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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净的手干了,“最近你似乎很麻烦,做月影宫主,怎么威信越来越回去了?江湖与宫庭一样,你必须狠,相信你认可玉冥适合做帝王,就是他够狠!而你,也不忘如此!也许某些人不该死,你却依然可取他们性命,那样是杀一而救百,阻隔另一批无能者找你麻烦送死,吓退敌人,有时是高招,只是……”她懂,却也极讨厌麻烦。
若别人不撞到她剑尖,她算是难去找个倒霉鬼。“好了,这件事就说到这里,我的话你不必听,有无痕在这里,相信一切有他解决,还有……”白斐情走到‘无痕’面前,向他微额首,“没想到,你是楼兰王幼子。”
他们是俩个国家的皇子,若是政治会面,将更客套,礼节多。
南宫残挑眉,“白斐情你不是查过我?”
白斐情有些尴尬,果然,玉冥对他说了一些没必要的话后,这玉无痕一直对他是难亲近呵,被这样的男人防备,有些虚荣,也有些无奈,“夜心当初将你送到百药谷时,我确实托诸葛岚查你,却没查出这一层。”
……
“无痕,我们停战了?”如果这话不是夜心说,换成任何一个女孩,就像是无奈的说:我们停战了,不要再吵了,好不好?有着无奈与肯求。
俊杰高热不醒的关系,他们一直停留在这入关的客栈。
将俊杰交托给白斐情、墨如风兄妹,无痕与夜心便能出来走走,虽然不会忘此时的无痕是南宫残。
走在前面的南宫残微侧头,因为身份的关系,因为他也是当事人之一,就算占据无痕的身体,他敏感不会出错,甚至更快会意出夜心轻微的无奈,那是愧疚么?愧疚她对玉无痕的不贞,身子曾被他占据过,所以,上次玉无痕欲杀俊杰,她才未真正动怒。
那么,此时的情况很可笑,南宫残这样认为。
他站在这里,要以另一个男人的身份,听到夜心对占据玉无痕身体的他说:南宫残得到她是错误,她不曾放在心上的错误。
讽刺!他竟然要听到这样的话,还真是讽刺!
“无痕,好久没见到你发怒的样子。”似有后话,南宫残将这话接过,挑眉道:
“你要看看?”她敢看吗?南宫残起誓,她第一次看到玉无痕失控,大概就是他吐血半死那回。
“无痕……”夜心无奈,席地坐下,不想走了。南宫残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盘膝的夜心,突然冒出一句:
“我说过做真夫妻的事……”
“也是我说过的。”夜心接过话不会反悔不会改变。
南宫残又说:“山庄的喜堂也许变了颜色不再那么鲜红。”
“喜字却还在那,一切如昨日,并无不同。”
南宫残听着忍住心底的怒火,发生了如此多,失去孩子,她还对玉无痕说并无不同,她不公平!而她竟也自信毫不受影响,她曾是他南宫残女人的事,她就如此相信玉无痕,发生如此多,在伤害彼此之后,他们的情始终如一?
在她的冰冷之下,与玉无痕的缠绵还是她所求?她为此执着一生?
“那个名为俊杰的男人此时‘垂病’,而你嫁给我?”这是属于玉无痕的试探,试探玉无痕比俊杰,任何人都重要?还是来自于南宫残的嫉妒,再一次确认?确认他的怒火,他的恨还是爱?
如此复杂的心思,此时只有南宫残自己懂吧,也许他也理不清。
“如果无痕你要的话……可以。”
答应了!夜心居然答应了!她居然答应了。
南宫残也许是最后的冲动,他似乎有意要吓得夜心后悔,猛然抓住夜心的手,就将她向回带:“走!现在就去山庄!现在就让他们准备,现在就嫁给我!”‘我’,这个我字,现在指谁?
拉着夜心的手,几乎将她拉伤了,那么紧。
白斐情傻傻的站在客栈门前,看着那马匹飞奔远走,直到变成白点消失。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而这俩个人是怎么了?知道前方的危险,还有玉冥、皇后欲逼婚于夜心的事?他们现在就欲斩断一切祸根?
他刚才听到的没错吧?
玉无痕说他们去山庄,他们举办婚礼,而被留下的他们,随后跟上参加?
赤阎岛的石牢,打坐中的无痕没来由心口一阵慌。
山庄里,南宫残来回踱步。
宾客越来越多,娶夜心的是玉无痕还是他?
世人包括夜心都当是玉无痕。而他该如何认为?玉无痕日后知道又当如何看待此事此景?
还有,他与玉无痕换魂最初,他并非如此设想安排,也未想会走到这一步。
换魂那刻,玉无痕问他对夜心是爱是恨,那个爱字,是气话,扰乱玉无痕惩罚玉无痕的气话!
(晚上还有一章。。。。。。)
第2卷 第175章 是爱?是恨?
他原本要做的是——
让他们惭行远。
南宫残不知道,玉无痕除了雪白的衣衫,更适妖娆的红,也不知道,夜心冷若冰雪的娇颜后,藏着那样的治媚。
南国有隹人,容华若桃李。
朝游江北岸,夕宿潇湘沚。
容颜若一片粉瓣激水,荡开无边涟漪。
白斐情坐看宾客满堂,他们成亲了,玉无痕与夜心终于成亲了。
他是该叹息,还是该为世间痴梦未醒的男女倾喜,让他们在了断痴情后可以重新振作。
瞧瞧,多么盛大的婚礼多么华丽的礼堂,还有……如此多各怀心事的宾客。
白斐情想啊,有多少人是真心祝福玉无痕与夜心的呢?
就像……
白斐情眼一转,看向影珠,她喜欢玉无痕,眼神悲愤,闪动野心的光芒,似乎并未放弃,聪慧如夜心会看不出她这属下的心思?她在养虎为患,还是认为人家不足为惧?
再叹:还是动作快点吧,否则玉冥来了,麻烦就多了。
又叹:……
叹那嫁衣的华丽,新人容颜的绝色。
所有人都不由起身,看向那迈过门槛的鲜红人影。
红烛垂泪,绮丽**,却伴着铮铮落子声,而原本,俩个说不让轻松,也说不上紧张的新人对坐棋盘,当夜心放下棋子,“无痕,到你了。”
竟然是下棋?新婚夜竟然是下棋?南宫残好笑。
难不成他要洞房花烛夜?使用玉无痕的身体抱她?难不成他真想?他有男人的冲动与**,现在,却紧绷的坐着,不是不能动,是不想动。
而且他竟还如玉无痕一般的拿出话题轻松与夜心闲谈。
夜心静静落子,音若珠入玉盘美妙,“无痕知道为何当初只有教夜心下棋时,夜心最欢喜?”静静的将手随着棋子按在棋盘上,睨看无痕。
“其它你都不喜欢。”南宫残想,夜心的性子,怕是如此。
“夜心曾听到一个故事,孔融因得罪曹操满门抄斩,当孔融最先被压入刑场,当时的曹植带兵包围孔府,满府百余人被集抓控于大厅,而独不见孔融幼子幼女,当时曹植入内堂寻人,经过一走道听室内传来幼女落子声。”
曹植推门而入,很吃惊这对兄妹的不知死活,说:孔怀谷孔怀玉,你们该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吧?难道你们一点都不怕吗?身为大臣之子,他们年幼,也许是无知的,但无知到不知自己被抄家,不只失去富贵失去家将面对死亡的命运,就有些让曹植轻视了,哪知身为妹妹的孔怀玉看了曹植一眼,继续盯着棋盘说:
“覆巢之下无完卵?”
“哥哥也盯着棋盘说:鸟巢毁了,怎还可能有完整的鸟蛋?”
“妹妹又说:家没有了。”
哥哥说:“每个人的命运都一样。我们又何需惊恐呢?”最后一句,哥哥同妹妹一同说出。
曹植就这样看着,看着那一人一句其间不忘安逸落子的兄妹。
不是害怕,他们小小年龄已懂太多,那么冷静睿智得让人倾心。
夜心此时同样执子,又对南宫残说:“我记得那时的妹妹孔怀玉十二岁,他们让我倾心,希望有一天能像他们那样,”夜心想了想随意一笑,“当然,并不是希望自己经历死亡,家人有危险,只期望有一天自己能面对何事不惊不恐。”
南宫残看着夜心,有些不懂她了,她有孩童的赤子之心,竟有如此纯真洁白的想法,似乎为这个简单的期望快乐着。
在说的此时,快乐着。
是他!属于他南宫残从未见过的快乐。
或者只是他没见过,玉无痕见得多,此时,她的故事,她的快乐,不都是表现给玉无痕看的?那么他呢?他只能占着这个男人的身体嫉妒着。
参于他们的快乐,交流。
她对他不同一般人的爱恋、重视。
南宫残又怎知,这个故事对夜心的重要,十二岁命运的转折,就是这个故事让她能活下来,面对后来的一切,月家庄的事、月影宫的事,所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