗鄙的眼光,含糊道:“面膜,懂不,SkinCareProducts。”
男人白了我一眼,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当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是问你贴它干嘛?”
对于他这个怪异的比喻我只是在心里切了一声,迎上他的眼道:“用来改善皮肤的。”
他皱眉:“你们女人还真是麻烦。”
这话,我就不乐意了,用健全的一只脚踢了他两脚:“喂,什么叫我们女人麻烦,你老婆难道不用吗,你老婆用的时候你看见了?”
当看到男人又阴下来的脸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哀叹了一声,又踩着地雷了,连忙将作祟的脚收回去,岂料却被他一把抓住。
蓝眸危险地眯了眯,男人漫不经心地开口:“你似乎对我老婆很感兴趣啊。”
我心里一瑟缩,他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怀疑我想害嬴郁郁不成。
卷一 我回来了,柳棉絮
我用力将脚从他手里收回来,端正坐好:“你放心,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的事情我没兴趣,嬴郁郁正妻的宝座立在那里,我更不会抢。”
男人只是冷哼一声,翘着二郎腿,双手成大字舒服地倚在沙发上,占去大部分空间。
提到嬴郁郁,我又想起了报纸的事,随口问道:“那个,上次登的新闻,你打算怎么做?”
“你想让我怎么做。”男人闭着眼假寐,连个眼神也不甩给我。
我无谓地耸耸肩,轻扯嘴角:“你怎么做都行。”反正以你的手段,那个何欢都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如此,就这么着吧,他爱写就让他写去,报社爱报也让他报去,别人爱怎么瞎闹就随他们闹去,我也不差这一个新闻。”
对于男人的反应,我是有点疑惑的,太不像嬴锦廷的作风了,这么一个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霸道男人,竟然就让这件事这么过去了?
虽有狐疑,我也没多问,一来实在没闲情操这个心,二来皇帝不急更不能急死太监,他都无所谓了,我还能怎么样。
日子在兜兜转转中过去,转眼到了六月,又是一个穿花裙子的季节,虽然我和闻菲菲对此灰常不屑,但为了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