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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消消气!表哥,”季忠泰称呼那男人表哥绝不为过,老婆的表哥当然也是他的表哥,“我们过去喝杯茶吧!”
“不了,我也该回去了!”在这件事上最大的受害者就是他了,不管他表妹犯了什么错,和季家两位小姐有什么恩怨,他凭什么这么挨别人一巴掌?事情这样已经够让他不满了,朱娇芊的表现更是火上浇油,从头到尾只听到她给自己喊冤叫屈,倒像他是活该倒霉一样!
“表哥,坐一会再回去吧!”
“以后吧,今天太晚了!”他铁青着脸向外走去。
“那表哥走好吧,今天真是让你见笑了!”
那男人也不再理他,径自走了出去。
“表哥怎么了?怎么不理我啊?”
“真是!”朱娇芊捶打他的胸口,“表哥当然是觉得他表妹受委屈自己脸上也跟着无光了!”
………………………
“季忠泰,是他杀了我的爸爸妈妈,还有我这半条命!”又想起了林世斌的话,夏林雄翻了个身。
“怎么了?又睡不着?”尹天丽打儿子打的太累已经昏昏欲睡了。
“今天季忠泰打电话给我了!”
“什么?”尹天丽猛地睁开眼睛爬了起来,“他找你干什么?”
“约我明天吃饭!”
“吃饭?你答应了?”
“唔!”
“你——,你为什么要答应?你忘了他都做过些什么了吗?”
“真是!你到底有没有头脑?”夏林雄也坐了起来,不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失眠吗?“世斌不是让我们装不知道吗?我们也不知道世斌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现在突然不见他不是打草惊蛇?”
“说得也是!老公,”尹天丽突然想起一些事,“你记不记得明镇和梳惠出事那年他老找我们啊?他那时老问我们世斌和世翼还能去哪,还问我们梳惠在老家还有没有什么亲戚,那时我们还真当他是关心那两个孩子呢,现在想想他真是老奸巨滑,想从我们嘴里套话去抓那两个孩子,幸好世斌那孩子聪明才能逃过一劫!”
“世斌那孩子的聪明是像明镇,但比明镇更有魄力!”
“老公啊,”尹天丽抓住他的手,“明天你一定要装得像一点,不能露出一点破绽,要主动跟他说说话!”
“你当我是孩子吗?”夏林雄被她反复的言辞弄得有些恼火。
“哎呀,生什么气啊?”
“你以为你脑子里那点东西我还想不到吗?季忠泰从来不主动找我,现在突然约我吃饭,又碰巧世斌刚回来不久,这事能寻常吗?”
“哎哟!”尹天丽一声惊呼,“难道他知道世斌要回来了?”
“应该不知道吧?这事只有我们俩知道,我看世斌那孩子也不像是沉不住气的人,不可能会先去找他的!”
“那是怎么了?”
“我会借机行事的!”夏林雄没想过他和季忠泰也会有这么对立的一天。
“老公,我明天去一下长风公园!”
“去公园干什么?”
“不是去公园,我是去找云岭东路上的一个法师!”
“法师?”
“是一个朋友告诉我的,听说他的法术很高,能给人下降头,我想拿着季忠泰的生辰八字去做个草人,然后回来每天用针扎他,折他的寿!”
“你尽做些没用的事!”夏林雄看她还没找法师自己已经成巫婆了。
“谁说是没用的事?”尹天丽可是能举出例子来反驳他的,“我有个朋友,她老公几十年都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她什么办法都想了,可就是改不了他的臭毛病,后来她就去找那个法师给他老公种了个降头,法师让她每天晚上十二点用针扎那个绑着他老公生辰八字的草人的几个穴道,你猜后来怎么着了?”
“怎么样了?”不是夏林雄有什么兴趣知道,如果真的有那些神鬼之说季忠泰也就不可能这么多年高枕无忧了,他之所以这么接上一句也只是怕她会恼羞成怒。
“后来她老公不仅改了他那个臭毛病,而且还对她言听计从!”
“那你是不是也想给你的儿子弄一个!”
“想是想,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尹天丽还是有爱心的,“听说那降头虽然能治人,但给男人下是会吸他的阳刚之气的。好好的一个孩子,要是改了毛病变地阴阳怪气的怎么办?俊廷那孩子我多打他几顿他会改的!”
“行了,你爱给谁下就给谁下去吧!”
“老公,世斌都走了几个月,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是啊,”提起林世斌夏林雄也有些忧心忡忡,“都怪我当初见他时只顾着激动也没问他要个电话,但愿没什么事!”
…………………………
“妈妈,”方雨希打开保温瓶闻了闻,“是什么?好香啊!”
“银耳炖乳鸽,这个对伤口愈合很有帮助!”
“妈妈真是能干呀!”
“行了,”杜芬萍摆好碗筷,“快吃饭,吃完了给世斌送去!”
“妈妈,”方雨希在面包上涂上番茄酱,“世斌哥都快出院了,妈妈真不想去看看吗?”
“妈妈还需要一点时间!”杜芬萍希望自己作好足够的准备再去迎接林世斌那张整形后的脸。
“妈妈,”方雨希充份的理解她,“妈妈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快吃吧!”了不起的女人?杜芬萍苦笑,做个了不起的女人太难了,“世斌恢复得好吗?“
“医生说恢复得很好,后天就可以拆绷带了!”
“是嘛?”对杜逢萍来说难过的一天就在眼前了,“雨希,今天你留在医院,让世翼回来好好休息一下,他这几个月太辛苦了!”
“妈妈,我可是每天都让他回来的,可他说什么也不愿意!”
“这孩子,他是铁打的吗?”
“他说睡在世斌哥身边会很塌实!”
“老天呀,如果你还有眼,让这两个孩子少受点苦吧!”杜芬萍在心里向上天祈求。
…………………………
“哎呀,真是要命啊!”夏俊廷忍着浑身的酸痛钻进了车里,经过昨夜那一顿暴打,虽然没留下什么皮外伤,但似乎内伤受得不少,但奇怪那母女俩怎么会有那么高超的技艺,让他受尽折磨却又不留下皮外伤,太绝了!可他夏俊廷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要受到那般的虐待?男人好色怎么了?有几个男人不好色的?好色就要遭受分筋挫骨的酷刑吗?想想就觉得哪怕闭上眼两腿都伸不直了,唯一安慰的是他英俊的容貌一如既往,尽管在那常激战中他那狠心的妹妹几次都想毁他的容,但经过他的顽强抵抗最终对方锋利的爪子也只是小儿科的在他的手背上划了几道。“喂!”
“俊廷,今天有时间吗?”
“有事吗?”
“我想跟你见个面!”
“那午饭一起吃吧,我今天下午有假!”
“好,在哪见?”
“到时再打电话给你吧!”
“那么等你电话了!”
挂上电话,夏俊廷猛踩油门,“天哪,为什么世上还有我夏俊廷这么可怜的人,堂堂七尺男儿还要忍受家庭暴力?”
…………………………
夏林雄在车里坐了一会,直到确定自己能完全控制情绪才打开了车门。
“哎哟,林雄来了?快坐!”
“气色不错呀?”夏林雄看了看他的眼睛,可他没有捕捉到他所想要找到的一点阴邪之感,“最近公司不忙吗?”
“没什么忙不忙的,年纪大了也想偷偷懒了,林雄你的气色也不错呀,看上去还像个小伙子一样!”
“说哪去了?都是个老头子了!”伪善就是这样吗?夏林雄看着他觉得人性的可怕,就是那样一副善良的笑容,居然几十年都把他丑陋的本性遮掩的没有一丝破绽。
“林雄,最近没听孩子们提起过什么吗?”季忠泰把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你是说我们俊廷和夏澜吗?”似乎季忠泰要进入主题了,只是让夏林雄费解的是他口中孩子们说的什么话会引起了他的注意。
“没听到孩子们提起些什么吗?”
“我们俊廷和夏澜和以前一样只要待在一起就吵个没完,并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特别的!”
“没听到孩子们提起世斌的事吗?”
“什——,什么?”夏林雄这一惊吃的不小,乃至手里的筷子静止在了半空中,“你说什么?”
“没听说吗?”季忠泰那眯起的眼睛留意着现在夏林雄的任何一个细小的反应,并且在脑子里快速分析着。
“到底是什么事?”而对于夏林雄,他的心理也在微妙的调整着,刚开始感觉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了,可能会引起季忠泰的疑心,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反应也是在情理之中的,过于冷静反而更让他容易产生猜忌。想想与其听他正面说起林世斌和林世翼的事让自己措手不及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反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