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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泪流得更凶,她只是看着,都替他疼,还说是小伤。
她想起那次,老爷子气极拿起砚台就砸的情景。
能这样伤他的,怕是只有……莫老爷子。
而他受伤,一定与她有关。
他看着她这样无声流泪,心比背上的伤更疼。
轻轻吻她,吻她的眼泪。
“别哭了,乖,储柜第三层有医药箱。”
苏瑾年赶紧擦干泪,让他躺好,去拿医药箱。
大灯打开,他背上的伤口也还好,老爷子终究是控制着手劲的,不然这两鞭子一定皮开肉绽。
她小手穿行他胸前背后,已经上好药,这会儿在缠纱布。
头顶在他下巴处,温热气息洒在他喉结上,痒痒麻麻的。
微凉的小手碰着他滚烫皮肤,很舒服。
他捉住她小手按在胸前。
她看见自己,映在他瞿黑的瞳仁儿里,只觉浑身被他的炽热缠绕,她别开眼,“今天先吃点退烧药和消炎药,明天一定要去医院!”想收回手,他却按得更紧。
他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她尽力躲闪,眼角的余光,还是逃不过他的炽热。
“我去倒水!”她被他看得有些无措,说着就要起身。
他捏紧她手腕,用劲一带,她便整个跌进他胸怀,她趴在他胸膛上,双腿尴尬,不知如何安放,他两腿一分,将她纳入腿间。
她不禁低呼出声,好似被他的热度传染,脸上也渐渐烫起来。
她就那样趴在他身上,不敢妄动,怕扯动他伤口。
“你……你身有伤……”她小声说着,脸红透了。
他看着她,眼底是促狭的笑,掐在她腰际的手,突然坏心地捏了一把,惹得她一阵轻颤。
她有点恼,“莫东廷……!”
他蹙着眉,脸上作出疼痛状。
苏瑾年立马心软,“很痛是不是?我看看有没有止痛药……”
他大手掌着她后脑拉近她,“我不吃药!听人说接吻能止痛,我们试试?”
这哪里是‘询问’的态度,他薄唇就贴着她的。
苏瑾年蹙眉,“不要!”要起身,他却将她箍得更紧。 她有些无奈,改用‘怀柔政策’,试着带点撒娇地诱哄出声,“不吃药可以,水一定要喝,我去倒!”
他轻笑,眉目舒展,似乎很享受她的撒娇。
“你喂我,用小嘴。”说着还在她粉颊咬了一口。
苏瑾年憋红了脸,好吧,他现在生着病呢,生病的是大爷。
“我去倒水。”
他却还是不放人,她气鼓鼓地,“你是要闹哪样!”
他好笑地看着她,身上的伤真的不觉得疼了,他说得不错,她就是他的‘药’!
“快去快回。”薄唇淡淡飘出一句话,手下也跟着松开她腰身。
她算是呼出一口气,也顾不得穿鞋子,赤着脚,踩着薄凉的地板,感觉从房间到厨房有好长一段路。其实是她心急,心里担心他。
倒来水,她悄悄将退烧药放入口里,咬碎了,合着水渡到他嘴里。
他蹙眉。
好苦!
她漂亮大眼睛闪着狡黠光芒,缠着他舌头,硬让他喝下药。
可是,她忘了,惹莫东廷的后果是狠严重的啊!
他掐紧她腰肢一翻身就将她她牢牢压在身下。
她被迫仰望他,有些怕,颤着声,“那个,你苦,我也苦,咬碎药的那一下就更——”苦,字还未说完。
尾音即淹没在他灼热的吻中,他吻得很深入,缠绵悱恻,渐渐加重,大手探进她内衣,没有哪一处不滑腻,像醇香的奶油,好似要从他指缝挤出。
他含着她娇唇,舌伸进她小嘴,软软刮过她口里每一处软肉。这种感觉让他想起她另一处柔软销、魂的‘小嘴’……
他倏地用膝盖顶开她双腿,她被迫夹紧他腰腹,他扣住她的十指,将她更压进绵软大床。
她受不住,呼吸都困难起来。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两人都气喘吁吁,她抵在他鼻尖,支离抗议,“你……你身上还有伤……”
他勾唇,笑得魅或,“我在止疼。”说着蓄谋已久的手撕碎她底、裤,她惊呼。
他低笑着,又覆上她的唇,吃下她声音,辗转掠夺,她被吻得神智渐渐迷离。
迷失间,下体隐隐感觉灼烫入侵,他霸道推进。
“嗯……”她闷哼,她有些吃不消他的巨大,低声呼痛。
他稍微退出,随即猛烈一挺,她咬住他的肩膀,迷离地求他轻一点。
他变本加厉,一次比一次深入,她发狠了咬他,他愈发暴力,极致的欢愉,抵消了身体的疼痛。
她随着他的律动起伏涨落,那样难耐,几乎不能忍受,她战栗着弓起了身子,像是躲避又像是无言的邀请。这样细微的动作惹得他更疯狂的侵略占有,她像汪洋中一根脆弱的稻草,浑身要被如此灭顶的情、潮淹没,只能攀附着唯一的他,任他主宰沉浮。
最后的时刻,她哭出来。
她想到,他会娶别的女人,会这样抱着别的女人,会让另一个女人看见高、潮时他如水晶破碎时流光溢彩的惊艳。
心,痛得无法自抑。
可是,她不能拉他一起下地狱!
她已经陷在痛苦里挣扎沉浮,却还有人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静幽的包厢。
徐若雨趾高气扬,斜视对面坐着的安琪。
“输得一败涂地,我要是你,就找个地儿躲起来,省得出来丢人现眼!”句句讽刺。
安琪不怒反笑,“徐小姐现在的处境,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徐若雨霍然起身,抬手一杯咖啡泼向安琪脸上,她反应还算快,抬手挡住,还是无法避免的弄花了妆。
“你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我告诉你,我现在对付不了苏瑾年,对付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你还以为东廷会护着你?哼_”鄙夷冷笑。
安琪到底是能忍的,今天的羞辱她记下了,一定双倍奉还她。
抽出纸巾慢慢擦着脸上的咖啡。
“我对你来说,一点威胁也没有,你弄死我也是白费力气,相反,那个你越动不了的人,对你的威胁越大!”
徐若雨气恼,却也无计可施。
莫东廷心坎上的人,谁敢动,谁有能力动!
安琪替她倒了杯冷水,“徐小姐也不用这么动怒,我今天来,不是来斗气,也不是为了看彼此的笑话,我是来帮你的!”
“就凭你?”徐若雨讥诮。
“我是比不上徐小姐高贵有权势,可是有时候,小人物做起事来会更容易!你最重要的是维持你在莫家人心目中的高贵形象,因为苏瑾自损形象,不是得不偿失?”
徐若雨敛了鄙夷之色,她的话,她上心了。
“什么意思?”
安琪露出猎物入套的笑容,“就算莫东廷怎么不满意你都好,只要你得到莫家人的支持,尤其是莫老爷子,他也没办法!”
徐若雨有些疑或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帮我?”
安琪轻轻啜了口咖啡。
“不是帮你,只是咽不下那口气,这口气不出来,我一辈子都不爽!”
徐若雨还是怀疑态度。
安琪笑意更深,“你不用怀疑,我很早就已经‘出局’了,根本没有力跟你争什么,我只是见不得苏瑾年好!只要不是她,随便哪个女人待在莫东廷身边,我都认了!”
徐若雨选择相信安琪的话,因为她这个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人都觉得不甘心,更何况,曾经得到过,却变得一无所有安琪!
“我倒想听听,你怎么帮我?”
安琪拿出一叠照片递到她面前。
徐若雨执起一张,是苏瑾年和贺振南在咖啡屋的亲密照。
“就这?莫家谁不知道苏瑾年弃子和贺振南私奔,这些照片有什么用!”
“你看一下日期。”安琪手指指着照片右下角。
徐若雨看了一下,微怔,这个日期是……
安琪幽幽开口,“这照片日期是苏瑾年刚刚怀孕的时候!”
徐若雨顿时了然,“你的意思是……”
“你只要想办法将这些照片放给‘有心人’,‘有心人’自然会拿苏瑾年的孩子作文章。”
“没用的,老爷子宝贝那孩子什么似的,不会相信。”
安琪阴笑,“不是要他相信,是要他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莫家的人就会对苏瑾年更加厌恶,她这辈子都别想进莫家大门!”
徐若雨恍悟,“果然是好计策!”
“只是有个难题,这照片要借谁的手传到老爷子手上,我们才能置身事外,全身而退!”
徐若雨笑,“东廷的大哥二哥是最好的人选,老爷子一直就偏向东廷,莫东霖,莫东诚本来就心怀不满,这会儿,东廷的儿子还是长孙,老爷子对那孩子宠溺到极致,他们能不急吗!如果让他们知道那孩子有可能是‘野、种’,就算只是捕风捉影的事,也会闹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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