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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店,不想再和这女人说费话。
二十六章
二十六
辛曼和萍要结婚了,赶上“可心服装厂”成立五周年的日子,辛曼在医院有一套住房,但为了方便萍工作,他们决定把新房设在萍在厂子的宿舍里,我和甜心筹划着如何把这二人的婚礼办得好,来奖励和感谢他们为工厂做出的贡献。
他们在红地毯上顶礼膜拜着天地、尊长和彼此,一如所有曾经和即将踏上红地毯的人一样,怀着幸福、祈祷、期待、向往等复杂心情,遥祝着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听着舒缓、庄严的婚礼进行曲,看到双方父母正襟危坐地面对自己的孩子,我的思想此起彼浮,多少有情人,怀着憧憬,抱着幻想,以相同的方式步入婚姻的殿堂,可是经过岁月的洗礼,当激情已经燃尽,当厨房交响乐,孩子的哭闹声,洗衣机的响动成为生活的主旋律,当性格迥异的两人磨合成伤痛,当事业家庭关系难以协调,诸多矛盾发生了,有多少人劳燕分飞,反目成仇,带着伤痛,抚着流血的心,独自跋涉在人生的旅途上,你还记得此时此刻吗?还会坚信幸福永存,心相随,情相依吗?还知道如何呵护你的爱人吗?
其实婚姻生活中最有分量,最经用的,网住彼此的经纬线就是一个人的情感道德与责任心的配比,现实生活累赘你,精力会逐渐散漫,志气也渐怠惰,苟且是人心理普遍的弱点,在那样情况下,你会不会因对方犯了错误或他的缺陷而忘记他本质的好,你感到他老丑时,可想到他曾经的美丽和付出,当彼此心碎时,还会想到曾经快乐的样子吗?当羞愧时可曾想到她过去的天真无邪,当生活茫然不知所措时,还会想到曾经有的共同目标吗?
唱着爱情的歌曲,双方有时能合拍,有时会走调,但只要心情尚好,精神尚佳就是幸福。
看着萍和辛曼幸福地相拥着,想着自己的曾经,四喜就坐在我的身边,那一拜的时间早已久远,但心中那时的诗情没有忘记:
真的希望相守百年
跪拜的心情上苍可见
谁知以后多少风雨
坚贞着永久相携相牵
父母啊!
我们是你们未来的幸福
一家人亲爱永远
别再担心我们稚气
今天是成长的转折点
承起明日的责任
坚守家国安然。
第二十七章
二十七
大金嫂从人群挤到我身边,对我耳语:“亚可,美眉那扫把星怀孕了,你知道吗?”
我沉默地看着大金嫂,不知该如何接她的话,“你可得防着点,搞清楚呀!别到最后象嫂子一样吃她的亏!”
“她怀孕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本能维护着自己的尊严。
“你傻呀!她和四喜什么关系?谁不知道!”
“你是说她怀的铁定是四喜的,你有什么证据?不怕四喜打你的嘴!?”我恼怒地瞪她斥责,心中有气,又不便在这个场合发作。
“我说你咋‘狗咬吕洞宾呢!’算嫂子是‘咸吃萝卜操淡心’”说完折身离开。
我的心中乱糟糟的,看着台上的新人一对,辛曼,我曾经为之动心的男人,他在看他的新娘。我的好友萍,一个曾经努力挣脱婚姻围城,如今又欣然投入的女人,她在看她的新郎,汇集在她的嘴角的是点点明媚春光,在我看来,她是坚强和睿智的,曾经的婚姻措折如她生命中的一场雨,雨后的她显得更加美丽,象一朵盛开的莲花。
吃饭时,四喜的那个曾经来家做客的矮个的战友,凑过来说话:“婚姻象坐围城,围住的都是同类。”
“为何发此感想?”四喜问。
“我要突围了!”他猛喝一口酒,象肚中有气,要用水浇“那女人在家有情人了!”
“有证据吗?!又在胡说!”我打断他的话。
“要什么证据!我们的离婚协议已经写好了!”
“婚姻可不是儿戏!要慎重!”我真为一个家庭的即将破灭而担心,忍不住多言。
“协议什么?”四喜问。
“孩子归她抚养,我每月给500元费用,房屋归我,我给她补一万元,妈的!这女人搬走时,还毁坏了房子的墙壁!”
“调查她的情人是谁?找出证据,一分钱也不给她!”四喜说。
“调查她干什么?穿旧的衣服扔了,管它谁穿!掏一点钱了结也好!”
听此话,我愕然,把女人比衣服,离婚的归因在哪?”
大金嫂凑过来,“我再给你介绍一个吧?兄弟。”
“什么条件?身高?相貌?学历?薪水标准?”
“不要个子高的,太强,象她!相貌说得过去就行,一分钱不挣都没关系,初中文化也可以,最最主要的是,她要听话,懂事!”
“你干脆娶个哈巴犯狗算了!做人要相互尊重,怎么能总让别人听你的话呢!”我实在听得生气,忍不住插话。
矮个的被我怆得不言语了,我心下感悟,婚姻中的不幸决不是哪一个人的过错!
“现在离婚的比结婚的多。”四喜说。
“很光荣吗?!”我白了四喜一眼。
“把孩子要过来吧!”大金嫂说。
“我没时间带。”矮个子不屑地语气,那神情足以考量他对孩子的责任心。
喜宴回来,四喜已半醉,“亚可,给我一杯茶!”他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命令我,我给他递过茶水,他没有接稳,茶泼了一身,“你想烫死我呀!”他怒目圆睁对我“那个男的今天结婚了,你心里不舒服是吗?往我身上撒气!”
我再也难以忍受,“你自己把美眉的肚子搞大了,还向我泼脏水!王四喜,你是人吗?!”
“他妈的!全基地的人都说美眉的肚子是我搞大的,根源都在你这里!好!好!我浑身有嘴也说不清楚,因为我有你这样一个老婆!是!美眉的肚子是我弄大的!你有怎么样?!我就爱她!不爱你!你又怎样?!”
“你、、、、、、你这个流氓!、、、、、、”我感到万箭穿心般难受,眼前一片漆黑、、、、、、
第二十八章
二十八
当我醒来时,是在医院的病床上,除了四喜,哭声泪人似的儿子,还有甜心、长生、政委、刘嫂在周围,我替儿子抹掉泪“不哭,妈没事了。”,那时,我心里出奇地平静,当纠缠自己的心结变成残酷的现实击向你时,你除了承受,别无他法,你就只能承受,痛彻心肺过后是心如纸灰般疲倦。
“我说的是气话,你别当真!”四喜见我醒来,急说。
“你走开!我不想再见你!”我把头扭向他侧。
“四喜哥说得真是气话!”甜心过来握住我的手。
“让他走!”我吼起。
“我走,我走!你别再激动!”四喜边说边往后退出。
“亚可,我来说两句。”政委走上前来座在我床边。
“医生说你是因为生气而患上心脏病,你目前主要是必须心静,注意身体,我回去后好好批评四喜,不该胡说!但你也别再疑神疑鬼、捕风捉影!四喜真要有问题,我们部队会处理他的。”
“你们部队处理方法,不外乎是象处理老黄那样,把他开除了而已,可我的家庭、孩子因为有这样的男人而毁掉!”我止不住哭起。
“你没有证据,不能断言说四喜是怎样的男人,对不对?”
“要什么证据!美眉的肚子就是证据!”
“天下那么多男人,怎么就见得美眉的肚子和四喜有关系?”
“他都承认了。”我又哭。
“他说的是气话!”几个人异口同声。
“有什么证据说他说的是气话?”我问。无人回答。
“四喜真该打!好了亚可!不管是真是假,咱别心急,养好病!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慢慢考查。”刘嫂过来替我抹泪,把儿子揽在她的怀里。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我点点头说。
屋里只剩下我和儿子,四喜是被我撵走的,儿子抱住我的头放入他小小的怀里,“妈妈,不要再吵骂、打架!我心里很难受。”
“对不起!儿子,你饿吗?”
“不饿,你饿吗?我去给你买饭?”
“妈妈不饿,都这时候了,你还没吃饭,怎会不饿?”病房时钟指到7点,我们折腾了一下午。
“你醒来之前,爸爸已给我买过吃的,对不起!妈妈,那时我太饿了,先吃,没等你,是边哭边吃的。”
“没关系,儿子吃饱了,妈妈就放心了。”
“我班有个同学,爸爸妈妈离婚了,不要他了,他很可怜,也没有再上学,妈妈,你和爸爸也会离婚不要我吗?”
我将儿子抱在怀里,心如针锥“你比妈妈的生命还重要,妈妈什么都不要也要你。”
“我班的那个同学你要吗?”
看到儿子爱心一片,我爽快地说:“如果他妈妈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