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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人不是很多,两人找了个靠边的台子坐下,“红酒吧?”纪晓蓝像是在问唐宋,又像是在对站在一旁的服务生说的。
唐宋补充了一句,“红酒,一个果拼。”今天没有看到丁薇,他也没问那服务生,这场合丁薇不太适合出现,那会让原本纯洁甚至忧伤得有点严肃的剧情出现喜剧的效果。
“呵呵,为什么要来酒吧呢?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地方。”
纪晓蓝看着他,“因为你喜欢!”
唐宋有些笑不下去了。
纪晓蓝继续说:“以后我不会也不能再为你做你喜欢的事了。我知道你很矛盾,想我留下又找不到理由,呵,下个月我也许就已经在美国了,你会难受的,是吗?这里适合和你告别,等到我们再走出去时,或许你会好多了。”
唐宋突然伸手抓住纪晓蓝的手,纪晓蓝没有反抗,这是他们认识十二年来,唐宋第一次这样抓住她的手。她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掌心的温热。唐宋却明显感觉到她的手在轻轻的颤抖。“晓蓝,……”他想说你别走好吗,嘴里说出的却是,“对不起!我们抽时间一起回趟老家好吗?”
纪晓蓝轻轻摇头,“过几天我就回家一趟,会在家里好好待上几天,然后再走,唐宋……”纪晓蓝伸出另一只手在他脸上缓缓的滑过,“今天是我走前最后一次见你,你不会愿意看我哭着离开吧,开心点好吗?让我一个人在美国的时候可以想起这里,然后无悔的打发掉无聊的时间。”
唐宋想抓住她的手时,她已经缩回去了,脸上清晰的留下她手滑过的痕迹。
这时酒上来了,服务生帮他们在放有冰块的大杯子里调好,“二位请慢用。”
纪晓蓝拿起杯子,“呵呵,来吧,为那些有一起你走过的日子,干杯!”
唐宋拿起酒杯看着她的眼睛,她眼里仿佛有一层水雾,所有的感情都隐藏在那水雾后面,唐宋看不到忧伤,也许她真的已经放下了。“为几年前的那个唐宋!”
纪晓蓝今天像要把自己灌醉,一连喝下几杯,脸上泛起潮红,在闪烁的灯光下嫣然不可方物。
唐宋也有想醉的感觉,“呵呵,为什么总要等到失去后才懂得珍惜?一万年前我就懂得这个道理了。”他像是在问自己。
纪晓蓝轻笑,“因为失去后你没有机会珍惜了。”
唐宋又灌下自己一杯,“从黄冈走出来的那一天,我满怀希望,什么也没有,然后努力的……嘿!奋斗,到今天发现自己还是什么都没有,这一切变的仿佛没有丝毫的意义了。过去的几年里,我曾经多次半夜醒来,有时候甚至是在醒着的时候,什么都没想,等到我感觉脸上冰凉时,才发现自己流泪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一直在路上,那风景让我迷恋,结果我也想要,但我不知道等到那结果在眼前的时候我是否会后悔,那是否就是我真正想要的。”
音乐声变得遥远,纪晓蓝静静的听他说着,“那才是你,唐宋,也许有一天你真的会回到从前,如果真有那一天,请你告诉我好吗?即便我还在美国。”
“嘿嘿!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会告诉你!晓蓝,你不知道,我有时会莫名其妙的的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许会厌倦红尘,出家当和尚,呵呵,我一定会是一个得道的高僧。”唐宋说的是事实,只是怕吓到她,故意轻松的说出来。
纪晓蓝看着他,知道他不是在说笑,又低下头,良久才缓缓的说道:“唐宋,抽出身来,好吗?那样你会很痛苦的,选择一条路走下去,不管你选择什么样的路,我都不会怪你。”
唐宋看她越来不开心了,想换个话题,“呵呵,嗯!我答应你,我可不想你哪一天去拜佛求签遇上的是我这个高僧。对了,今天开庭了。”
“我知道,蔡江川告诉我的,结果会怎样呢?”
唐宋苦笑,“还能怎样?赔钱呗。”
“那得多少?”
“嗯,看法院那法官大人是菩萨还是阎罗了,估计一百万吧,或者更多,或者更少?”
纪晓蓝张大嘴巴,“一百万?”
唐宋把水果拼盘推到她面前,“这是对我冲动兼逾越道德和法律界限的惩罚,我接受,幸好可以用钱来赎身。没什么,吃点水果,你脸比这苹果还红了。”
“那你……?”
“你别担心了,呵呵,到了美国静下心来好好做功课,千万不要怕我欠债还不起,打工寄美金回来,美国政府要不高兴的。我还没穷到吃不上饭的地步,再说还有江川那暴发户呢。”
纪晓蓝听他这样说,嫣然一笑,“美的你!还寄美金给你?你就该接受点惩罚,要不你要跑去白宫偷听了。”
“哈哈!克林顿已经离任了,白宫也没什么好偷听的吧?”
纪晓蓝横他一眼,又笑道:“看你好像并没有把它放心上,我也放心哩。陪我跳舞吧?”
“在这儿?”
“嗯。”
“非常荣幸!呵呵,我的国标好像还是你上大学那会儿教的哦,正好,请师父过招,哦,这里不行,只能扭扭。”
纪晓蓝看旁边,那些人都只是随着音乐扭动这自己的身体,旁若无人,肆无忌惮的,确实没有人会在酒吧里跳国标。“呵呵,那我们也像他们一样。”说着用手指了指旁边的一对年轻人,(奇*书*网^_^整*理*提*供)他们正嘻嘻哈哈的跳着贴面舞。
唐宋笑着说:“这玩意儿我好像不太会的。”
纪晓蓝像个孩子似的一把拉起他,“嘻嘻,好玩嘛。来,嗯,应该是这样。”边说边看那对年轻人怎么跳的。
唐宋确实不会跳,每次来这里基本上都是喝酒,看别人娱乐,他不想扫纪晓蓝的兴,笨拙的配合着。
纪晓蓝也不会跳,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放开了,一会儿下来已经比唐宋跳的好看多了。“呵呵,动嘛,撞一下。”
唐宋轻轻的和她肩头一撞再分开,看着她突然一副开心放纵的样子,心想:这不是回光返照吧?
纪晓蓝脸红的更厉害了,眯着眼睛笑,来回抖动双肩,一对乳房在唐宋眼前跳跃着,白色的短袖衬衣都像要包不住了,唐宋突然感到一阵冲动。这念头把他吓了一跳,赶紧满上一杯酒,倒进肚子里浇灭它。
酒吧的演出开始了,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纪晓蓝看着唐宋喝掉最后的一杯酒,“我们走吧!呵呵,以后不会这么开心咯!”
出了门,纪晓蓝脚步开始有点打飘了,习惯性走向唐宋的车,唐宋一把拉住她,“我们打车,不能开了。”蔡江川出事后,他就十分注意,开车就很少喝酒。今天情况特殊,况且他也感觉有点头晕了。
纪晓蓝被他拉着走,准备在路边拦下一辆的士,送她回家。
纪晓蓝仰起头,“唐宋,我们走回去吧?”
唐宋看她都快站不稳了,“你能走吗?呵呵,要背你我可只能背三百米的。”
纪晓蓝松开他的手,“谁要你背啦?走吧。”
可可西里就在学校大门外的街上,走过去也就十分钟,再从学校大门走到纪晓蓝的家还要十几分钟。已经八月中了,是武汉一年中最为燥热的时候,已经十点半过了,街上还很热闹。大多是学校的学生,暑假了他们已经不习惯回家,年轻的心正和这天气一样,身上单薄的衣服已经不能释放青春和躁动的信息。网吧,小旅馆还有一串串蘸满辣椒油冒着烟气的烤肉串才有可能蒸发掉身体里的荷尔蒙和精子。女孩子也大声的笑,纵情享受着追捧和青春的冲动。
唐宋牵着纪晓蓝慢悠悠的往回蹚,几年前自己还和他们一样,嘿嘿!
“你笑什么呢?”
唐宋指着一群正在宵夜还大声说笑的学生,“看,那个好像就是我。”
“呵呵,胡说!那哪个是我?”
“嗯,你?这时候在宿舍里温书呢,不会跟我们这些坏学生出来鬼混的。”
“可你每次都会把我拉出来,嘿!那时候看你和那些女孩子鬼混,就是鬼混,我都恨不得掐死她们。”
唐宋笑不作声。
“你笑什么?先掐死她们,再~一脚把你踢到江里去,然后捞起来。”
唐宋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了,“捞起来干嘛?只要不晒成鱼干,呵呵,还是会死性不改的。”
“那就如你所愿晒成人干。”
刚到学校门口,纪晓蓝就喊走不动了,一只手捂着头,“长这么大都没像今天这样喝过酒,原来这么难受的。”
唐宋看着她,“呵呵,要不歇会儿?或是打个的送你回去。”
“不要!呵呵,刚才谁说要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