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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怎么了?好好的干嘛说这种丧气话,有谁会害叔,要是哪个不知好歹的想害叔,那他真是活腻了。”
管家回头对娃儿苦涩的笑了笑,说:
“孩子,你还小,有所不知,很时废材要比人才幸运。你了解叔,知道叔有那本事。不过就是因为这个本事,叔才会惹上杀身之祸。从种种迹象看来,叔此次在劫难逃,若叔出了事你记得拿了被褥下面的信去找柳先生,这样你方可活命。叔的仇也有人会报。”
“叔,这——,不如我们逃吧,像从前那样。这一路走来我们再苦的日子也挨过,难道这次我们连逃的机会也没有吗?”孩子像是要哭了,眼看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
此时的管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走到孩子跟前,笑着温柔的抚着他的头,说:
“娃儿,世上的事太复杂,你太小。还不懂,记住叔的一句话,凡事都不要只看表面,所有的事情都不会这么简单,你放心。萍下村的柳先生会帮你度过这个难关。”
“叔——”娃儿还想开口说什么,被管家打断了。他慈爱的把娃儿搂在怀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一向以奸佞小人示人的管家没想到还有柔情的一面,可能正如他自己所言,凡事都不能只看表面,世上的事情实在太复杂。管家好像知道有什么事要发生,所以才会如此交代娃儿,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像天要塌下来似的,究竟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发生,管家连一点风声都不肯透露给娃儿听。
“哎呀,药焦了!”娃儿叫了起来,赶紧去抢救炉子上的药,掀开盖子,一股难闻的焦味扑鼻而来,娃儿皱起了眉头,苦笑着对管家说:
“叔,你看这药被我搞砸了。”
管家和蔼的笑了笑,说:
“不碍事。”
“但是叔,这药是——”
管家把手捂在娃儿嘴上,不让他把话说下去,一脸严肃对他摇着头道:
“别乱说话,记住永远不要跟人提药的事,否则性命难保。”
娃儿睁着惊恐的眼睛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在娃儿的心里叔是他的偶像,他很崇拜叔,可叔又是神秘的,娃儿从来不知道叔的真实身份,他只知道叔很能干,并且会一样当今世上已经失传了的绝技。
米脂找到樊世鹤,把心里的疑惑全都说给他听,樊世鹤满脑子想的是如何把秦远宏是东国大将军的秘密报告给飞雨听,他才不关心药是不是有毒。不过在听了米脂的述说后,樊世鹤显得很焦急:
“这样看来卿卿很有可能联合管家在大表哥喝的药里下毒。”
“我也曾怀疑过这一点,不过事后仔细想想觉得卿卿不太可能会这么做,因为她喜欢秦远宏,有一件事你大概还不知道,卿卿是有丈夫的。”
其实米脂说的这个事樊世鹤已经在外面偷听到了,不过他仍装惊讶状:
“难道卿卿是有夫之妇?”
米脂把所知的有关卿卿的事情全都告诉了樊世鹤,樊世鹤心里又是一阵兴奋,说不定可以利用卿卿的丈夫来除掉秦远宏呢,试问,世上有哪一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子。
“所以我觉得大表哥的处境很危险,他不是真的病,而是被人陷害,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大表哥,既然你我怀疑到了,就要把那个幕后黑手找出来。”米脂发现自己说了半天话,樊世鹤竟没有一点反应,看他的样子像在想什么心事。
“世鹤,你怎么了?”
樊世鹤茫然的啊了一声,道:
“你说大表哥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在他喝的药里动手脚?”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米脂觉得樊世鹤的提议瞒新鲜的。
樊世鹤开始在屋里踱了起来,只见他说:
“像表哥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会不知道有人想害他?想搞清楚这个问题不难,我们只要去问一下表哥就知道了,不过有一件事可能你不知道,表哥从前是东国的镇远大将军。”
“什么?”米脂一脸惊讶,东国的镇远大将军如何做了南国大将。
樊世鹤认真的对米脂点了点头,说:
“我没有骗你,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他,所以我觉得表哥的事情很复杂,这后面也许隐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也说不定,如果飞雨知道表哥是东国镇远大将军,试问他还会重用他吗?我觉得表哥是一个谜,他身上有太多令人费解的地方,比如他这个病,比如他的双重身份,比如他跟飞雨的关系,比如他为什么不做东国镇远大将军,而跑到南国来当大将。”
米脂不得不承认樊世鹤分析的要比她好,试想有哪一个人这么傻,会让敌国大将当本国大将,樊世鹤说南国不是没有能征惯战的人才,飞雨似乎没有必要封秦远宏为南国大将。(
☆、第四百二十章 深机妙计
米脂站在窗前发呆,外面已是银装素裹,压在梅枝上的雪许是太厚了,只听“啪”一声响,从梅枝上掉下一团雪来。雪地上有一串脚印,想是刚才有人在那里走动。看着窗外的雪景,米脂眼前呈现的是丹桂飘香,满山遍野开满红枫的东国秋色。一想起东国,脑海中自然浮现出樊世麟的模样,一想起樊世麟,米脂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神色显得十分黯然。
边上的樊世鹤见米脂叹气,心下疑道,她为何愁眉苦脸,难道忆起樊世麟来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和我的南国行还有什么意义?樊世鹤不知道米脂和樊世麟的姻缘上辈子已经存在,樊世麟在他心目中只不过是一个纨绔,而米脂则是一个刚死去丈夫的需要人去保护的寡妇,因此樊世鹤认为米脂很容易感动和满足,特别是有人对她好一点。
樊世鹤认为他对米脂不错,把她从东国带到南国,说不定将来还能给她一个家,这对于一个失去丈夫的女人来说待遇已经相当不错。当樊世鹤把自己高高挂起,想象成一个救世主的时候,米脂开始怀疑他。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既然已经把你带了出来,以后我就是你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樊世鹤的这一记定心丸在米脂心里别说荡起一层涟漪,就连被微风轻轻吹一下都没有。
“依靠你?”米脂像不认识似的抬头看着樊世鹤。
樊世鹤心下一惊,感觉米脂冷漠的眼神暗含深意,自从把她抛弃在冰天雪地之后,樊世鹤发现米脂看自己的眼神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不是定定的注视他,就是用现在这种带着怀疑的眼神看他。
“你不相信我?认为我会抛下你不管,上次那件事纯属误会,等我回来救你的时候发现你已经不在了。发现你不见之后我在丛林里发了疯似的找你,既担心你会被野兽叼走,又害怕你会被风雪掩埋。一颗心始终牵挂着,直到在将军府见到你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是吗。”米脂幽然道。语气充满怀疑。
樊世鹤觉出了米脂对他的不信任,正色道:
“我敢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必遭天谴,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如何会做那小人之事。我知道自从那天之后你对我的感情就变了,以为我弃你不顾,把你扔在冰天雪地,你知道当你这么怀疑我的时候有多伤害我。我的心有多痛吗?”樊世鹤扶着米脂的肩让她看着自己。
米脂眨巴着眼死死盯着他看,好吧,既然你明目张胆在我面前演戏。那就演吧。
“这么说来那天你是不得已才把我一个人留在丛林里的?你还回来找我,可惜那个时候我已经让大表哥救走了,世鹤,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不过你做这一切的时候不应在我昏迷不醒之时。你应该事先告诉我一声,你有什么事要办,暂时离开一下,这样我心里也好有一个准备,你说对不对?”
米脂的话是对樊世鹤绝好的讽刺。樊世鹤脸色大变,原本放在米脂肩上的手慢慢松了下来。带着愠怒的口吻说:
“你这是在挖苦我?以为我抛弃了你?可你知道当时的情况吗,那个时候你已经昏迷了,人事不知,天上又下着鹅毛大雪,如果不把你暂时放一下,背着你怎么去找出路,我得先把出路找好,再回头背你出去,没想到等我找到出路,忙不迭跑回来背你时,发现你已经不见了。”
米脂一个劲冷笑,她上辈子是女警,狡猾的歹徒见到的多了,樊世鹤称得上狡猾之徒,不过他比狡猾之徒更狡猾,因为他有一个聪明的脑袋,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这样看来,我还得谢谢你?”
樊世鹤紧盯着米脂,目光透出一种似笑非笑,似怨非怨的神情,他转过身去,像是生气了,冷冰冰扔给米脂一句话:
“信不信有你,反正我没有做那样的事,如果你认为我是那种人,那么我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看错人了。”说到这里樊世鹤又转了过来,正视米脂,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