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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苏婉比起来,许丽丽顶多算是没见过大世面的村姑,而苏婉则是名门之秀;如果苏婉是那贵气逼人的貂皮披肩,许丽丽只能算是坐在拖拉机上冻得一脸苹果红的农家女脖子上围的绿头巾;如果苏婉是南非钻石,许丽丽也就是住在四合院里的老太太手上戴的金戒指……两人差距之大,让乔志武都有些怀疑,自己这十几年来都在干什么?这种比喻虽然残酷,但却真实地反映出了乔志武此刻看到许丽丽时的心情以及他心态上的巨大变化。
作为乔志武,他不会为自己在暗地里的这种比较而有丝毫愧疚,他忘了当初的许丽丽是他奋不顾身、置伦理道德于不顾愣从大哥手里抢过来的,他忘了许丽丽曾经是顶着众叛亲离的压力毅然嫁给了他,他应该倍加珍惜,而不是见异思迁,色衰爱弛。
这就是乔志武的本性。
自此,乔志武彻底醉在了苏婉的温柔乡里,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在许丽丽之外的女人带给他的激情与快感,他忘我的沉醉其中,越发迷恋苏婉散发出的独具魅力的女人味儿,回到家后,许丽丽再也入不了他的法眼了。
大年三十儿下午,苏婉就不断传他,要他陪她过年,于是,他只好一遍遍地给苏婉回话,引起了许丽丽的怀疑。
其实许丽丽对他的怀疑不是一天两天了,一个男人在外面有了那事儿,从多种方面都能窥之一二,只不过,许丽丽不能印证自己的怀疑,所以,暂时也还风平浪静。
志武迷恋苏婉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他一直觉得这个女人非同小可,她一定有着足以让他瞠目结舌的背景,如果是这样,他不但能在她身上得到从未有过的激情,还能得到想不到的利益。
几次志武试探性的询问,都被苏婉打过去了。
越是这样,志武对苏婉的兴趣越大。
所以,“被整”的志武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状况下,第一个想到了苏婉。
他料定这事儿对苏婉来讲就像弯腰拣起个鸡蛋那么容易。
果然,当志文通过种种关系终于可以救出他时,乔志武已经先一步被人接了出去。
志文和许丽丽傻等了半天,却被告之乔志武已经被人接走了,且是一个女人接走的。
志文和许丽丽互相瞅瞅,疑虑丛生。
“女人?谁呀?”她奇怪地问。
“先回家看看,说不定已经回去了。”志文说。
志文和许丽丽回到志武家,却不见志武的身影。
正当两人纳闷的时候,志武回来了。
看到满身是伤的志武,许丽丽一下忘了刚才的疑虑,她一把抓住志武,扳过他的脸,眼泪下来了:“我看看,怎么都是伤啊?他们打你了,啊?”
志武把脸扭一边:“没事儿,现在不是都出来了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许丽丽问。
“别问了,没什么事儿。”志武有些不耐地说。
“没什么事儿他们凭什么说抓人就抓人?!”许丽丽激动地喊。
志武坐到沙发上,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志文看看许丽丽,又望着志武,:“没什么事儿就好,你好好休息吧。”
“大哥好不容易找到了接洽人,我和大哥到了地方,他们说你已经被人接走了,谁呀?还说是个女人?”
志武长出一口气:“别问了,行吗?我累得命,现在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志文示意许丽丽别再问了。
“好好睡上一觉,明天起来,就什么事儿都没了。”志文说,走了出去。
“大哥,我送送你。”许丽丽说。
“不用了,你好好照顾志武吧。”
志文走出大门,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看,转身大步向前走去。
志文走后,志武始终一言不发,许丽丽以为是他的精神状态不好,也就不再多问。
但躺在床上,有些问题她却不能不想。
志武这次的被抓本身就像个谜,出来之后又被一个女人接走,问他又闭口不谈,他究竟是什么意思?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联想起志武三十儿晚上一个接一个的传呼,许丽丽的疑惑更大了。
没等许丽丽进一步问志武,几天后,志文先去了志武的办公室。
志文走进志武办公室的时候,志武正在和苏婉通电话,一见志文来了,他赶紧放下了电话。
志文看看他,坐了下来。
“我今天来,主要说两句话,”志文郑重地望着志武:“第一,这次事出原因,我想你自己心里非常清楚,你开厂赢利当然是第一目的,这无可厚非,但凡事要有度,做人要讲一个义字,企业想要做大,做强,没有朋友,孤立无援,想发展,难于上青天,中国人向来讲究一个和字,和是什么?众志成城,把所有人的力量合而为一称之为和,方能成大事,最大的无私是什么?”志文问。
志武摇摇头。
“就是最大的自私。”
志武困惑地望着志文。
“尽你所能,倾其所有,把能给的都给了别人,表面上看你吃了大亏,而反过来,别人是不是要几倍甚至十几倍几十倍的返还给你?”志文深深地望着志武:“这就是最大的自私。”
志武皱着眉头,颇有些玩味儿地看着志文。
“这是第一句话,第二句话,”志文更加富有深意地望着志武:“说的还是义字,《三字经》里说,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意思就是说,君臣有忠爱之义,父子有天性之亲,夫妇有和顺之义,此为三纲之道也。父子恩,夫妇从。兄则友,弟则恭。长幼序,友与朋。君则敬,臣则忠。此十义,人所同。这其中的意思想必你也了解几分,我们先不说父子恩,先说夫妇从,夫妇从的基础是情,情深从得深,白头到老;情浅从得浅,同床异梦,情没了,就不从了,一拍两散,所以,夫妻之情得养,得呵护,得感恩对方,而不是随着时光的流逝,把对方的付出全抛置脑后,对方的优点都变成了缺点,不顾念以往的情深义重,做出有悖逆对方的事,致使夫妻反目,这不是聪明之举。而夫妻得以长久的基础一是靠情,二是——”志文把脑袋凑到志武跟前,清晰地:“靠忠。”
志文站起身:“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志武眼光躲避地移向别处,笑着:“没想到,大哥把儒家学说还研究得挺透。”
志文“啪”地一声把一本书扔到志武桌上:“好好研究研究,想做事儿,先做人。”
志武拿起看了看,是《论语》。
“我走了。”志文说完,大步向外走去。
志武坐在那里,虚眯着眼睛看着志文走远。
他当然明白志文因何敲打他,很显然,他对他在外面有可能发生的一些事已经窥之一二了,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呀!
其实,某些时候,从内心里,他还是相当佩服志文的,佩服他的有容乃大,大智若愚。
如果说,志武对许丽丽内心无愧,那是假的,他就算再狼心狗肺,也不至于连最基本的人性都没有了。而且志文的话他句句都懂,比谁都明白,可就是做不来。
现在,他已经像被施了魔法般迷恋苏婉,任谁的话,就是玉皇大帝给他治个罪,他也心甘情愿,永不回头。何况,这次苏婉如此轻松地把他弄出来,又进一步验证了他对其能量的猜测,这么一个集万种风情于一身的女人,他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他现在每天都浑身充满了力量,甚至比二十多岁时更激情澎湃。一想到苏婉那柔软滚烫的身体,那绸缎般顺滑富有质感的发丝,那吹弹得破的肌肤,那轻扬的眉梢,漂亮的腰肢……他就忍不住躁热,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到她身边。
他拿起志文放在桌上的《论语》,扔下,笑了笑,他乔志武是谁呀?他什么道理不懂?虽然志文说得不无道理,但,这一套分用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比如现在,有了苏婉这个靠山,他还用得着去巴结谁?他出来时,苏婉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放心吧,以后谁也不敢再动你一个指头。”
有了苏婉这句话,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底。
桌上的电话响了,志武拿起电话:“喂?”
对方一个犹如女童般清脆的声音:“喂,请问乔大人在吗?”
志武一听,笑了,他学着女童的声音:“他不在,去会女朋友了。”
“那就让他回来的时候准备一把菜刀,好吗?”女童仍是温温柔柔地说。
“准备菜刀干什么?”志武问。
“我劈了他。”女童不紧不慢地说。
志武扑哧笑了。
“还不赶快回来,爱卿已准备好了晚饭,晚了,怕是吃也不上了!”女童又换上了京剧念白。
“好了,本大人这就杀将回去,来他个风卷残云!”志武放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