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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和玄冥一样,逃过了当日水淹之劫,重新回到了大雪山。
断臂难续,可好像也没有影响到什么,胴体毕露,痴缠火热,将那隽秀少年压于身下,辗转承欢,抵死纠缠。
场面的确是够火辣。
慕凌空只瞄了一眼,就不敢再继续往下看。
水叮咚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里还是有几分把握。
如今看到她来了,对方居然还不知收敛,那么八成应该是被下了媚药之类的玩意。
灵帝和帝俊都在身边,她不好多说话,只得往夫君身后躲了躲,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门外。
“父皇,天色尚早,您是看完这一段?还是立即跟孩儿走。”那厢,帝俊用一副彬彬有礼的姿态挤兑亲爹,他根本就忘记了此刻还身在险境,后土神殿内的危机尚未解除,说不上什么时候,空荡荡大殿里又会挤满了人。
“小九儿,朕现在动弹不得,一个时辰以前喝了对面那丫头送来的半杯茶,里边放了大雪山上特制的合欢秘药。”灵帝苦笑摇头,他现在也算是箭在弦上,勉强保持一丝清明。
刚刚还在苦思这件事要怎么收场,看到了帝俊和慕凌空的出现,他的心情稍微松懈,那强大的药性立时又侵袭过来,猛烈几分。
“被人下了药还能镇定自若,父皇,您的武功什么时候精进到可以抑制血脉流畅来抵抗药性吸收了?”
合欢神药,看你从不从(四)
“被人下了药还能镇定自若,父皇,您的武功什么时候精进到可以抑制血脉流畅来抵抗药性吸收了?”半蹲下,帝俊将两根手指放在灵帝滚烫的手腕之上,果然察觉到一股股的异样气息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预想之中抵抗的逆流却没有出现。
灵帝依旧是灵帝,那么一点点武功,勉强算是能强身健体,再多的也就没什么了。
换句话说,他并非是靠内劲在抑制合欢神药。
“父皇,您的意志力够强的呀?儿子佩服。”
灵帝现在要是还有劲儿,非得一巴掌扇过去不可,不孝子逮到机会就调笑老爹,是可忍孰不可忍。
帝俊很多年前就习惯了与亲爹的相处方式,基本上,就别指望他嘴巴里会说出好话来,“您在皇宫里的时候都没‘忍’过,到了大雪山倒是变得矜持了,看来此处的确可以洗涤人的心灵,净化掉杂念呐。”
四只一模一样的大眼睛不甘示弱的对瞪。
谁也没有先让一步的打算。
慕凌空诧异的提醒,“既然找到了父皇,还是先送他离开吧,这里并非是久留之地,后土圣母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不行,朕不走,朕还得等人。”出乎意料,那个被掳走多日的肉票分外不合作。
“山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帝俊撸高袖筒,眯起了黑白分明的大眼,“莫苍国的皇帝现在是我,你已经是先帝,住在棺材里的那一个,所以说,您还是收起天威难测那一套,别逼着儿子动手。”
“臭小子,你敢!!”心神意乱,灵帝脸上的浅红瞬时弥漫成绛紫色的深红。。。
合欢神药,看你从不从(五)
“臭小子,你敢!!”心神意乱,灵帝脸上的浅红瞬时弥漫成绛紫色的深红,一股股高热从脚心处向上窜,手臂、脖颈处的青筋绷出了老高,已然到了崩溃的边缘。
帝俊缓缓扬高了手,眼中嘲讽之色浓厚。
他敢不敢,试试便知。
灵帝无奈至极,谁叫他不会武功呢?
最后竟然被亲生儿子胁迫住。
“朕等的人是你母后,她回来寻不到我,会非常着急的。”好吧,对自己最钟爱的儿子委曲求全不算太丢人,最多,他可以用青出于蓝来安慰自己。
“母后也在?”手停顿住,帝俊疑惑的追问,“她在哪里?”
出于无奈,灵帝只好把这个早晨发生的事儿再次细细复述一遍。
那一日,后土圣母潜入皇宫,伪造了他被虐杀的假象,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大雪山。
一路上,不断的变幻路线,专挑些没人的小路疾行,后土与他日夜不离,灵帝根本就没有求救的机会,更别提丢下些记号让后边追踪的人确定正确的方向了。
进入雪枫森林之后,出现在后土身边接应的人越来越多,每一个见了她都恭恭敬敬,半句废话都没有。
萧蔓儿追来的很快,在一行人还没有到达雪山之巅前,她就先一步杀气凛凛的堵到了大雪山的门口,拦住去路。
后土自然不可能把灵帝交还回去。
而萧蔓儿也绝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将丈夫拱手相让。
二十年不见,打了个照面,便是生死相搏。
听到这儿,帝俊的眉心处已然拧出一记死结,“母后和后土圣母又是什么关系?”
合欢神药,看你从不从(六)
他没听错吧,父皇居然说,他那个娇滴滴的娘亲居然有能力与雪山之主一战。
帝俊缓缓扬高了手,眼中嘲讽之色浓厚。
他敢不敢,试试便知。
灵帝无奈至极,谁叫他不会武功呢?
最后竟然被亲生儿子胁迫住。
“朕等的人是你母后,她回来寻不到我,会非常着急的。”好吧,对自己最钟爱的儿子委曲求全不算太丢人,最多,他可以用青出于蓝来安慰自己。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幸好他的心脏够强壮,才没在一次又一次打击之下,骤然停歇。
事到如今,灵帝也没法继续再隐瞒什么,思索半晌,终于艰难出口,“你母后她。。。原本是后土圣母的亲姐妹,一母同胞双生子。”
慕凌空听的手一抖,万万预计不到事情的真像竟是如此。
帝俊不知何时背过左手,准确的寻到柔荑并将之包裹在其中,他的体温并不高,可相较于她的冰冷,还是略显温暖许多。
莫怕,莫怕,有他在,这天,翻不了。
“母后与后土圣母的年纪相差许多,而且并不相似,父皇,您的话很难令人信服。”被忽悠了许多次,灵帝的信用早已经薄如蝉翼,帝俊压根就不肯轻易相信。
“九儿,谁说双生姐妹就一定要长的一模一样,天下间的事儿哪可能被规规矩矩的定论,后土看起来年轻,实际的年岁却和你母后相同,若不下大雪山嫁给朕,后来又产下孩儿,你母后本也可以做到容颜不老。”提起这事儿,灵帝唏嘘不已。
那一段青葱岁月,他和蔓儿、后土姐妹之间的情事,仿佛还在昨天。
合欢神药,看你从不从(七)
那一段青葱岁月,他和蔓儿、后土姐妹之间的情事,仿佛还在昨天。
情字难解,情字伤人,若能窥破,成佛成神。
帝俊沉默无言。
即使心有不满,可还是没法说出口来。
一个是爹,一个是娘,他们的选择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就算他是他们的骨肉,也无权对那一段历史妄加评说。
长嘘一声,他忽然心情烦乱,耳边男女吭吭哧哧的呻吟声令人愈发不耐。
摸出两粒碎银,用尽了全身懊恼分头打过去,水叮咚与那少年闷哼一声倒下,绝了呼吸。
他们的身体还保留着生前的姿势,亲密的交错在一起。
如果水叮咚清醒过来,以她清傲的脾气,大概也接受不了眼前的不堪。
帝俊间接是帮了她解脱。
慕凌空别过脸去,不愿再看。
从地上拾起一片不知谁丢弃下来的披风,轻飘飘的丢了过去,刚刚好能够盖住两个人赤裸的躯体。
杀了人,见了血,帝俊抑郁的情绪稍稍得意缓解,他正色对上灵帝,一字一顿道,“父皇,兔子不吃窝边草,您这事儿做的忒不地道。”
风流成性也就算了,干嘛人家亲姐妹两个也去招惹。。。好吧,弄的萧皇后和后土圣母反目成仇二十多年也就算了,还间接的酿造出今日的苦果,想诉苦都没人同情他。
“小九儿,身在帝位,总有些事,咳咳,身不由己。”在儿子责难的眼神之下,灵帝莫名心虚。
往事已矣,想要追讨,却也是不能。
辜负了后土的情谊,与蔓儿厮守终生,这或许都是命中早就注定好的姻缘。
合欢神药,看你从不从(八)
路都已走完,还提假如,又有何意义?
可帝俊那种脸色,又不免让人产生解释的欲望。
于是,灵帝鬼使神差的拿儿子做了比喻,“如果当初换成是你,最终的选择,也应该与朕类似,或者说,每个男人面对那种情况时,都不可能另辟蹊径,找到更为合适的。。。”
话未说完,人已软软瘫倒,帝俊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