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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笑看了诸小妹一会儿,知道她们这次去王县令府上,肯定不会吃亏。她也不好说声假装不知道。
不过诸母回来了,出手大方了不少,至少在饭桌上加了一个荤菜,想必手头有些银子了。秦姝又是担心又是无奈。
年关将近,府上开始打扫屋子,他们的被褥前些日子已经晒过了,瞧着快除夕了,太阳不错,早上去请安时,诸母让把被褥衣服拿出除除霉气,并再三叮嘱别让言哥儿他们进去玩。恒哥儿头上的那块未掉的痂就是最好的教训。
秦姝叮嘱奶娘看着两个孩子,她坐在走廊上绣花,瞧着两个在安全范围内玩风车的人。笑了笑。
虽然他们没去躲猫猫,两人玩着玩着还是出了事情,恒哥儿想玩风车,言哥儿不给,两人拉扯间把风车弄坏了,还是诸贺之送的,言哥儿气得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恒哥儿脸上,他人少。力气却不少,打得恒哥儿一愣,奶娘和秦姝他们也愣住了。
直到恒哥儿扭头看了芙蓉一眼,瘪着嘴,边抹泪边大哭,右边脸红了一遍。
听见他的哭声,她们才反应过来,言哥还要打第二下时。被奶娘拉住,芙蓉心疼的抱着恒哥儿哄着,言哥儿看着这架势,直到自己闯祸了,见秦姝过来,以为要打他。嘴巴瘪了瘪,他也哭起来了。
秦姝原本想训几句的,见他哭了也不好说什么。还得好言好语的安抚,言哥儿也机灵,见她安抚了,渐渐不哭了,红着眼睛看恒哥儿。
恒哥儿哭了一会儿被芙蓉哄着了,两个大人看着泪眼红脸的两个孩子无奈的笑了笑,扯坏得风车是不能玩了。言哥儿心疼。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拿着坏了的风车不松手。
晚上诸贺之回来见他手里拉着坏风车,问“坏了怎么不丢掉?”
言哥儿就等着他这句话,叽里呱啦一顿。把恒哥儿弄坏他的风车告诉他,诸贺之听了好笑得回头看秦姝,秦姝无奈的笑笑。他抱着沉甸甸的儿子道“明天爹爹给你们买,一人一个好不好?”
“不好,我要这么多个!”言哥儿不懂算数,伸出一个巴掌摆了摆。
秦姝看着,决定明天教他基本的算数,至少从一到十要知道。
诸贺之说话算话,第二天回来,手上多了三个风车,让春兰送一个过去芙蓉的园子,其余两个,言哥儿一个,才半岁的思柔一个,挂在她的床前,哭闹时奶娘吹得风车转起来,思柔就不哭了!
在文州的第一个除夕,和以前差不多,就是地点换了一个而已,鸡鸭鱼肉一样不少,很是丰盛,其中还有一碗,据王夫人说是他们这儿特有的熏肉,秦姝咬了一口就塞牙了,第二口实在吃不下了,又咸又干的。
她看看诸贺之他们,发现他们吃得很痛苦的样子,顿时欣慰不是她一个人不喜欢。她咬了一口就不吃了,诸母舍不得把好好的肉丢了,慢慢地吃下去,诸小妹也是一样。
晚上睡前,诸母想着那么多的熏肉可怎么吃下去,想了一会儿,决定让厨房炖着吃,炖烂了就不难嚼了。
除夕守岁很累的,第二天又是拜新年,早上很早起床,给诸母拜年后,诸贺之带着言哥儿,恒哥儿给祖先上香,吃了昨晚剩饭,上午窝在书房和秦姝两人难得没事下了几盘棋。
去年没看见下需秦姝有些不习惯,才发现文州的冬天真的不冷,至少没下雪。
他们在文州根本没亲戚,头几天都不用出门走动,两人没事就下棋看书,或许有时候秦姝抱着思柔看着言哥儿在园子里跑来跑去,手上的风车呼呼的转动着。
初六后府上的拜帖多了不少,王夫人带着大女儿带着礼物上门,诸母热情的招待,秦姝耐心的看着她们寒暄说笑。
王夫人来了之后其余的几位夫人陆续来了,她们像是约好的遗言,一会儿诸母的屋子里坐满了人,厨房忙得不可开交,秦姝笑着和几位说的开的夫人说话,并且答应过几日上门拜访。
诸贺之则陪着王县令他们在主厅里说话,难得坐在一起,诸贺之趁机提出修建提拔,免得春雨一下,洪水泛滥冲毁堤坝。。。
他还没说完,王县令笑着转移话题,其余的人和他一个鼻孔出气,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似的 ,根本不接话。诸贺之一时气愤不已,仅存的一点理智阻止他没掀桌子走人。
送走宾客,秦姝见诸贺之脸色不好,柔声问道“怎么不高兴了?出了什么事?”
诸贺之不想她担心,再说说出来也不过是增加她的烦恼,他缓了缓脸色“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在意!”
见他不想说,秦姝也不好再问,免得增加他的烦扰,让婢女准备热水,她要给两个孩子洗澡,天黑了天气冷了,两个孩子坐在水里又不肯起来。
诸贺之头疼的去睡了一觉,秦姝给两个孩子洗澡,穿好衣服晚饭都准备好了。叫醒诸贺之,拧了热面巾给他洗脸清醒一会儿,一同去诸母哪儿吃饭。
诸母突然变得大方起来,晚饭后把她和芙蓉留下,拿了两支金钗出来,一支镶了红色宝石,一支就是盘花金钗,镶嵌宝石的给秦姝,盘花的给芙蓉,她说“这是一点心意,你们收下吧!”
秦姝也不推迟,点头“多谢娘!”
芙蓉见她收下,她也不矫情笑着收下“让老夫人破费了!”
诸母笑笑不说话,也不算破费,都是别人送的,她挑了两支不太喜欢的送给她们,她现在有一箱子的首饰了,每天看着都心花怒放了。
诸贺之瞧着她头上的发簪,笑道“很配你,怎么前些日子没见你簪着?”
秦姝笑着抚了抚头发,道“是娘昨晚送的,我也觉得不错!”被他称赞很相配,她心里是高兴的,而且还是一戴着他就发现了她的变化,说明他很关注自己,秦姝就更高兴了。
至于送给她的第二天就戴着,等会就知道了。
果然,诸贺之一听说是诸母送的,不由皱了皱眉,秦姝察觉他的神情,默不作声的看着,他皱了一会儿眉,没说什么放开书页看书。
秦姝看得有些意外,随即明白诸母收她们的东西他着沉默说是默认了。秦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想着若是哪天诸贺之像王县令一样,一个肚子像是怀孕十二个月,她不敢想下去。
秦姝她们都有了发簪,诸小妹自然不会少,还回去的玉葫芦转了一圈又回到她脖子上,她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消息,不敢再戴在脖子上,取下来收在首饰盒里上锁了,首饰盒还是王夫人送的,盖子上镶嵌着五颗小颗的绿宝石组成的花儿,她觉得异常好看有珍贵。
诸母也喜欢,想讨了过去,诸小妹不舍得给,诸母用一串珍珠项链,一对耳坠子都不能让她心动,气得诸母暗骂她不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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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章 春雨
他们上门拜年了,秦姝他们礼尚往来的准备礼物,初七那天就去了王县令府上,她们都约好了,一家一家的走动,比起自家,王夫人准备的饭菜可算是精致了。
秦姝听另一位夫人说是吧文州最好酒楼的厨子都请来了。秦姝暗想这得花多少银子才能把人请过来,毕竟人家酒楼也要做生意的啊,秦姝听说酒楼一盘青菜都比一斤猪肉贵。另一位夫人告诉她,那酒楼就是王夫人家里的。
秦姝惊讶了,据本朝的法令,朝廷官员不能有从商。他们家居然还有酒楼?这怎么能不让秦姝诧异的。
渐渐的说得开了,秦姝和她们在一起知道的事情更多了,不止是酒楼,还有胭脂,玉器店,布庄,看着比较挣钱一点的大多是王县令家的店铺。
另一位夫人还喜滋滋的说她自己手上也有两家店铺,其中一家就是城东额米店。秦姝恍惚记得他们家吃的米就是从城东那家米店购买的。
一位夫人瞧着秦姝惊讶的模样,笑了,说“诸夫人恐怕不知道,文州里京城天高皇帝远的,哪有那么多管制,到了这里还不是几位大人说了算。再说了,只要不让上面知道就行了!”说着抚了抚头发,露出手腕上玉镯子,金镯子,银镯子,珍珠手链。一个手臂上就带了四个镯子,她也不嫌重。
秦姝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她说知道的事了,回去跟诸贺之一说,他气愤道“真是一群丧尽天良的人,他们过着朱门酒肉臭的生活,那些平民百姓连吃喝都是问题。眼看着又要下雨了,堤坝经年不修,早就经受不住洪水了,若是堤坝冲毁了,不知道下游有多少田地。多少百姓受灾?”
“不是每年都修建吗?怎么会经年不修了!”秦姝好奇,虽然她不关心朝廷上的事情,倒也知道一些,每年似乎有大量银子用来修建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