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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秦琼早已是捎书到了瓦岗寨,尤俊达来到瓦岗寨外,向守门喽啰说明来意后,不多时寨门大开,迎出几十个好汉来,走在前面的两个人,一个身着粗布外衣,身材魁梧,古铜色脸庞,鼻直口阔,眉宇间流露着英雄气概;另一个个头不高,衣着华丽,眉清目秀,举止儒雅,一看便是个文人。
尽管没有看见过翟让,但尤俊达可以肯定那走在前面那个身材魁梧的人便是翟让,只是紧随他身后的那个斯文人不知是谁。
来不及多想,尤俊达急忙上前抱拳道:“不知哪位是翟大寨主,山东尤俊达和程咬金前来投靠。”猜想那人便是翟让,但还没有互相通报姓名,尤俊达也不好贸然相认,只好拱手冲着靠上来的这些人做了半圈揖。
“哈哈哈,在下便是翟让,你我都是同道中人,何必如此多礼。”那个走在前面的大汗急忙上前拖住尤俊达的双肘,上下打量着尤俊达,随后又看向尤俊达身后的程咬金,“这位便是单人独骑劫皇杠的程咬金吧,你们现在可都是家喻户晓的大英雄了,区区几个人便大闹聊城,连张须陀也败在了你们手下。只怕来我这小寨委屈了二位,两位好汉如若不嫌弃在此落脚,翟让愿将头把交椅拱手相让。”翟让说罢,便拉着尤俊达和程咬金往山上走。
尤俊达没想到翟让如此豪爽,只是这让头把交椅之事却非同小可,急忙停下脚步二次拱手道:“翟大寨主这是要赶我们走不成,落魄之人怎感奢望过多,能借贵宝地安身便足以,翟大寨主若不收回成命,尤俊达不敢进寨。”
“哈哈哈,也罢,你我都是绿林草莽,同甘共苦便是,走走走,快进寨为你们接风。自从叔宝捎书信来,我是日日盼着你们。”翟让不得不二次阻止了尤俊达的大礼,刚要拉着尤俊达往寨内走时,看到后面那个微笑着的书生模样的人时,急忙介绍道,“忘了向二位介绍,这位是蒲山公李密,隋炀帝昏庸无道,否则你我这等草莽之人,也难有机会见到这位朝廷栋梁之后。”
一听说这个人是李密,尤俊达惊讶不已,刚站直了身子,连忙又躬身施礼,“尤俊达拜见蒲山公。”这李密之名尤俊达早有耳闻,李密本是贵族世家,祖上世代都是国家肱骨之臣,可这李密继承父位后,不久便告病辞去了职务,没想到会在瓦岗寨上见到他。
“俊达兄行此大礼真是折杀李密了,如今我也是一介草民,和你一样也是来投靠瓦岗寨的,山东尤俊达我也早有耳闻,仰慕已久,今日有幸相见,不枉此生啊。”李密举止文雅地同样给尤俊达深施一礼。
这样一来,尤俊达便不好再谦让了,只得赔笑随翟让等人进寨。
翟让不但人豪爽,还很健谈,拉着尤俊达和程咬金,边走边问道:“两位兄弟,那张须陀甚是厉害,一把追魂刀少遇对手,没想到败在了你们二位手上,以后免不得要向二位讨教些枪棒功夫。”
“翟大哥,我和尤大哥都不是那老匹夫的对手,是那个傻小子一杆子把他打趴下的。”程咬金终于在这个时候插上了嘴,可他此言一出,其他人都愣在了原地。
第175章:木秀于林 必遭劲风袭
来到了瓦岗寨,寨中迎出很多人来,程咬金是个不懂礼节的人,寒暄的话更不会说,便一直站在尤俊达身后不知如何插嘴,可在进寨的路上,听到翟让提起大闹聊城的事却来了精神,当翟让提到如何打败张须陀的事时,便顺嘴把罗士信说了出来。爱偑芾觑尽管他平时爱说几句大话,却从不掩盖事实,聊城一战,他对这个罗士信算是彻底服了。
程咬金本来就是个大嗓门,刚刚走进寨门,他突然冒出的一句话,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于是都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看着程咬金手指的那个人。
程咬金、尤俊达大闹聊城的事近几日在绿林中传的沸沸扬扬,瓦岗寨的人都是绿林好汉,自然也有所耳闻,可话经众人之口,难免会添油加醋,最后竟传得神乎其神,说成天神下界帮助尤俊达程咬金等人闯出聊城,这天神还不止一个,是一人一鹿,那人力大无穷,有拔山之力;那鹿神通广大,能出谋划策。
瓦岗寨的人怎会相信这些传言,可在寨外迎接尤俊达和程咬金时,尤俊达那十几个人的队伍中,还真有传言中的那一人一鹿。尽管那人长相和衣着很怪异,他的身边也真有一只梅花鹿,但江湖上不乏奇人异事,一些山野奇人能驯服狼虫虎豹的事也屡见不鲜,瓦岗寨的人虽见到队伍后的罗士信和鹿身的小乔,极像那传闻中的一人一鹿时虽心存疑惑,但尤俊达没有给大家介绍,就连翟让也不好过问过多,所以众人一听程咬金的话后,都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看着那一人一鹿。
“咬金兄弟,果真是那个人打败了张须陀?江湖传言此人有项羽神勇,力可拔山,此话可属实?”翟让有些兴奋,眼中放着光彩看着罗士信和小乔,这一人一鹿早被人们传得神乎其神,他很想听听这其中的故事。
“张须陀那老儿算个什么鸟东西,要是大斧子不被这野小子甩飞了,我程咬金准把他劈了。”程咬金明显因为聊城挂彩仍耿耿于怀,大眼珠子瞪得滚圆,满脸络腮胡子也气哄哄地扎扎着,双手紧跟着攥起了拳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是在回到翟让的问话,倒像是自顾自的在那里发泄。
见程咬金所答非所问,尤俊达急忙笑道:“要是没有这个人,我和咬金兄弟恐怕有十个脑袋也闯不出聊城。提起此人说来话长,此人名叫罗士信,自由父母双亡,流落山上十几年,最后被叔宝巧遇,便带下山来,但此人性子野,可叔宝又是衙门中人,无暇照顾他,便托在下看管,也幸亏有此人,我和咬金才得以从聊城逃脱。至于江湖传言也不可全信,但此人的确有过人之处,虽不会骑马但脚力比马更胜一筹,我曾亲眼见他将檩木粗的大树连根拔起,他的神力恐怕当今世上无人能及。”
“有此等英雄到来,俊达兄怎么早给引荐,害我慢待了他。”翟让广结天下英雄,听完尤俊达的话兴奋异常,兴冲冲便欲奔罗士信而去,可刚走两步,却被尤俊达拉了回来。
“俊达兄这是为何?我已慢待了这位兄弟,因何又要拦我?”翟然本来就是个赤脸汉子,被尤俊达拉住后,脸更红了,满是疑惑地看着尤俊达,不知他为何不让自己去与罗士信见礼。
看着翟让如此表情,尤俊达也颇为感动,看来江湖传闻不假,这翟让果然是个耿直豪爽,爱结交天下英雄的好汉,但这个罗士信又怎么与常人相比,于是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非是我尤俊达不懂礼数,不给翟大哥引荐,只是这罗士信并非常人,他久居深山十几年,不但不懂人情世故,就连话也不会说,而且对人多有戒备,弄不好会被他所伤,现在看他只对秦琼兄弟和那只梅花鹿充满信任,我和咬金都曾吃过他的苦头,要想和他相处,必须假以时日才行,不是我不给翟大哥引荐啊!嗒”
“……原来如此。这等东西如何可做趁手武器,看那分量的确不轻,我这山上便可打造兵器,我定会叫人为这罗兄弟打造一把趁手的武器。“听完尤俊达的话,半晌,翟让才兀自在那里自言自语,但他的眼睛始终恋恋不舍上下打量着罗士信,眉宇间爱慕之情毫不掩饰。最后,眼睛由罗士信的身上移到了他的手里,他看到了罗士信手中捧着的两丈多长的大铁杆,那铁杆粗的一头比碗口还粗,人的手根本握不住,细的一头还挂个绣着‘铁’字的旗子,看得出那根本就不是一件兵器。
“尤大哥可否说说那只梅花鹿的事?”片刻安静后,李密笑呵呵地看着尤俊达,双手背于身后,白皙的脸上嘴角微微上翘,但目光却异常犀利。他也已听到了尤俊达等人大闹聊城的事,本来这些传言未必属实,但自从看到了那只神鹿后,他便认真地揣摩起那些传闻来。对于他这样一个文人来说,他更关心那些有关这只鹿的传闻。具说这只梅花鹿最早被作为贡品随同靠山王王杠送往皇宫,能把一只畜生作为贡品,这里面必定有不寻常之处,那传言这只鹿会写字,究竟是真是假?如果真是如此,那此事非同小可。
本来见到从寨子出来的这些人,个个似梁山好汉,小乔的两只眼睛早有些应接不暇,此时听到那个叫李密的人突然提到了自己,便不由自主地看了那个李密一眼,恰巧与李密看向自己的眼睛相遇,四目相对,小乔立刻赶到不安起来。那李密皮肤细腻白净,言谈举止极为文雅,很有点儿郝成斌的味道,但他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