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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洛的脸上有笑容出现,却让人更觉得害怕。团员们和雨都紧张了起来:“背叛伙伴”,这在奥斯是比杀人都大的罪名,定了这条罪,这个小女孩儿的命可就悬了!他们只是想让她受到相应的惩罚,可洛却似乎有意将事情放大,莫非,他想要维也纳——死?!
维也纳能肯定,他是想把自己从悬崖上推下去,她“扑通”一下跪在洛面前,哭着求他:“教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该告诉她的,我不该想要害她,我不该那么想,不该那么做……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看着维也纳绝望地苦苦哀求,惜顾不上疼,挣扎着坐起来,她想握教官的手,想求情,却在将要碰到洛的手,话也到了嘴边的时候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所有人都想说,可是所有人没插言,她……有这个资格吗?
作者有话要说:敲木鱼默念:某洛用心良苦,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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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直坚持追文滴亲们,我觉得你们特别不容易,我这个速度,望天……啥都不说了,群么之!
Chapter 32
洛避开伤处,握住惜的手,说:“25公里越野,或者是死。你替她选一个吧。”
惜看到了维也纳带泪的眼睛,也看到了教官眼中的认真,她果断地选了第一个。越野跑,不完成是不许休息的,25公里,对于她们现在的训练程度,跑完以后会是没掉半条命一样的痛苦,但如果不马上选择,怕是连只没半条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于是,维也纳被阿水带走了。先去资料中心认人,找出所有她记得的惹事的人,然后,去领她该受到的惩罚。另外三个大人也走了,惜知道,他们其实是想留下来的,他们怕教官也那么严厉地对待她,不过,教官看向他们的眼神没有商量的余地。而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许是跟着阿水和维也纳一起出去的。有时候,雨的行踪真的像她的名字一样,飘忽无定,往来无踪。
至于教官,今晚的教官,无情而残忍,冷酷而决绝,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给她的那种感觉。可是,又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不一样,这一次,他看着她的眼神是有温度的,让她做出选择时,他会握她的手,握她的手时,他还会小心地避开手上的伤处,力度也是轻轻的,她的手躺在他的掌心,感觉,很温暖。她能感觉出,教官对她是不一样的,和之前对她不一样了,也和对别人不同。她在他眼里……是特别的!
惜妹子脑袋里想了什么,某人从她的眼睛里就看出来了,他什么都没说,解开了西服上衣的扣子,松了松领带,脱下皮鞋,躺到她身边。床不大,他躺上来有点挤,不过妹子很高兴,很小心地往他怀里凑着。怕牵扯到她的伤处,洛让她别动,自己侧着身躺着,挪了挪,让她的小脑袋能靠着他的胸口。
妹子却没有安分地靠着某人,扬起脸冲某人“嘿嘿”地笑,迷人的酒窝惹得某人忍不住伸手摩挲。把小脑袋按回自己胸口,洛挑起一抹笑,问:“还笑,摔得不疼?”
小丫头偷偷地在他怀里撅了下嘴,“还好,还能受得了。”
“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某洛沉声问。
“不该淘气去摘香蕉……”妹子不乱动了,乖乖地把头靠在某人的胸口上,跟着他的呼吸微微地动。等了很久,久到让她忐忑,头顶上除了呼吸还是没有别的声音,小丫头沉不住气了——教官生气了么?
妹子抬头,却见某人在笑。哦,原来他是故意让自己着急的!妹子还没来得及气恼,注意力就全被某人的笑吸引了过去。教官笑起来,真好看啊。
某洛看着小丫头一脸虔诚的尊崇,觉得心被填得满满的,是一种久违的实在的感觉,只有她能带给他的感觉。他放任带伤的小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会儿,把小手拉到自己手心里,用另一只手挑起妹子的下颏,笑着说:“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比你淘气多了,你淘得还不够!你犯了两个错误,第一错在发现了问题,却没有及早解决问题,第二错在没有保护好自己。”
“嗯?”她不太懂他的话。
“早就知道自己遭到好朋友妒忌了吧,你做了什么?她的梯子搭得有问题,怎么还上去?”某洛的语气很温和。小丫头需要学习的东西有很多,他想帮她成长,以最愉快也最有效的方式。
教官很温和,又好像很有耐心听她解释,妹子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心里最大的难题,“其实……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好。我以为自己装作不知道,一直对她好,她就不会再有那样的想法了,可是,我怎么做都是一样的,嗯,不,好像比之前更加强烈,我不知道怎么说好,我很怕失去她,她是我来到这里以后第一个对我好的伙伴,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真的不想失去她,”妹子紧紧贴着教官,感受到他在她身边,就像有很多很多力量支撑着她,让她不用再担心任何事。
洛搂紧小丫头的腰,“你的努力和优秀并不是错误,如果你因为这两点而失去了朋友,不要否定自己,更不要否定自己的努力,要让自己适应朋友的去留更替。最初陪在你身边的人未必是能陪你一直走下去的人,和你最亲近的人,有一天,也许你会发现他其实是害你最多的人。而自古以来,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只有看得见和不容易发现的分别,却绝不会不存在,所以,人只要活着,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某人说得平静,但是妹子抬起头,却从宝蓝色的眼睛里看到了波澜。教官的心,应该是不平静的吧,他肯定经历了很多……妹子想了想,对某人说:“教官,我永远都会这么努力,努力让自己陪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看着小丫头笃定的眼神许久,洛最终只是笑笑:承诺,他已听得太多,各种各样的承诺里,最容易改变或破裂的,就是这样的承诺。永远太远,大多经不得时间的证检,会与不会太难,太多挺不过难关的考验。一切,只有到“永远”终结之后,才能见分晓。这个话题有点沉重,某人不想继续,于是把话题引向了小丫头的安全:“你还要记住,调皮捣蛋可以,但要记得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害,也要尽力确保不让别人因自己的行为受牵连。”
教官没有对自己的承诺给出明确的回应,妹子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他对自己承诺的怀疑,有些赌气地把脑袋顶进他的怀里,闷闷地应了一声,也转移了话题:“教官,你不是早晨才离开,去了很远的地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
洛皱眉,他根本没打算告诉小丫头他离开,因为他今晚一定会回来。只有查理和另外四个人知道他的行踪,可能泄密的,只有那四个人了!某人回想自己刚刚进屋的场景,明明是自己的兄弟和自己的妹妹,怎么现在看着更像是小丫头的亲友团呢?!这么看,小丫头还挺有一套,他身边的人,都已经被她收服的差不多了,如果她能搞定隔壁病房里躺着的那个家伙,那他将来如果想和她发展一些特别的关系,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了。
对于小丫头的问题,某人轻轻叹了口气,反问:“你不想我吗?”
妹子太小,听不懂话里的暧昧,她只是喜欢说这话时的教官,温柔得迷人,霸道的让她觉得好安全,会让她有一种晕乎乎的快乐,只有他才能让她有的快乐。小丫头甜甜地说了声“想”,紧紧地偎着洛。洛失笑,小丫头还是小孩子,上一刻还赌气地撞自己,这一刻就笑得甜蜜蜜。他回身按下了床头按钮,夜色随即铺满整个房间,“早点睡吧,恢复得快。”
“你会在这儿陪着我吗?”
“可以陪到你睡着。”
小丫头在心里默默地想:那我希望我永远都不要睡着。不过,某洛毕竟是带过妹妹的人,哄孩子睡觉还是有一套的,他轻轻抚摸小丫头的头发,一下一下,很快,小丫头的呼吸就变得均匀平缓。等她入睡,洛才拉着她的小手,放松地躺一会儿:这次死神方面出现的纰漏并不是意外,而他实施的计划也有了很大进展,一会儿回到住地以后,他会重新变得格外忙碌。
小丫头的承诺,他并非没有听进心里,只是经历过太多,无法轻易去相信;而这个承诺,小丫头自己也不是随便说说,这个承诺早已经熔进她的骨髓中,刻进她的灵魂里,即使在日后的某一时间,在她的世界全部颠覆、在她的内心备受煎熬的时候,她也不曾违背自己今日的承诺。
与这边的宁静温暖不一样,隔壁房间是一片冰冷和针锋相对。雨从进入房间起就站在南的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