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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佳这个戴眼镜的恐龙类女孩咬起了嘴唇,她需要在对队友的信任和所受教育之间做出抉择,她终于没有立刻将秦琢所通报的情况汇报进日记里。总部规定每个分析员都需要按每四小时一次做出工作报告,那里边甚至详细到所有你接听到的私人电话,这一规定完全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一个要求完全保密的单位,|Qī|shu|ωang|保密是为了整个部门的安全。
可他们没想到就是此刻他们所有人都在面对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一只匍匐着酣酣入睡或者相美的啃着骨头的狗被忽然袭击后它会对第一个袭击的人保持更持续的仇恨,这会支持它进行以后不断的进攻。ETI这个组织作为一个主动进攻并且受到连续打击的组织,他们的首脑已经开始注意到情况在他们的控制以外。
他们发现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袭击他们,而那些被捕的人犯最终被送交公安机关,这在中国是不会被作假的。他们发现自己是被一个不明来历的组织所袭击,而这个从前从不曾知道的部门拥有着比之前任何部门都更大的权力。他们开始惊慌,开始紧缩他们的组织防御,开始疯狂的找寻这个目标,一只手正悄悄的伸了过来。
“我要去非洲,把他们押回屋我就走。”秦琢收了线就对欧阳说。
“非洲?你一个人去干什么?去放骆驼啊?”
“本来是想让你跟着一块,因为我不懂外语,不过现在恐怕暂时不行了,我要你帮着糊弄一下郑冰。”
“你……想让我打掩护?”欧阳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队友要去跟敌人拼命了自己不能跟着去已经是难堪可要是再拖后腿就更说不过去。
“你放心,我不会难为兄弟,有什么责任到时候我一个人负责。总部那边要解释我去。”秦琢知道他在为难。
“你说什么呢?什么责任不责任的?我是怕你一个人去不安全,还有你就一个人去能干什么?我是担心这些。”欧阳有些不满的样子,可说着话就认真起来,低了声又说:“还有这位的情报还没被证实,谁知道她说真的假的?就那么相信她?”
“恩,你肯帮忙就好,这个消息没证实不正要人过去看吗?我们也没技术支持,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要先弄点路费才行,不能从郑冰那要,要他也不会给。”秦琢环视这个大办公室,一眼就看到桌不远酒柜旁边的保险柜:“你先把他们绑了,我去开它。”
秦琢要寻找战利品欧阳也没办法,答应着去旁边屋里找根绳。
秦琢搜出钥匙套着密码很快打开保险柜,里边摆着好些叠大钞票和一些小钞。疯马夜总会每天都有两场表演,最高票价达八十法郎,三千个固定座位仅一天的票房收入就有这么多,而这些都在第一时间送到这里。
另外那些酒水收入也不少,不过那些会暂时先保存在前台经理处,目前情况下他们不可能去前边抓人了。秦琢大钞小钞一起收,随便点点大概十一万英镑有多没少,这回他可乐了一不小心白拣十一万法郎,这可是不拿白不拿的,幸亏没急着走。
正文 第二十章 其实是公款
秦琢当然是这么想,任何行动守则都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规定,即使拿证物证据的规定也管不着,这可跟案子没任何关系。但是有一点能肯定,秦琢现在正在破坏法国法律,在抢劫之后的盗窃罪,天理难容啊……
秦琢可不管你容不容,手提箱是现成的,乐呵呵的码好再潇洒的鸭笑着打发了两张给欧阳说:“这是赏你的,拿着花别客气,嘎嘎……”
好象这家伙把这些全当自己财产了,可欧阳的下巴也快掉了:“就两张?你小子可真够黑的!”
“哪能呢,见者有份决不赖帐,我们三把它分了。不过我怕你会把钱交上去才是真。”
“呵呵,我可没你这胆子。”
“所以嘛,这钱我先拿着,等回了国再分。”秦琢忍不住拍拍欧阳的肩膀:“这可是等于每人四五十万人民币啊,小子我们发了!哈哈……”
欧阳微微摇头,心说完了,这小子怕是已经彻底腐败,看来要找机会跟他说说。
去出租屋以前秦琢找地把钱存好,不可能带那么多钱出任务。回去后这事没告诉郑冰,说好三个人分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他,另外他们还要想办法先把那个看到这一切的法国妹摆平。秦琢和欧阳很快就发现这位并不简单,这个叫约莎的女人居然能说最少四种语言,中文、法语、英语和俄语。
其中中文是最差,用她话说:中问好难削。不管怎么说这位确实是个人才而且她已经看上了秦琢,那双眼睛贼亮的就是照在他身上寸步不离,当松开手脚让她帮着打掩护的时候这妞丝毫也没犹豫。
巴黎啊浪漫之都,一个完全浸泡在香水味里的城市,似乎在这里最不缺少的就是美女和热情的追逐。法国很自由,即使刚发生重大爆炸案这里警戒是升级了可到晚上大街上依旧很热闹,这里的居民不喜欢被限制行动。
秦琢的机票定得很顺利,不过他得带上个人一起去,就是约莎。这女的很奇怪,对秦琢他们答应分给她一万法郎的要求居然丝毫也不动心,她的要求却是跟着秦琢一起去非洲,她好象对国际刑警这个职业特别感兴趣。
犯罪心理学描述,当一个高智商或者很具自信的罪犯作案后他很有可能回到作案现场,这是一种对其行为限制的挑战。与之类似的还有当警方证据不足时可能会出现些带挑衅意思的行为。
说约莎此刻完全没有犯罪嫌疑那为时尚早,可现在的问题是他们需要得到更多情报更多信息去接近最终目标。假设约莎现在是想借机会逃跑,那这说不定也正是个机会。
秦琢愿意接受这样的考验,他也觉得自己有能力去应付,这不是因为对方是女人而放松警觉,他不会那么蠢,而是因为所从事的职业受到挑战时他需要做出的应对。在这一刻他是这么认为的。郑冰在复审新抓获的敌人,稍微证实已得情报的准确性后秦琢借口要带约莎再行审问就去了另一个房间。这里的一切就在一个眼神里全都交给了欧阳。
法国之旅对秦琢来说就到此结束,这后边当然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过那些细节就全交给后边来自总部的支援了。郑冰面对着敞开着的窗户表情很难看。
一支这样千锤百炼的队伍,一支应该无比团结并且很懂得如何去团结的队伍现在居然出现了逃兵!郑冰无法理解,没人会跟他解释。总部也同样觉得奇怪,秦琢叛变可能性分析列表用很肯定的数据证明这样的可能性超过百分之六十。
在极度敏感的问题上这是个等于死刑的数据。可这个文件夹在刑刚手里掂掂后只能苦笑的丢到桌上,那边老战友知道他的意思,现在是该准备背黑锅的时候了。
都这么久了还能不知道这小子?跟后边擦屁股的事做得还少啊?叛变?扯蛋。百分之六十?更扯蛋!看来这数据有时候也会失效,可这也是他们必须做的。这次他想干出点什么?刑刚和张玉茂互相对看时候眼睛里同时明白对方的心思。
巴黎到坎柏拉然后到摩加迪沙的整个过程里秦琢唯一能证明的就是约莎是真的很简单。她所有的表现都证明与本案无关,她是作为一个受骗者的角色出现在他们面前,然后忽然开始狂热的追求,目标秦琢。
他们已经到了这个贫穷国家首都的一个旅馆。索马里的钱是索马里先令,它的价值比人民币对日元还低,就现在的秦琢在这里是富翁。房间的窗子上有横着的铁条,里边有张席梦思双人床。墙是粗糙的带着粗沙的水泥,这个做内墙跟高档涂料一样能不粘身,虽然它会比较粗糙。
实际上这里很多人连房子都住不上,一顶帐篷偶然一个洞穴藏身就已经很满足,否则他们就要露宿在干枯的大地上,忍受午夜梦回惊魂的痛苦。这里基本上难得看到一条工整的马路,即使是首都也一样到处破破烂烂的,基本上看不到三层以上的楼房,而那些表面稍微光鲜的地方总会有些拿着武器的人守卫。
路上经常能看到干骨刮瘦的妇女和孩子,却很少看到老人。孩子们并不活跃,阳光下缩成团病怏怏的样子,即使站起来也是摇摇晃晃好象两腿都不能支撑身子。
痛苦的死亡在这里随处可见,而对生命的怜惜却变得异常昂贵,那些往往需要飘洋过海由那些有崇高理想的外国人送来这里。
秦琢与这些人一样惊讶所有看到的一切,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已经很穷,似乎稍微多花点一个月就没法挨到头。可看到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他真的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当他们与食尸的秃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