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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有啥右边就一定要有啥。记得第一次参观完故宫的时候江晓羽心中的失落那叫一个难以言表啊。
房子盖成这样……也算是很了不起了。
李卿蝶在丫鬟的搀扶下从后面走了出来。一身紫青色缎面长袍,绣着繁复的花纹。一张脸素着半点妆容也无。头发也只是整齐地梳着流云髻,只用一根桃木簪子固定住。
江晓羽默了个,这个仿佛看破红尘皈依佛门的节奏是肿么回事?
“娘。”孔雀淡淡地唤道。
江晓羽一凛。四周看了一眼。在皇宫中,孔雀应该按照规矩叫李卿蝶为母妃才对。可孔雀这声在平常不过的娘却差点将李卿蝶的眼泪叫下来。
她以前是儿子的榜样,是给儿子指路的明灯。可为了年轻时的意气用事,她才想要尝试一下自己是否可以跟那个人走的更远。
不得不说最开始仿佛干柴烈火一般的爱恨情仇确实如她所想的一样。可突然有那么一天,那个男人不知为何回想起结发妻子的好,于是,她的噩梦开始了。
被夏无邪打了之后,李卿蝶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从仇恨中抽离出来。她怨恨每一个人,甚至怨恨不肯听顺她跟江晓羽分手的儿子。那时候她觉得自己众叛亲离。
直到有一天,那个她爱着的男人用一种无比陌生的眼神看着她。她被他眼中的倒影刺痛了内心。那一瞬间她仿佛看见了一个张牙舞爪的妖怪。那不是她,不是双炽堂的上任堂主,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江湖儿女。她。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看着江晓羽一脸谨慎地抱着粉妆玉琢的小婴儿。李卿蝶淡淡地低头笑了。
或许,她看江晓羽不顺眼,是因为嫉妒吧。
嫉妒自己的儿子那样一心一意地只爱着她,放弃了做男人就会有的梦想,放弃了有可能更加繁花似锦的前程。那样不分尊卑地爱着一个她甚至都不了解的女子。做娘的,接受不了。做女人的,承受不了。
“羽儿,娘,作为一个母亲。不是合格的。”李卿蝶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头那种莫名的轻松感从何而来。可表情却是无法欺骗人的。
江晓羽噎了个,她想起上辈子夏无邪那精辟的婆媳关系论。跟媳妇抢儿子的母亲,大有人在。
将柔柔放到李卿蝶的怀中,江晓羽淡淡地一笑。江湖儿女,一笑泯恩仇。而且也不能让老公太难做不是么?
李卿蝶被手中的重量惊得一跳。小丫头白白胖胖的小脸一脸迷茫地仰头看着她。大大的眼睛仿佛纯透的黑水晶,倒映出李卿蝶讶异的脸。
半晌,李卿蝶缓缓地将手收拢,将小丫头抱紧些。
肉肉软软的,带着香甜的奶味儿。那种充实的感觉,李卿蝶眼含热泪地看向孔雀。是的,第一次抱起自己儿子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从宫里出来的时候,江晓羽难得的沉默。李卿蝶出宫的事势在必行,可又是完全不合理的。进宫不容易,出宫更不容易。进了宫的女人一辈子就嫁给宫里了。就算是死了,也别指望着从里面出来。
“贪多嚼不烂的,吐出来一个又怎样嘛。”江晓羽边哄着女儿边嘟囔着。
孔雀似乎也在想同一件事,听见江晓羽这样嘟囔噗嗤笑了出来。
“这件事我们未必能办得到。但是我们有个强大的后援。”江晓羽突然振作了起来。
孔雀一愣,对啊,他怎么忘了还有那么一个强大的后援呢。做儿子的没办法跑去跟亲爹说我妈要跟你离婚所以你赶紧签字放人吧。可是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亲爹签字啊。
作为一个优秀的离婚律师,啊不是,谈判专家。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啊。
于是半个时辰后,夏无邪看着坐在对面的一家四口突然有一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
“江晓羽,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说说看老娘最恨什么?”夏无邪难得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江晓羽和孔雀。
江晓羽迷茫了个,一脸疑惑地看向夏无邪身后站着的良生。良生紧皱着眉眨了眨眼。江晓羽顿时仿佛明白了什么。
“额……你昨天熬夜了?”江晓羽试探着问到。
夏无邪仍旧笑着点点头,顺手指了指江晓羽旁边桌子上厚厚的一摞公文。
“今天几点睡的?”江晓羽眉心跳了跳,尼玛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午膳之后。”夏无邪接过月生递过来的热茶抿了一口。
江晓羽顿时蔫了,尼玛才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啊!别说夏无邪了,就是换了她估计都不会放过叫醒她的人啊!!!
不过,扫了一眼周围完好无损的丫鬟,江晓羽好奇地问道:“谁叫你起床的?”
夏无邪放下茶杯,笑的百花为之失色。江晓羽顿时不敢再问了。
“所以,趁着我还没砍人,到底有怎么重要的事需要老娘牺牲睡眠。说来听听~”最后一句几乎是甜腻腻地飘出口的。
孔雀瞄了江晓羽为难的脸色一眼,大义凛然地迈出一步:“请你想办法让皇帝放了我娘。”
第三百二十六七章 篓子捅的微大
让莲生稳妥地将一家四口送走了,夏无邪恹恹地趴回自己香甜的床榻上。抱着被子狠狠地滚了滚。
坐在窗边的季贵人端着茶,继续翻阅着夏无邪凭着记忆写下来的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
“卿妃娘娘要是走了,不知道皇上会伤心成什么样啊。”冷飕飕地飘过来一句,夏无邪紧了紧身上的被子。
“你要是没其他事,麻烦滚出去行么?”夏无邪翻了个身,整个人都埋进棉被里了。
季贵人冷冷一笑:“占过便宜就一脚蹬开?”
夏无邪无奈地探出个头来:“仁兄,老娘要是有幸占了你便宜,那也是你赚到了好不好?”
季贵人撇开眼神:“不管,反正不是这么个交代法。”
夏无邪默了个,最近季贵人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戏份增加了不少嘛。穿了?
可能是她探究的眼神太过于实质化,就连一向厚脸皮的季贵人也有些扛不住。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了夏无邪的无限yy。
“不管怎样,你要给本相一个交代。”
夏无邪叹了口气,双臂枕在头下面:“卿妃娘娘的事我去跟万岁爷说还不行么。”
季贵人:……尼玛这事是咱俩刚才说的事么?
窗外莲生敲了敲窗框:“小姐,人已经送回去了。郡主说若是为难,晚些说也是可以的。”
季贵人笑了笑,若有人能治住夏无邪,那除了越倾城估计放眼天下也就只有倾阳郡主了。听听人家那说法,觉得为难是吧?不好意思,这事逃不掉的。还是要给老娘办好。
夏无邪却丝毫不在意:“给郡主回个话,明天我就去说。”
季贵人瞄了一眼窗外的影子消失了,继续扯回刚才的话题。
“你打算如何给我个交代?”现学现卖,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怎奈夏无邪若是一般女子说不定这事也就成了。丫头翻了个身,一脸疑惑地看着季贵人。
“我不就是给你盖了几个印么?你大可以说是任何一个女子做的,甚至是男子做的。何必非要纠缠上我呢?”
季贵人原本淡然的脸差点就龟裂了。靠了,前半句还可以理解。可那后半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
“普天之下在我身上留了印记还能安稳活着的人除了你再无他人。就算说了别人,谁会信。”季贵人的声音变得凉丝丝的。
夏无邪一只手支着脑袋侧躺在被窝里直勾勾地看着季贵人:“所以其实你是喜欢我的?”
季贵人脸色一紧,几乎是狰狞地看着夏无邪:“你是从哪儿误会的?”
夏无邪丝毫不怕他各种杀气外泄,翻了个身窝进被窝里去:“烦死了,一个男人,唧唧歪歪的。你干脆不要做男人算了。”
季贵人冷冷一笑,轻身走到床榻前,用力一扯将夏无邪的被子扯开。
因为接待了江晓羽一家,夏无邪难得地穿着中衣进的被窝。废话。屋里还有别人,怎么脱光了进被窝啊。
皱着眉头看着季贵人,夏无邪丝毫害怕也无:“反正咱俩也没有任何实质的关系。随你怎么说。”
季贵人反手将被子扔在地上,欺身上前将夏无邪整个人笼罩在床榻上。
一双黑的看不见底的眼眸对上暗金色的猫眼:“那你是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么?”
夏无邪面无表情地看着季贵人,猛地伸出手去扯住季贵人的头发,吻了上去。
季贵人一惊。下意识往后躲闪,却被夏无邪扯住了头发。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夏无邪仿佛要闷死季贵人一样不要命地亲吻着季贵人。
季贵人又惊又怒猛地推开她。力气过大,差点就让夏无邪直接摔出床帏去。
嘴唇渐渐渗出血丝来。季贵人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推开夏无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