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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许云娘如此看得起自己讨价还价的能力,向甜甜表示很欣慰,不过,其实她是怕当铺的掌柜见她年幼,这水晶笔洗看起来又非常让人稀罕,到时候他们见财起意,又见她年幼,独身一人,对她起了歹心。这年头,人心隔肚皮,可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
而长生身手不凡,既能在她旁边起个震慑作用,在具体实战上,他一个人对付几个壮汉也不在话下。
不过,这话她自不好直说出来,怕将场景说的太血腥,吓着许云娘和秋菊,只是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之后,向甜甜和秋菊约定好,明日一早,她在将军府的二门外和长生碰头。
只是,到了傍晚,郑玉霜身旁的金妈妈却突然来“芙蓉斋”通知,说鉴于昨日崔大潜入将军府二门内的行为,郑玉霜决定加强东院内,特别是东院二门内的门禁管理。
二门内,无论是主子、丫环、仆妇、年幼的小厮们出入二门,或者出府,一律需提前告之郑玉霜,申请合适的腰牌出入,申请时需说明腰牌的用途和使用时间,使用完后需立即去正房归还。东院外院所有人的出入则由东院的总管杜其生统一管理。
像秋菊夫妻二人这样都在府中服侍,且有一人在二门内服侍的,外院中已专门腾出一些屋子,供他们全家居住,至规定的休息之日方可凭沐休腰牌出入将军府大门。
考虑到向小宝要去府外的私塾上学,郑玉霜给他发了一块长期出入将军府的特许腰牌。不过,从明年开春开始,向小宝已年满十岁,需带着小厮一起搬至外院居住,到时候外出时从杜其生处领腰牌出入,进入二门内时则在郑玉霜处领腰牌。
至于各院小厨房的采买,则由各院头天晚上之前拟出单子,大厨房派人外出采买时一并捎上。
也就是说,府中所有人的出入自由都被限制了。
这个规定让向甜甜瞠目结舌,特别是说说到向小宝明年搬入外院后,竟然要找杜其生领腰牌,她还从未听说过哪家的主子出门,竟然还得找奴才要出入牌子的。
而这当中,最大的受害者便是她自己,因为她经常需要出门对账和巡视生意。
为了避免被郑玉霜盯上,经营干果和木匠铺之事向甜甜一直没让郑玉霜知晓,向宁远也知之不详,只以为向甜甜和许云娘只是开了间干果加工坊,小打小闹,赚些零花钱而已,向甜甜每次外出时,都只是扮作向小宝的模样,再让虎子、冬生或者长生其中一人,与自己一起出入。
有时府中下人们看见,也只以为向小宝不好好学习,之前擅自从私塾返回家而已。向小宝的这种情况是郑玉霜乐于见到的,自然这府中也无人因此事呵斥向小宝。
现在设置了门禁管理,只怕再想这般蒙混过关就不易了。这让向甜甜无比的郁闷、纠结,不过却也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掌握的管家大权,且打的又是阖府安危的口号呢?
接下来,对于向甜甜来说,最迫在眉睫的就是明天怎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水晶笔洗带到外院和长生碰头,再同他一起前往当铺。
她当然可以以向小宝的身份出门,她们二人的容貌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身高虽然有点差距,但若不是二人站在一起比较也还是看不出来的。
只是,现在腰牌只有一块,若她拿用了,向小宝就无法去私塾上学,向甜甜到底还是不愿耽误向小宝的学业。
向甜甜凝神沉思了一会后,突然想起自己空间的小别墅里还有一台超大容量的微型摄像机,若是明日去私塾将欧阳澈的授课内容全程给录下来,不就和向小宝亲临现场听课差不多了?
找到对策后,向甜甜高兴的去找向小宝要了腰牌,第二日一早带着东西,准时和长生一起出了将军府。
她和长生落脚的第一站就是欧阳澈的松山书院,见来的是她,而非向小宝,欧阳澈心中既诧异,又高兴。
自打向甜甜和向小宝搬进将军府后,欧阳澈便再未见过向甜甜,也无法再听见她的妙语连珠以及她那不时就冒出的奇思妙想,让欧阳澈觉得很是遗憾。
向甜甜带些歉意的将她们母子三人在将军府中的困境以及郑玉霜新制定的门禁政策大略告之了欧阳澈一下,并告诉欧阳澈,日后她需要出门办事时,向小宝可能就只能留在家中自己温习功课。不过,每次向小宝不过来时,她都会前来告之他一下。
欧阳澈听了,既为向甜甜几人现在的处境感到担忧,心中又暗自感到欢喜,这就意味着他日后能时常看见向甜甜。
他不愿意深思为何经常能看见向甜甜之事会让他感觉如此欢欣,因为如若向甜甜真的只是个小商户之女,他们之间还不存在太大身份上的差异,有些念头还可以想想的。
刚知道向甜甜和向小宝竟然是镇军大将军府的小姐和公子时,他还曾很是消沉了一阵子,觉得自己现在与向甜甜之间无异云泥之隔,向甜甜已经不是他可以肖想的。
只是,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却是另外一码事,就如现在,对于向甜甜这个想法,他不仅没指出不妥之处,还打着包票说他可以帮向小宝将拉下的功课补起来。
欧阳澈肯给向小宝额外补课对向甜甜来说倒是一个意外之喜,不过,她想着欧阳澈参加春闱的日子也快到了,他自己也需要一些时间多温习温习功课,能少麻烦他还是尽量少麻烦,便仍然将微型摄像机打开,放置在私塾内的一个角落里。
临走前,向甜甜告诉欧阳澈这东西是个精贵东西,易碎,让欧阳澈和他的那帮学生都不要去触碰它,她先放在他这里寄存,等到私塾下课时,她再过来拿走。
尽管有些好奇那黑乎乎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但是向甜甜没说,欧阳澈便也没有多问。
处理好私塾的事之后,向甜甜便跟在长生后面,往私塾不远处的当铺一条街走去。
本着货比三家的原则,在去长生选好的那家当铺前,向甜甜先和长生带着水晶笔洗去了这附近的另外两家当铺。
见到水晶笔洗后,那两家当铺的掌柜均是眼前一亮,不过看着向甜甜尚年幼,外面站着的长生看上去又比较忠厚老实,他们都想狠狠的杀杀价,于是两家开的报价均不超过一千两。
对向甜甜来说,在现代最多只能卖到几百块的东西在这个朝代却能卖上一千两已经很让她惊喜,反正她的小仓库内,类似这样的水晶饰品还有不少,若是都能按照这个价格卖,她也算是发了一笔横财。
不过,这两个掌柜看上去都不像是个善茬,有欺她年幼之嫌,给出的肯定不是最高价,所以向甜甜决定还是去长生早前找好的当铺去看看会不会有新的惊喜。
当然,看着活生生的宝贝就要从眼前消失,这两个掌柜自然心有不甘。
不过,进当铺之前,向甜甜就嘱咐过长生,当她和掌柜们在室内商谈价格时,长生可以在外面的活计们面前状似无意的玩一些类似于将钢球捏成饼状之类显示出自己武力值比较高的表演。
表演的收效也很明显,在向甜甜拿出水晶笔洗出门时那两个掌柜的眼神是蠢蠢欲动的,等他们出门后,也不知这些活计说了些什么,这两个掌柜也消停了下来。
而有了前两家寻到的价格作垫底,向甜甜的心中有了点谱,当这第三家的那位四十来岁、看上去忠厚不少的掌柜询问向甜甜意欲将这笔洗当多少银钱时,向甜甜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她的意思是当个三千两银子,她想着,若是这掌柜还价的话,她也适当的降低一下价格,最后能以两千两或者两千五百两的价格成交是最好的。
“三万两?价格着实太高。而且若是活契的话,我垫付出去的成本就太高,风险也过大。这样吧,若是小公子能够割爱,当个死契,我愿意出两万两白银收下。”谁知,这掌柜说出的话却差点让向甜甜从自己坐着的凳子上摔下。
“那……那便当死契吧。不过掌柜的再加些,两万五千两成交如何?不瞒掌柜的说,若不是手头太过紧张,家母也不舍让我将它当出。”努力不将自己狂喜的心情表现出丝毫,向甜甜强迫自己做出一个忍痛割爱的表情,还尝试性的提了提价。
其实她的心中乐开了花,这种东西她的小仓库中还有很多,赎回去也一点用处都没有。
“不行,两万两不能再加了,不瞒小公子说,若放在往日,这般贵重的物品我也不敢收它,怕砸在手里。可巧,近日有个贵人来我这店铺中,想寻个稀罕物什,贵人的预算不超过两万两。
我看小公子应当确实是手头不太宽裕,才舍得将这么稀罕的物什拿出来当掉,便以这个贵人给出的原价收了,不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