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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温老夫人与温柔争执无果后,只能无奈的选择退步。始终是自家女儿,在外受了委屈,现在不论林如海是有打算还是就变心了,温老夫人也只能无条件的支持温柔,虽然她很不同意温柔所谓的解决方案。
所以,温老夫人在给温柔指定了一处京城外香火甚好且那里的主持和她老人家关系也好的尼姑庵后,顺道将温馨也推给温柔。
“你妹妹也该嫁人了,你贸贸然一个人过去住,就是用养病的名义也多少不好听,不若带着你妹妹,也好多个由头。”
温柔再不愿意也无法,再多的理由也未必能挡住旁人的嘴,带上温馨,不过水中捞月,空费力气。
可温柔还是带上了温馨。
林家的人,除了跟在她身边照料的小丫鬟和赶车抬脚的小厮,温柔一个都没带着,包括她儿子。竹月几次想提醒温柔,再闹别扭也不能把儿子扔了,都被温柔不经意飘过去的眼神给堵上。
温馨懵懵懂懂,因温老夫人说了是为她待嫁,要她去庵中管管性子,是以,满面绯红,满心忐忑的温馨开始还未发觉温柔的不对劲。
一连住了三天,待温馨发觉不对时,温柔已然适应了尼姑庵的生活。整日念经诵佛,随淡定不是她的性子,可伤心时有个事情做,能静心,亦能让她头脑清晰的去想更多事情。
林家三日都未有消息,温柔的心也随之越来越冷,偏又在其准备下定决心对自己狠一点儿时,林如海命康嬷嬷将二宝三宝送了来。
“夫人,您……近来可好?老爷……老爷在家中甚为挂念。”康嬷嬷磨叽半天才磨蹭出这么一句,上头两口子的事情,她看在眼中,心疼温柔,却又觉得温柔太过小题大做,不说那小姐是林如海计划的一部分,就算真是的,做为当家主母,心胸太过狭窄。
温柔扫了眼康嬷嬷,叫竹月带着儿子去她屋里休息,仔细询问大宝在家如何。得知并不许她操心后,便起身送客。不等康嬷嬷再说,直接转身就走。
该来的人,不是康嬷嬷,有人欠她一个解释,而至于听了解释后要如何去做,则又是她自己的问题。
二宝三宝一来,温馨心中的疑惑更大了,追着温柔询问林家是否出事儿了。
“没有没有,我的姑奶奶,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那么麻烦,一张嘴开开合合比那十八九只鸭子还要吵人!”温柔在佛堂里被温馨摧残的呆不下去,将俩儿子往温馨怀里一推,拉着竹月躲到外面去了。
庵堂后面是一片小竹林,平日无多少人往来,是以温柔很喜欢在竹林中漫步。
竹月跟在温柔身后,“夫人,也许只是咱们想多了,要不,过两日奴婢回去一趟,为您拿点儿衣物。”顺道勘察下林家现在的情况。
说是来静养,可一家女主不声不响跑到尼姑庵一住就是好多天,太说不过去。一开始闹闹脾气,可总是这么僵着,对她,对竹月自己,都不是好事儿。
温柔沉默,想着如何回答时,就听不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以及——
“不是说就这附近么,怎么还没见到。”
“我的爷,您小声点儿,咱们是偷偷来的,千万别张扬,被人看去可就不好了!”
正文 第九一章 劝解
第九一章劝解
有人,还是偷往这边来的人,竹月立马警觉,谨慎的朝声音来源处瞅了眼,迅速的过去拉拉温柔的袖子,压低声音,“夫人,咱们还是回去吧。”
温柔倒是来了兴致,手一抬,制住竹月,“不比,反正这里距庵里甚近,即便有什么,稍微大点儿声音都能将人引来。而且,我很好奇来的是什么人。”
人说面有心生,其实,从很多方面都能看出一个人怎样。字,声音,虽然并不一定准确,但温柔还是觉得,刚才听到的声音,至少给她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稍等片刻,便看到从竹林深处走出两年轻人。主仆装扮,二人都是未到二十的年轻人,宝蓝色的大褂宝蓝色的帽子,远了看正一蓝宝石,只是不知为何,挺尊贵的衣服穿在那人身上,就是有种穿错衣服的感觉。而宝蓝色身后跟着的仆人装扮比较朴素,却又有种天生的贵气。
温柔嘴角噙笑,这仆人装扮的少爷还挺有意思,知道尼姑庵不是正经爷们儿悄无声息随意来去的地方,还知道便装,且不但便装了,还知道要交换。这样即使最后真出了什么事情,他也好推脱。
对面两人一出来看到温柔竹月,显然也很吃惊。当头的宝蓝色伸出手指,张口结舌,“这,这……这怎么有人。”
竹月不满,“看您也是为少爷,怎么随手指人,太无礼了吧。”
宝蓝色满面通红,快速收回手,小心翼翼的回头瞅了眼身后的跟随,见其并无多大不快之色后,才稍稍松口气儿。硬起腰板儿说,“我们……我是说我,爷在这里赏风景,没想到会遇着女眷,刚才失态,还望见谅。”
温柔笑开了,眼眉弯着,点头颔首,“嗯,嗯,既然赏风景,那就好好欣赏吧。这片竹林前头不远处还有个凉亭,二位少爷若是想去欣赏,不如去那头。且那边僻静,没有女眷打扰。”
宝蓝色脸更红了,不自觉的往后倒退,想站在那仆人身后,被仆人装的拦住。那仆人装很有气势的说,“少爷,咱们不如听这位夫人的,去前头凉亭转转。”
“嗯,哦,好好。”
俩人走了。
温柔带着竹月往回走,竹月一步三回头,等见不到人影后才忍俊不禁的问温柔,“夫人,你做什么戏弄那两个,前面凉亭……那明明是个乱葬岗。”
前面是有个凉亭,只不过是除了竹林,走不远又有片竹林,再往深了去,乱葬岗头前,当日百姓为了震住那孤云野鬼才建个凉亭。
温柔无辜的眨眨眼,“没什么,就是好玩儿而已。”
回去的路上,温柔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不知是见到了外人还是相通了,总之,一扫之前的阴霾,显得有生气。
回到她单独住的小跨院儿,手把手的教儿子写字,这些年她也拿过毛笔,写得虽没林如海好,但也算公正,三个人玩儿了一个多时辰,记下十几个字,温柔才将孩子送到温馨出,美名曰提前练习照顾小孩儿。至于其中是否多了不想要温馨到她跟前眨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她,那就不言而喻了。
傍晚,温馨正准备重整旗鼓,继续劝说她大姐时,居然又有人前来探望温柔,且来探望之人出乎所有人意料。竟然是当初投奔林家那家表亲。
两家人后来走动甚少,上次见,还是黛玉成亲匆匆一扫,并无言语交谈。
忽然上门,非奸即盗,但温柔还是热情迎接,同冯氏虚以为蛇也比听温馨长篇大论来的舒坦。
冯氏进门,穿的花枝招展,很不庄重。温柔先是皱眉,随后淡着面孔嘲讽“弟妹这是遇着好事儿了?怎么这身打扮?”
一张老脸,全无初见时的朴素,尽显风骚低俗气味。还好未叫温馨过来,要不岂不是带坏孩子。
冯氏乐呵呵的坐下,笑嘻嘻的跟温柔道,“我来京城时日也不短了,见了世面,长了脑子,也长了眼。跟嫂子说吧,这么多人里头,我就同你聊的来,就想和你交交心。”
温柔挑眉,不动声色,“弟妹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怎么,有什么欢喜事儿同我说说,也让我提你高兴高兴。”
冯氏笑道,“嘿嘿,没多大点儿事儿,就是我家那混小子,自己又能为了,跟着位王爷做事情,现在做的有模有样,昨天那王爷还送家里老了东西,说是奖赏那混小子的。”
得,人家是来显摆的,不过,温柔还是眼皮一跳。王爷?这王爷即便是拉到京城也不是遍地皆有的便宜货,温柔再不信就冯氏儿子那怂样还真有瞎了眼的王爷好这口。所以问了句那位王爷。
“就是义忠亲王啊。”
嘴角抽搐,温柔大致明白冯氏来的目的了。无非两个,要么耀武扬威,要么探听虚实。但不论那个,温柔都不喜欢。
点头虚应两句,“有人器重就好,就好。男孩子么,总要出去闯荡一番才成。”
冯氏深有感触,颇为感慨道,“可不就是这理儿。远的不说,就说夫人本家那位公子哥儿,去战场的那位,前儿还听说立了赫赫战功,皇上在朝堂上很很表扬了一番,还许了官职,据说又升了。”
冯氏是各种羡慕嫉妒恨。自家儿子再傍上大腿,一辈子,也不见得有人家战场杀来的功勋大,这样的好事儿,她家咋就没遇到呢?
闲谈一会儿,冯氏开始为温柔鸣不平,什么林如海发达就忘了糟糠妻,这幸亏温家还不是吃软饭的,否则这不请等着给小板凳儿坐了?
“要我说,嫂子,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