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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每次醒来,总能看到一些不属于这里的东西,估摸着,是浅夏偷偷来过吧?
秋月夕想着,也不是没有可能,浅夏有令牌,出入自由,再者又关心她,是以,也不足为奇。
低着头,秋月夕抿唇,思量着怎么度过今天,结果吃过狱卒特殊带过来的早膳时,她就睡得很沉,到后来,听到一阵脚步声,伴着浅夏的低唤。
秋月夕艰难地睁开眼,除了浅夏,还看到了别人,一个令她厌恶到极点的男人。
对面,凤顾城见她醒来,浅浅一笑,“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本王还以为你会有所表示。”
秋月夕皱眉,就见到四周的灯火似乎明亮了些,就连窗外似乎都不似先前的安静。
浅夏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娘娘,今天是太子爷登基的日子,奴婢奉命过来帮您打扮。”
“我?”秋月夕指着自己,更加不解。
她现今只是个死囚,又怎能去那大殿?
凤顾城看出她心间所想,靠近几步,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这么重要的日子,你这皇后怎能不出现?虽说,是将死之人,但这祖宗传下来的老规矩可不能改,秋月夕,只能说你是个奇迹,至少这么多年来,你是凤朝国第一个打入死牢的太后。”
言语里,尽是嘲弄,凤顾城挑眉,就在狱门前坐着,姿态悠闲地喝茶。
秋月夕皱眉,看这凤顾城的热衷程度,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便拉着浅夏低语,“那个人怎么说?凤顾城万一有什么诡计,岂不是要害了那人?”
浅夏莞尔,示意月夕安心,“娘娘,今日是太子登《文。》基的大日子,四周的防守一《人。》定很稳固,即使六王《书。》爷要动手,也不会选《屋。》在今天,所以娘娘尽可放心,而且这事,太子爷也是准许的,问题应该不大。”
浅夏一番话,倒也让月夕舒心了些,任由浅夏为她穿衣打扮,一身华美的凤袍,加上雍容华贵的装扮,多少让她看起来有些精神头。
凤顾城是等她准备出发的时候,才再次进来,他吩咐了句什么,后来,秋月夕才明白他的意图。
脚上绑着铁链,后来几个铅球挂着,每走一步,脚踝处的铁链都是紧紧绑住她的脚,留下一圈红痕,在这样的情形下进那明黄的大殿,恐怕是真真切切对她的羞辱吧?
她背叛了凤顾城,所以那毫无气量的男人,就用这种蠢办法来羞辱她。
秋月夕脸上依旧笑着,文武百官都守在金銮殿,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却早已没了上次的尊贵,眼眸所到处,都是打量,厌恶的目光,狠狠凌迟着他的尊严。
大殿的龙椅上,凤初漠本听着徐恒远说着什么话,当听到人群的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喧嚣,凤眸微眯,看到了入场处的人影,垂眸,是她艰难地步履,凤初漠搭在龙椅上的手,微微握紧。
又是谁,敢给她戴上那种东西?
双脚,没有任何鞋履,她光着脚,所到之处,泛着血红。
从龙椅上起身,凤初漠站了起来,走下去,所有人才醒悟,对着那凤袍女子叩首,“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依旧是最初的响亮,秋月夕听着,却有种被狠狠羞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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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唇一笑,她一步步往前走,凤初漠在她面前站定,四目静静相对。
秋月夕眼里有什么涌动,双手被铁链拷着,她无法拭去脸上的湿意,而他的手掌却伸了过来,不分场合,四处,起了一阵议论声,秋月夕偏头,躲过他的动作,淡淡一笑,“恭喜了,皇帝。”
随即,继续抬脚,往阶梯上走,铁链混合着撞击声,让她每走一步都是艰难,偏偏,她个性执拗,不让任何帮忙,硬是自己咬住唇,走到了那张凤椅前,再转身,脸上早已毫无情绪。
四周,霎时安静,精心等待着登基仪式的到来。
规规矩矩的仪式,还有那些繁琐乏味的礼节,秋月夕只觉得困意袭来,却又不能入睡,每次低眸之时,就察觉到一道炽热的视线,不去看也明白是谁,只是她不知道,为何他要看她……
文武百官都在看着,他就不怕被发现么?
咬住唇,秋月夕淡淡的眸色扫过众人,希望能够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耳边,有太监一遍遍说着什么,她没仔细听,直到熬过整个仪式结束,她才得以离开。
而目的地,自然又是地牢。
路上,因为婢女太监们都集中在金銮殿里伺候,自然也没什么路人,安静得很。
秋月夕望着屋外一片星辉,和几名狱卒说了说,走慢些。
毕竟在牢里,哪能看到这般美丽的景色,已是晚秋,四周刮起了风,有些冷,秋月夕却停在一处,长秋宫的门边。
那里,承载了她太多的记忆,快乐,悲伤。
想一想,秋月夕莞尔一笑,似乎自从进宫,她的记忆里都是他,被他绑到太子殿,被他逼着吃下一大碗饭,被他强行带在身边侍墨……
那个人,总是想着方法折磨她,而她,竟然也乐在其中。
浅夏跟在一旁,看到秋月夕的神情,抿唇,走上前,“娘娘,要不进去看看吧?”
说完,又犹豫了一下,这娘娘双手双脚绑着铁钳,也不好走路,估摸着,每走一步都会疼,她没事提这干嘛?
秋月夕收回视线,淡淡一笑,摇头,“不用了。”
这里不再属于她,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秋月夕,到底有自己的尊严,不想表现得太过卑微。
步子,还在继续,随着月夕的动作,脚下的铁链发出声响,好几次那铅球撞到脚跟,疼得月夕直皱眉,也不得不,放慢速度。
“见过娇妃娘娘。”前边,几名狱卒停下行礼,月夕疑惑之际,腿就被一双小手抱住,传来那熟悉又稚嫩的声音,“母后,敏儿好想你。”
秋月夕有些吃惊,看到身前的人,笑了笑,可惜双手被禁锢住,加上怀有身孕,她连蹲下身都没法,只能困难地让他退开些,双手才艰难地揉了揉他的脸,笑意加深,“敏儿又长高了。”
凤敏还未来得及多说什么,手臂就被身后的人一拖,伴着那怒意横生的声音,“敏儿,我才是你的母妃,瞎叫什么?”
娇妃有些动气,看向月夕之时,双眸染着嘲讽的笑意,“而且这人还是害你母妃进冷宫的凶手,敏儿,你连仇人和亲人都分不清么?彩儿,带他离开,关进柴房,什么时候懂了再放出来!”
“你敢!”秋月夕急了,出口拦住。
娇妃却是一笑,“敏儿是我的孩子,想怎么处置都是我们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还是和最初一样,娇妃始终学不会怎么去圆滑地处事。
月夕皱眉,看着那婢子已经将敏儿带走,再看那孩子,转身看她,示意她别担心,毕竟他是娇妃亲生的,也不会太过为难,想到这,月夕才放下了心。
却听另一道甜腻的声音响起,带了些轻佻,又故作恭敬,“水儿见过太后娘娘。”
那声音,秋月夕识得,难以置信地转头望去,不是那受宠的秋妃又是谁?
只是为何这两人会一起出现?
月夕的疑惑,娇妃看得明白,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她屏退所有衙役,才走到月夕面前站定,声音小的只让彼此听见,“没有想到吧?现今你跌入低谷的时候,却会是本宫如日升天的好日子,本宫可是花了好大心思,才找到这么个相似的替代品,取代你,在太子心里的地位。”
秋月夕拧眉不语,反倒是浅夏有些提防,想将月夕揽到身后,却被月夕摇头制止。
淡淡看向娇妃得意的神情,秋月夕扬眉一笑,“娇妃姐姐这一招,似乎很成功呢,可这只能说明一点。”
“什么?”娇妃下意识问道,瞥见月夕脸上的淡然,恨不得撕了那张脸。
而月夕依旧只是笑,凑到娇妃耳边,一字一顿,“太子喜欢的,还是我。”
一句话,让娇妃脸上瞬间苍白,抿紧唇,她看到月夕脚上的铁链,又冷冷一笑,“是吗?可惜你就要死了不是吗?太子可以给你三千宠,而你自己不知廉耻,怀上别人的孽种,你以为,太子还会在乎你吗,秋月夕?没有人会喜欢上一个**,不知廉耻的**。”
脸色,刷的一下变白,秋月夕握紧拳头,那双眸里染了怒意。
娇妃看得清晰,得意地勾了唇角,退开了些,“难道不是吗?身为太后,却与外人私通,秋月夕,想不到看起来那般矜持的你,也会做这种勾当,看你死后,怎么有脸去面对先皇?”
话,说的毫不留情,娇妃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大了些,旁边浅夏听得清楚,不悦地蹙紧眉,要上前去说什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