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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医院找阿直。
这艘船上,总是这么的炎热,仿佛想要尽量将夏日风情表现出来一般,不过上午,就能让人热的出痱子。
医院绿荫深处的木廊之上,阿直每天都会来这里执着一柄木弓练习射箭,微风习习之间,褐色的发恍若水草般柔软摆动,有着别样的清凉美好,只见他柔弱的身体拉弓,满弦,“嗖”一声,利箭射出,直达廊下红心。
阿直转头,褐色的发丝落在眼睑之上,温柔的笑看着站在身后看他弯弓的彼岸,风吹起,鼓动他身上的蓝色病号服,突显了一身的柔美,递出手中的木弓,柔声问道:“要试试吗?”
彼岸的战斗力提升了,十分之三的战斗力,让她的身手更为利落,但再如何利落,都逃不过血液精神力异能皇者阿直的感知。这样的认识,让彼岸有些挫败,她负手抬步,背负双剑,宛如战神,触地无声的踩上木廊,伸手接过阿直手中的木弓,奇怪的问道:
“你为什么喜欢拉弓射箭?总觉得你这样的男人,应该坐在一个什么地方,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才对,实在不适合与我们这样上跳下蹦的。”
阿直很温柔,即便是面对前来挑衅他的异能者,也是给人一种谦和的柔意,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想着要加入镇恶的屠杀战队,这确实有些颠覆彼岸对他的认知。总觉得,他站在安全区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憧憬与心疼,屠杀战队杀了多少天,他就站在那里看了多少天,那眼神,让彼岸很难忘怀。
阿直柔美的脸微微愣了一下,微风中,开口,低头,垂目,看着彼岸柔声道:“我,很喜欢拉弓时,双手伸展,自由张开,利箭射出,宁折不弯,未达目的,永不回头的感觉,仿佛能够战胜一切,心中再无畏惧,那种感觉,真的很畅快。”
绿荫中,木廊上,彼岸双脚分开,抬手,纤细柔韧的手指拉开弦,双手抬起,视线与箭保持平齐,清澈而锐利的目光看着远处的红心,手指松开,利箭“嗖”一声,射出去,劈开阿直的箭,“叮~~”直直插入红心。
她很犀利,如同她的箭,射出去,带着隐隐的杀气攒动。彼岸弯腰,自廊柱边重新择了一直利箭,却是不再对准廊下的红心,而是转身,锐利的箭尖缓缓对准阿直的眉心,淡淡的问道:“阿直,我们会成为朋友吗?”
她有十分之三的战斗力,与阿直离得这样近,拼速度,未必不能杀了身体柔弱的阿直。她心思自小就简单,有些事自知不擅长,于是也不想浪费那个脑细胞去玩心机,阿直站在安全区看她屠杀的那几天,让她的五感产生一种奇怪的接纳欲,仿佛不打开心扉接受这个男人成为队友,就会有种很辜负的感觉。
她的《心无诀》五感已经修到了极致,这种来自感觉方面的敏锐,会随着她的战斗力提升更加妨碍她的理智判断。而且哲这个人看起来阴险毒辣,其实比她还要笨,阿直却与哲做了朋友,这代表什么?哲与阿直做了朋友,那她呢?
所以在接纳阿直成为队友之前,彼岸理所当然的来问阿直,他们会不会成为朋友?
被锐利的箭尖对准眉心的阿直,眉目中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依旧温柔的注视着彼岸,仿若水般能容纳彼岸的一切不礼貌行为,柔声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喜欢和你们在一起而已。”
人都会变,阿直从不否认这一点,异能者的世界,与机甲兵的世界不一样,一个如同复杂诡秘,盘丝错节的上流社会,一个如同草根平凡简单的社会底层,所接触到的人事物也会不一样,对于现在的阿直来说,他喜欢机甲兵,喜欢彼岸与哲之间那种可托付生死的战友情,所以他接近哲,接近彼岸,这没有什么不对。
彼岸不语,静静的看着阿直这幅坦然的模样,尔后放下箭,顺应自己的感觉,将木弓还给阿直,转身独靠在木廊上,抬手,压了压行军帽檐,看着远方红色的靶心,静静的开口,道:“阿直,不要伤害哲,他若拿谁当朋友,会用命去填这份友谊。”
微风中,阿直身上的蓝色病号服扬起一角,他不语,转身,又开始拉弓,只等射出一箭,才是柔柔的笑道:“你知道嘛,你来之前,哲已经来过一次,与你说了同样的话,让我不要伤害你!”
不同的是,哲说彼岸就是一个二流子的圣母,所以很担心会被阿直这样的异能者欺骗感情,所以如果大家如果要做朋友的话,希望可以放下机甲兵与异能者之间的成见。
生死之交的朋友中,有一种感情很奇怪,那就是“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朋友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这转来转去的,彼岸终于弄懂了,原来是阿直利用了哲与彼岸之间的这种“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的感情,强行的给他们制造了一种想要接纳他的感觉。
其实阿直与哲的关系,并没有彼岸以为的那么好,彼岸与阿直的关系,也没有哲以为的那么好。
她有些愕然,侧头看着正在坦白的阿直,他却眉目依旧,歪头,温柔的冲她笑。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宫心计?彼岸心中觉得有些被玩了,又觉得有些好笑,但终归对坦荡的阿直产生了一丝好感,于是深吸口气,不自觉讽刺道:“我真想拜你为师!”
拜他为师,学一学怎么玩弄玩弄心眼!
闻言,微风中,褐色发丝轻扬的阿直握拳,放于唇边,柔柔浅笑,一直笑,发自内心的,无法自抑的轻耸肩头,仿佛多年不曾这般的开心过,心中竟舒了一大口的郁气。
绿树中,身穿黑色劲装的哲,不知什么时候去而复返,他抬步,背负银色枪戟,缓缓一步一步行至木廊上,站在彼岸身边,身上鲜红色的哲哲盘旋环绕,冲彼岸呲着毒牙,哲侧头,看着彼岸的目光阴毒狠辣,吐出二字:“白痴!”
074 用脑过度
什么啊?彼岸挑眉,清澈的目光看着阴森森的哲,在阿直越来越大的笑声中也是憋不住笑,反唇相讥:“你还不是一样!”
一样给人玩了!但是他们却好像都没有以前那么讨厌阿直了。
正午的烈阳下,绿荫阵阵的木廊之中,阿直适可而止的笑够了,柔软的身体靠上木质的廊柱,歪头看着对面的两位朋友,柔声道:“你们知道与你们在《vs》组屠杀小队的那个绿发少年是谁吗?”
彼岸不知道,上辈子她没有在任何地方见过佑鸣,于是摇头,奇怪中,带着一抹漫不经心道:“就是一个二世祖吧,他怎么了?”
“他是帝星的小皇子”阿直微笑,柔柔的看着彼岸,执着木弓,一身柔美,又道:“现在帝星在查你,很多富豪在查你,异能者的圈子里查你的人也不少,彼岸,前途堪忧哟!”
帝星…星际中一颗超庞大的星球,至少有着半个太阳系那么大,富饶而美丽,是举世闻名的度假胜地。然而,它出名并不是出名在风景优美,以及居民物质精神生活富足上,而是因为这颗帝星的统治阶层是沿袭了亿万年的封建统治,而且据说帝星的土著居民至少三分之二都是异能者。
而佑鸣,居然是帝星从不曾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小皇子…闻言,彼岸精致的五官有着惊诧,又陷入了失神中。上辈子,帝星与叛军的关系息息相关,据说有着千丝万缕般的联系,甚至帝星陷入内乱,叛军还曾派兵镇压,而叛军中,至少有一半的异能者兵力是来自帝星。
这复杂的宫斗夺嫡,上辈子彼岸从不关心,但是这辈子这些讯息隐约而来,带着庞大的历史洪流,让她几乎被湮没在历史的迷障之中,帝星内乱与叛军突起,究竟是什么关系呢?帝星为什么要查她?因为佑鸣吗??
她百思不得其解,但并不打算有任何行动,阿直说她前途堪忧,她却是从不曾觉得自己有过前途,只得脊背绷直了立在廊柱边,清澈的目光看着远处红色的靶心,在似乎一团乱麻的现象中,静静矗立。现在她只想两件事,只等找到了京星的安胖子,然后去寻找未来叛军第一大将神翟。
“我地球兵界不是孬种,不会出卖自己的兵”
哲侧头,阴冷冷的讽刺着彼岸。他以为彼岸不说话,是对这团乱麻感到棘手,哪知彼岸却是侧头,嫣然一笑,转身,背负锐利的机甲双剑,长长的黑色马尾弯扬,如一把黑色的弯刀,一边走下木廊一边朗声笑道:
“这方面,我从不曾忧过心。”
地球兵界的保密工作,堪称整个星际之最,而地球兵界对于手底下的机甲兵那护短的程度,也是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程度。基本上,现在星际中流浪的机甲兵最容易成群结队的组成生死队友的,大部分都是地球土著机甲兵,当机甲兵之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