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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只是个保姆。”琥珀表情痛苦地道:“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个保镖。五月的父母不希望五月跟着一个随时可能没有明天的人,他们希望五月得到温暖的家庭和爱护她的家人,很幸运的是她找到了,所以我不得不把她交给你们。”说到这,原本在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沿着面颊淌了下来。
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到底能有多少眼泪,但至少这种晶莹剔透的液体足以摧毁每个自认为怜香惜玉而且自命善良的男人的心理防线,于是我立马手足无措起来,拼命地想要站起身来安慰她,但是双腿一软就扑倒在了地上,身上每寸被琥珀的拳头照顾过的肌肤和骨肉,都象被无数的尖针和利刃攒刺和剜割一样,妈的,岂只是一个痛字了得。
“边风!”发现我倒在地上后,琥珀很惊慌的喊着我的名字,妈妈的,这是有史以来她第一次用这种腔调唤我,就是再疼点也值得。话是这么说,可我也不是什么段誉那样的情种,为了美人连命都能不要,咱的原则就是小投入大收获,呵呵,白拣就更完美了。
“没事,我很好!”当再次被她从地上拉起来,我柔声的安慰她,本想接下来就会象许多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她会热泪盈眶到扑入我的怀里然后就一切由我了。可实际上她只是把我重新放回轮椅,而我除了沿着她皮装的领口看见了一片雪白之外,别无收获,我的心里老郁闷了。
“我把五月领走了,她的父母怎么办?”在我看来,有能力雇这么一位终身保镖护着自己的孩子,并且为了女儿生活舒适而整修一座孤儿院的人,不简简单单只是趁钱(有钱)而已,更多的是对女儿海一样深沉的爱,难以想象当我一贫民百姓把他们的千金领走,会遭到怎样的对待。不要说雇一帮人去我家抢孩子灭口,就是一个琥珀就够我哭天抢地的了。
“他们不会怎样!”琥珀看着走廊外面的风景,淡淡地道:“因为他们已经死了,或许他们的在天之灵会感激你的恩德的。”
“可怜,可惜呀!”我叹了一口气。看来五月注定要成为一个孤儿了,想想都替她难过。
“既然你们递交了收养五月的申请,那我作为五月的暂时监护人就有责任告诉你一些事。”说到这琥珀又严肃了起来,道:“除了法律规定的你们在30日之内,应该回来领取收养证和办理五月的户口迁移手续之外,还有一些五月的父母留给你们的东西需要签收。”
“不过现在不可以。”看着我跃跃欲试的模样,琥珀摆了摆手打破了我的急切道:“那需要到你们通过了国家的审查之后才可以,当然了,我会想办法让这个过程提前的,毕竟五月真心的喜欢你和你的家人,能跟你们一起生活是她所盼望的。”
“那你能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吗?”我不死心的问道。
“恕我不能直言,因为遗嘱上言明是留给五月的法定收养人签收的。”琥珀板着脸道:“因为有令尊的授权,你当然可以代替他查收,但现在我却不能给你。”
“老大,我这回来可是请假过来的,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能不能早点回去。”既然那玩意我现在不能拿到,我的兴趣顿时减少了许多,何况一周长假的期限更象高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剑一般,让我战战兢兢,所以着急着想要回去。“何况我家里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难道你不想等着审查通过了带着五月一起走吗?”听说我要走,琥珀开始挽留我道:“再说了,你好不容易来趟GZ,至少也该四处逛逛再走呀。”
“如果审查通过了,我想你会帮我把五月送过去的!”我看着琥珀道:“但假如过不了,也省去了我专程送她回来的麻烦,至于游玩,我一没有银子、二没有时间,还是等将来两者兼备了吧!”
“至少你也该等你的身体恢复了吧。”见我去意已决,琥珀也就强加挽留了,但在指了指我之后狡黠的一笑,振振有辞地道:“虽然你身上的伤是罪有应得,但毕竟是由我造成的,为了表示歉意和尽地主之谊,在你留在GZ养伤的这段日子里,我可以委屈一些充当你的司机、导游兼保姆,如何?”
“哎呀,那可就谢谢您了。”我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来,抱着拳头摇晃了一下,道:“不过还是算了吧,别旧伤没有养好回头你再给我折腾出新伤来,爷们我还没有来得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就英年早逝在你手里,我冤的慌。”
“呦呦……”我每说一句琥珀就呦一声,等我把话说完她已经哟上瘾了。于是我贼笑着恶心她道:“怎么着,嘴抽筋了,要不要我这个准医生给你治一治?”
“得了吧你还是,就你一看就是庸医的材料,你要是一下给我治死了倒也痛快,要是手脚不利索给我弄一半死不活,你养活我呀?”
“养活。”我想都不想就随口答道:“一天二两糁子加点菜叶足够!”
“你以为是养鸡呢?!”琥珀拍了我肩膀一巴掌,半真半假地道:“不过你要是真的养活我,我就跟五月一块到你家去!”
“真的?”我目瞪口呆地大声问道。这种爆炸性的消息对我的心脏承受力绝对是个考验,先不说琥珀跟我回家的可能性,单纯只是意淫一下我就已经快口水满地了。
“假的。”琥珀白了我一眼后道。
“你玩我呢?!”
“你觉得呢!”
第十六章 以身相许
在琥珀盛意拳拳的挽留之下,我最终没有能够在当天离开GZ,于是就在五月睡醒以后跟随她们见识了许许多多有南方特色,特别是GD特色的小吃和玩意,看的我是眼界大开,但是胃口却一下子糟到了极点,老天爷,以前就只是听人家说过:南方人嘛都敢吃。本来还不怎么相信,现下真刀真枪的看见了,除了觉得由衷的敬佩之外就是倒足了胃口。
五月倒也还算是有良心,见我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尽量的拉着我远离某些超出了我心理承受能力的食品(如果能这么叫的话)和玩意,可琥珀这个恶毒的女人却如同没有看够我狼狈模样似的,想方设法的诓骗我去看去吃根本就想不出原材料的东西,还美其名曰:给我增加人生阅历,对将来写小说养活五月有好处。
靠,这哪是增加阅历根本就是把爷们儿我往死里价折腾,自从上了她一回当吃了一口肉芽(蛆)当馅的包子之后,我就革命烈士似的紧闭双嘴、水米不进,看着她俩吃的嘴角流油我就在旁边大声念经,得亏当初写小说时还研究过一段时间的经文,咏念起来自我感觉还不赖,结果周围的人还以为这是饭店新增加的服务项目,纷纷跑来问我念一段多少钱,郁闷的我直翻白眼。
但转念一想反正咱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趁即赚点外快得了,于是就挨着排(挨个,依次)地念了下去,别说虽然累的口干舌燥嘴抽筋,GZ人倒挺大方,一会儿功夫一千多块的大票就揣进了我的腰,据顾客反馈说听我念经胃口特好特下饭,靠,我发觉自己跟琥珀在一起,整个就是一被天山童姥挟持的虚竹,幸亏咱比他长的英俊不少否则还不郁闷死呀!
就这样度过了一天,虽然我身上的皮肉骨头仍然酸疼难忍,毕竟是可以下地走路了,趁琥珀出去买东西的空挡我象五月抱怨起琥珀的手脚忒重来,结果她的回答却让我眼镜掉了一地。
“这是我见过琥珀姐姐下手最轻的一次,你这才躺了几天呀!”五月撇了撇嘴道:“上次院(孤儿院,五月等人喜欢这样叫。)里叫武术的一男老师,想要追求琥珀姐姐。”
“她答应了?”
“当然没有!”五月乜斜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道:“琥珀姐姐怎么会看上他呢,又不高又不帅,还黑不溜秋的,象条泥鳅。”五月掰着手指隶属了对方的缺点,她说一条我就习惯性的往身上套一条,结果到了最后发现我的硬件基本符合,于是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琥珀姐姐就拒绝了他,结果那人厚着脸皮死气白赖地巴结琥珀姐姐。”说着又掰开了手指头,道:“送玫瑰花,巧克力,还有玩具,多了去了。但是都被琥珀姐姐给原样送了回去,可那人却持之以恒的送个没完,后来琥珀姐姐厌烦了,就提出只要是他能打赢姐姐就跟他交往。”
“那人怎样了?”
“听说身上的骨头断了不少,而且在GZ最好的骨科医院里整整躺了半年才终于行动自如,后来再回了学校,别说再纠缠姐姐了简直就是望风而逃。”说到这,也不知道五月想起了什么趣事,扑哧一笑,随后就满脸忧愁地道:“这么一来琥珀姐姐倒是耳根清净了,院里乃至整个GZ市都没有敢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