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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坐啊。我马上就好。”伏秋莲正在往发鬓上插钗,看到连清菀而一笑,“相公且坐坐,我这里马上就好。”
“我哪里还坐的下啊,冬雪说娘子你刚才差点摔了,又是头晕又是不舒服的,还不准去请大夫,这可如何是好?”连清看着伏秋莲,很是着急,“娘子你且歇着,为夫这就去请大夫,不过是些小病,无碍的。”
他是觉得伏秋莲不让冬雪请大夫,还是因为以前的任性,是不想看病,吃苦药。明白过来,伏秋莲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起身拉住要往外走的连清,“相公,你忘记了,我自己可就是个大夫。而且,还是个很不错的大夫哦。”
连清一怔,继尔反应过来。
可不就是一个很不错的大夫?
救活了镇上几个大夫都摇头,束手无策的刘家太太母子,又把刘家小公子的惊厥给治好,何止是不错?
简直就是精通!
这么一想,他就收了脚,“那娘子开个方子,为夫去抓药?”
☆、102 忧心(二更
伏秋莲摇摇头制住连清,“不需要什么方子,你让冬雪帮我煮碗姜汤吧。”看着连清急忙的转身要出去,伏秋莲又唤住他,“多放些老姜,多煮些才是。”
没一会,连清亲自端了碗姜汤过来,小心的放在桌上,“娘子,你赶紧趁着热喝——小心别烫到——”
“多谢相公。”伏秋莲的鼻音很重,她揉揉鼻子,觉得堵的心里闷的慌,喘不过气的那种感觉。
小口小口把姜汤喝下去,外头冬雪已经拿了锅子,陈醋等物进来,对着夫妻两人屈了膝,“老爷,太太——”
“进来吧,相公,咱们出去。”
“娘子这是要做什么?”连清很是不解,看这样子,又是锅子又是醋的,难道娘子要在这房间里煮东西?
“消毒用的。”看出连清的不解,伏秋莲边笑着招呼他往外走,边轻声解释道,“醋能杀菌,嗯,你问我细菌是什么?”伏秋莲的脚步顿了下,扬扬眉,“就算是空气中隐藏着的那些能致咱们生病的东西吧。”
连清觉得自己听的有些懵。
他还是不清楚!
可一想到术业有专业,他便直接放弃了再问下去,反正再多问他也不清楚,还不如由着娘子去折腾。
反正,娘子是不会伤害自己和辰哥儿的。这么一想,连清就完全把疑惑抛开,心思全都集中在了伏秋莲的身上,“娘子感冒,喝碗姜汤真的能好?”
“我今个儿不出门了,待在屋子里发发汗,一会再喝上两碗姜汤,若是能好,自然就是好的。”对上连清清泉水般的眸子,她摸摸鼻子,“若是不好,我再吃其他的药就是。”打死她也不和连清说,自己宁愿多喝几碗姜汤是不想吃那劳什子的苦药!
冬雪在屋子里升了火,煮起醋。雾气腾腾的,薰的她直流眼泪,她一边抹眼泪儿一边看向刘妈妈,“妈妈,这真的能管用吗?”
“肯定管用的。”
对于伏秋莲,刘妈妈可是很信任。
且不提伏秋莲一次便治好了她的旧疾,再有刘家太太那些事,便是伏秋莲没有以前的那些手段,自家姑娘说的话,刘妈妈可也是奉为圣旨的。
哪怕伏秋莲说太阳是方的。
估计刘妈妈也会立马点头称是。
嗯,对,就是方的!
小火蒸煮,约有半刻钟。又隔着火蒸了会,伏秋莲约摸着时辰差不多,便喊了停,“你们几个都出来吧,一刻钟后把东西彻了,屋子的门窗开一下,透透风。”
“是,太太。”
“另外,冬雪你们两个把床单之类都换掉,特别是辰哥儿的,全拿新的给他穿。”哪怕是万一的机会呢,她都不想让辰哥儿被她传染感冒。
“姑娘您放心吧,老奴全换掉。”
轻轻的点了头,伏秋莲坐回椅子上,端起面前的姜茶喝了两口,她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连清,“相公怎的还不去学馆?”
“今个儿没什么事,我下午再去。”连清说的轻描淡写,极是随意的样子,本来伏秋莲也没想到什么,只是,低头的当她一下子想起昨个儿晚上连清的说,不禁一挑眉,可话到了嘴边,在舌尖上滚了几滚后又咽回去。
如果有个男人因为担心你。
丢下外头重要的事就为守着你。
他对着你撒了谎。
做为女人,是不该,也不好说破的。这么个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伏秋莲便嫣然一笑,“那相公就在家里好好歇歇,不过却是我不好了,难得相公歇半响,偏又感冒了。”
“说什么呢,好像谁还乐意生病似的。”连清笑着看她一眼,扭了扭头,隔着帘子扫了眼里头的房间,“这样就能保证辰哥儿不再生病?”
“也不能说一定,但最起码生病的几率会小一些的。”伏秋莲的话连清倒是理解,不说比的,就拿他们下场考试来说,再聪慧,读再多的书,谁就能敢百分百的保证一定能考好?
不过是几率增大罢了。
这样也是很难得的,他便笑着点头,“娘子想的很周到呢。要是我,就不知道这些的。”
“你那些书本上的东西,我看着可是和天书一样呢。”伏秋莲抿唇笑,眼底尽是光芒,“相公在我眼里,是天下最聪明的。”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好听的,赞美的话?特别是这个说话的还是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他自家的妻子?
是个男人都会很开心的。
“娘子,我去看会书啊。”
连清觉得自己的脸点有红,抬头,对上伏秋莲黑葡萄似的眸子,他猛的站起了身子,“娘子你好好歇着,有什么事让冬雨去唤我。”丢下这么一句话,他几乎是落慌而逃。
伏秋莲张张嘴,很是有几分疑惑。
自己刚才说什么了吗?
以至于让连清这么逃似的出去?
外头,连清被冷风一吹,理智回来,想着刚才的情形,不禁揉了揉眉心,苦笑一下,自己在面对妻子时好像越来越紧张了?
午饭时,伏秋莲特特让刘妈妈把她的吃食单独摆了一份,又叮嘱几个人,洗碗时也把她的另外放。
免得感染了别人。
刘妈妈和冬雪几个满脸的感激。
别人家的主子哪里会想到这些事?
下人是什么啊,那就是个玩意儿。
管你爱死不死的呢。
活着就给我做事,死了?
一张草席卷出去就是。
心里感动着,几个人愈发的对伏秋莲忠心,这却是伏秋莲所不曾想过的。
她觉得自己不过是遵着医嘱罢了。
下午,连清再三的问过伏秋莲,又拉着刘妈妈几个吩咐好几遍,最后,在伏秋莲的催促下,他方依依不舍的走出了院子——他是真的不放心娘子呢。
可今个儿下午学馆有他要处理的事。又不好不去。还好自家娘子深明大义,想到这里,连清觉得脚下的步子都轻柔几分,他家娘子真好。
连家。伏秋莲看向刘妈妈,“妈妈,你帮我把外头的耳房收拾起来,我今晚住在那。”
“啊,为什么啊?是姑爷嫌弃,赶您过去的?”刘妈妈自动脑补,脸上就带了几分的愤慨,这个姑爷也恁的欺负人了吧,姑娘您不过就是个小感冒,竟然要把您赶到外头的屋子去睡。姑娘您别怕,老奴这就回咱们伏家说去,准保让大爷过来和他好好的说道说道不成。” 敢当着她的面欺负她家姑娘?别说门了,窗子都不能有!
伏秋莲笑,伸手把转身要走的刘妈妈拽住,“妈妈您说什么呢,您想到哪去了?不是相公赶我的。”
“啊,不是姑爷?”
“怎么可能是相公赶我?”伏秋莲看着刘妈妈,知道她是关心则乱,想张嘴说她几句吧,可又有些不忍心。
也马上要五十岁的人了。
大半辈子服侍着自己。
嗯,虽然那个是原身,不是自己。
但最起码这身子现在是自己受惠不是?而且如今刘妈妈可是还在服侍自己,帮着照看辰哥儿,家里万事不用自己操心,若是没了刘妈妈,她得多操劳好些事的。这么想着,语气便淡了几分,“妈妈,这些话日后不许再说,让相公听到,他会不开心的。”
“姑娘您放心吧,老奴不会再多嘴了。”刘妈妈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刚才一生气,那话自然而然就跳了出来,这会一想,却是知道很是不妥的了。
伏秋莲点点头,没有再多说,径自转移话题道,“辰哥儿还小,身子骨经不得折腾,若是被我传染了怕是要遭罪,索性我便搬出来避一避。”
“那辰哥儿晚上和谁睡?”
“相公啊。他是辰哥儿的爹爹,自然是跟着他睡啊。”伏秋莲一脸不解,说的很是自然,甚至是理所应当的话和表情听的刘妈妈嘴角直抽抽。
“我的好姑娘,老奴才还想着您想的通透,便是老奴都有所不及,怎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