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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如眉招了招手,微笑着回应,紧走几步,来到桌前端端正正坐下,虽然知道她们是柳依晴旧时的好友,值得依赖,但仍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和眼前的这两个女人说话。于是矜持地问候了一下,然后微笑着看着她俩,心想先看看听听再说吧。
王曼睁大了眼睛,摇摇头说:
“依晴,一个月没见了,你倒变了,变得不像原来的你了呢,坐这么端正干啥?”
“是吗?怎么变了?不会吧,我还是我的。”崔如眉赶紧端起面前倒好的茶水,喝了一口,掩饰内心的不适,同时,压压稍微有些紧张的心。
那边厢欧阳一蝶手托着腮,笑盈盈地看着崔如眉说:
“是有些不一样了呢,哪里不一样倒真还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是感觉有些变了,不过这样挺好的,至少不像以前那样垂头丧气和晦暗了。”
“真的吗?”崔如眉笑了一下,心忖,上次你们看到的是那个叫柳依晴的女人,她之所以那样,是因为她放不下感情,放不下那个叫朱大常的男人,现在,在你们面前的,不过一具她的躯体罢了,我的心里,没有他朱大常的一星半点儿影子,自然面色轻松笑容坦荡了。
王曼见柳依晴不再说话,只是笑,便接着说:
“当然了,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自己是不知道你是啥样子哟,面色发暗,愁眉苦脸,我们劝你半天,你只是勉强露出苦笑来,哪像今天这样,笑容就像阳光一样呢,我们就喜欢你这样。”
“好啦,先别聊了,先点菜吧。依晴,你要吃什么菜,点吧,我们点了几斤鱼头,再点了豆腐笋子木耳几个素菜。”欧阳一蝶将菜单递到了崔如眉手里。
崔如眉略扫了一眼菜说,心想现在当务之急是减肥,再吃那许多干什么?便说行了,就这些,不太饿。
三人叫点了火,煮上鱼头,说笑着,等鱼头煮好了,便要了两瓶啤酒开了,准备开吃。
桌子上只放了两个啤酒杯,崔如眉的面前没有。
“怎么不给我倒啊?”崔如眉见王曼和欧阳一蝶就要痛快地喝了,忙问了一句。
“啥?你也要喝?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哈……”王曼满面狐疑,像不认识眼前的人一样,“依晴,你从前可是滴酒不沾的啊,典型的淑女,我们每次都劝不进去你一滴的,今儿个怎么啦?居然主动要起酒来了,你变化不要太大了好不好……”
崔如眉笑笑,回头让服务员再拿一个杯子来,眨眨眼,调皮地看着俩人说:“酒是多么好的东西啊,古人云,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如此良辰美景,不喝两杯,岂不辜负了?什么淑女?咱现在可是正宗的是熟女,熟透的熟,别再拿什么乖乖女淑女的来寒碜我了哈,你们喝得,凭什么我却喝不得?以前真是让你们捡了大便宜了,今天我要补回来!”
说罢,拿起瓶子,大大方方地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此情此景,王曼和欧阳一蝶自然喜不自胜,忙端起杯子,三人一碰:
“干杯……”
吃了几口鱼头,三两杯酒下肚,几人情绪高涨起来。
王曼最先按捺不住好奇,扯了张餐巾纸,抹了抹嘴,神秘地问柳依晴道:
“依晴,看你这样,莫不是朱大常他真正回家了?再不与那女人来往了?真是这样,以前倒是我错了。”说完,一副松了口气的感觉。
不管怎么样,当好朋友的还是希望她不在这乱局里输得精光。自古劝和不劝离,气归气,还是希望她柳依晴日子走上正轨,丈夫重新回到家庭,必竟说一千道一万,俩人还有一个孩子,离婚,受伤害最大的还是孩子呢。
一个月前,王曼请柳依晴吃饭,得知她在离婚,复婚,不到一个月又离婚后,当即气得拍桌大骂,说柳依晴这次离了婚如果再和朱大常住在一起的话,便不会再认她这个朋友,再看不起她的!
哪知,当时柳依晴小心翼翼地说:
“小曼,你不知道,我也给他说了狠话了,让他滚出家去,哪知他朱大常一个劲儿地求我,求我不要离开他,求我看在夫妻感情和孩子还小的份上,再给他一个月时间去处理这件事,他说他一定能够在一个月之内将那女人安抚好的,不再和她有什么来往,他发誓说如果一个月之后再处理不好的话,他就搬出去……”
听罢这话,王曼气得直抓自己头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咬咬牙,给柳依晴撂下一句狠话:
“依晴,我对你无语了,好吧,既然你这样决定了,我就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我不与你联系,不帮你出主意想办法,不干涉你的任何决定,你自己静下心来好好处理。一个月后,我们再看,看事情是不是照你想的那样在发展。”心里却想的是,依晴这女人真是没救了,指望朱大常那臭男人在一个月内摆平那样厉害的女人,痴人说梦去吧。
一气之下,一个月没再理过柳依晴。私下里和欧阳一蝶达成一致,不再理依晴,给她时间,让她自己去处理!这死女人,不被别人逼到绝路上,她是不会醒悟和振作的。
转眼一月过去,必竟是很好的姐妹,时间一天天流逝,对依晴的气也慢慢消了些,这不,刚满一个月不到两天,便又联系依晴出来吃饭,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她的近况。
必竟,还是担心她,担心她这个没什么心计,只知道牺牲和奉献的女人被别人骗得血本无归。
欧阳一蝶也好奇地问道:
“他一切都处理好了?他再不去会那女人了?”
崔如眉想了想,平静地答道:
“不,他们还在交往,今天下午,他又到她那里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说这话的时候,神态平和,仿佛是在说毫不相干人的事情。
崔如眉这话一出,王曼再也按捺不住,一拍桌子,指着崔如眉气呼呼地吼道:
“柳依晴,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非把我气死才罢休吗?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好歹也在挣钱养活自己,却一副离了那男人就没法活下去的下贱样子!”
☆、5。病重猛药
声音太大,惊到了临座的客人,有人侧过头来,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桌的三个女人。
“冷静,冷静,来,先喝口水。”欧阳一蝶递了杯水给气不打一处来的王曼,又掐掐王曼的胳膊,示意她小声点,有人在往这边看呢。
欧阳一蝶听到崔如眉刚才的回答,一点儿不像王曼那样吃惊,相反,倒像有一种一直在等着这样结局的感觉。
她和王曼都太了解柳依晴的性格了,出现这种局面,意料之中而已,她们根本没有指望一个月后,事情会如朱大常保证的那样,只是她性格沉稳内敛些,不像王曼,火爆脾气,遇事一点就着,不发作出来能把她憋死。
王曼闭了嘴,接过欧阳一蝶递给来的水杯,咕噜咕噜地喝干一整杯,“啪”地放在桌子上,阴着个脸,直喘粗气。
这柳依晴,也太不争气了!
崔如眉看到王曼的这一番动作,心想,倒是一个性格刚烈直率的女人,很好玩的,处着不累,以后真是可以拿她当真朋友,说说心事。
“来吧,吃块鱼头,你不是最喜欢吃了吗?好好的,生什么气啊。”崔如眉挑了一块煮好的鱼头,轻轻地放到王曼的碗里。
王曼突然苦笑一声,不懂似地看着眼前无动于衷的柳依晴,摇摇头,还是没忍住,说道:
“依晴,你倒说说,什么好好的?你哪里好好的了?你以为你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们就放心了是吧!”
“对不起,我哪里错了?”崔如眉一副无辜的样子。
“哪里错了,柳依晴,你没有错,都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瞎操心!你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人家都那样欺负你了,你还这样傻乎乎地笑,我问你,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了?”
说完,拿手摸了一下眼前这个让她觉得窝火的女人的额头。
“依晴,你的做法,确实让人感到失望。”一直稳在一边的欧阳一蝶实在也忍不住了,插了句话进来,
“我知道我们这样说你可能会受不了,但是现在看来,不说到痛处,不给你下猛药,你是醒不过来了,你的心,完全被朱大常那个臭男人迷惑了,没有外力,你只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会活生生地被他玩死!”
崔如眉认真地看了一眼欧阳一蝶,心忖,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在围城里煎熬过,看法倒颇为老辣。她说得一点儿也没错,柳依晴这个笨女人已经被他的帅哥丈夫玩死了,只是她们这些朋友还不知道罢了。
欧阳一蝶顿了顿,接着说:
“第一次你们离了婚,还住在一起,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