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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变的不老实,无疑是十分可怕的一件事。
萧竹的头发,每长出一寸,他的气质也就变邪一分。
由佛到魔,每天都有些变化,他明明一直在笑着,可慕凌空却总有种陌生的感觉。
每次她都忍不住去使劲揉眼睛,然后,她的小夫君就会眉眼弯弯的凑过来‘嘘寒问暖’。
夫妻间寻到了奇异的平衡点
最后瞅准了机会,拉她去‘运动’。
新婚燕尔嘛,再放纵也不会有人笑,大家懂的。
慕凌空的面具没有再戴起来。
一来是萧竹表示强烈的反对,他家娘子美的倾国倾城,为啥要躲在丑陋平凡的软皮之后,不让外人看也就罢了,连他都看不到,那可接受不了。
二来呢,这副面孔虽然惹人眼球,却从来都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更不必担心有些个乱七八糟的仇家来打扰了两人的清净日子。
她很努力的在习惯多了一个人在身边的日子。
萧竹比她小,照顾他也就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慕凌空像所有平凡的女子那样,学着一针一线的帮丈夫缝制新衣,等到他外出的时候,再把炖好的补汤放在锅上,掌握了火候,力求药效达到最好。
那么操劳,总有一天要被掏空的呀。
她脸颊莫名红了,啐了一口,心脏怦怦乱跳。
就这样成婚了,真是——奇怪。
七月底,萧竹说要出趟远门,学人家去做生意。
慕凌空想跟着去,却被他义正言辞的拒绝。
“娘子,男主外,女主内,你的责任是把家务琐事料理妥当,赚银子这种事,还是交给为夫的好。”
他挺胸抬头,故作深沉的样子,小奶娃似地纯真小脸,倔强而坚持,真让她忍不住发笑。
可是,一旦真的笑出了声,萧竹必定又会恼羞成怒,然后用另一种方式,狠狠的惩罚她,直到慕凌空娇嗔的大呼受不了为止。
在过去几个月的相处之中,夫妻间寻到了个奇异的平衡点。
不吵不闹,万一真的有事在争执,最后总会不了了之在气喘吁吁的剧烈运动当中。
身心愉快,快活连连
不吵不闹,万一真的有事在争执,最后总会不了了之在气喘吁吁的剧烈运动当中。
慕凌空没有再提,重归江湖之事。
她开始有些眷恋这种没有争斗的平凡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有萧竹在身旁,感受到了他的身体散发出的灼热温度,还有均匀有力的呼吸,就在枕边,他甚至还会像个八爪鱼似的缠抱住她,一时一刻都不愿分离。。。
她喜欢。
真的很喜欢。
“夫君,我们的银子够用了吧,你上次给我的那一叠银票,足够府内正常开销了。”事实上,几十万两银子,就算他俩过的挥霍,怕是三辈子也花不光。
萧竹赞同的点头,“现在来看是可以,但是将来,多填了几个孩子的话,就未必够了,你想想看,我们最少也得生一打孩子吧,儿子女儿,每样六个,臭小子娶媳妇儿,得准备新宅子,咱们嫁闺女,得准备丰厚的嫁妆,凌空给我生的宝宝呢,哪个都不能委屈了。”
慕凌空继续嗔目结舌,事实上,最近她经常会被萧竹的理论雷的外焦里嫩,说不出话来。
他。。。他。。。他。。。未免想的也太多了吧。
一打,十二个孩子?
垂下头,盯着依旧平坦的小腹,看了好久。
她怎样都想不到,肚子里边爬出一个个小宝宝的样子。
十二个!!!
真亏了他敢说。
哼,怀孕、生产、遭罪、受苦的人是她。
而他,只不过是负责了‘播种’,事实上,造孩子的事儿只是顺带完成,大多时候,他才是身心愉快,快活连连的吧。
压倒身下,吃干抹净
“娘子,你会乖乖的在家里等我回来,对不对?”或许是瞧出了慕凌空的表情有些异样,他立即攒了苦瓜脸,可怜巴巴的抓住她的袖子。
她哭笑不得,“我不等你,还能去哪里?夫君,你今天玩的又是哪一出哇?”
“一想到好多天见不到凌空,我的心里就觉得好难过,虽然现在还没正式出发,居然已经开始有了思念的感觉。”他越说越来劲,大手毛手毛脚,熟练的解开扣子,长驱直入,完全不理会她习惯性的挣扎。
反正到最后,得逞的人总会是他,毫无悬念。
“娘子,大概有两个月不能给你交公粮了,这几天,为夫就先提前预支些,等回来,一并还你。”
这个骚包,每次都喜欢说些令人听了脸红心跳的话,慕凌空虽然渐渐习惯,可还免不了困窘之色。
“两个月?要去那么久吗?你准备去哪里?”她试图转移话题,没问完了正事儿,怎么甘心就被他用男色迷去了心魂,拖到床上压倒身下,吃干抹净。
“去大都呀!”他重重的吻到她的唇瓣上,舌尖挑开贝齿,辗转探索,回答的心不在焉。
被点燃了一团火的慕凌空过了很久才夺回说话的权利,由着萧竹的唇滑落到她脖颈间啃咬不止,“大都?对了,你之前是说要去京城的,夫君,你真的是去做生意吗?还是说,师门之命,不敢不从。”
为了与她成亲,他自作主张的还了俗。
表面宁静的日子下,慕凌空总觉得仿佛是掩藏了暗潮汹涌,令人十分不安。
萧竹的身份,她从未过问过。
舍不得为夫出去吗?
可是,每每想起他那身惊骇世俗的高强武功,她便能隐约感觉到,他的来历怕是没那么简单。
少室山得费了多大的劲儿才能培养出如此强大的高手哇。
结果,他说跑就跑了?换了谁都不会甘心如此吧。
她的目光落寞的垂下,开始认真的考虑,如果有天,大小和尚找上门来时,该怎么办。
萧竹娶了她,就是她的夫君,此生此世,再无更改可能。
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再剃光了头回去侍奉佛祖,对不起,她宁可死也绝不答应。
想的太过于出神,居然忘记了挣扎,静静的倚在他的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萧竹反而停住了动作,在紧要关头打住,一翻身,从她身上爬下来,无视体内欲意翻滚,探询的望向她,“凌空,你在想什么?舍不得为夫出去吗?”
他身上的皮肤一直很细致,唯有掌心粗糙,摩挲在她脸颊,刮得人有些刺痛。
慕凌空伸展手臂,紧紧的抱住他,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之内,闷闷道,“夫君,你喜欢喝酒吃肉,如果再做了和尚,又得清规戒律,鸭米豆腐。”
她只是低喃了几句。
萧竹就看穿了她的不安。
于是叹了口气,凑到她耳边,亲了又亲,“凌空,我已经舍不下你了,这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大都,为夫必须要去走一遭,却并非是你想象中的样子,等事情解决了,我一定原原本本的和你讲清楚,绝不会有半字隐瞒。”
他不愿欺骗她。
可现在也的确不是拆穿一切的时候。
他说完了话,只静静的望着她。
萧竹,她的夫
四目相接之中,她望见的真诚令她慢慢放松下来。
可紧抱着他的手臂却未收回,莫名酸楚在心底滋生,以至于眼眶里始终有许多许多的难过在打转。
要分开两个月,六十多天,没了她的小夫君在身边,慕凌空不知道有多么不习惯呢。
“你早去早回,我就在这儿等着你。”咬紧了唇瓣,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夫君,你不是想要一打孩子吗?回来的太迟,可能咱们就没时间生那么多了呦。”
这。。。算是间接的在诱惑他吗?
萧竹大眼儿一亮,喜滋滋的又爬上她的身,才冷却了一点点的绮丽念头被她轻而易举的重新点燃,“娘子,不如趁着为夫没走,咱们就多努力努力,万一一下子就成功了,你就有事情做,不会觉得无聊了。”
慕凌空的心窝顿时一阵痉挛,想再说什么,却已无法出声了。
他在她体内徐徐点起一把炽热的激情之火;
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黑白分明,又大又圆,可爱得不得了。
自己明明都还没长大,居然还妄想着再造出个小的来,增添生活情趣。
可是,此时此刻,分离就在眼前,她真的没有抗拒的念头。
他想要,就给他吧。
等他离开了,再静静的在此等着他回来。
萧竹,萧竹。
她的夫。
从没试过去爱上了一个人。
萧竹离开的同时,也将慕凌空的三魂七魄都带走了。
她足足三天三夜没有回过神来,心里乱绞着疼痛。
手里翻来覆去,看着他留下来的银票,一遍遍的无言询问,他们真的很缺银子吗?
可有想她,时时的念着她
手里翻来覆去,看着他留下来的银票,一遍遍的无言询问,他们真的很缺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