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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啦。”停了下,就在几个人都笑盈盈看着他的眼神下,他翻个白眼,“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敢说自己比我聪明,切,笨蛋。”
“你才是笨蛋,你是笨蛋。”
眼看着连宝要炸毛,伏秋莲赶紧出声打断他们的话,两个小家伙吵起来就不好了,她扫了眼连清,“相公,这会冬雨该把饭摆好了,咱们过去?”
“嗯,走吧。”连清起身,自伏秋莲手里接过辰哥儿,一脸的温柔,“外头天冷,你自己个儿再去加件衣裳,再帮辰哥儿拿条小被子来吧。”
待得伏秋莲点头应下,连清眸光自两小身上扫过,“不错呀,都知道吵嘴了,是不是你们的功课太少?”
“不是不是。功课很多,真的。”
“那么,你们是嫌我给你们留的功课多了?”
“我们哪里敢啊。”
两小对上连清微微一咪的眸子,都把小脸垮下去,想哭了——他们怎么回答都是错,这分明是故意的。
不待这样的啊。
一伙人行至外头的小花厅,大人还好,伏秋莲却是不敢让辰哥儿吹风,赶紧在他身上又包了件小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看的刘妈妈额头直跳脚,“姑娘,哥儿穿的太厚也不好。”
“啊,厚吗?”她知道小孩子穿的太厚不好,所以,一直都很注意的啊,这会不是这会在外头厅里嘛。
“您看看,辰哥儿的小脸,都捂的通红了。”伏秋莲被刘妈妈的话说的一惊,仔细一看,可不是有点红?
她急急伸手去试了辰哥儿的额头。
还好,没有烧。
不过,看着辰哥儿红扑扑的小脸,她微微蹙了下眉,真的是她给穿的多,热的?不过还是依着刘妈妈的意思,撤去了外头的包裹,看着小家伙好像真的比刚才欢快了不少,伏秋莲松了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在心头浮起几分的感慨。
果然是关心者则乱啊。
她哪里不晓得孩子不能穿太多的衣裳,只比大人多穿那一件就好。可知道归知道,也曾不止和别人说过这个问题,可轮到自己身上,她却是恨不得把被子都给辰哥儿包在身上!
用过晚饭,两小自是被连清叫去了前头的小书房,眼看着过了节他就不能再管这两个孩子,最近连清给他们布置的作业便也多了些。
且都是要检查的。
刘妈妈便和伏秋莲回了屋子,辰哥儿眨了晶亮的大眼,在伏秋莲弯腰要把他放在榻上时,伸出小手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死活不撒手。
虽然他人儿小,可这样猛不丁的拽一下,还是挺疼的啊。伏秋芝没防备,头皮觉得都被拽了一下。
又不敢用力,只能慢慢的哄了辰哥儿手,小家伙还以为伏秋莲给他玩呢,咯咯的笑起来,看的伏秋莲直咬牙。
伸手在他小脸上拧了一下。
“坏小子!”
母子两人玩了会,外头冬雪备好了热水,伏秋莲便去洗漱,约有两刻钟功夫,她换了身棉布的睡袍回来,小家伙已经啃着手指头睡着了。
伏秋莲收拾好,知晓连清还没有回来,问了声刘妈妈,知道她已经给前头送去了宵夜,靠在榻上歪着看了会书,忍不住就觉得眼皮沉了起来。
她索性把书丢开,睡了下去。
半夜里翻了一回身,伏秋莲睁了下眼,看到身侧的位子还是空的,知晓连清还没回来,不禁在心里头暗自叹了口气,眼看着年关将近,过了年连清就要上京去赶考,可随着这一天天的时间接近,连清却是无形中紧张了起来。
连带着晚上温书时间都一推再推。
看吧,如今倒好了。
半夜都不回。
有心想去起身看看,可身侧的辰哥儿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伏秋莲一惊,转个身子去轻轻的拍着他,好半响才把小家伙哄好,自己却又不想起来了。
还是明个儿和连清说说吧。
这么一想,伏秋莲便再次闭上了眼,一只手搭在辰哥儿的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人却是慢慢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伏秋莲睁开眼,连清还是不在身边,问了声刘妈妈,知道是早早起来去了书房,她便忍不住轻轻的皱了下眉,这样的情形可有些不好啊。
且不提明年得榜与否。
单是这样,再这么晚睡早起的熬下去,怕是连清他自己的身子都会撑不住的。揉了揉眉心,伏秋莲觉得自己真要寻个机会好好和连清谈谈了。
用过早饭,隔着窗子往外看,天地间是一片的银白,万籁俱寂里,树梢,屋檐,各处俱是白茫茫一片。
这次的雪落了一天又一夜,地面上的雪足足能没过人的小腿,刘妈妈边往炭盆里续了炭火,边坐在那里念叨着,“姑娘可是觉得现在冷了吧,若是这场雪不下,明年开春啊,这小麦怕是不好喽。如今有了这么一场雪,可不是老天爷也巴着咱们的收成好?”
这就是说的瑞雪兆丰年了,伏秋莲点点头,笑了笑正想说什么,门外头有小厮的声音响起来,“太太,有位客人登门求见,说是崔家的人。”
崔家,崔家终于来人了吗?
伏秋莲微微一笑,“来的是什么人?”
“是两名妈妈,一位很年轻的太太,递了贴子,是求见太太您的。”
这次来的竟然是位太太?
外头,小厮恭敬的声音停下来,很是安静的等着回话,屋子里,伏秋莲转了转手里的茶盅,食指微屈在桌面轻轻敲了两下,抿唇微微一笑,“妈妈,你说我要不要见?”
“自然是要见的啊,人家都登了门,咱们可不能失礼。”刘妈妈很是有些着急,这对方好不容易登门了,总不能再不见吧?
这样拖着,大爷的事可怎么解决?
“也罢,就见见吧。”伏秋莲一笑,扭了头看向刘妈妈,“妈妈你亲自去,把人领到小花厅吧,我这就过去。”
☆、123 道谢
是崔家的人来了?
伏秋莲笑了笑,起身,换了身衣裳,她坐在妆奁前打量一下,把冬雪特意拿出来的那枝盘丝金凤如意钗拿下来,换了支寻常的梅花钗,“用这支就好。”
“可姑娘,太素了。”
“咱们家再有钱,也不是这样显摆的。更何况,咱们家也没钱不是?”伏秋莲看着冬雪把那钗收好,菀而一笑,“有钱的是我爹,是伏家,我现在可是连家的人呢,而且,崔家可是县城来的,说不定这势样的钗子在人家眼里不值什么呢。”
“姑娘说的也是,可是——”
“别可是了,快走吧。”伏秋莲拍拍冬雪的手,转身向外行去,“若是咱们晚去一会,说不定人家崔家的人又会说咱们是故意拿乔呢。”
“那奴婢扶您。”
冬雪神态恭敬,眉眼微微垂下。轻轻的扶了伏秋莲,虽然想着对方是崔家的人,那可是县城来的大户呢。
可自己也不能给太太和老爷丢脸啊。她们家老爷可是这届的头名举人呢,开了春再去开考,若是得了榜,那就是比刘大人还要大的官老爷!
小花厅里,一位年轻的妇人眉眼淡淡,她的面前放着一盏茶,已经冷了,她却只是坐在那里神情微敛。哪怕是伏秋莲仍不曾出现,年轻妇人精致的俏丽容颜上不显半点不耐烦。
倒是她身侧的一名老嬷嬷面色带了几分的不悦,“不过是名举人,这还没春闱呢,一个妇人竟是这样的拿大。”
“嬷嬷不得乱说。”
“大少奶奶,老奴——”
“这是别人家,若是嬷嬷不能守礼,那么日后我可不敢再劳嬷嬷您陪我出来。”
那嬷嬷脸色铁青,又急又气。
“大少奶奶,您……是老奴的错。”
被称为大少奶奶的是黄氏,是崔家嫡长孙媳,在崔家嫁去三年,极为的被自家婆婆,崔家的当家大太太看重。
这不,崔五的事情一出来。
先是崔三在前头被派了过来,可后来听到说是救了崔五的是名年轻的妇人,还是举人太太后,崔家几位当家的共同一商量,最后崔大太太拍案,直接便派了自己最倚重的长媳过来。
美其名曰是道谢。
可实际上是怎么个回事,谁知道。
除了黄氏这位长媳,随行的这位嬷嬷则是服侍黄氏的婆婆,崔家大太太的,素日最受崔大太太倚重的。
所以,这会当着自家丫头,外人的面被黄氏给了她个没脸,陈嬷嬷还是觉得挺没脸子的,脸上一阵紫一陈青的。
好半响才缓过那口气儿。
可眼前的大少奶奶如何受大太太信任,倚重,她是一一看在眼里的,所以,这口气不能对着黄氏出。
最起码现在不可以。
转而,她便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伏秋莲主仆,眼底冷意一闪,正想说什么,可看到黄氏轻轻扫过来的一眼。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垂下了眸子。
这位大少奶奶,看似年轻,但不知怎的,她却总在心里有种比面对着大太太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