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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将睡着的思彻交给墨靳,浅浅一笑,“墨哥哥,可不可以请你们帮我照顾思彻?”
墨靳微微拧眉,明白了她的意思,“你不跟我们走?”
秋月夕垂眸,终是坚定的摇头,一丝苦笑噙在唇角,“我,走不了了。”
早在上一次,她就不愿,一直以来,自以为是地为他好,可当看到他那般委曲求全地要留下她,她就明白,这一次,她走不了,终是,不舍得……
“夕儿,你别忘了你们的身份,你和他不可能。”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是被天下耻笑,我也会陪着他,墨哥哥,清影,对不起,要麻烦你们帮我,照顾好思彻了。”
清影点头,神情松了些。
而墨靳眸色低沉,手里些微的力道,让怀里的思彻醒来,“娘亲……”
秋月夕一愣,随即抚上思彻的脑袋,“思彻,娘亲要继续留在这里,你好好照顾自己好吗?”
思彻的小眉头,皱了皱,想起先前的那个人,听话地点头,对着月夕扬起甜甜的笑意,“嗯,娘亲要记得回来看思彻。”
这孩子,成熟得让人心疼。
“好,娘亲会经常去看彻儿的,要听清影叔叔和墨叔叔的话,知道吗?”
“嗯。”
*****
再回到寝殿,月夕清晰在恒远脸上看到厌恶,扬唇笑了笑,“抱歉了,徐主簿,也许(文!)会拖累他,我都不(人!)会离开,当初答应(书!)你的事,我没法(屋!)做到,就当月夕对不住你了。”
她的态度,让恒远皱眉,月夕只是抬起眸,起身进了寝殿。
房间里,没有那个人,月夕恍惚之际,就打开了暗室的门,里面,一道身影坐在桌前,背对着她,看不清情绪。
以为是恒远,凤初漠皱眉,“恒远,给朕那一壶酒来,越烈越好。”
醉了,就不会难受了。
月夕抿紧唇,步子顿了片刻后,又继续走向他,惹得他一阵怒意,“朕说的话,你是听不懂吗?”
他摔裂手里的茶杯,愤然转身,还未开清来人,唇上一热,凤初漠眯起眸,那人早就已经移开,冲着他,微微皱眉,“凤初漠,你一边说喜欢我,却连我和恒远的脚步声都分不清。”
凤初漠怎么都想不到是她,身体一阵僵直,似乎动一下,她就会消失。
秋月夕一笑,稚气地捏了捏他的脸颊,“怎么,后悔留下我了吗?”
“你……”不走了吗?
秋月夕见他不主动,只得伸手揽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你不可以反悔了,凤初漠,是你说喜欢我的,所以我要一直缠着你。”
“母后……”他还是无法相信,手触及她的颊,舍不得移开。
握住他的手,秋月夕抬眸,神色异常认真,“对不起,让你一个人那么久,初漠,我不离开了,以后都不离开了,哪怕我老了,你不喜欢我了,我也不会走。”
“为什么?”他垂眸,心里的不确定狠狠挤压着心房,就怕她的承诺,撑不到梦醒。
秋月夕低下头,红了脸。
哪有为什么,留下来,还有为什么吗?
凤初漠却不放过她,抬起她的头,他问得认真,“母后,为什么不离开了?你不说,儿臣怎么相信你?”
四年前,你也曾说过,忘了吗,可是你终究离开了,你的话,我不敢再相信了。
秋月夕的心里,闪过一丝愧疚,再看他的时候,扬起右手,字字认真,“我,秋月夕对天发誓,如果再离开,我就……唔……”
那些残忍的惩罚还未出口,他便封住她的唇,津液纠缠,他拧眉,将她狠狠揉进怀里,接着她未完的话,“如果你离开,就让儿臣不得好死。”
依旧是毒誓,只是承担惩罚的,换了人。
秋月夕冷冷看着他,心中滋生的,不知道是什么,或许,幸福多一些。
伸手,她紧紧抱住他,语气似乎带了些抱怨,“现在好了,我想反悔都没办法了,凤初漠,你真狠。”
将她的后路一条条堵死,也就只有他,有这个本事。
凤初漠笑了笑,轻声呢喃,像是失而复得,内心一阵悸动,“母后……”
小手,覆上他的唇,秋月夕微微皱眉,“以后不准这么唤我了,我明明比你小的。”
做你的母后,还怎么成为你的女人,笨男人。
“儿臣改不了了。”
“那就试着改,不然,就不许亲我!”
他摇头失笑,“理由。”
“你见过有人和自己的母后亲吻的吗?”她红着脸答道,那双眸直直看着他,一闪而逝的羞涩。
他只是扬眉,钳住她的下颚,俯身一笑,“有。”
用行动,证明了此话不假……
【舍不得你痛,所以明知是深渊,也义无反顾地跳下去,甚至,拉你一起。】
☆、V125 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夜低垂,月夕沐浴过后,就见凤初漠坐在书桌前,手里的毛笔写写画画,她拧眉,不是说好马上休息的吗?
走到他面前,看到桌上的字画时,她莞尔一笑,“画得不像。”
白色宣纸上,一抹倩影随风起舞,青丝纷飞,女子脸上是恬静的笑意,怡然自得,沉浸于舞蹈之中,煞是专心。
凤初漠抬眸一笑,撩起一缕她未干的发丝,“那母后跳给儿臣看,儿臣就知道怎么画了。”
鼓起双颊,月夕看向窗边的古筝,“那你去给我抚琴。”
她从未告诉他,她喜欢听他的琴音,虽然只有一两次,却让她十分着迷。
凤初漠没说话,听话地走到古筝前,拨弄琴弦时,依旧是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一首曲子,莫别离。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愿韶光静止,几滴清泪,留你一记回眸,半晌驻足。
秋月夕痴痴听着,凑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浅浅一笑,“我说过不会离开的,笨蛋!”
他的指尖一顿,她挑眉,在他伸手拥著她的前一刻,旋转退开,裙摆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她脸上挂着笑意,随乐起舞,很多年后,他依然记得她明艳的笑容,以及那双魅惑人心的眼眸。
屋外,站着恒远还有清舞,唇边噙着苦笑,恒远的脸色也无奈了些,“果然,爷离不开她。”
清舞淡笑,拍了拍恒远,“你不就是希望爷幸福吗?这四年,没有谁比你更明白,爷有多爱娘娘,不是吗?”清舞笑道,先前对月夕不尊敬,只是因为她没看透那个人的身份,若是早知道蝶羽是月夕,清舞也不会那么敌对。
想想,清舞觉得自己傻,爷那么爱娘娘,如果是替身,怎会那般宠爱?
后宫佳丽三千,被选入宫的相似点,就只有一个,不论是五官,还是身形,每个人身上总有那娘娘的一点点影子,可爷从没有碰过谁,就连那皇后,顶多只是找来抚琴一整夜。
爷的痴心,他们这些跟在身边的下人,最是清楚,是以,就怕那娘娘一个不慎,再伤害到爷。
恒远的保护,也许是谨慎了些,却也源于一片赤诚之心,这也是凤初漠在他犯了很多错后,却依旧将他留在身边。
门缝微微合上,清舞会心一笑,朝着恒远打趣,“你说这次,咱爷还会吩咐我们熬避孕汤汁么?”
恒远拧眉,赶着清舞离开,“还不去准备?”
屋内,秋月夕脸上漾着笑意,窝在凤初漠怀里,把玩着他粗粝的手指,“初漠。”
“嗯。”他低声应着,下巴搁在她发顶,细细摩挲,眼底尽是宠溺。
“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呀?”这个问题,她憋了好久,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他邪魅妖冶,不由分说就牵起她的手,甚至到现在,她依然记起当时,那掌心里的温热,让人不想松手。
就像是,认定了……
凤初漠失笑,掌心握住她的,垂眸对她一笑,“想知道?”
秋月夕立即点头,笑嘻嘻的,“嗯,告诉我,我好奇好久了。”
他还没回话,她就已经开始自顾自猜了起来,“嗯,是第一次跳舞的时候?听说你们都爱看女子舞蹈,你不是被我的舞姿迷倒,所以喜欢我了吧?”
他笑,摇头。
月夕低头,想着不会那么快,点头,又继续猜,“那,就是那一次你推我下水,然后很愧疚?”
“不是。”
“我再想想……”秋月夕拧眉,不知道是不是脑袋不好用,为什么记忆里,她从未为他做过什么伟大的事,不是说爱上一个人,一定得经过一件轰轰烈烈的狗血事迹么?
为什么她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眉心越蹙越紧,秋月夕盘着腿,似乎想得很头疼,凤初漠一笑,凑近她耳蜗,“母后想知道的话,也不是没方法。”
“什么方法?”她期待地看着他,身子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凤初漠淡笑,食指摩挲她的颊,“好好服侍儿臣,儿臣会考虑告诉