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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天的冯泉好生不耐烦,说这大冬天的,哪来的西瓜,而且又是大半夜的,即使有西瓜又上哪里去买?
于是不理会她无理的要求又倒头沉沉睡去。本来只是说说而已的心荷的拗劲被他这不耐烦的态度给激起来了,她使劲摇晃着他,他烦躁地起身跳下床直奔隔壁的沙发。她愤怒地跑过去用她尖利的指甲掐他的胳膊,哭着骂他没良心,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眼,狼心狗肺,以后要断子绝孙、、、、、、
冯泉突然噌地从沙发上坐起,一脚踹过去,心荷被踢得飞出去好几米,重重地倒在地板上。
心荷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老父亲眼泪婆娑地来看她照顾她了,冯泉却没来。
老父亲说,你看你,我说得没错吧,跟这样一个浪荡子就是没好下场,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说得心荷肠子都碎了,恨死了冯泉。她在住院期间天天巴望着冯泉来看她,可是冯泉从来没来过。那时候她就想再要也不理他了,要离开他去过幸福的生活。
可是人都是有贱性的,心荷也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痛。她还是心念念地想着冯泉,她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从前跟冯泉相爱的甜蜜而浪漫的情景。
她去找了冯泉,可冯泉不见她。
老父亲见女儿硬是对冯泉不死心,心想也没别的办法了。
他亲自出马去找冯泉,冯泉见老爷子都出马了,只得硬着头皮出来见了老人家。
心荷的老父亲对冯泉说,若是跟心荷打结婚证,就把那栋别墅送给他。
冯泉听得两眼放光。
要知道早在他进班房之前他的那些钞票就吃喝嫖赌花得没剩下多少了,后来做生意又赔了一笔。等他从监狱里出来,身上也就没几个子了。
出狱后这两年,倒是也挣了点钱,但相对于从前,那可是小巫见大巫。
心荷她爹那别墅少说也上千万吧,听心荷说她还有个姑妈在瑞士,也特别有钱。
可是一想到心荷那颐指气使的贵族气,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这辈子若真是娶了她,估计自己也得脱一层皮。
于是,冯泉犹豫着,说考虑考虑看。
这一考虑就是好几年,这期间,心荷对冯泉冲追猛打、纠缠不休。
月桂对冯泉这些事情早就知晓,可隐忍的她是爱丈夫的,她相信他一定还是会回到自己的身边来。
又到了年关,家家户户出外闯世界的人们都衣锦还乡来了。
冯泉带着月桂母女和心荷的儿子也回老家来过年了,他前脚刚进门,那心荷后脚就追了来,于是就闹出了五个人同睡一张床的笑话。
冯泉至今也没搞清楚,自己到底要怎样的生活,在这两个女人中间,到底哪个才是自己想要的,他一直摇摆着,摇摆着,没有答案。
秋天童话
秋天童话
童话在病房里察看病人,他是尽职尽责的。
突然手机铃声大作,一同查房的护士偷偷抿嘴笑了。
谁都知道童话有个厉害女友,一天不下十余通查岗电话。
女友曾对他说过,你这么年轻英俊,又是医生,护士那么多,我能不看牢你吗?
童话无奈,笑,起初当是幸福,后来烦了,倦了,也厌了。
跟女友说过这问题,她不重视,仍是放心不下,仿佛全世界的女子都会爱上他而对她构成威胁。
童话是爱她的,从大学一年级起开始了爱情长跑。
当时的哥们都跟女友孔雀东南飞,唯独他还守着初恋,因为珍惜。
尽管厌烦,想想皆因爱而如此在乎,所以也只平声静气安慰她,说自己很好,放心,别人抢不走你老公。
那边似有不放心似的,但还是乖乖挂了电话。
童话不敢也不想关机,一个小时后她还会准时打来。
不久前,她出差去外地,被人用刀子大白天逼着抢走了身上所有东西,回来后精神大受刺激,因而比从前更需要他,更怕失去他,电话也打得更为频繁。
深秋的一天,童话接待了一个病人,是个女子,她叫秋枫。
他问她哪里不舒服?
她说浑身都不舒服。
他说你要跟我说清楚到底哪里不舒服,我才好给你诊断。
她说我要是知道我还来问你吗?
他问你做什么的?
她说律师。
他投降了。
仔细给她检查了一番,又让她去照片、做B超。
她问没什么关系吧?
他答不碍事,不要吃辛辣冷寒刺激的。
开了药方给她。
她接过,又问他,我当真只是轻度胃炎,没其他病?
他神情坚定,眼神却闪烁。
她放心,长舒口气,高跟鞋咔嚓咔嚓地慢慢走出病房。
他倚门静静看她,心隐隐作痛,说不出来的滋味。
后来,他想告知她实情,或者他希望她能有亲属陪同前来,告知她亲属实情。
可她没再来。
他心里放心不下,早知如此不如当初就告知,但他不忍。
自己是医生,告知病人实情是天职,可她苍白的面容和凄凉的眼神让他恻隐不已。
他平生头一次说谎。
辗转难眠,起身,在电脑上查了她所在的事务所。
周末,驱车前去她所在的所。
被告知,不在,出差去了。
问多久能回,答不确定。
失落,再次占据心房。
女友渐渐好转起来,也敢上街,也敢见人,也敢去上班了。
电话打得少了一半,仿佛解脱一般,但新的枷锁又来。
他仍不得轻松,反比先前更为紧张,毕竟这次不是精神刺激。
一个月后,她来医院,仍然孤身一人,脸色苍白如纸,神情却坚定。
她说胃疼得厉害。
他没再给她检查。
他说我去找过你。
她愕然。
他说晚上请你吃饭。
她愕然。
晚间,烛光摇曳,花香四溢。
他问你亲人呢?
她啜口茶,良久不说话。
他正欲说没关系,我只随便问问,你可以不答。
她幽幽开口,我没亲人。父母于我两岁时就离婚,后双双过世。我从小跟姨妈生活,姨妈前年也过世了。
他良久没再开口。
后他说起自己的事。
他说我从前本来想当军人。
那怎么后来成了医生?她问。
我五岁时看到一个小孩溺水,周围人束手无策,不知那小孩后是死是活,所以决定当医生。他说。
她说我原本想做个老师。
那你怎么后来成了律师?他问。
我十岁时看到一个小孩的父亲为了给他找吃的而去偷东西被人活活打死,所以决定当律师。她说。
沉默,无语。
两个月后,她在他的悉心照顾和安慰下,安详离世。
他把她葬在乡下,那地方,枫叶飘落,姹紫嫣红,他想她一定喜欢。
每年秋天,他都去扫墓,给她墓上放上一些秋里深红的枫叶。
总想起她临终前两人的对话。
他说,我就是那个爸爸为了给我找东西吃而被打死的小孩。
她说,我知道。
她说,我就是那个溺水而差点死去的小孩。
他说,我知道。
她问,为何不当初告知我实情?为何亲自去找过我?
他说,我爱你。
她说,我爱你。
他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个声音说,第一次在医院见面时。
比较爱情
比较爱情
(一)
“弦弦,答应我好吗?跟我走,我不能没有你。”
“弦弦,我知道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们难道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么?”
“弦弦,我现在才知道我最爱的是你,我跟她不合适,一点也不合适。”
“弦弦,弦弦、、、、、、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回到我身边,我求求你,答应我吧、、、、、、”
皮皮跪在我身边,摇晃着我,我转过脸不想看他。
曾经,这张脸如此让我着迷,而现在,我不知道面对它我还能说什么。
皮皮还在使劲摇晃着我,声泪俱下,仿佛世界末日到来一般。
西餐厅里的灯光柔和,此刻外面的世界正是黄昏。
幸好还没到用餐高峰期,稀稀拉拉几个坐得远点的顾客偶尔回头朝我们张望。
服务生偶尔装作无意地抬头看我们一眼,他一定对眼前的情景感到奇怪。
我是这里的常客,但皮皮不是,而蘑菇是。
皮皮哭诉着他们的痛苦生活,努力回忆着当年我们在一起时的浪漫温馨。
他想用过去的美好来打动我,把我带回过去。
可是,这是山无棱天地合的事情了,于我而言。
我跟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度过童年少年青年时光。
在周遭人的眼里,我与他一个佳人一个才子,极为登对。
就在别人都以为我与他要谈婚论嫁之际,他速速结了婚,新娘不是我。
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