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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呐,她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难道注定要被这个表里不一的‘熟’男翻尽花样的欺负吗?
。。。。。。。。。
昌平县城,被急速行驶的马车远远甩在了身后,很快再也看不见了。
旖旎寒潭(十)
慕凌空眨动了两下眼睛,莹莹的泪花开始闪动,“夫君,三天时间到了,把武功还给我吧。”
某个看似与妻子年龄相仿,实际上不折不扣的是个飞奔而立之年的‘熟’男大叔气定神闲的瞥了一眼窗外,根据太阳上升的高度来推算时辰,“还差小半个时辰呢,不急。”
可怜兮兮地牵住对方的衣角。慕凌空恨的牙根痒痒,可还是得强迫自己继续表演受气包的角色,“三十五个半的时辰都任您予取予求,提前一餐饭的时间不打紧的?”
帝俊眉梢眼角浮起略显冷酷的笑意,用手在她腰间一绕,便将她整个人扑回到软软的白虎皮之上,扬手扯去遮挡住完美娇躯的布单,又把邪魅的俊脸整个压到两重丰满的乳峰之间。
三天内,这样的动作究竟重复了多少次,慕凌空已经记不得了。
她只感觉到无数痛楚在身体上弥漫,就连一个小心的翻身,都要费去好大力气。
那日,帝俊说了回去要与她算账的。
回昌平县城的路上,他还有说有笑,仿佛已经不记得当初的气话。
结果呢——
呜呜呜,小北说的果然没错。
某人根本就不会开玩笑的。
承诺一说出口,就必然会全力以赴的完成。
哪怕累死到她的肚皮上,也得咬牙坚持的看着她先倒下阵亡。
他打定了主意,要给她一个教训。
经过三天的证明,她也深深的记住了这个教训,从今往后,再不敢擅自行动,未经他许可的情况下,去做那些没有脑子,以身涉险的蠢事。
她说了一万次记住了。
在马车上偷欢(一)
可他还是坚持要把三十六个时辰的惩罚做到圆满极致。
不满神游太虚的她没有将所有专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帝俊咬着慕凌空的耳垂,在她颈间吹着灼热的气息,“我们还没有在马车上做过,娘子,你晓得的,为夫一直都想试一试,可惜始终没有机会。”
被他紧紧压在身下,慕凌空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还是会被撩拨的面红心跳、情动如潮,可太过于疲惫的身体早就满载负荷,半眯着眼,嘤嘤咛咛有气无力的挣动厮磨,三分情欲,十分暧昧。
她红肿的唇瓣,微微撅起,被帝俊将舌尖伸了进去轻轻逗弄。
被包裹在完全属于他的气息当中,慕凌空安心的阖上眼,将身子交给帝俊,藕臂习惯性的缠支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小脸也跟着贴上去,咕哝一声,“你自己玩吧,我先睡了。”
过了一会儿,帝俊用手指戳戳她,不意外地发现,小妮子居然真的就这样睡着了。
好吧,太弱的对手,穷追猛打也没有意思。
帝俊按老规矩呈章鱼状拥住怀中人,闭上了眼睛。
铁躯砸在虎皮上时,砸的下边的木板轰然闷响。
‘操劳’三日三夜,他几乎一瞬间就进入了深眠当中,微微打起了酣,冷冰冰的脸庞放松下来,犹带一抹稚气。
这究竟是谁在教训谁呢?
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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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过午时炙烤的阳光,小南和小北休息了一个时辰,又继续上路。
两位主子还在睡着,即使错过了午饭的时间,他们也不敢打扰。
在马车上偷欢(二)
直到天色擦黑时,才又选了个风景宜人的所在,把马车停住,埋锅造饭。
为了将来能更好的伺候主子,小南和小北从小就学会了十八般武艺,光是身手好还不够,衣食住行样样都得精通。
比如说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摆上火锅,再就此取材,烤了两只野鸡,熏了一只兔子,还有从半空中飞过的信鸽也截了三只煲汤。
爷最近操劳过度,需要进补,以他的好胃口,眼前的这些小山状的食物还不一定够呢。
两人小小商议片刻,本着宁可剩不可少的原则,又去准备了双份,一时间,空气中飘荡的全是肉食特有的香味,引人食指大动。
慕凌空咕哝一声,倦倦张开眼,还没完全清醒,耳边就响起了某人肚子里咕噜噜九曲连环回响打滚的声音。
帝俊睡相深沉,看样子还沉浸在美梦当中。
她轻推开他的手脚,悉悉索索的把衣衫套上,手软脚软的下了马车。
小南听见响动,立即过来扶住她,“夫人,您醒了?”
“嗯,你们弄什么呢?好香哦。”慕凌空寻香而行。
体力流失过度,经过了安宁的休息后,就想大快朵颐一番,填饱肚子再说。
漫长的三天呐。
回想起来,都有些不寒而栗。
对于帝俊,她心服口服。
“属下先帮您去盛一碗乳鸽汤,润润喉之后,歇会再吃正餐,这样子对肠胃比较好。”小南比以往更加恭敬,在昌平县城出了那么大的纰漏,连累太子妃身陷险境,从无名洞回来之后,爷就一直没说怎么处罚他们。
在马车上偷欢(三)
两个侍卫心里愈发忐忑。
绷紧了皮子,一举一动都分外的小心。
希望借此能让主子忘记一些东西。
就算是将来真的要处罚,念及他们的好处,也会手下留情些,别一脚将两人踢回了大都。
帝俊呐,瞧瞧给大家造成了多大的心里阴影了。
慕凌空无奈摇头,“小南,没事的,爷那边我已经帮你们求过了情,我说我需要小南每天早晨帮忙梳头,需要力气大的小北晚上去抬洗澡水来,后来,他就答应了,不会再动不动的就撵人了。”
“夫人。”小南先是一愣,脑子里反应出话中的含义,登时觉得从脚跟向上窜了一股灼热的热气。
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双腿一软,屈膝跪在她脚下,不住叩首,“小南多谢夫人,小南这辈子愿意当牛做马,任由夫人拆迁。”
小北连忙放下手中剥开一半烧鸡,也跟着过来磕头。
他没小南会说话,不过他激动的心情,却一点都不比她少。
有了慕凌空的这句话,两人的心也就跟着定了。
车门轻声打开,有一人侧倚而坐,乱蓬蓬的长发顶在头顶,那双童稚的大眼睛圆溜溜地半眯着开来了,虽然无神,却清澈分明,正直勾勾地盯住她。
“爷醒了,属下去拿衣服。”小南跳起来,落荒而逃。
“爷醒了,属下去准备热茶。”小北紧随其后,屁股着了火似的。
这两个才是真正的孬种,就把她一个人留下来,应付帝俊。
要真的算起来,她才是某人最想使劲教训的那个吧。
她解了小南和小北的危机,那么谁又能在关键时刻来救救她?
在马车上偷欢(四)
三天三夜的痛,不亲自经历过,哪里能真正懂得。
“过来。”大爷招招手。
慕凌空灰溜溜的垂着头凑过去,“夫君,你醒了?听说今天晚上要吃火锅,还有很多肉,咱们运气真好,哈哈。”
“上来。”他勾勾手指,表情暧昧。
身后,就是那片白虎皮,扭曲的褶皱还记录着两人翻滚的记忆。
慕凌空向后退一步,惊恐的指指天空,“夫君,三十六个时辰已经过了,惩罚该结束了。”
“上来!!”他又重复一遍,笑脸中已经有了威胁之意。
咬住嘴唇,泪光闪动,明明心里不情愿,她还是小步向前挪,没勇气抗拒他的指示。
好悲催,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翻身成了家里做主的那个。
之前,他不是号称‘妻奴’吗?
呜呜,好怀念那段她说一是一,说二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