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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志武嘴角浮起一个轻蔑的笑,为了和苏婉在一起,他乔志武什么都不在乎,他倒要看看,这个大人物能把他怎么样?
何况,按现在的势头,他知道,他定然能从苏婉身上获得巨大的利益,苏婉又是他最心疼的女人,一石二鸟,何乐不为呢?
下了班,志武直奔和苏婉的豪华爱巢而来,昨夜刚分开,今天就迫不及待地想见面了。
用钥匙打开门,屋里一片漆黑。
志武知道苏婉又要和他做游戏了。
他脱掉外衣,学猫叫:“喵喵喵,小猫饿了!”
屋里沉寂一片,没人应声。
“小猫饿了,再不出来我可出去觅食了?”志武向卧室走去,打开卧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志武疑惑了,屋里一点儿声息也没有,莫不是苏婉真的不在吧?
“小婉?小婉?”他叫着,向厨房走去,厨房也是空空如也。
志武皱起了眉,向另一个房间走去,依然没人,噢,志武笑了,苏婉一定是躲在浴缸里洗澡呢!
他轻手轻脚地走近浴室的门,“哗”地一声打开门,正当他要大喊一声时,却被人从背后蒙上了眼睛!
“别闹了,小猫儿,再闹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志武笑着说,一面伸手去抓后面人的手。
但立刻他感觉不对头了,因为来人力大无比,还没等他进一步反应,只感到眼前一黑,整个脑袋不知被什么东西罩住了,他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他想张嘴呼叫,却被一记闷拳打翻在地,他只感到头顶一凉,身体重重地向后倒去,失去了意识。
志武醒来时,睁开模糊的双眼,眼前却是一片漆黑,他躺在那里一时无法明晰思维,是了,他被人一记闷拳打倒在地,再后来……他试着擎起身体却感到浑身痛楚且瘫软无力,他动了动脑袋,想看清眼前的地方却伸手不见五指。
他调动所有的脑细胞,他知道是谁干的了。
正当他挣扎着坐起时,“啪”地一声,一道刺目的灯光打来,他忍不住用手挡住了眼睛,等他慢慢适应能看清眼前的一切时,他看见一双皮靴走到自己面前,他定睛望去,一个凶神恶煞般的男子,走到他面前,还有几个陌生男子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
男子走近志武,仔细打量着志武,嘴角浮起一个邪恶的笑:“怪不得苏婉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你这张脸长得真他妈勾人!”
话音未落,男子扬手给了志武一个耳光,贴近志武的脸:“谁的女人你都敢上啊?啊?!”
志武的牙被打松动了,血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男子拿起一块手绢给志武擦净:“说,你是怎么上了苏婉的?”
志武不说话。
“你他妈挺硬气呀!”又是一个耳光,接下来一脚踹在志武胸口上,将他踹倒。
志武倒在地上一阵巨咳。
“开一瓶美酒!”男子对其他几个人说。
几个男人拿起地上一个破盆子开始轮番接尿,接满了拿到志武面前强行往他嘴里灌,志武被灌的又是一阵呛咳和呕吐。
男子看着志武笑了:“好喝吗?童子尿,你赚大发了!”几个人一阵哄笑。
男子看着志武:“立刻和苏婉分手,永远在她面前消失,放你一条生路。”
志武摇头。
男子不相信地看着他:“不同意?”
志武点点头。
男子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刀,对其中一个男子说:“给我割下来,今晚有下酒菜了!”
志武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那把闪着寒光的长刀。
天边忽然划过一道闪电,一声惊雷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同时炸响!
正文 第三十一章 苏婉
志武一夜未归,许丽丽一夜未合眼。
已经到了夜不归宿的地步了,她绝望地想。
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她不断自问着。
她知道现在就差一层纸,不是乔志武怕捅破,而是她怕乔志武捅破,自从她明明白白地看出乔志武在外面又觅到了新欢,她的心就一下掉进了冰窟窿里。
现在乔志武还没回来,她怕他一旦回来,撕破脸皮,要和她离婚,她怎么办?
她突然恐惧到了极点,早饭没有吃,她慌乱地穿好衣服就去上班了,她甚至怕临出门时撞上志武,他很可能会即刻提出离婚,她要先躲一躲风头,然后再想办法。
整整一天,许丽丽惶恐不安,她隐隐感觉,下班回家后,她的末日就要到了。
可是,到了家,家里仍如往日般死气沉沉,志武压根儿就没回来,许丽丽的心稍微落地,可随即又被另一层不安所笼罩。
又是一夜,乔志武没有音讯,许丽丽已从最初的惶恐过渡到另一层惶恐中,她不断给志武打电话,不通,往他办公室挂无人接听,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许丽丽来不及洗脸,穿上衣服就去了厂子,结果,志武办公室的门锁得死死的,看收发的说前天志武晚上离开单位后再没来过。
许丽丽慌了神儿,连忙给财务科的会计打电话问志武去了哪儿?会计也说前天晚上最后一次见到乔厂长,昨天就没来。
许丽丽走出厂门,望着外面的大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了半天,别无他法,赶紧去磨具厂找到志文,志文刚推开办公室的门,许丽丽就进来了。
“大哥,”许丽丽焦急地:“志武两夜没回家了!电话一直打不通,问厂子的人也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志文一听,也慌了:“你先别着急啊,”他安慰着许丽丽:“我们先报警,然后再等消息。”
报了警后,志文和许丽丽就坐在办公室里等,志文又给平时和志武有业务往来的几个朋友打了电话,均说没见过志武。
一天过去了,没有任何消息,志文让许丽丽回家看看,说不定已经回去了。
许丽丽回家后却一切如故,她心急如焚地腾地一下坐到了床沿儿边。
肯定出事儿了,她想,如果乔志武出轨属实的话,说不定事儿就出在这上面,她把这几天以来的事情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首先乔志武近一个时期就每天很晚回家,其二,那天在黑色轿车里怎么想他都是和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在一起,在车里呆了足有半个小时以上,女人忽隐忽现的身影,车体不名所以的晃动,都只能充分说明一个问题——一个她不愿再深入去想的问题,这个红衣女人是谁?她没有丈夫吗?假如有,那么他能容忍乔志武和他妻子的事儿吗?显然不能,如果不能,那么他就会采取行动,这个行动是什么?文明一点儿的坐下来交涉,野蛮一点儿的——她不敢想像。
但是现在,她除了坐在这儿等,没有第二个办法。
志武现在怎么样了,那闪着寒光的长刀果真把他的命根阉掉了吗?
当然不会。
那天,领头的小子不过是想以此法震住志武,如果志武告饶,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也就用不着再费脑筋去想别的办法了,就在手下人要举刀根断的一刹那,他飞起一脚把刀踢掉,却不小心割掉了执行任务者的小指,于是伴随着那声炸雷同时响起一声惨叫。
志武虽然逃离了阉割的命运,却未能逃脱其他酷刑的折磨。三天里,他被关在那间小黑屋里,受尽各种酷刑,包括被五花大绑栓在木头桩子上用冰水从头到尾反复浇,鞭打、用烟头烫,用鞋底抽,用方便袋罩在脑袋上的窒息法刑……
只要不死人的手段都用了,却没换来志武的一声求饶与服软,他就像一棵挺立五千年的松,任你刀割斧砍,就是把他凌迟,五马分尸,用太上老君的丹炉把他烧成灰,他也不答应离开苏婉。几个人被他的执着和坚硬愣是逼下阵来,领头儿的小子点燃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虚眯着眼睛看着伤痕累累、气息奄奄躺在那里的志武,突然之间肃然起敬,他发现,不管这个乔志武是和苏婉勾搭成奸也好,夺人所爱也好,鬼混也好,就冲他为了苏婉的这一身烧不烂的钢筋铁骨,他也是个男人,不折不扣的男人!他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在暗自佩服,替苏婉感到值得。
烟雾袅袅中,长相像凶神一样的小子在思忖,片刻后,他猛地站起身,一把将躺在地下的志武提起:“最后一句,要命还是要苏婉?”
已经快要没有生息的志武模糊地吐出两个字:“苏婉……”
领头的小子扑地一下将志武扔下,对其他几个小子说:“给他抬出去!”
一个小子吃惊地看着他:“放了?”
“放了!”他大手一挥。
其他几个小子面面相觑。
“我说放了!”他强硬地再说了一句。
几个小子再互相瞅了一眼,开始七手八脚地把志武抬将出去,像扔一条死狗一样将志武扔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